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道歉
78、道歉
身后快步走上来的，是张扬。
她怎么也会在这里？
她们三个人是好朋友，所以她出现在这里，也是很正常的吧！
“你不是说要和你叔叔谈判吗？怎么，这么快就好了？”柳笑笑看到她，显得很开心，她迎上去，挽住她的胳膊。
“和他有什么好谈的！眼里除了女人就是钱！”她很不屑地说。
她原来是张继的侄女，原来人渣都是一家的。
早上的时候她还在胜天出现，这么快的时间，就出现在了这里，跑得倒是挺快的。
“你现在怎么过来了？希希还让我打电话通知你，不要玩了呢！”
张扬走到我跟前，视线聚焦在我脸上，那张阴险狡诈的脸让我捉摸不透。
“笑笑，这个女人上次让你当众出丑，你就这样放过她了？”张扬说着话的时候视线却一点也没有离开我，好像怕我跑了似得。
“可是，希希没有说……”柳笑笑有点吞吞吐吐地说。
“希希没有说，非要希希说吗？希希现在脑子里都是那个凌白！她已经不清醒了！哪里还能管到我们！”张扬白了她一句，“这个狐狸精，希希没时间治，还有我们！”
狐狸精？第一次有人用这个词来形容我。三年公关生涯，从不曾做过一件不干净的事，所以，虽不得夸奖，也未曾有个负面的新闻。
今天第一次听到有人说我是狐狸精。
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悲伤。
“多谢张扬小姐的抬举！”我说着笑了笑。
柳笑笑那张脸马上就气鼓鼓的了。
“还真是不要脸！”柳笑笑骂道。
“要脸的话，会勾到凌白？”张扬回应道，“不过也没什么，女公关谁没有点勾*引男人的本事？凌白那样的人，不过也就是跟你玩玩而已！”
“我和凌白之间的事，我想，应该还轮不到你来管！”即便我脾气再好，也没有办法继续容忍她的无休止的羞辱。
张扬似乎也没有料到我会反抗，是啊，我不一直都是软柿子吗？所以她捏习惯了。
她突然间收回凶狠的目光，像是想到了什么事一样，得意地看了眼柳笑笑。
“凌白的事我是没办法管，谁叫蓝希那么喜欢他呢！”她故作无奈地说，“但是我叔叔的事……”
她叔叔的事？张继？
我怎么能忘记她是张继的侄女呢！那么我和张继间的恩怨她知道吗？
不，她肯定不会知道！这种丑事，张继怎么可能会宣扬呢！
“什么事什么事？”柳笑笑却表现出了很大的兴趣，她抓住张扬的胳膊摇来摇去，迫切的想要知道，“我好喜欢听这种江湖传闻！说不定人家还是个风尘女侠呢！”
风尘女侠！
风尘！
她们用了这样的词来形容我吗？是的，是我。
“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们浪费时间了！”我转过身去，那彪形大汉早就将我的手机拿在手上了，只是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将手机给我。我伸出手去准备夺过手机。
“哎！别走啊！”张扬却一个闪身挡在我面前，“怎么，我一说到我叔叔，你就想走？不好意思了？”
她们简直就是无赖！
“手机还给我！”我发怒了。
“快说说，快说说，她到底跟你叔叔之间发生了什么？”柳笑笑缠上去，拉住张扬的胳膊，“忘年交？还是什么？有没有被你婶婶抓住？”
“晏小姐，自己做过什么事情应该很清楚吧！”张扬冷笑一声，“我叔叔那个人喜欢女人，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不过你这样的货色嘛，我猜，最多不超过，三晚！”
她说着伸出三个手指比划给柳笑笑看。
“三晚？是连续三晚还是分开三晚？”柳笑笑却欢呼雀跃起来。
“这个得问晏小姐了！”
我的胸腔内聚满了怒火，我努力地压制，压制，可是完全没有办法去控制，尽管拳头早就捏的紧紧的，我依然在告诉自己，不要节外生枝，不要节外生枝！她们这样的人我惹不起！
惹不起！惹不起！惹不起！
“晏小姐你快告诉我们！我们真的对这种事好感兴趣啊！”柳笑笑也开始拉扯我的胳膊，纠缠起我。
我的灵魂仿佛都出窍了，那升出的灵魂仿佛就站在我的旁边，看着我，然后哈哈大笑。
晏阳啊晏阳！你怎么这么怂？你不是说要维护尊严的吗？你的尊严呢？还有吗？
哈哈哈，晏阳啊晏阳，原来你这么怂！
