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俊潇洒的男子判断之后,便吩咐下人道:“来人了,将此人抓住,记住,要抓活的,别弄死了。还有,闭上城门,不得放过一人出城。”
“是。”
“小妹,快回去禀报爹爹,就说奇门遁甲出现,速派人手增源。”英俊潇洒的男子侧脸对着女子说道,语气中也溢着兴奋。
“我知道了。”
虚黎分魂见一群人扑向他,又听到英俊潇洒的男子的命令,没有仔细思量,拔腿便跑。
英俊潇洒的男子,怎会放过,一马当先地追了上去。
站在一旁的虚黎本尊见状,突然间觉得事情不妙,便通知其他人说道:“咱们不能回客店了,得重新找一家客店,同时还要易容一下。”
大伙听到虚黎的话,也觉得大事不妙,尤其是印梦姝。
此时金黄城的内城内,刚才要以十倍价买东西的女子迅速冲进大殿,望着李铭刻,刚要说话,便被李铭刻的怒斥打断了。
“箫儿,你为何还没有进入楚汉界。你知不知道,先进入的,便多一天争占一块地,多一点锻炼的机会。”
“是箫儿不对,箫儿觉得这是去淘宝的好时机,不容错过,便多停留些时日。爹爹,我发现……。”
“胡闹,那些宝贝是宝贝吗?哪一样能和家中的相比。你真是丢了西瓜捡芝麻。”还没等箫儿把话说完,李铭刻便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爹爹,箫儿知错了,但爹爹准我把话说完,可否?”箫儿也是有些着急,带着焦急的语气说道。
李铭刻可是活成精的人,怎会猜不出种种,收起了怒意,向着箫儿微微点头。
箫儿没有迟疑,便说道:“今天我在街上碰见一人,他会奇门遁甲,我二哥如今正带人追此人。现在也不知道抓住没有。”
李铭刻听后,心里按不住的激动,尤其是听到奇门遁甲,更是颤抖了几下。大声道:“来人了,快速封锁城门,不得让任何人出城。去集合五千人马,随我捉拿此人。”
李铭刻把话说完,便急冲冲冲出大殿,刚到门口,回头望着箫儿说道:“你快进入楚汉界,防止有人收走楚汉界。”
“爹,楚汉界如何收取,如何防止呀!”可李铭刻早走好远了,根本没有听到。箫儿见状,也叹了口气,便走向楚汉界的入口位置了。
李铭刻带着五千人马,气势凶凶从内城走出,所过之去,无不有人敢挡,纷纷退在两旁,让其过道给李铭刻。
五千人马,踏步一致,震耳欲聋。两边看热闹的交头接耳,有的说有大事发生了,有的说有人把李铭刻气疯了,有的说李铭刻发现上古强者墓了,有的则说李铭刻要去抢劫了。
不管是说什么的,都跟在大军后面,浩浩荡荡的,全是黑压压的一大片。全是看戏的。
虚黎等人再次易容之后,便换了旅店,闭不出户了。虚黎知道事态紧急,连忙把那一万的分魂尽数招回,不留一个分魂在外。
那李家二公子正追着虚黎的分魂到一个窄巷子里,可刚一转个墙角,发现追的对象不见了,这时李铭刻刚刚赶到,连忙问辕儿捉拿的情况。
辕儿何许人也,此人便是英俊潇洒的男子,李家二公子李辕,是李箫箫的二哥。
李辕如实地将所有情况汇报给李铭刻,也把自己的困惑说给李铭刻听。李铭刻摸了摸下巴,思考片刻说道:“辕儿,你追击的可能是这人的分魂,要是本尊,不可能在你紧追不舍的情况下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有本尊招回分魂,才会突然人间蒸发。”
“爹爹,这如何是好,此人身上有奇门遁甲,是奇门遁甲呀!要是抓住,咱可就发了。”李辕不知如何是好,完全没了注意,只是说着有这么这么的好处。
“辕儿,不可胡语,什么奇门遁甲,老夫只是知道此人是虚家之人,是来收回楚汉界的。”李铭刻有点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李辕听到这话后,便看向李铭刻的身后,便看见黑压压的一片,顿时才知道说错话了。但话已经说出,即使李铭刻圆了话,但又有多少人相信没有奇门遁甲呢?又有多少人会不联想到虚家与楚汉界呢?
众人听到奇门遁甲,紧接着又收到有关楚汉界的事,便炸开了锅一般,有的打定注意,死都不进楚汉界,害怕被困在其中,有的则是要进楚汉界,看看这楚汉界如何被收,也看看这虚家之人长得是啥像子,让李铭刻如此兴师动众。
人群中也不乏无知之辈,连忙问起这奇门遁甲,楚汉界和虚家的事。问声不断,解释接连。各问不同,解释有异。
李铭刻见其情况,也是一个头,两个大。不过安排却从来没有间断过,以马吩咐人将虚黎分魂的样貌画出来,排查虚黎本尊的去向。也派重兵守在楚汉界的入口之处,严格搜索,防止虚黎进入楚汉界。
正在旅店的虚黎,也被李铭刻的动作吓了一跳,话说小人物是不会被大人物所瞧上的,但这似乎是个谬误。当小人物存在极大危胁或者有重宝时,大人物是会屈尊的。
天残与老人见此情景,也是焦虑万分,印梦姝对着虚黎说道:“你之前说有人追杀你,是不是李铭刻?”
梦姝听到有人追杀于虚黎,也是提着心。没等虚黎说,天残与老人抢着说道:“不是李铭刻,据我两这几年的调查,初步判断是间主派人追杀虚黎。”
这时房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而且是整齐一致。天残等人立马做出战斗的状态,虚黎只是平复一下情绪,对着大伙说道:“不要着急,他们未必知道就是我们。放松些。”
话音刚落,便听到各处的敲门之声,每个声音似乎像锤子一般敲在虚黎等人的心头之上,砰砰砰的。这时门外有的是开门声,有的是砸门声,紧接着便是哭喊声和理论排查的声音。这些声音让虚黎等人的神经绷得紧紧的,似乎只要一拨,便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