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蔚话音一落,那解剖刀换了个方位,在钟自羽腰上,又再次刺入。
小腹完了轮到腰,柳蔚的模样,仿佛是真要在钟自羽身上刺上一百个口子似的。
钟自羽闷痛出声,额上冷汗直冒。
柳蔚看着钟自羽的眼睛,问道:“觉得哪里疼是脸还是腹部还是腰上哪里更疼我,实在好奇”
钟自羽沉默,目光满含杀意的盯着柳蔚
随着柳蔚的话语,钟自羽深吸口气,感受到脸上,身上,几乎全部都痛入骨髓。
咬牙忍着,直到周身开始麻痹,钟自羽才黑着脸问:“不想知道案子的事了为了折磨我,真相都可以放弃”
柳蔚却道:“你的意思是,认为我从你的这张嘴里,再也撬不出半个字”
钟自羽寒声,说话变得微带喘息:“一开始,是给你机会,而现下,柳蔚你会后悔”
“后悔”柳蔚慢条细理的将解剖刀又放在钟自羽胸前,在那儿比划了半天,才道:“好,你便让我看看,我是如何后悔”
话音一落,柳蔚便突然发力,直接单手将钟自羽整个人提起来。
如今用不了內功手无缚鸡的钟自羽,被动的被悬起,他看着柳蔚,面庞铁寒,咬紧牙关。
柳蔚将钟自羽提起,又扔地上,一脚踩在钟自羽的头上,鞋底狠狠磋磨他的脑袋,待将他额头磋出了血口子,才道:“修习催眠一术之人,自身必是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