那飘离的灵魂在我的体外不停地嘲笑着我，也只有我的躯体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拳头捏的再紧，指甲嵌进的是自己的肉里，疼的是自己！
不！我的尊严呢？我是有尊严的人！她们才是人渣！是人渣！
“啪”的一声，一个响亮的耳光扫在了柳笑笑的脸上。
那原本欢呼雀跃的人影突然间就安静了下来，而我那颗早就沸腾的心此刻也终于安静了下来。
我看着捂住脸满眼惊诧的柳笑笑，我的心猛地惊了一下。
我打了她？
“你这个下贱货！”张扬的反应快的惊人，一个巴掌高高地举起，眼看着就要扇到我脸上。
偏偏这个时候，身后那个彪形大汉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快放开！”张扬抬起头发现是那个壮汉，骂道，“你算什么东西，快放手！”
“对不起，张扬小姐，我们小姐说了，不能伤害晏阳小姐！”那大汉面无表情地说。
什么？蓝希说不能伤害我？她会说出这样的话吗？她不是恨不得让我分分钟消失的么？怎么会不让人伤害我？
“蓝希她中毒了！她一定是中毒了！”张扬用力地挣脱开，“这个女人疯了！一定是疯了！”
她气急败坏地就要去找蓝希，而身后的柳笑笑则哭着跟在她后面跑着。
我的世界有点乱，好像我游走的灵魂还没有游回来。我要把他们找回来，一定要找回来。
“晏阳小姐，你的手机！”那个大汉将手机递给我。
我抬起头看着他，很陌生的一张脸，那张脸黑黝黝的，看不出来任何表情，甚至有几分狰狞。
“谢谢你！”我接过手机，说了声谢。
是蓝希吗？
我回过头看向了近在咫尺的别墅，二楼的阳台，被风卷起的窗帘，飘逸在窗外，如梦如幻。
“晏阳小姐，蓝希小姐说要我们送你出去！”那个男人粗重的声音将我叫回到现实中去。
我想说不用了，可是看着这个深不见底的大院子，我甚至不知道大门在哪边。于是作罢，跟着他走吧！他若是想要害我，刚刚就不会保护我。
他将我送到别墅外面，便让我自行下车。
这个地方我从来没有来过，到底属不属于江城我都不确定。
我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庄园似得宅邸，然后觉得凌白的选择是对的。至少选择这个女人，可以让他少奋斗一点。也许他并不在意，但是锦上添花总好过孤军奋战。
而我呢？曾经扮演过快餐的角色，应该也就够了。
知足了。
我转过身来，看着宽阔的没有一辆车的马路，长长地叹了口气。
“晏小姐！”
我刚刚走没几步，便有人在身后叫住了我。
我回过头去，是梁思扬。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凌白在这里，他出现在这里应该也不是很奇怪吧？
可是，他怎么会出现在我身后？
“你好，思扬！”我尴尬地笑笑，然后想起他曾经给我的提醒，永远都不要回来。
可是我还是回来了。
也许我该听他的，至少，回来的这几天，我不曾开心过。
“凌总让我在这等你！”他的表情很谦逊和诚恳，似乎跟我从不曾有过那么一场交流和对话。
“是吗？”我局促地望着他，至少我一直都认为，他对我和凌白的关系应该知道的不多。
应该是这样吧？
我希望，我和凌白之间的事，没有人知道。
除了张阿姨，她是善良的，知道了也没有关系。
“凌总让我送你回去！”梁思扬重复了一遍，“我在这里等了你很久了！”
等了我很久了？可是凌白才进去也不过就个把小时而已，他怎么会在外面等很久？
“你们是一起来的吗？”我按捺不住好奇心。
“凌总进去之前就让我在外面等着你出来。”梁思扬说的每句话都那么诚恳而直中要点，一句话就能给我答案。
进去之前就让他在外面等我，那么，凌白早就知道了我在这里了？所以他见到我的时候一点都不觉得好奇。
那么，既然他是来看他的公主的，为什么还要让梁思扬送我回去？
或者，他是为了我才来的？
不可能的！
他怎么可能会为了我而来！
蓝希是他心目中的公主啊！
“晏小姐，上车吧！”梁思扬打断了我的思维。
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空荡荡的马路，别无选择，不是吗？
跟着他没走多远，便看到了一辆停在路边的车。
“那么，等一会儿，他怎么离开？”我认得出凌白的车，可是如果梁思扬将他的车开走了，他怎么回去呢？
“会有人送他的！”梁思扬不冷不热地回答。
会有人送他的！
