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的矩阵世界 01无限的死亡循环
作者:飞鸟相与的小说      更新:2018-06-04

  幽暗的走廊里,传来了缓慢沉重的脚步声,就像是有一个胖子正在艰难的前行着。

  肖克屏住了呼吸,迅速躲在了橱柜里。

  额头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啪嗒~啪嗒,脚步声还在缓慢的靠近,在寂静的夜里发出的声音越来越响。

  “快点,在快点,快点走过去。”肖克在心里呐喊。

  “啪嗒!”脚步声却突然顿住了。

  就像刹那间,被硬生生刹住了。

  发出一种刺耳的摩擦地面声。

  过了许久。。。。。

  一切又重归于一片寂静,仿佛之前的声音从未出现过。又仿佛只是一个人的幻听。

  “呼~!”肖克喘了口气。

  突然木门打开了。

  “吱~嘎”厚重的年久失修的木门啪的一声撞到墙壁上。

  好像是风声吹开了,今晚风有些大呢。

  肖克这样安慰自己,因为他透过缝隙没有看见人。

  “呯~!”木门又被重重的关上了。

  就像是一股拥有巨大力量的巨人,对着一扇木门发泄自己心中的怒火。

  肖克吓了一跳,一动也不敢动。

  慌忙的捂住口鼻。

  脸色因为闭气有些通红。

  无比的漫长的时间过去了。橱窗外似乎没有动静,脚步声的主人似乎也已经离开。

  肖克小心的松开口鼻,轻缓的呼吸着。

  没有一丝想要出去窥探一番的欲望。

  橱柜外更加的安静了,静的肖克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肖克减少了呼吸的次数。

  又过了一段时间。橱柜外已经毫无动静,脚步的主人或许真的走了。

  小腿的关节已经开始发麻,不由的露出苦笑,只能用手小心的轻柔着。

  还是一点也没有想要出去窥探的想法,决心要在橱柜里待到天亮。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

  “喔~喔~哦!”,一声鸡叫,伴随着清晨的一缕白光照射进来。

  肖克伸了伸僵硬的四肢,一宿未睡的他多少有些困意。

  察觉到天亮的他多少有些放松。

  小心的推开橱柜,打量着陌生而熟悉的空间,空空荡荡的没有别的东西。

  忽然眼角的余光掠过一抹红色。

  “嘶,”肖克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体极速的倒退,后背紧贴在橱柜上。

  一件血红的连衣裙孤零零的挂在衣架上,随风而飘动。

  这应该只是一件普通的衣服而已。。

  还未等肖克松一口气,不知道哪里传出怪异的声响。

  “呃,隔~隔隔。。。。”就像是喉咙被扯断的老婆婆在衰豪一般。

  衣架上的连衣裙消失不见,忽然出现肖克的面前,模糊之中能看见连衣裙中套着一个脸色惨白女性的冤魂一闪而逝。

  紧接着是一股巨大的挤压感,挤压而来。

  清晰的能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力量挤压过来。

  像是一个三百多斤胖子的重量压在身上。

  一种绝望,无助,四处够不着力之感。

  很快四周的空气似乎也开始凝固,锁骨也也开始被挤压的慢慢的变形。

  口鼻似乎都被什么东西塞住,因为缺氧而涨红了脸。

  “哦噢哦!”又一声鸡鸣,

  肖克感觉身体的压力遽然一空。

  “he~呼~呼!”大口的氧气吸入在肺里,肖克脸上的紫红之色如潮水般的消退。

  还未来的即感到庆幸,血色的连衣裙飘至眼前,快速的旋转着。

  只感觉周身的压力遽然增强,眼眶流出了涓涓血水。

  “不!”在肖克不甘的嘶吼中。

  “碰”的一声化为了一堆碎肉,

  红色的连衣裙在空中优雅的转了个圈,随后像是失去了什么力量支撑一样,从空中缓缓的飘落下来,覆盖在一堆血肉已经模糊的尸体上。

  只有尸体较为完整一只手掌,还在无意识的颤抖着。。。。。。

  “咻~咻咻!”时间回溯,所有的景物迅速的回到了自己的原位。

  “马拉戈壁,草。”肖克满头大汗的爬了起来。

  死亡时巨大的疼痛让他的脸色发白,身体因之前精神上巨大痛感微微的颤动着。

  抬头一看钟摆,11:59分,钟摆的细长的分针用肉眼不可察觉的速度向着12:00分前进着。

  看到钟摆肖克脸色大变,慌忙的从地上爬起来。

  冲出了客厅,客厅里一只黑色的旅行包静静的躺在哪里。

  这个场景肖克已经看了很多遍了。

  不假思索肖克迅速的来到了旁边的主卧,抬起脚,用尽全力一脚踹开了木门。

  这是一个女子都卧房,房间里充满了红妆艳抹之感。

  来不及肖克多看,一把打开橱柜,一件红色的连衣裙孤零零的挂在衣架上。

  肖克的神色有些惊恐,随即确被巨大的愤怒所覆盖。

  一把抓抓住连衣裙给它扯了个稀巴烂。

  将红色的连衣裙丢在地上,狠狠的踩了几脚,发泄心中的愤怒和害怕。

  “铛铛铛。”午夜的钟声响起,十二点钟又至。

  肖克听闻钟声慌忙的跑出了主卧。

  被撕扯的破烂的红色连衣裙缓缓的飘起来,顷刻之间变成了血红血红的颜色。

  血红的裙摆缓慢的升空,自我拼凑着,修复着。。。。。

  这个房子里充满了诡异。

  肖克拿出地下室的钥匙,钥匙是在花坛后面找到的。

  而这个房子所有的地方他都找过了一次,唯独这个地下室没有打开过。

  “看来这个门后面一定藏着可以让他离开这里的秘密了。”肖克这样想到。

  地下室的大门被用厚实的铁链缠绕了很多很多圈,门的中间挂着一个小巧的自动所带。(就像是锁电瓶车的那种。)

