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之穿越全集 第二十八章 凭我喜欢你
作者:血色、染尘寰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我跟他们说了之后迅速跑出了儒家,来不及理会他们的疑惑,“你们说黎薰言干嘛去了?”“不用猜,用你的十二指肠想就知道,她一定是去找白凤了。”

  他们说的没错,我的确是去了白雪谷。

  因为我要问清楚,白凤他到底还记不记得张若。

  “白凤,你给我出来!”我怒气冲冲的踹开了他房间的门,但是里面没有人,我忘了,他一直都习惯坐在树上的,“你怎么回来了?”

  我转过身,果然看到了坐在树上的白凤,“怎么,你不欢迎我回来么?”

  他面带笑容的从树上跳了下来,然后向我走了过来,“没有,我怎么敢呢?”

  “我问你,你还记不记得张若?”

  白凤脸上的笑容顿时变成了严肃,他的眼光也变得冷漠了起来,过了一会儿他才开口,“记得,有问题么?”

  我恶狠狠地点了点头,故作满意的样子,接着问:“那你喜不喜欢她?”

  他脸上的表情又由严肃变成了气愤,“你就是为这个回来的?”他讽刺的笑了笑,接着说:“你指的是哪种喜欢?”

  “就是……喜欢……”我不知道该怎么对他说,也不知道该怎么接受他的回答,如果他说喜欢,又或者是不喜欢,我都应该怎么办呢?

  “是……”

  他只是冷冷的说了一个字,我并没有看到他眼神中的愤怒和失望,“又怎样?”

  “你知道吗?我……”我深深的低着头,不知该怎么回答他,我的喉咙哽住了,而他还是在静静的等我的回答,或者说,我的眼泪。

  “没事,我走了。”我还是把所有的话都咽了回去,抽噎了一声之后就打算要走了,他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问我为什么忽然会问这么奇怪的问题,但是在我转过身要走的时候,他却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他手上的力度大的我无法想象,我忍不住低叫了一声,“疼……”

  他并没有放开我,甚至没有放开我的手腕一点,“你问这些问题是什么意思?连你也想掰开了揉碎了的追查我的过去么?我就奇怪了,我难道就这么值得被人当作实验对象来研究?”

  我错了,他对于过去的种种,还是很敏感。

  “对不起。”

  “对不起?我还就告诉你了,你今天不给我解释清楚,休想走出这里半步,你以为我这里是饭馆还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当初像个白痴一样的出现在这里,现在又像个笨蛋一样的去了桑海,你想过我的感受吗?要是你本来平静的生活忽然被一个身份不明而且还时时刻刻的挑战你忍耐极限的丫头打破了,你心里是什么感受?你别以为我不说就万事大吉了,你以为你是谁?!”

  他最后的这句话语气最重,像锤子一样的砸在我的心上,我现在又能说什么呢,他喜欢的是张若,而不是换了灵魂之后的白雪,他说得对,我是谁啊?我谁都不是。

  他没有再继续说下去,我知道他是努力克制住了自己没有赏我两个耳光,但是他看出了我的心思,接着说:“我从来不打女人。”

  我的眼泪忍了好久还是落了下来,我用力的咬着嘴唇,没有发出声音,咸咸的泪水落到了草丛中,他死死的抓着我的手腕,我想甩开但是却没有力气,他就这么看着我,我低着头不语,过了好久,我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其实……张良他……是我的……”我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打断了,“如果你是来告诉我你喜欢他的话,那么你可以走了。”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但至少他还是在乎我的,“不是……我只是想说,张良他……是我的……哥哥。”

  最后哥哥两个字我哽咽了好久才说出来,虽然声音小的连我自己都不太能听见,但是他还是听到了,“什么?!”果然不出我所料,他很惊讶,“你是张若?!”他想起了刚才说的话,嘴里的话也哽住了,“……刚才我不是……”

  “别说了!”我打断了他的话,我知道他一定是想说他不是故意对我发脾气的,只是,他不知道我就是张若罢了。

  渐渐地,他的手松了很多,我趁机甩开了他的手,然后毫不犹豫地转身跑了出去,白凤也立刻追了出来,我跑的当然没有他快,况且他的轻功又那么好,我跑了没几米就被他拉住了,“夙星!”他按着我的肩膀,想让我不反抗他,但是我还是出于下意识的推他,“放开我!放开!”我的双手握成了拳,一锤一锤的打在他的肩上,但是他却不在意,一点也不在意,果然,换了身份,连态度也换了。

