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之穿越全集 第五十四章 他回来了
作者:血色、染尘寰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白如风为了保证我的安全,就把我带去了小圣贤庄,不过我不知道为什么,这次我在儒家,随便个人见到我就跟见鬼一样,躲我躲得远远的,连和我说句话都不肯,我气冲冲地跑去闻竹轩找kitty,她倒是不躲着我,于是我就想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谁想到她也只说不知道,搞得我都不敢去跟别人说话了。

  “姐姐,落个清闲多好啊,你怎么还满脸哀愁?”kitty说,我叹口气,说:“什么落个清闲?我看他们见我就和见鬼一样,我做了什么呀?”

  kitty摇头,我的确什么都没干,不过白如风干的倒是不少,如果不是怕得罪他,儒家是没人会故意不理我的,白如风也知道自打上次他在儒家杀了人,伏念整个就不待见他了,不过伏念也知道错在谁,所以他也没管白如风,只是觉得他惹不起但躲得起,而白如风也自觉得很,他平时真的老实了不少,连我看到他这么老实都不禁感叹。

  不过他这么老实,我在小圣贤庄倒非常没趣,每天白如风都抓着我跟我哥下棋,我们三个车轮战,反正我毫无悬念的无论跟他俩哪一个下棋都是输得死死的,虽然我反复抗议,但是他俩狼狈为歼的却哪一个都不替我说句话,气得我直接抱着kitty不放,白如风也就不**我了,我和kitty于是这些天满桑海去找客栈和酒楼吃饭,就是为了吃遍整个桑海,不过我们俩倒是有一次很碰巧的遇到了清音,于是她便请我们到她房间里说话,我们这才了解到,扶苏为什么对她这么好。

  后来我想起了她受了伤的事,就问:“你的伤怎么样了?还很疼吗?”

  “伤口痊愈还需要些时间,不过倒也不是很疼了。”清音走到她的琴边,说:“我好久没练琴了,不如我弹一曲给你们听听?”

  “好啊好啊!”我们俩双双点头,kitty担心地问:“可是你的伤没事吗?”

  清音摇摇头,她坐在琴前,抬起手开始抚琴,清音弹的是《广陵散》,这是她很喜欢的一首曲子,难度不小,琴音撩拨起我们的遐想,我和kitty都安静了起来,我们只静心地欣赏曲子,连门口站了人都一点没察觉,《广陵散》弹到一半,清音就停了下来,她捂着肩膀,我问:“怎么了?是不是伤口痛了?”

  “有一点,”清音刚站起来,忽然门口有人敲门,随后一个男子的声音传了进来:“清音,你的伤怎么样了?方便我进去看看吗?”

  清音一听顿时脸色大变,她用口型对我们俩说:“扶苏!扶苏公子!”

  我们俩赶紧站起来低着头站在一边,清音才走过去给扶苏开门,扶苏走进来时我们只能看到他黑色的衣袍上银色的滚边还有他的鞋子,我和kitty大气都不敢喘,只听见扶苏关心地对清音说:“清音,方才是你在弹琴?”

  清音点点头,问:“公子觉得我弹得如何?”

  “只怕宫中乐师也很少有人能胜得过你,可堪比玉碎泣露,”扶苏评价的时候带着一丝的惊喜,不过他立刻问:“只是你的伤真的没事吗?”

  清音摇摇头,扶苏看到我和kitty俩人,就问:“这二位是何人?”

  “她们是我的朋友,”清音说,我和kitty跪下低头行礼,道:“拜见公子。”

  “两位姑娘请起,”扶苏很有礼貌,我和kitty便站了起来,不过扶苏一看到我的脸,顿时大吃一惊,他说:“抬起头来,”我们仨心底不禁一惊,但是我们俩还是抬起了头,扶苏并未看kitty,而是一直看着我,我被他看的心慌,赶紧又低下了头,扶苏这才缓缓开口:“你叫什么名字?”

  我知道他是在问我,就说:“回公子,臣女张若。”

  清音这时过来对扶苏说:“公子,若儿是小圣贤庄张良先生的胞妹。”

  扶苏问我:“你是张先生的妹妹?”

  “是,”我回答,扶苏这是怎么了?看到我怎么这个反应?我问扶苏:“公子为何看到我这样吃惊?”

