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野那些事儿 第五百二十章 偶遇惊恐女人
作者:西楼明月的小说      更新:2018-03-05

  看来黑衣人压根儿不是奔着孙秀红来的,只是转身朝着她的背影望了一眼,理都没理,回过身来,三把两把脱掉了周校长的所有衣服,盯着他的下身看了看,然后手握小刀,轻轻一挑,把外头的那层薄皮给割破了……

  当周校长醒过来的时候,屋里早没了那个黑衣人的身影,他以为自己死了,抬起头四处打量着,见屋里的一切都没有改变,只是摆在桌面的生日蛋糕不见了。

  突然觉得下身疼痛难忍,低头一看,自己的两‘腿’间已是血红一片。

  ……

  周校长讲到这儿,面‘色’蜡黄,目光惊恐,浑身下瑟瑟抖个不停,一副魂飞魄散的模样。

  尤一手低头沉‘吟’了一番,低声问道:“一个全副武装的黑衣大侠,冒险来一趟,难倒是为了给你xx挑那么一刀?难倒是为了偷走那个生日蛋糕?这怪了,叫人难以理解,听去一点都不合乎情理。难倒他还有其他目的?那又究竟为啥呢?”

  柳叶梅问道:“那没发现屋里丢其他东西吗?譬如钱啥的贵重东西。”

  周校长摇摇头,说没有。

  青柳叶梅接着问:“那孙秀红老师呢?她去哪儿了?”

  周校长仍然摇摇头,说不知道。

  “她住在哪屋呢?”柳叶梅问。

  周校长朝着隔壁方向指了指,说:“最西首的那两间房是。”

  柳叶梅说:“那我过去看看吧,是不是被吓着了,躲到屋里不敢出来了。”

  “你自己过去不害怕?”尤一手问她。

  柳叶梅摇摇头,说:“没事,那坏人又不傻,咋会还待在这儿呢。”

  尤一手说:“那好吧,你拿周校长‘门’后的那一把刀子,也好有个防守,一旦遇到坏人给他攮,朝着死里攮!”

  柳叶梅没再说啥,出了里屋,到了‘门’口,果然弯腰把长凳那把刀子拿到了手,紧紧握住了,走了出去。

  出‘门’往西一拐,走过间隔着的两间房,到了孙秀红住的地方。

  走近一看,大‘门’紧闭,再伸手一‘摸’,一把锁严严实实锁在头。心里忐忑起来,七八下地猜测着各种不祥的结果,越想越觉得可怕。

  她只能折回了周校长的房间,把实情告诉了他们。

  周校长喃喃地说:“这个孙老师,命可真苦,好不容易病见好了,又遇到这一曲,不被吓犯病才怪呢!”

  尤一手想了想,对着周校长说:“我觉得这事儿很严重,必须要报案,万一孙老师出现了意外咋办?”

  周校长哭丧着脸说:“村长,你得为我着想,尽量先不要声张了。等一等看一看,如果孙老师真的失踪了,再报也不迟,你说好不好?”

  尤一手一脸困‘惑’地望着周校长,说:“我觉得你有点儿多虑了,发生了案件,甚至都危及到了你跟孙老师的生命了,报案不是很正常吗?再说了,这与你的工作有啥关系呢?更不会影响到你的声誉,真不知道你是咋想的。”

  柳叶梅也帮腔道:“周校长,可不能这样遮着掩着的,要是孙老师真的出了意外,这个责任谁来负呢?”

  周校长想了想,说:“我有预感,特别是从那个歹人的眼神里能看得出来,他是肯定不会伤害孙老师的。”

  柳叶梅紧接着问他:“你咋看得出来他不会伤害孙老师的?”

  周校长说:“我说学过行为学的,那个人的看我的眼神,跟看孙秀红老师的眼神完全不一样。”

  尤一手问:“那个人整张脸都遮掩着,只‘露’出两个眼珠子,你能从里面看出啥来?那你说,你看出了啥?”

  周校长说:“他看我时,眼神是恶毒的,像刀光一样;而看孙秀红时,却柔和多了,很异样。”

  柳叶梅说:“周校长,你这样说我觉得有些玄乎了,当时你差不多被吓晕了吧?哪还顾得看那么仔细,更不用说那点儿微弱的眼神了。”

  周校长坚持说:“真的,我学过那个专业,从一点点眼神里能扑捉到一个人的心理反应。”

  尤一手说:“周校长,那咱可把丑话说在前头,如果孙老师出现了啥意外,责任可由你来扛啊,与我跟柳叶梅,以及村委会没任何关系,你可别到时候耍赖,说我们不报案,不采取措施。”

  周校长点了点头,说:“嗯,不会耍赖的,先等一等看一看吧,如果天明之后仍不见孙秀红老师回来,那还是该报案的。”

  尤一手问他:“那你说,我们应该做些啥?送你去医院,你不让;要报警,你不干。难倒只是要我们来听你讲故事?”