  我的眼泪哗哗的从脸颊滑了下来,我的声音也越来越哽咽,我反抗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没力气了。

  “你真的是张若?”他最在意的还是这个吗?我抬起头冷笑了一声,“是……那又怎样呢?我只不过是张良的妹妹而已,我的名字叫白雪,谢谢你对我这么关心了,白凤公子!”他眼中掠过了一丝的伤心,这是第二次,他后悔了。

  后悔说了那些话。

  “对不起,我……不知道……”

  “我怎么担当得起你的道歉呢?看来张良的妹妹面子不小啊,能让一个一向不低头的王室贵胄说对不起?我可真是受**若惊啊……”

  我盯着他的眼睛,虽然眼泪还是簌簌地流了下来,但是我的语气却是这么的倔强,给人的感觉,就是逞强。

  “夙星你别这样说,我不是有意要对你发脾气的,我只是……不舍,不想让你离开我。”

  我轻笑,“就因为我是张若?”

  “不,因为你是我的,我不想让你被别人抢走。”他的眼神很坚定,语气也坚定的让人不得不相信,“你的?我是你的什么?我是你的知音还是你的女人啊?你凭什么管我?!你凭什么?!”我第一次向他用这种仇恨的语气说话,因为我讨厌他因为我的身份而跟我道歉,讨厌他因为我的身份而说出那样的话,因为我不愿面对,他喜欢的是我,不喜欢的也是我。

  “凭我喜欢你。”

  他没有犹豫的说出了这五个字,我愣住了,然后立刻恢复了理智,狠狠地推开了他,“你喜欢的不是我,是张若!我再说一遍,我是白雪!你讨厌我,我不介意,我活着不是为了取悦你!但是我请你不要戏耍我的感情,我不是……”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堵上了。

  我像触电一样,在他吻上我的唇的那一瞬间,我的意识顿时被轰炸的外焦里嫩,就像被轰炸过的****一样,连渣子都不剩了,我现在恐怕连我的******号都背不出来了。

  不,更准确的应该是,别说******号,我现在连我自己的性别我恐怕都分辨不出来了。

  他的牙齿轻轻的咬着我的下唇,他迷人的气息通过我的味蕾迅速的覆盖过我的全身,他吻得不算很激烈,但是却让我窒息,让我情不自禁,他一只手臂轻轻抱着我的头另一只手臂放在我的腰上,而他的手却抚在我的背上,我的眼泪也流进了嘴里,混着咸咸的味道,他吻得很安静,眼泪的味道还是让我在意乱情迷中恢复了一丝的理智,我狠狠的咬了他的嘴唇,他的眉头一皱,然后下意识的放开了我。

  苦涩的血液流进了他的嘴里,也流进了我的嘴里,“你!”我气愤极了,毫不犹豫的扬起手。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又打在了他的脸上。

  他居然又一次没有躲开。

  红红的四道指痕很快在他的脸上显现了出来,我并没有再去看他,而是用手背用力的擦着自己的嘴唇,另外一边还在吐着嘴里的鲜血,他看着像只小兔子一样的我,把嘴里的鲜血咽了下去,他看到我正在拼命的擦着自己的嘴唇,眼泪却还是在不断的流,心里不由得一痛。

  他霸道的拿开我的手,右手钳着我的下颌,把我推在一棵树上,因为白雪谷的周围都是树林,所以才这么长时间都没人发现这里的。

  “原来你也会反抗的,但是可惜你弄错了人。”

  我一双眼睛恶狠狠湿漉漉的盯着他,他接着说:“你刚才说了,你是我的女人,既然是我的女人那你就没有理由反抗我了,况且还敢打我,你胆子不小啊。”

  “还有,以后在我面前不准流眼泪,不准闹脾气,不准反抗我!”