  这是一座纯铁铸造的大门,就像是要隐藏着很多秘密或者财宝,才会铸造这样的厚实大门。

  肖克摸着厚实的大门,来不及感慨它的历史,连忙开锁,解下一圈圈的铁链子。

  “”咯~嘎嘎嘎嘎嘎。”铁门发出一种奇怪的声响,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卡住了一样。

  肖克使劲的拉开了铁门。

  厚重的地下室大门打开了,借微弱的光亮,肖克看清楚了地下室的真面目。

  “唔!!”眼前的一幕让已经死过的肖克头皮发麻,有一种扭头就跑的冲动。

  肖克强忍着这股冲动,仔细的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整个地下室里面挂满了一件件红色的连衣裙。

  在没有一丝风的地下室里,一件件连衣裙开始慢慢的抖动着。

  不敢多看,肖克将注意力放在别处,意图找到一些有用的东西。

  终于在,一件件红色连衣裙的缝隙之间,隐约有这有一张桌子,桌子上好像摆放着什么东西一样,不过实在有些远,红色的连衣裙又像是刻意摆在这里遮掩着什么。

  肖克本能的想后退,身后的拐角却传来了清脆的脚步声。

  “啪嗒~啪嗒。”

  这声音是?肖克额头上流下一丝冷汗。

  在定睛一看,一只红色的高跟鞋的影子已经出现在拐角边,在光的照射下形成了一个诡异的折叠弧度。

  “麻蛋的拼了。”

  来不及多想,肖克决定赌一赌运气。

  一头的扎进地下室里,心脏迅速的狂跳着,从一件件红色连衣裙中穿梭而过。。。。

  好在这些红色连衣裙只是来回摇摆着,并没有别的出现其他的动静,任用肖克从中穿过。

  对于死过了很多次的肖克来说,这个房子里有三大恐怖,血色的连衣裙,红剪刀,红色高跟鞋。

  而最恐怖最痛苦的就属于红色的高跟鞋了,那种痛苦肖克一次都不想要经历。

  “啪嗒。”脚步声戛然而止,一双血红色的高跟鞋出现在地下室边,伴随着而来的是一具尸体。

  尸体好像没有骨头似的从膝盖处反折着出现在地下室,尸体下一双红色的高跟鞋牢牢的穿在了尸体的脚上,随着红色高跟鞋的停止,惯性的持续性下,尸体从后由上致下,猛的摆到了前面,腰部扭成麻花一样的尸体面孔朝天,五官分明,竟然像是肖克。

  而此时的肖克已经来到了桌子边上,红色掉漆的老旧桌子摆放着一个箱子。

  这个箱子多少有些诡异,但时间紧迫,容不得他多想。

  抱着打不了一死的的心态,打开了箱子。

  啪嗒一声,箱子竟然开了。

  偌大的一个箱子里摆放着五件物品,一把看不出颜色的剪刀,一只掉了根的鞋子一件白色的连衣裙和一把梳子一个镜子。

  肖克用手去触摸这些物品时,陷入了幻境。。。。。。。。。。。。。。。。。。。。。。。。。。。

  一位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人,独自站在窗台前,眺望着什么。

  慢慢的又合上了窗台,走进了卧室。

  肖克看着熟悉的卧室,看着这个面容模糊的女子走到了梳妆台前,缓缓坐下,把玩着一把梳子,接着又拿出了镜子开始梳头。

  突然心里一有股无名的怒火升起,恶向胆边生,肖克抄起桌上的剪刀朝着白衣女子走去。

  在白衣女子一脸惊慌失措的神态下,肖克面目狰狞的一刀俩刀三刀,血液染红了白色的连衣裙,娟娟而流的血顺着脚踝灌进了高跟鞋里,::看着渐渐染红的连衣裙,高跟鞋,以及一把插进心脏的剪刀,愣住了。

  这是真的是我自己么?

  肖克眼睛看向了镜子,一个和自己长的有五分相似的陌生男子脸庞出现在了镜子中。陌生的男子好像发现什么,对着镜子天真无邪的一笑。

  笑容却让肖克有些毛骨悚然。

  很快尸体被拖走了,肖克眼睁睁看着。

  男子如何把尸体剥了精光,优雅的把染红的连衣裙整齐的叠好,然后用一把大锤子,对着女子的关节部位一下一下的砸着。

  伴随着的是尸体无意识的伸动着。

  肖克诡异的发现尸体被折叠成一个圆型,女人面孔朝天,双目瞪圆无声的在述说着什么。

  将女人整个塞进了一个大酒罐中,在用黑色的旅行包把酒罐包裹起来。

  看到这里,肖克突然感到眼前一阵模糊,地下室又出现了,手里不止不觉捧着箱子里的五件物品,

  地下室高高挂起来的红色的连衣裙,全都消失不见了,拐角处的高跟鞋也不见了踪影。

  忽然想到了什么,肖克猛的一扇脑门。

  “呼次,呼次,呼”肖克一路狂奔来到客厅,就是自己每次重生的地方。

  一只黑色的旅行袋静静的躺在哪里。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个旅行袋应该是自己放随身衣服和摄影器材的地方。

  打开旅行袋,肖克倒吸了一口气,果然自己的旅行袋早就被调包了,里面赫然是一个大陶罐。

  看着约莫半人高的陶罐横在旅行包里安静的躺着。

  肖克突然明白了前因后果。

  还记得在客运站的时候,和一个戴墨镜的男子擦肩而过,也还记得拿起旅行包的时候确实感觉沉了一些。

  “麻蛋的,他被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