  周校长说:“我不是说了嘛,是想让你知道,村里进歹人了,能力非凡,要引起必要的警觉,加强防范,防患于未然嘛。”

  柳叶梅看一眼周校长手下按着的xx,说:“你别硬撑了,你伤的那地方可是命根子,搞不好会送命的,还是请医生来看一看吧。”

  周校长说:“这个真没事的,只是割破了一层皮,没伤到里面,真的。”

  柳叶梅看了看尤一手,说:“你还是帮他看一下吧,如果真像他说的那样,擦一点‘药’,包扎一下也算了,可如果伤得厉害,咱可不能见死不救。”

  尤一手说:“我一个粗粗拉拉的大男人家,懂啥呀?要看你看吧,‘女’人心细。”

  柳叶梅脸红一阵,然后说:“俺一个‘女’人家,多不方便啊。”

  尤一手说:“都结婚那么多年了,啥玩意儿没见过,有啥不方便的?赶紧了,给他看看去,没事再说下一步的。”

  周校长也是一脸的羞涩,说:“不用了……不用了……真的没事……没伤到要害……”

  尤一手板着脸说:“那不行,你是在我们桃‘花’村这一亩三分地出的事儿,又是来帮着我们办教育的,既然我们知道你受了伤害,不能不管不问,这是我们村干部的责任!”停了停,又喝斥道,“一个大男人家,不是那么一嘟噜‘肉’嘛,有啥好羞的?连个娘们家不如!”

  周校长听了他的话,脸憋得更红了,扭扭捏捏地说:“那……那……实在要看,看看吧。”

  “这对了,赶紧把那玩意儿亮出来!”尤一手命令道。

  周校长一脸无奈地擦到‘床’下,解了腰带,慢吞吞脱了起来。

  柳叶梅杵在那儿,头扭了一边。

  尤一手冲着她喊道:“你别装纯情小姑娘了,这是你的工作职责,是份内的事情,赶紧帮他看一看,看仔细些。”

  柳叶梅只得转过身来,僵硬地挪到了周校长跟前,蹲下来,朝着他的伤处看了过去。

  看去周校长是个仔细人,他把一块干干净净的白‘色’纱布折叠得方方正正,严严实实盖在了那个地方,面也不见一丝血迹。

  柳叶梅轻轻地揭下了纱布,那个地方便亮在了自己眼前,只是这时候已经受了伤害,变成了一条痛苦不堪的虫子。

  她双目一阵灼热,眼前一阵‘迷’糊,用劲眨巴了几次,才隐约看清,正像周校长自己所说的那样,伤得并不严重,只是在下方的那条对接缝划了一刀。

  柳叶梅心里竟然涌起了一丝欣喜,这一刀下去不偏不倚,恰到好处地把那个本来紧紧包裹顶部的皮层给切开了,该‘露’出的部分豁然‘露’了出来。

  这样以来,看去已经完全达到了去医院做切割手术的效果。但当着尤一手的面,她绝对不能有丝毫的流‘露’,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看去是没事的,不过还是在一点‘药’吧。”

  周校长不敢正眼看柳叶梅,脸扭向了一旁,问道:“还需要搽‘药’吗?不用了吧?感觉没事的……没事的……”

  尤一手喊一声:“你别啰嗦了,快说你这儿有‘药’吗?”

  周校长这才抬起头,对着尤一手说:“在‘门’后的条桌,有一瓶消炎‘药’水,旁边有一盒棉‘棒’。”

  尤一手帮着拿过来,递给了柳叶梅,问她:“确定没问题吧?”

  柳叶梅说:“没事,只是切开了一条小缝儿,已经不流血了。”

  尤一手说:“那好吧,给他搽点‘药’,再包起来。”

  这时候的柳叶梅心里已经平静下来,坦然用手扯着,仔细地搽‘药’、包扎,竟然没有一丝慌‘乱’,更不见半缕的邪念。

  处理完伤口后,柳叶梅站了起来,去外间洗了洗手回来,问尤一手:“那个孙老师咋办呢?”

  尤一手说:“一个大活人,总不该不管吧?我估计她也是一时受了惊吓,走不远的,咱们先去附近找找看,实在找不到再说吧。”

  周校长说:“那我跟你们一起去吧。”

  尤一手说:“你还是在这儿等着吧,如果她回来了,你打电话告诉我。”

  周校长答应下来,连声客套着,一瘸一拐地把他们送出了大‘门’。

  正当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了周校长的院‘门’,刚刚拐过一条‘逼’仄的小胡同时,惊诧地看到,在西院墙的墙根下,有一个黑影在晃动。

  “那边是谁啊?”尤一手大声喝问道。

  “是我……是我啊……你是谁?”一个‘女’人惊恐地回应道。

  “是她……是她……是孙秀红老师……是孙秀红老师……”柳叶梅喊着跑了过去。

  近前一看,果然是她,正双手扶着墙,气不接下气地喘息着。

  柳叶梅叫一声:“孙老师,是你吗?”

  “是我……是我……”孙秀红回应道。

  “你没事吧?”柳叶梅问她。

  孙秀红摇摇头说:“没事……没事……”

  柳叶梅心里悬着的心这才踏实下来。这份踏实不仅仅是因为孙秀红安然无恙地回来了,更关键的是,她依然保持着正常状态下的平静,看不出有神经病复发的迹象。

  这时候,尤一手也跟了过来,问孙秀红:“孙老师,大半夜的,你一个人去哪儿了?”

  孙秀红却故作轻松地说:“没去哪儿啊,我只是出去溜达了溜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