是啊，会有人送他的！
身后快步走上来的，是张扬。
她怎么也会在这里？
她们三个人是好朋友，所以她出现在这里，也是很正常的吧！
“你不是说要和你叔叔谈判吗？怎么，这么快就好了？”柳笑笑看到她，显得很开心，她迎上去，挽住她的胳膊。
“和他有什么好谈的！眼里除了女人就是钱！”她很不屑地说。
她原来是张继的侄女，原来人渣都是一家的。
早上的时候她还在胜天出现，这么快的时间，就出现在了这里，跑得倒是挺快的。
“你现在怎么过来了？希希还让我打电话通知你，不要玩了呢！”
张扬走到我跟前，视线聚焦在我脸上，那张阴险狡诈的脸让我捉摸不透。
“笑笑，这个女人上次让你当众出丑，你就这样放过她了？”张扬说着话的时候视线却一点也没有离开我，好像怕我跑了似得。
“可是，希希没有说……”柳笑笑有点吞吞吐吐地说。
“希希没有说，非要希希说吗？希希现在脑子里都是那个凌白！她已经不清醒了！哪里还能管到我们！”张扬白了她一句，“这个狐狸精，希希没时间治，还有我们！”
狐狸精？第一次有人用这个词来形容我。三年公关生涯，从不曾做过一件不干净的事，所以，虽不得夸奖，也未曾有个负面的新闻。
今天第一次听到有人说我是狐狸精。
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悲伤。
“多谢张扬小姐的抬举！”我说着笑了笑。
柳笑笑那张脸马上就气鼓鼓的了。
“还真是不要脸！”柳笑笑骂道。
“要脸的话，会勾到凌白？”张扬回应道，“不过也没什么，女公关谁没有点勾*引男人的本事？凌白那样的人，不过也就是跟你玩玩而已！”
“我和凌白之间的事，我想，应该还轮不到你来管！”即便我脾气再好，也没有办法继续容忍她的无休止的羞辱。
张扬似乎也没有料到我会反抗，是啊，我不一直都是软柿子吗？所以她捏习惯了。
她突然间收回凶狠的目光，像是想到了什么事一样，得意地看了眼柳笑笑。
“凌白的事我是没办法管，谁叫蓝希那么喜欢他呢！”她故作无奈地说，“但是我叔叔的事……”
她叔叔的事？张继？
我怎么能忘记她是张继的侄女呢！那么我和张继间的恩怨她知道吗？
不，她肯定不会知道！这种丑事，张继怎么可能会宣扬呢！
“什么事什么事？”柳笑笑却表现出了很大的兴趣，她抓住张扬的胳膊摇来摇去，迫切的想要知道，“我好喜欢听这种江湖传闻！说不定人家还是个风尘女侠呢！”
风尘女侠！
风尘！
她们用了这样的词来形容我吗？是的，是我。
“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们浪费时间了！”我转过身去，那彪形大汉早就将我的手机拿在手上了，只是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将手机给我。我伸出手去准备夺过手机。
“哎！别走啊！”张扬却一个闪身挡在我面前，“怎么，我一说到我叔叔，你就想走？不好意思了？”
她们简直就是无赖！
“手机还给我！”我发怒了。
“快说说，快说说，她到底跟你叔叔之间发生了什么？”柳笑笑缠上去，拉住张扬的胳膊，“忘年交？还是什么？有没有被你婶婶抓住？”
“晏小姐，自己做过什么事情应该很清楚吧！”张扬冷笑一声，“我叔叔那个人喜欢女人，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不过你这样的货色嘛，我猜，最多不超过，三晚！”
她说着伸出三个手指比划给柳笑笑看。
“三晚？是连续三晚还是分开三晚？”柳笑笑却欢呼雀跃起来。
“这个得问晏小姐了！”
我的胸腔内聚满了怒火，我努力地压制，压制，可是完全没有办法去控制，尽管拳头早就捏的紧紧的，我依然在告诉自己，不要节外生枝，不要节外生枝！她们这样的人我惹不起！
惹不起！惹不起！惹不起！
“晏小姐你快告诉我们！我们真的对这种事好感兴趣啊！”柳笑笑也开始拉扯我的胳膊，纠缠起我。
我的灵魂仿佛都出窍了，那升出的灵魂仿佛就站在我的旁边，看着我，然后哈哈大笑。
晏阳啊晏阳！你怎么这么怂？你不是说要维护尊严的吗？你的尊严呢？还有吗？
哈哈哈，晏阳啊晏阳，原来你这么怂！
那飘离的灵魂在我的体外不停地嘲笑着我，也只有我的躯体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拳头捏的再紧，指甲嵌进的是自己的肉里，疼的是自己！