  我狠狠地向他投去了一个“凭什么”的眼神,而他的回答是:“如果你敢说不,那我就吻你,不论是在什么地方。”

  我抬起右手扬下,却被他抓住了,最后补上一条:“不准随便打我。”

  “你够了!”我终于忍不住了,我心中的怒火终于在他理所当然的说出最后的条件的时候被点燃了,“你不是我的监护人,你没有资格左右我的思想,也没有资格要求我按照你的规矩来生活,你放过我吧,我不是什么金身不败的自由女神,也不是一个可以任人欺负的洋娃娃,我是一个有感情有思想的人!我不想整天生活在担惊受怕和以泪洗面中,白凤,算我求你了,你不要再玩弄我的感情了,就算我配不上你,就算我自作多情,也请你放过我吧,我真的很累……”

  我无力的瘫倒在了地上,我眼前一片朦胧,头脑中一片昏厥,我不知道白凤后来对我说了什么,也不记得他是怎样把我抱到**上然后不眠不休的照顾了我整整一晚上的。

  因为我发烧了。

  这破天荒的剧情居然会出现在现实生活中,可见言情小说还是精确无误地反映了我们这破天荒地的生活。

  我也昏睡了很长时间,这段时间里,不知有多少电话等着我接,但是我都没有接,因为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生病了,尤其是我在桑海的朋友和我哥哥。

  第二天的中午,我醒了过来。

  “唔……”我醒过来看到的就是打开着的房门,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虽然烧已经退了,但是我整个人还是觉得浑身没力气,甚至有些头昏脑胀,我艰难的支撑着自己,从**上爬了起来,我刚一下地,就因为腿软摔倒在了地上,像所有的故事情节一样,白凤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碗深褐色的液体,我脑袋里刷的闪过一个名词:毒药。

  我不禁打了一个冷战。

  他看到我坐在地上,一脸的不满,“你非得要把自己弄死了才开心吗?”

  我嘟着嘴不理他,他把手里的碗放在桌子上,然后走到我身边,俯下身抱起了我,我一脸懵懂的就被他抱了起来,“你干嘛?放我下来啦!我自己能走的!”

  “你要是自己能走还会坐在地上?”

  他把我放在了**上,然后转过身去拿碗,我趁机一把拉过身边的被子,盖在自己身上,然后转过身躺在了**上,“起来吃药。”

  “哼!”我不理睬他,只是背对着他不说话,他再次无奈的把碗放在了桌上,这一次是放在了我**边的桌上,然后坐在**沿上,“夙星,我只是想让你留在我身边,我只是很不舍,你不要在意我对你过去的感情,我只是……被记忆抓着……脱不了身,我知道你不记得过去的事情了,但是……”

  “别说了!我不想听!”我终于忍不住了,“你的感情给错了人,我不是张若!我是白雪,以前是、现在是、永远都是!”

  “我知道。”

  “你不知道!”我喊着坐了起来,“你以为我是张若?你错了,我充其量顶多身体是她罢了,我的灵魂还是真真切切的白雪,我是白雪!我不是你小时候的红颜知己梦中**,我只是你认识了还不到半个月的白雪!”

  我气冲冲的再次背过身躺在了**上,这半个月,绝对是我人生当中变化最骤然的半月了。

  “但是你远比许多朝夕相处的人更值得相信,夙星。”朝夕相处的人?他指的是谁?是卫庄?还是赤练?

  但不论是谁,他说的一定是他从前的亲人,过去的死人,而现在的敌人。

  我的心不禁有一丝的悸动,还有许多的心疼,就在那一刻,他的语气告诉我,他很孤单。

  “我不值得。”我说,他转过头笑着看着我,“不,你值得。”

  “别生气了,我话的确说得太重了,你快起来喝药吧,要不然要凉了。”

  “我不。”

  “别闹脾气了,快点。”他用命令的口气说道,但是越是这样我就越来气,“别跟我说话!我讨厌你!”我话说出口之后立刻就后悔了,我甚至觉得我要是说“我恨你”会比“我讨厌你”好很多。

  “你真的那么讨厌我?”他的语气很伤感,很低沉,当然也自然而然的让我始料不及他接下来的话,他一个转折,接着说:“既然你那么讨厌我,那昨天晚上干嘛还一直叫我的名字?”

  我懵了,不会吧?我真的垮了!

  “而且还叫了整整一晚上,没想到我守在这里一晚上的时间,听到的你叫的我名字,比别人叫了十几年的还要多……我说你就不口渴么?”当然了!他这十几年除了卫庄、赤练、卫哲以外,没几个人叫过,而且他们三个也叫得很少,充其量也只是偶尔,而其他人,总是他啊他的叫,或者就是“白凤公子”之类的,哪会有几个人叫过他的名字?!

  “那是正常的物理反应……谁让你总在我身边的……”

  “哦?你不生气不讨厌我了?愿意和我说话了?”

  我中计了。

  bt!

  我在心底不住的诅骂着,他转过头轻描淡写地说:“有不满***隼矗谛睦锫钊丝刹缓谩!br>

  我心头一惊,“你有读心术啊?”