  扶苏的反应很奇怪,他沉默了几秒,才说:“没什么。”

  清音似乎是明白了什么,但是她却也没说什么,可是我和kitty却是一头雾水,扶苏也没再说什么,他转身走了,我拍拍清音,问:“扶苏公子这是怎么了?我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吗?”

  清音摇摇头,“或许,是因为你长得像秦始皇的*妃吧。”

  “什么?!”我差点咬到舌头,不过这个理由也太吓人了吧?秦始皇的*妃?那我是该高兴呢,还是该害怕?清音对我笑笑,“你这么害怕干什么?还怕始皇帝纳你为妃啊?”

  “你别开玩笑了!”我扶着胸口,吓得不行,我拉起kitty,说:“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儿比较好,你自己保重吧。”

  清音点点头,然后我们就赶紧跑了,不然多遇到俩人,我们可就危险了,看来我以后得要蒙着脸了,不然万一真像清音说的那样,那我不是很危险?

  清音去找扶苏的时候,扶苏正在喝茶,清音行礼之后走过去,问:“公子,您刚才……”

  “你应该也猜的出来吧?”扶苏说,清音于是问:“那公子,她真的长得与兰夫人很相似吗?”

  “不,不是相似,”扶苏抬头看着清音,继续说:“是一模一样。”

  一模一样?那只怕不是巧合而已吧?这又不是电视剧,扶苏的表情不知应该说那是高兴还是难过,他感慨地说:“我真没想到,今生居然能见到一个和兰夫人长相一模一样的女子,只是不知道,这对那姑娘来说,是福呢,还是孽。”

  是福是孽,应该是由她自己说了算吧。清音这么想着,扶苏对她说:“不过清音,出于好意,最好提醒那个小姑娘,别让她见到我父皇。”

  清音点点头,她知道扶苏公子在担心什么,她只回答:“清音明白。”

  这天我哥正给儒家弟子上剑术课,他讲着讲着,白如风无声无息的走了进去,张良看着白如风,一脸不满,白如风远远的坐在一边,做了个“我绝对不捣乱”的手势,然后张良便也没有再说什么,只让儒家弟子继续自己练习剑术。他朝白如风走过去,白如风摊摊手,说:“子房,我保证什么都不做,只看你教课,行吗?”

  “你来这里干嘛?”张良埋怨地看着他,白如风一脸慵懒,不屑地说:“我只是想看看,你教的这些东西,对于实战到底有什么用处。”

  张良叹口气,“他们还只是初学者,难道你要我一上来就教他们****么?”

  “说实话,子房,教人****可比教这些有用多了,”白如风摇摇头,一脸历经沧桑的表情,“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

  张良翻个白眼,似乎明白了白如风的用意,于是他说:“那要不,你给我教教?”

  “那怎么好意思?”白如风说着,立马站了起来,他朝弟子们走过去,在开口之前,张良提前拉住他,说:“你得保证,不准伤人。”

  “我知道。”白如风点头,张良也不禁摸了把汗,不过让这些弟子们见识一下外面的世道多么恶劣也是有用的,毕竟可不是人人都能让白如风这个杀手来教的。白如风也很乐意教,他对儒家弟子们说:“儒家一向说,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可是你们觉得,你们如今所学的,对于修身到底有多大用处?如果修身都做不到,那又何谈齐家,治国?”

  一个儒家弟子子思说:“如若不读圣贤书,又如何明事理?又如何博学、慎思、明辨、笃行呢?”

  “如果你活在一个太平盛世,这话倒还有几分道理,可是你可知,在如今的世道,是不容你年少轻狂的,这个时代所告诉你的,是胜者为王。”白如风也不在乎说说时代是多么残酷,他继续说:“就像是,如今的帝王始皇帝,许多人都说他残**不仁,可他就是有能耐把众生都踩在脚下,所以即使你并不信服,你也一样要跪在他面前,跟他俯首称臣。”

  儒家弟子没得说了,白如风继续说:“你们的三师公仁慈,可我不像他,只教人自卫,我一直残忍地觉得,为人师表,就应该告诉学生这个世界有多残酷,”白如风想想,又说:“口说无凭,你们还是跟我实战一场比较好。”