不！我的尊严呢？我是有尊严的人！她们才是人渣！是人渣！
“啪”的一声，一个响亮的耳光扫在了柳笑笑的脸上。
那原本欢呼雀跃的人影突然间就安静了下来，而我那颗早就沸腾的心此刻也终于安静了下来。
我看着捂住脸满眼惊诧的柳笑笑，我的心猛地惊了一下。
我打了她？
“你这个下贱货！”张扬的反应快的惊人，一个巴掌高高地举起，眼看着就要扇到我脸上。
偏偏这个时候，身后那个彪形大汉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快放开！”张扬抬起头发现是那个壮汉，骂道，“你算什么东西，快放手！”
“对不起，张扬小姐，我们小姐说了，不能伤害晏阳小姐！”那大汉面无表情地说。
什么？蓝希说不能伤害我？她会说出这样的话吗？她不是恨不得让我分分钟消失的么？怎么会不让人伤害我？
“蓝希她中毒了！她一定是中毒了！”张扬用力地挣脱开，“这个女人疯了！一定是疯了！”
她气急败坏地就要去找蓝希，而身后的柳笑笑则哭着跟在她后面跑着。
我的世界有点乱，好像我游走的灵魂还没有游回来。我要把他们找回来，一定要找回来。
“晏阳小姐，你的手机！”那个大汉将手机递给我。
我抬起头看着他，很陌生的一张脸，那张脸黑黝黝的，看不出来任何表情，甚至有几分狰狞。
“谢谢你！”我接过手机，说了声谢。
是蓝希吗？
我回过头看向了近在咫尺的别墅，二楼的阳台，被风卷起的窗帘，飘逸在窗外，如梦如幻。
“晏阳小姐，蓝希小姐说要我们送你出去！”那个男人粗重的声音将我叫回到现实中去。
我想说不用了，可是看着这个深不见底的大院子，我甚至不知道大门在哪边。于是作罢，跟着他走吧！他若是想要害我，刚刚就不会保护我。
他将我送到别墅外面，便让我自行下车。
这个地方我从来没有来过，到底属不属于江城我都不确定。
我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庄园似得宅邸，然后觉得凌白的选择是对的。至少选择这个女人，可以让他少奋斗一点。也许他并不在意，但是锦上添花总好过孤军奋战。
而我呢？曾经扮演过快餐的角色，应该也就够了。
知足了。
我转过身来，看着宽阔的没有一辆车的马路，长长地叹了口气。
“晏小姐！”
我刚刚走没几步，便有人在身后叫住了我。
我回过头去，是梁思扬。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凌白在这里，他出现在这里应该也不是很奇怪吧？
可是，他怎么会出现在我身后？
“你好，思扬！”我尴尬地笑笑，然后想起他曾经给我的提醒，永远都不要回来。
可是我还是回来了。
也许我该听他的，至少，回来的这几天，我不曾开心过。
“凌总让我在这等你！”他的表情很谦逊和诚恳，似乎跟我从不曾有过那么一场交流和对话。
“是吗？”我局促地望着他，至少我一直都认为，他对我和凌白的关系应该知道的不多。
应该是这样吧？
我希望，我和凌白之间的事，没有人知道。
除了张阿姨，她是善良的，知道了也没有关系。
“凌总让我送你回去！”梁思扬重复了一遍，“我在这里等了你很久了！”
等了我很久了？可是凌白才进去也不过就个把小时而已，他怎么会在外面等很久？
“你们是一起来的吗？”我按捺不住好奇心。
“凌总进去之前就让我在外面等着你出来。”梁思扬说的每句话都那么诚恳而直中要点，一句话就能给我答案。
进去之前就让他在外面等我，那么，凌白早就知道了我在这里了？所以他见到我的时候一点都不觉得好奇。
那么，既然他是来看他的公主的，为什么还要让梁思扬送我回去？
或者，他是为了我才来的？
不可能的！
他怎么可能会为了我而来！
蓝希是他心目中的公主啊！
“晏小姐，上车吧！”梁思扬打断了我的思维。
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空荡荡的马路，别无选择，不是吗？
跟着他没走多远，便看到了一辆停在路边的车。
“那么，等一会儿，他怎么离开？”我认得出凌白的车，可是如果梁思扬将他的车开走了，他怎么回去呢？
“会有人送他的！”梁思扬不冷不热地回答。
会有人送他的！
是啊，会有人送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