  我刚说出来,就立刻捂住了嘴,笨!我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我又中计了!

  “好了,快起来喝药。”

  “我不!”

  “别闹了!药都凉了。”

  “我讨厌喝药!”

  我从小最讨厌的就是打针吃药,打针还算凑合,尤其是喝药,别说是这种汤药,就算是甜丝丝的急支糖浆我都不喜欢,所以我对喝药是绝对抗议的,但是白凤却有办法让我乖乖的喝下去。

  我只能说,一物降一物。

  虽然这种比喻不太好。

  “起来。”他把我抓了起来,然后我倚在了**头上,嘟着嘴看着他,他端起药,“你是想让我这样喂你,还是这样喂你?”

  他说前者的时候是把汤匙指向我的,而后者,则是指着自己的。

  我露出了一脸的坏笑,我指了指他,“这样。”

  我本来是不相信他会真的这样喂我的,但是,我承认还是低估他了。

  他一脸坏笑,挑了挑眉毛,“这可是你说的。”然后他毫不犹豫地把碗端向自己的嘴唇,他喝了一口之后,就顺手把碗放在了旁边的桌上,然后向我靠过来,“你不会吧?!来真的?!”

  他向我投来一个“当然”的眼神,然后两只手钳住了我,吻在了我的唇上,虽然我极力地反抗着,但是他的力气很大,再加上我浑身无力,所以我只能自作自受。

  他把苦涩的药喂进了我的嘴里,然后撑起身,拿起碗,刚准备要喝,就被我拦下了。

  “等等等等!”

  “怎么?你后悔了?”

  “我……我还是自己来吧。”我从他手中夺过碗,然后狠了狠心端向了自己的嘴,在我刚要喝的那一刻,他又开口了,“要是你敢吐出来我就吻你。”

  我不得不相信他真的有读心术!

  我委屈的把所有的药都喝了个精光,然后把碗扔了出去,他像有准备似的用左手接住了那个碗,才让那个碗幸免于难,我的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这个家伙太可恶了!

  “好了别哭了,你饿了吧?”被他这么一说,我的确觉得自己饿了,所以轻轻点了点头,他笑了一声,然后轻轻说了句:“你在这等着,我马上回来。”就走了,他来的干净走的干脆,倒是颇有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风范。

  “等着等着,就只会让人等着。”我小声的埋怨着,接着就听见了他的声音,“夙星,在背后骂人是不好的。”

  难道他真的会读心术?!

  我打开手机,看到了前后加起来的过百的未接电话,不禁感叹了一下,不会吧,这些家伙都吃饱了没饭炒了是吧?三天里,打了整整241电话,他们还真有毅力啊!

  我本想给他们回个电话的,但后来又想,我要是这个时候回电话(其实什么时候都一样……一样的……完蛋了……),那我的耳朵一定会被活活的震聋。

  白凤像个服务生一样一趟又一趟的往桌子上端菜,我看得越来越目瞪口呆,最后,他还端来了一大碗粥,我的天啊!他也太速度了吧!

  “白凤你属风的还是属电的?”

  白凤一脸的迷惑,“什么属风的还是属电的,我是控制风和雷电的,这你不知道?”

  果然是风驰电掣,快如电疾如风。

  还好我房间的桌子够大,刚好能够放得下这些饭菜汤水和粥,他拿了两副碗筷,我不禁有点奇怪,“你为什么拿两副碗筷?”

  “你以为我不是人?我也要吃饭的。”

  我点了点头,然后望向桌上的饭菜,很奇怪,白凤似乎是从来不吃肉的,但是今天却做了鱼肉的菜,他也有很奇怪的癖好,就是从来不吃肉,就像是我从来不吃油炸肥腻恶心的东西一样,他一直都在安静的喝着碗里的粥,真不愧是贵族出身,连汤汤水水也不发出一点声音。

  他偶尔也会吃一点菜,但是大部分还是会留给我的,但是我多少还是会不习惯,所以,在他说了无数次“你给我多吃点”之后,我终于折服了。

  我尝来尝去,还是觉得他一开始做的鱼米粥最好喝,但在众多美味的食物面前,我的味蕾还是选择了歇菜,我快要颓了,白凤他实在是静了,我好几次都想要张口说句话,希望能使气氛好点,至少别这么僵硬,但是到最后我还是把话咽了下去,就在我窘迫万分的时候,一个电话打破了宁静。

  我走到**边拿起手机,然后很自然的点了免提,然后又很自然地放在了桌上,但是两秒钟之后,我觉得自己彻底错了。

  千寂那不带一个脏字的羞辱以至于我三分钟之后就挂了电话。并且毫不犹豫的关了机。

  我吃完了饭之后收拾了桌上的东西然后就很无聊的趴在桌上,而白凤早就出去了。

  他回来的时候看到我趴在桌子上,于是便走了进来,他把手轻轻的放到了我的头上,我立刻抬起了头,正好对上了他的双眸。

  我一时愣住了,他的眼睛很清澈,眼神也没那么冷漠,他看到我一直盯着他,就轻轻的笑了,“怎么?爱上我了?”