  张良在一边顿时出来阻止,不过白如风提前说:“放心,我点到为止,而且为了公平,”白如风把两只手放到身后,又说:“我只用脚,不用轻功,不用暗器,你们可以一个一个的上,也可以一起上。”

  张良于是也不再说什么,因为白如风说话算话,而且经历了上次的事,他也知道了,白如风除非是遇到关于我的事情,否则他不会轻易动手****。于是儒家弟子也不客气,他们一开始没好意思一起上,只是一个比较勇敢的弟子子聪站出来拿着木剑冲过来砍白如风,白如风侧身一闪,飞快的一脚踢掉子聪手里的剑,然后顺腿一脚踢在他的胸口,子聪被他一脚踢出好几米,躺在地上站都站不起来,其他人一看,另一个儒家弟子子思也冲过去,没有用****,他跑过去刚要出腿,却好像被白如风看穿了动作,白如风提前一步用脚踢回了子思刚要抬起的腿,然后用同样的一脚踢在了子思的胸口,同样踢出他好几米。然后一连上来俩儒家弟子,白如风几乎都是用同样的横踢一脚就踢败了他们。

  张良在一边看着,不禁说:“同样的招数,他居然不怕别人看出破绽。”

  白如风失望了不少,他之所以一直用同样的横踢,就是因为他希望有人能找出他的破绽,不过看来他是高估了这些榆木脑袋,他正失望,忽然门口传来了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同样的一脚,居然没有人能找出破绽?”

  所有人都齐刷刷的望向门口,只一个男人站在门口,那个男人带着一张银色的硬质面具,穿着一袭黑袍,白如风有些吃惊他的声音,因为那声音十分熟悉,但是又好像,很久都没听过。而张良则是惊讶那个男人在门口那么长时间,居然都没人发觉他,白如风在比试没注意也就算了,连张良他居然都没注意。

  “不如我跟你比一场,如何?”面具先开口问白如风,他的语气十分高傲,正好对了白如风的胃口,不过白如风先问:“你是谁?”

  “我是谁和你是否与我比试无关,”他伸手抓过一个人,说:“你说是不是?”

  他抓着的人正是我,我刚才在闻竹轩的时候,这个人就抓了我,白如风一看我,“白雪?”张良也说:“若儿!”白如风看我晕了就说:“你把她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暂时昏了过去,”他扶着我,笑着说:“不过如果你再犹豫的话,那就有可能,她永远都要这样,做个睡美人了。”

  白如风于是答允,“好,我跟你比。”

  面具把我放在一边,然后一边走过去一边说:“对我你可以不用怕不公平,你可以用轻功,用暗器,直到你打败我,”他似乎突然想起了件事,就说:“对了,提前告诉你一声,你的精神控制对我没用,所以最好不要想控制我,而要凭你的本事打败我。”

  白如风觉得自己真的是遇到对手了,这个对手给他的感觉,不仅是遇到对手时的兴奋,还有没十足把握的害怕。他不是害怕失败,而是害怕失败了,我也会受到牵连。

  白如风看着面具的眼睛,总感觉这个男人给他一种莫名的熟悉感,面具笑笑,笑容魅惑而邪气。他飞身过去,与白如风打在一起,他俩的身手几乎不相上。张良先跑过来把我抱到了一边,然后叫醒了我,我醒过来时,抬头就看到这两个人同时抬脚,一样的横踢踢出去,这俩人根本就像一对双生子,实力势均力敌,谁也压制不住谁,可是很快,他们两个打着打着,面具忽然用魔法,白如风大叫一声,重重地跪在了地上,然后面具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飞过去,跳到白如风身后,他拿出一把,毫不犹豫的刺进了白如风的心脏。

  我尖叫一声,想要冲过去,可是张良一把抱住我,说:“若儿,不能过去!不然你会被他杀掉的!”

  白如风一口鲜血吐出来,他知道这把离他的心脏只有一点点距离,面具看我担心,就说:“放心,小姑娘,我的离他的心脏偏开了一点,他暂时死不了,”面具又看向白如风,说:“而且就算他死了,我也相信,他一样有办法复活过来,你说对不对啊,玄弈?”最后的一句话他是靠在白如风耳边说的,声音很小,白如风却听的很清楚,他大惊,问:“你是谁?”

