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虚黎仰天一吼之后,争吵不休的天残,老人,翅天虎和金刚狮停下争吵,纷纷望向虚黎。
虚黎看向翅天虎和金刚狮斥责道:“你们可知罪?”
“主人,我两兽何罪之有?不会是与你两位大哥顶嘴就有罪吧!再说了,我们也不是随意欺负的。”翅天虎与金刚狮骨子内尽是傲骨,若自己错还好说,问题是这是怎么回事吗?
“你,翅天虎有罪,罪在打的野味太少了。”虚黎说完,便望着天残与老人说道:“两位哥莫要生气,你们能赏识我的菜这是我的荣幸,但也不要因为一些小事弄得不愉快,再说了,有我在,往后还怕没吃的。”
天残与老人也并非是不通情理之人,经过虚黎这么一说,便已知晓自己有错,也暗自赞道:“这小子,两边都弄个台阶给人下,后生可畏呀!”天残和老人向虚黎点了点头,表示赞成。
见天残和老人答应后,便说道,不要因为一点小事伤了和气,大家尽情地吃,不要有所顾忌,吃完了,我们再做。
经过这事后,再没有毛病发生过,每个吃得肚子圆鼓鼓,躺在草坪上。
这时,天已经黑尽,皎洁的月亮已经爬上了天空的半腰之处。星星撒满了整个星空,展示着属于自己的光芒,虽然不能与明月相比,但也是绚丽无比。
虚黎望了望身傍的梦姝,平静地说道:“你说,这星空中有爱情没有?”
“星空哪有爱情呀!色胚,你说天上的星星,越是到天与地相接之处,星星为何那么稀少呢?还有,那密密麻麻的星星为何组成一条丝带呀!有点像河,但更像一泻千里的的大瀑布。”
“星空中,是有爱情的。还有流传下来的故事呢!你想听吗?”
“若你没事就讲讲吧!”
“话说在天上,有神仙,统治者为玉帝和王母。有一天王母之女织女下到凡间,与一位叫牛朗的男子相恋,并且也在一起了。可没有多久,王母得知此事后,便下凡将织女带上天去,牛朗是凡人,不能欲空而行。但他的牛感觉自己的大限将至,便叫牛朗等它死后,将皮刮下来披上,便可腾空而起。话说完后,便死了,牛朗按照牛说的,将皮刮下后,披在身上便御空而行。他将他与织女的儿子女儿挑起便要去追赶王母。可眼看就要追上,王母将头上的簪子一投,化作一条银河,隔断了牛朗的路。可能是织女以死相逼吧!又或许念她的儿女思念母亲之苦,便准牛朗和织牛在每年的七月七,踏上喜鹊桥相会。”
“那个王母也真是可恶,本是一对相爱之人,偏偏要忍受着分离之苦。”
“你看。”虚黎指着由星星组成的带状的星空说道:“这就是银河,河那边的那颗星是牛朗化做的星星,被称为牛朗星,河对面的那颗星便是织女化作的星星,被称着织女星。”
印梦姝望见梦姝与虚黎有说有笑的,便走了过去,轻声地问向梦姝:“你们说什么呢?笑得如此开心,也让我开心开心。”
梦姝将虚黎讲的大致讲了一遍,还指了指牛朗星与织女星的位置。
见梦姝与印梦姝有说有笑的,虚黎有时也陪着傻笑一下。但渐渐发现,自己被梦姝和印梦姝忽略了。根本没在乎虚黎的一举一动。有些心灰的虚黎望了望梦姝后,便知趣地离开。
梦姝见虚黎要离开,便开口说道:“慢着。”
虚黎一听,心里也是高兴,回道:“有事么?”
“拿去,这是对这夜丰盛的晚餐的奖励,把嘴角的油渍和碎肉擦干净。”梦姝将一丝巾递给虚黎,并且说道。
虚黎高兴地接过丝巾,便寻找一个洁白的石头处,坐了下来。望着这难得一见的美景。在这里,白天与夜晚的景色有些不同。
只见河面上泛起白色的雾,在皎洁的月光,更显得更白同时远方的景物变得更加的朦胧起来。白雾飘向草坪之上,在树林之间,视野变得模糊起来,增加了一丝仙境的韵味。
白雾不仅在扩散,而且在上升,似乎要将片天地充满白雾的。望着扩散上升的白雾,虚黎的眼睛开始朦胧起来,眼皮不听使唤地掉了下来,正在眼皮合并之际,晃乎间,望见远方山谷中有亮光。本睡意浓浓的虚黎顿时睡意全无。
虚黎目不转睛地望着那亮光,时间悄悄地来,又悄悄地离来,那亮光越来越多,而且朝这草坪上飞来。本想唤醒大伙的,但随后想了想,便终止了这个想法。
亮光越来越近,虚黎的脑筋绷得紧紧的,似乎只要一触摸便可断。
亮光渡过河,来到草坪上,有的落在草上,有的则在空中飞翔,而有的则是像在玩耍,一个追一个的,在空间中乱飞,见亮光靠近熟睡的天残等人,虚黎刚要唤醒他们,便发现这光亮是由灵虫的尾部发出的光。由于知道这灵虫没有危险,虚黎便回到原来的位置,正想睡觉之时,便看见梦姝的身体动了一下,紧接着梦姝用手揉了揉眼睛,睁开眼一开,到处朦朦胧胧的,又加上灵虫的飞舞,整个环境简直是美不可言。
梦姝看了看身也的印梦姝,便出手摇了一摇,想要将其摇醒,来欣赏这样的美景。
印梦姝感觉有人在摇她,判断没威胁后,便像说梦话一般说道:“若不是紧急事件,不要打挠我睡觉。”听到这话后,梦姝便打消了唤醒印梦姝一起分享的想法了。
梦姝将目光放在景物之上,顿时心中无比的开心,将双手轻轻地展开,深深也吸了一口气,然后跳起舞来。
梦姝的双脚踏着舞步,是那么的轻盈,像一片叶子,一片羽毛的那般的轻,手时而舒展,时而收拢,时而在上,时而在下。梦姝的衣物也随着梦姝的跳舞而动。
空间中的灵虫似乎受到了影响,纷纷地向梦姝靠拢,像众星捧月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