  我迅速的低下头,脸颊不禁泛出了点点红色,“你少自作多情了!”

  “既然没有,那为什么不敢看我?”

  “你……你的眼神有时很可怕……”

  “你很怕我?”他优雅的坐到我的右边,左手臂穿过我的头发轻轻抓着我的肩膀,把我拉到了离他很近的地方,“我……没有……”

  “撒谎。”他直直的盯着我,眼神冷得像要杀死人,“你明明就很怕我。”

  “我……只是有些时候而已……”

  他很自然的把我抱在了怀里,然后把唇靠在我的耳边,轻轻问我:“你喜欢什么样的男生?”

  我被他的问题弄得不知所措,心扑通扑通的跳,“嗯?”看来他没有放弃,继续追问着,“我……我喜欢……温柔点的吧……还要孝顺的……”

  他轻轻的笑了,露出孩子般的笑容,“可我不这么认为,”

  下一秒,他侧过脸,吻上了我的唇。

  对于他的突然袭击,我似乎没有那么害怕了,但是还是很不习惯,我刚想要推开他,就被他抓住了手,他这一次吻得有点激烈,但我知道,他为了尽可能的不让我反感,还是很有分寸的。

  然后他放开了我,邪邪的笑着,压着低沉充满磁力的声音对我说:“男人还是霸道一点的好,这样才能留得住女人。”

  我在那一瞬间,有种“白凤绝对是现代人”的感觉,因为他的话,根本不像是从一个古代****的嘴里说出来的。

  我的脸刷的红了起来,我推开了他,然后跑了出去,向白雪谷后的瀑布那里跑去,白凤忍不住笑出了声,没想到他的一个玩笑会让我这么紧张。

  随后白凤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他起身迅速的追了出去。

  我不知所措的跑到了瀑布旁边的大湖泊,我只觉得脸火辣辣的,所以我蹲下想用水洗洗脸,但是却被白凤一把拉起了我,然后他按住我的肩膀,“你脑袋烧坏了?发烧刚刚才好你就要到处乱跑?”

  他的话里全都是埋怨的气愤,我顿时清醒了过来,“没有……我只是想……”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了,“你想干什么都不行,跟我回去!”他抓起我的手就要走。

  “不要!”我甩开了他的手,他无奈的叹了口气,“你不会连这种话都当真吧?”

  他看着我的眼神,再次叹了口气,“看来你还真当真了。”

  “你还真是天真……连这种话都相信。”

  我嘟着嘴不说话。

  “你喜欢温柔的那我以后就对你温柔些。”

  “嗯……嗯?”我的声调突然改变,听上去就是答应了一半之后又反问,白凤向我投来了一个鄙视的目光,“你这是什么语气啊?”

  “我只是觉得,你不像温柔的那种人。”

  “人是会变的,知道吗?”

  我再次点了点头,他拉着我回了白雪谷,我憋了好几次就是没有说出来,最后,我终于鼓起“死就死吧”的勇气说了出来,“白凤,你喜欢什么样子的女生?”

  他忽然停下脚步,回过身不解地看着我,我一时呆住了,“你……不想说就算了。”

  “我喜欢……温柔,又坚强的。”虽然这问题多多少少有点奇怪,但他还是回答了我,不过,这两个词好像跟我都没关系,温柔,对于二十一世纪的女性来说,恐怕只有那些整天生活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情况之下的大家闺秀才会具备这种特性,当然,这样的大家闺秀有百分之九十八的都是蛮横的小姐脾气,而剩下的百分之二,都是富贵的外表、牢狱的现实;至于坚强,对于我们这些九零后来说,所要承受的打击实在是太多了,先不用说父母方面的,就但看学校方面,就足够你说上三天三夜,所以,本来简简单单的“坚强”一词,就被我们活生生、大义凛然、理所当然的扭曲成了“贱强”。