  “我?”面具讽刺的笑笑,“我是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人,我活着,就是为了你所认为的那个已经死去的……若儿。”

  白如风一下想到了这个人是谁,可是他不敢相信,面具拔出,他并没有杀白如风,他站起来,退开了,白如风也站起来,他问:“你,究竟是谁?”

  面具叹口气,他拿下面具,露出了他英俊的容貌,白如风顿时目瞪口呆,连我哥也是,我看到他俩的反应,就知道这个人一定是他们的熟人,可是他们为什么是这样的神情?我就问张良:“哥,他是谁?”

  “公子……重翊。”张良说,可是我不知道重翊是谁,因为白如风根本就没跟我说过他们以前的名字,直到过了好久,白如风才终于叫他:“哥。”

  哥?白如风只会这样叫一个人,那就是黑羽,难道就是这个重翊?我就问:“你是黑羽?”

  “我叫做韩重翊,”男人说,他看着白如风,笑着说:“好久不见啊,弟弟。”

  他果然是黑羽,不过我一直以为黑羽是个成熟稳重又有幽默感的男人,我还真没想到,今天见到本尊,居然是个傲气凌人的贵公子,他不像白如风还有着少年的轻狂,黑羽所给人的感觉,是咄咄**人的霸气和趾高气昂的傲气,果然,白如风这一家子,都不是什么省油的好灯。不过,很值得一提的是,他居然复活了,如果不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遇见的他,只怕谁都会被这样一个帅哥吸引吧。

  “你见到我,怎么似乎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啊?”黑羽坐在一边的桌子上,白如风走过去,说:“你没死?那为什么直到现在才来找我?”

  “弟弟,十年前我死在你面前你是看到的,这十年来我一直都是一种死人的状态,怎么找你?我如今复活,还得多谢若儿,我还没怪你,你反倒怪起我来了!”黑羽不高兴的说,他继续说:“还有啊,十年前我是怎么跟你说的?让你好好照顾若儿,可是现在,你把她给我照顾到哪儿去了,啊?这也就算了,你还跟这个比你小两千多岁的小女孩好上了,你这是什么爱好啊?”

  我一听,顿时无语了,怎么黑羽把白如风说的有恋童癖一样?白如风更是不乐意了,他说:“哥,你这话说的也太难听了吧?首先,你的女人在你死了之后没多久就消失了,我找了她很久,可是她自己非要躲我我也没办法,第二,就算你复活了,你也没资格管我跟谁在一起,你的女人你自己管,同样,我的女人,你给我离得远远的。”

  得了得了,这还是两兄弟斗嘴啊!我想让他们俩别吵了,至少吵也得先出去再吵,于是我开口:“那个……”

  “闭嘴!”黑羽和白如风同时冲我大喊,我吓得赶紧闭了嘴,天知道这俩人有什么深仇大恨要吵成这样,不过就是多年前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黑羽瞪着白如风,说:“玄弈,长出息了啊,看来我真是白担心你了!”

  “你会担心我啊?”白如风冷笑一声,嗤之以鼻的说:“我还以为你复活之后,心心念念的都只是你的女人呢,哥。”

  “彼此彼此啊,”黑羽站起来,“你为了你的女人,也做了不少损阴德的事吧?你比我有艳福。”

  “你算了吧,”白如风白他一眼,“死了这么多年,你肯从棺材里爬出来,不就是还惦记着你的女人么?我可不觉得自己有那么大面子,能让你特地死而复生来找我!”

  黑羽看着白如风,白如风也丝毫不示弱地看着他,过了一会儿,他俩忽然同时大笑了起来,笑得那叫一个诡异啊,这俩人前一秒还在吵得跟大仇不共戴天一样,后一秒瞬间和好的反应简直把我们都吓得不轻,黑羽一把挎过白如风的肩膀,说:“这些年过得怎么样?开心吗?”

  “还好吧,”白如风淡淡的回答,黑羽一脸不相信,“还好?我才不信,一看你的女人就知道你们俩一定过得很甜蜜,就算不是天天如此,至少也是她到你身边之后吧?”

