旅社门前,几顶黑伞中,一顶湛蓝的木把弯伞,撑住了从天而降的暴雨,劲风刮得伞下的人,西装隐隐飘动,那颀长健硕的身影,却稳如巨山般的****。
开口,温隽泽声冷,确定这里?
高城捂着仍有些涨的脑袋,抬头又确认了下,对,没错,就是这家旅社!
拍门没反应,他抬腿猛踢。
温隽泽耳尖,似听到什么叫声,砸门,警笛打开!
……高城嘴角抽抽,闹区,又砸门,还明目张胆的大开警笛?
真够张狂!
-----
门内,江明疯了,完全听不到敲门声,泄怒似的隔衣服,对着简单的身体就咬,更准确的来说,应该是又咬又撕!
两胳膊,有力而又刚强,生生把仔裤都给撕开!
艹,还有丝袜!
江、明!
啪!一巴掌下去。
江明恼了,***,给你脸不要脸了?弄成这个贱样,不就是想我干你吗?好不容易死缠烂打的弄出这么个意外,现在又装什么贞洁烈女?
当年,要不是你,我能错失机会?
臭b子,我都不嫌你脏,你还敢反抗?江明冷笑,拉链一开,膝盖压住她胳膊,将分身掏出,听说,你练过?来!试试!
好啊!只要你不怕断子绝孙!那就尽管来!挣扎到现在,简单已经豁出去了,他不想她好过,那就鱼死网破!
正要拿脑袋撞他,这时只听‘哐啷’一阵震耳欲聋的响声后,推拉门一开,那顶湛蓝色大伞直戳江明脑门。
啊!江明大叫一声。
歪头想躲,那伞尖直戳耳窝,疼得他滚地嚎叫。
门口,温隽泽几乎是夹带了一身湿冷之意,在进门看清躺在地上的女人有多狼狈时,阴沉着俊脸,解下了外套,算是勉强遮住了简单的身体,但身上那深浅不一的伤,是那么的令人惊心动魄!
握拳,他眼底有无尽的戾气在蔓延,高、城!
在!身后,高城靠过去。
去!教教他,什么叫微笑服务!温隽泽深眸利如刀剑,单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听得简单心里一暖,瞬时红了眼框,远远的看过去,就像裹了一层亮晶晶的水滴。
惹人怜惜,又魅惑。
忽然,感觉到他身上的杀气,简单抓紧他袖口,…不要!
先不说她和江明的过往,单说他心胸狭隘的性子,再这样打下去,她怕哪天,在温隽泽厌倦了她之后,江明会用卑鄙的手段对付她的亲人。
命,她的不值钱,可亲人呢?
更何况,温隽泽向来喜怒无常,会一辈子保护她吗?
一辈子……
简单闭了闭眼,赌不起,更输不起,所以无论认怂,懦弱或被瞧不起,她只想快点离开,却是下秒,听听啪!啪!两个结结实实的大巴掌后,是高城揪着江明的领口:笑!八齿,标准的微笑服务!
他妈…江明瞪眼,想还手,只是又啪啪几声,快得简单都没数清究竟有几个巴掌,就瞧见了江明嘴角流血不说,一侧的脸颊更是肿得老高。
而高城同是仗着身高,捏扁了江明的脸:
傻了,笑!
不会笑?那行,非捏成标准微笑不可。
啊!受不了疼痛,江明惨叫了一声,那赤红的双眼,写满了无尽的恨意和报复,扎得简单心乱如麻。
那一刻,她心里有太多太多的顾忌。
好像不管是江明还是温隽泽,她都得罪不起!
索性,简单猛得咳嗽了两声,刚要装晕,这时腰间突然一紧。
是温隽泽跳过伤口,拦着她,伤到哪了?
…我没事!
乖,不要怕,告诉我,他哪只手伤到你了?
……
嗯?挑起她下巴,温隽泽眯眼,你该知道,我不喜欢听谎话!他低低的声音,带着警告,简单真不懂,这当真为她出头,还是替她着想!
片刻沉默,又听到了江明恨意,臭b子,果然够贱,害了父母,又害闺蜜,怎么着,现在害了我,接下来要害简楠吗?
没有,我没有!她听得清楚,江明这是拿弟弟威胁。
忍着疼,她缠上温隽泽的脖子,我…我…我了两声,她直接脑袋一歪,晕了。
随便你们怎样就怎样,她不搀和了!
对此,温隽泽只是溺**的刮了刮她鼻尖,抱起来,迈步前,和高城说,那就十指,手首!
刹那,惨叫响起时,简单身后生出一层冷汗。
一步,两步,三步……
靠在温隽泽怀里,简单数得清楚,他走了十步,身后江明也惨叫了十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