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你个狠毒的婊.子！披着人皮的恶魔！地狱的鬼卒都不会这样歹毒！”
“杀了我吧！杀了我吧！大不了从头再来！”
手术台上的妖怪声嘶力竭，不停的抽搐。
巨大的疼痛让他休克了数次，都被凯瑟琳用凉水弄醒。
凯瑟琳片了它的腿几千刀，每一片接近透明。
每一片肉之间还撒了盐和辣椒。
凯瑟琳带着口罩，抓着小刀打算继续片它另一条腿。
“既然你都打算死了，干脆说出来，我送你一程，让你死个痛快。”
“休想！啊！草拟吗的啊！你为什么这么狠！”
凯瑟琳用小刀在它另一只脚上切了一个小孔，揭下了它一块皮。
“你知道吗？我决定在完成这件事儿之后去上烹饪课，我觉得自己如此厉害的刀工，仅仅用来审问妖怪有点太浪费了。”
“你个混蛋！”妖怪的声音开始哽咽。
凯瑟琳知道，这已经是它的极限。
“我特别喜欢吃鱼，虽然我没有给自己做过，但能猜出来它的做法，把鱼切成你腿这样，上面撒上面粉，扔进烧热的油锅里，两面煎炸至焦黄，撒上盐就可以出锅了。”
“你真是变.态！”
凯瑟琳冷哼一声，“你不会以为我想把你的腿煎了吃掉吧？不过，这确实是个好主意。”
“草拟吗！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妖怪大哭喊道：“你放心！老子变成鬼也不放过你！下辈子老子一定要把你大卸八块！先煎后杀！我要把你扔进油锅里炸，我要把你扒光扔进低等妖怪的兽栏，看着你被任意蹂.躏......”
凯瑟琳看着它搭起的帐篷哭笑不得，这家伙儿都把自己说嗨了。
“啪！”
她抽了妖怪一个耳光，“别这么多废话，回答我的问题，你是怎么进入人间界的？”
“我要求先给我麻醉！”
“要看你的表现。”凯瑟琳在它的腿上捅了一刀。
“啊！是冥界裂缝！一位冥界的人类拥有打开冥界裂缝的能力！”
“胡说！”这个情报让凯瑟琳极为震惊，以至于难以相信。
冥界怎么可能有人类，就算有，也早已被妖怪生吞活剥。
而且这个人类还能打开冥界裂缝！
不可能！
冥界裂缝是七千年前仙魔大战时造成的，怎么可能有人能够打开冥界裂缝？！
“我他妈说了你不信！你还让不让老子说了！！”
妖怪都快气哭了。
“你接着说。”
妖怪哆哆嗦嗦继续说道：“我将自己身上的10万灵力全给了他，换取来人间界的机会。”
“10万灵力？可你明明就是一个2级妖。”
“你别打岔行吗！！求你了大姐！”
“我也曾是9级的妖怪！！身负10万灵力，那人用一个球把我的灵力全部吸干，他的手下把我的灵魂剥离出身体带来了人间界一个叫陨石街的地方，给我实施了十分可怕的手术，将灵魂注入到了这具身体里。我只活动了不到10天就被你抓到这来了！可以了吗！杀了吧我！我交代的够清楚了！”
原来是这样！
凯瑟琳恍然大悟，这就是为什么天网系统侦测不到这些妖怪的原因！
“可是既然没有了灵力，你为什么不干脆选择人类的躯体，还要变成这2级的低级妖怪？”
“那我来人间图什么？选择人类就是彻底放弃了光荣的进化之路，我还想要成为这个世界的最强王者，听说5级以上就可以在人间界醉纸金迷，6级就可以稳当人间界的皇帝......”
凯瑟琳听了翻了个白眼，作为了一个9级的妖怪竟然如此的幼稚！
现在早已不是皇帝的时代了。
“你在北泉连环杀人是为了进化吗？”
“当然！你以为我是为了好玩吗？”
“可为什么你连杀三人，身上却没有积累一丝丝灵力？”
“那是因为怕你们的天网系统侦测到啊！”
什么！凯瑟琳瞪大了眼睛。
“你怎么会知道天网系统？！”
“他们说的，你们冥界察警为了抓捕逃逸到人间界的妖怪，专门发明出灵力追踪系统，为了躲避追踪，他们给我安装了一个贮存灵力的容器。”
“我的左眼珠.......”妖怪说完就后悔了，因为明摆着，这狠辣的少女肯定会挖出它的眼睛！
但出乎意料，凯瑟琳把那解剖了的妖怪的脑袋从瓶子里捞了出来，并挖出了他的眼睛。
“没错！就是这个！”
那妖怪松了口气，他差点就为凯瑟琳没有挖他的眼珠大呼感谢。
它并不知道，这只是凯瑟琳的审问技巧——在犯人配合的时候，给予相应的奖励。
“这个眼球可以屏蔽天网系统，我吸收的全部灵力都贮存在里面，但属于我的只有一半，他们会收走另外的一半灵力。”
“是在眼珠里面吗？”
“是的，每次碰头，他们都会摘下我的眼睛，取出里面的东西，放在一台发光的容器上，取走属于他们的那份。”
凯瑟琳用小刀轻轻划开眼珠，发现里面真的有一个圆形的黄豆大小的黑色小球，上面带着精细的纹路。
她把小球放在显微镜下仔细观察起来。
“喂！大姐！我的表现够不够麻醉啊！”
凯瑟琳拿出一根吸满麻.药的针管，放到妖怪的面前。
“最重要的问题，他们在哪？你们怎么碰头？”
“我艹！你先给我打一针吧！求你了！”妖怪哀求道。
“回答完了就给你。”
“我再也不相信人类都是温顺善良的物种了！你去三水门的陨石街，找一家酒吧，那里的酒保就是和我碰头儿的人，我真的都交代了！什么都说了.......”
“有没有暗号什么的？”
“戳三下自己的眼.......眼.......”
“喂！”妖怪说的话声音越来越小，渐渐失去了意识，凯瑟琳拍了拍它的脸，已经没有了呼吸。
这让凯瑟琳有些意外，没想到就这么容易死了，很多重要的细节还没有弄明白，她不得不把它肢解泡到了玻璃罐中。
她靠在手术台上，看着在防腐液中悬浮的妖怪，整理着思绪。
“一个再冥界的人类，以收取全部的灵力为条件，为9级以上的妖怪打开冥界裂缝，让他们进入人间界。”
“而且，他们知道天网系统，这对外是严格保密的，也就是说，他极有可能和三界事务部有很深的联系，更可怕的是，他们还设计出能蔽天王系统并且能够储存灵力的设备！”
想到这，她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情绪之中，兴奋中带着丝丝恐惧，就连双手都在轻微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