  “的确,那你呢?你是怎么活过来的?”白如风问黑羽,黑羽叹口气,说:“在这里谈没意思,我请你喝酒,咱们去外面聊。”

  “好啊。”白如风居然很**快地答应了,我想起他刚才才受了伤就过去说:“不行,你才受了伤,怎么能喝酒?”

  “哟,还没成婚,就这么关心啊?”黑羽拍拍白如风,说:“看来你有福气了呀。”

  白如风甩开他的手,黑羽于是干脆说:“小姑娘,不如你也一起去吧,不然你夫君喝醉了,没你伺候他多孤单啊?”

  我还没来得及说不,白如风一把抱起我,把我扛起来,说:“好啊,走。”我无助的向我哥求救,可是白如风和黑羽扔下一句“我们保证她平安回来”就跑了,在我的反复挣扎下,白如风直接把我横抱在怀里。

  他准备先去闻竹轩换衣服,因为我的房间里有他很多衣服,而且这都是他在我这里睡觉留下的,我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他拿了衣服就去换了,房间里只剩下了我和黑羽。黑羽看着我的脸,反复端详着,我瞪他一眼,说:“你一直看着我干嘛?”

  “没什么,”黑羽摇头,他忽然说:“你有饭吗?我好饿。”

  我本来恨不得骂他一顿,但是想到他是白如风的哥哥,就忍了,然后我丢给他一袋子的零食,他翻开一看,顿时愣了,他说:“小姑娘,我要的是饭,不是这种垃圾。”

  “你爱吃不吃!”我气吼吼,真是觉得摊上这么个瘟神简直倒了八辈子大霉,他于是没办法,打开一盒芙蓉糕,带着包装就扔进了嘴里,他一咬就吐了出来,大喊:“哇你想害死我啊?这么难吃!”

  我无语了,我走过去说:“这不是这么吃的,”我拿起一块芙蓉糕,给他剥掉包装,然后递给他,他半信半疑的填进嘴里,这次的反应才对了,他点点头,说:“还不错,挺甜的,不过我不是很喜欢甜食。”

  我心想这一定是遗传病,白如风不喜欢吃甜食,张良也不喜欢吃甜食,现在连黑羽居然也不喜欢吃甜食!这不是遗传病是什么!

  我翻个白眼,忽然想到,他俩出去还不知道要干什么幺蛾子坏事,这两盏吓死人的鬼灯一定不会给人省事,于是我立刻往kitty房间里跑去,我真是想赶紧开溜,不过想想这俩人都这么恐怖,还是算了,我可不想被当成兔子被提着揪出去。kitty看我一脸恐惧,就问:“姐姐,你这是怎么了?见鬼了?”

  “比鬼还可怕!”我赶紧冲到她的梳妆台面前,抓起口红一边涂一边说:“待会儿一定会有俩帅哥来敲门的,你可一定要救我!”kitty笑着说:“帅哥?”忽然有人敲门,kitty要走过去开门,我赶紧说:“等等,在你开门之前,最好做点心理准备。”

  kitty一脸不解,她一打开门,瞬间看到两个帅气的公子哥,她顿时心情大好,赶紧打招呼:“嗨~”

  我心想这丫头真没骨气,见到男人就被ko了。

  白如风走到我身边,笑着抱起我的肩膀,说:“走吧。”

  我真是要哭成狗了,我无奈地叹口气,白如风看着我,小声说:“你真漂亮。”

  我硬是回了他一个笑容,说:“谢谢啊。”

  黑羽更是添乱道:“你妆花得这么隆重,是为了庆祝我从棺材里爬出来吗?”

  我顿时无语,kitty看我们仨都这么庄重,就问:“你们这是要去干嘛?参加宴会……还是婚礼……还是葬礼啊?”这不是她的重点,重点是后面一句话:“带上我吧!”

  我于是赶紧顺势躲开白如风的手,拉着我的救星kitty,说:“对呀,不然你们两个男人,我一个人在那里,好尴尬的。”

  白如风回头看一眼黑羽,似乎是在寻求黑羽的意见,黑羽耸耸肩,“我没意见,反正我的女人又不在这儿。”

  白如风也是怕我一个人不高兴,就点头答应了,“好吧。”

  我和kitty双双拍手叫好,然后我们俩就欢天喜地的跑了出去,白如风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后他俩也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