  我的脑子里**佛有一百个木马在旋转,我差点就休克了,没想到他居然会说出这样的两个词语,跟我还真是天壤之别,接着他又说了一句,“但是我讨厌那种爱撒娇的小姐脾气,反而比较喜欢那种外表柔弱,但是内心坚强,脾气有点刁蛮,但是骨子里又透着一些倔强的。”

  接着,他又补上了一句,“这样才有乐趣可言。”

  乐趣?他还真是天生的游戏玩家。

  然后,他再次补上了一句,“但是还是要稍微可爱点的。”

  温柔、外表柔弱、内心坚强、倔强、可爱?

  这像是能用在一个人身上的形容词吗?

  我在心里把这些词混搭起来,无论如何都觉得别扭,因为这实在不像是能用在一个人身上的形容词,所以忍不住笑了一声,他奇怪地看了我一眼,然后问:“你笑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你说的,不像是一个人。”

  “什么叫做不像是一个?”他顿了顿,接着说:“你以为我喜欢过多少人?”

  “至少……你说的不是我吧?”

  答非所问,我躲开他的问题,直接切入正题,我今天一定要问出他的意思。

  “那可不一定,你虽然不温柔,但是有时候很可爱,虽然常常掉眼泪,但是我看得出你本性很坚强,虽然你长得像是很弱的样子,当然你也的确是需要我常常保护,但是,你的确算是刁蛮的了,夙星,你还真是多变的女生,难怪有人说,女人心海底针。”

  bt,他以为他长得又高又帅,又有钱,出身又好,修养又高,识人又广,武功又好,暗器又棒,他就可以只手遮天吗?他还不是秦始皇汉武帝唐太宗宋高祖!

  就凭他那一句话就可以杀死人的性格,别人对他的好感度就降了不少了!

  我冲他翻了好几个白眼,同时一脸的鄙视,“什么女人心海底针?你们男人不也是多变的吗?还好意思说女人,天底下的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都不把女人当人看,公孙玲珑说得对,天底下的男人一见了漂亮女孩,就心猿意马,凭什么男人就可以三妻四妾,而女人就必须坚守妇道只能对一个男人忠心不二?凭什么啊?女人也是人,这天底下要是没有女人,人类恐怕早就灭亡了好吗!”

  白凤抿嘴一笑,“可是,我没有三妻四妾,我碰过的女人,只有你一个。”

  我顿时又气愤又羞愤,“什么叫碰过?!你别说得那么难听好吗?!”白凤一脸诧异,“我没抱过别的女人吧?我没吻过别的女人吧?我没不眠不休的照顾别的女人整整一晚上吧?当然了,也没有别的女人,能不停地叫我的名字叫一晚上,换了别的女人,我早就烦了。”

  我无奈的耸了耸肩,“我可不知道你有没有碰过别的女人,我又不是每分每秒都和你在一起,我怎么知道……”

  “白雪你说什么?!”这还是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没什么……”我的声音此刻已经像蚊子一样了,他一只手抓住我的脖子,另一只手钳住我的下巴,迫使我看着他,我畏惧的眼光对上他冰冷的眼光,我顿时觉得浑身发冷,他的眼光像是冰冻了万年的玄冰一样,冷的吓死人,我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好,我不知道是应该开心还是应该难过,但是我觉得我已经慌了,我的大脑已经让我接收不到我的指令了,我知道我现在的脸色一定很难看,我的血压正在以每秒钟一百八十迈的速度,向下猛降,我浑身的血液**佛都被吸干了,他看到我的反应也忍不住笑了,他一脸邪恶的笑容,“你是我的女人,永远只能被我一个人碰,我可是有洁癖的,明白?”

  他的话让我忽然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被嫖客**的女人一样,永远都没有说不的资格,只能在自己的**主身边笑,但就算我是,他也不是“嫖客”,而是王子。

  在他的惊人之语之下,我好像永远都只有像白痴一样惊慌发呆的命,而他却总是能在半分钟之内转移话题,哪怕是在国际恐怖分子面前,他还是会用气定神闲的态度端着茶杯细品一口茶,然后说:“这茶不错,要尝一口么?”

  “听不明白我的话?”

  我摇摇头,忽然觉得不对,又点点头,但是觉得还是不对,然后我一脸委屈的低下了头。

  他松开手,然后一下搂住我的肩膀,“走。”

  我觉得自己就像是给他了一样,好在他还算正经的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