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小哥哥,你这话可是粗鲁了呢!伦家可是不爱听的哟”
二鼠中,右边一只体型肥大,腰前挂着两个大馒头状肉球的老鼠精扭捏着依靠着左边排骨身材的老鼠精身上。身后肉色的大长尾巴卷成个蝴蝶结,一脸娇羞的对着白活说道。
“额...呕....”白活忍着胃中白米饭馅儿包子的翻腾,面色铁青的问道;“你....你....你是女的?”
“咦,小哥哥说笑了呢?”母老鼠精闻言噗嗤的一笑,四个指头翘成兰花指状,嘴上胡须一翘一翘的道:“人家自然是女的呢?,还是正儿八经的黄花大闺鼠呢”
“诶师妹,师妹,别吹了,别吹了”一旁的排骨状老鼠精听着听着,悄悄的拉了拉母老鼠精的衣角。
“噗~黄花大闺鼠?我看你是UU公交车吧”白活心中暗暗笑着,不过也不能表露出来,只得装模作样的咳嗽几句:“咳咳...咳咳...”
对面的母老鼠精见状鼠脸一红,假意装作无所谓的样子。“那小哥哥,你在这荒郊野外的裸奔做什么呀?”
“裸奔”
“咳咳咳....”
听见这两个字,白活下体就是一紧,双腿紧紧的夹在一起,对着对面的二鼠道;
“我那个...这样的...今天天气热,我出门散散步..走得太匆忙没带衣服,你们..那个有衣服吗?”
这话一出,白活就后悔了,人家出来羞羞羞,带什么多的衣服?带什么多的衣服?
果然,二鼠闻言摇了摇鼠头。
“哎.....”既然如此,白活也没了办法,低头看了二弟,深深的叹了口气。正当此时,白活脑子里猛地灵光一闪,心中骤然想起。“这tm是我的梦,我要什么不得有什么吗?那我还要什么自行车?要什么自行车?”。
不过要怪也只能怪这梦太吓人了,“哎....”白活眼瞅着前方的二鼠叹了口气,继而右手高举,对着蓝蓝的天空大叫道:
“来身金甲圣衣,屎黄屎黄的那种......”
“金甲圣衣,屎黄....”
“圣衣....屎黄...”
“黄....”
声音不停的在四周回响,白活身上却没有一丁点儿的变化,依旧光溜溜的一片,徒留他高举着右手发呆。
“诶师妹,你说这妖会不会是脑子没变化完全呀?”排骨状老鼠精见状,嘀嘀咕咕的对着母老鼠精说道。
“不知道呀,挺帅的一个妖呀”。
“那个啥.......”白活在一旁听着他们小声的嘀咕,连忙放下了手,尴尬而不失礼貌的解释道:“缓解下紧张的气氛蛤,别介意,别介意....”说着说着,白活趁他们不注意,狠狠的咬了一口自己的拇指头。
“呜.......”只是片刻,眼泪呀止不住的往下流......。
“咦师妹....他怎么哭了?”
“不知道呀!估计是看人家长得太美独自流泪吧”母老鼠精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米其林大肚皮,语气肯定的说道。
“额................................”
“看来真的是遇见妖了......”白活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终于认清了现实。也不知道是那个王八犊子妖把自己弄到这个荒郊野岭来看现场大片的,说好的建国之后不准动物成精呢?就不能尊法守法吗?
这弄得自己还得走回去,连个滴滴打车都打不到。
没办法,虽说一个大好青年是不信什么妖魔鬼怪的,但是人家都站在你面前羞羞羞了,你还要我怎么样?该配合你演出的我,演视而不见。
白活只好装作自己是个化形了的妖怪,鼓起勇气向二鼠问问路。然后趁时候还早,弄个草裙赶紧回家睡觉,明天起来又是一个好好学习的三好学生。
“那个,道..友...恩道友....G县怎么走啊?”
“诶师妹,这个G县是个什么玩意呀?”排骨老鼠精闻言,一脸的懵逼。
“不知道呀,伦家也没听说过呢?”
“恩?难道自己出省了?”白活这下可是急了连忙问道:“那s省呢?道友知道吗?”
“S省又是个什么玩意化得形啊?”
“伦家不知道呀................”
母老鼠精摊了摊自己的八个小指头,鼠脸甚是迷茫。
“诶师妹,你怎么在这儿啊,你不是拉鼠须去了吗?咦师弟也在呀?”
正当白活心里一片瓦凉瓦凉的时候,远处响起了一阵粗狂的声音,只见一个灰褐色的大老鼠从远处走了过来。那大老鼠长着一对圆圆的肉色大耳朵,三瓣鼠嘴张合之间隐隐露出一块残缺了的大板牙,肉色的尾巴随着他的脚步起伏,一甩一甩的十分滑稽。
“咦....你就是师傅说的那个道友呀,白白嫩嫩的嘛”大老鼠走了过来,盯着白活的下体,情不自禁的说道。
“额....”白活见状连忙夹紧了双腿,冲着一旁向自己使眼色的母老鼠精问道:“这位是?”
“额.....这是伦家的师兄,也是伦家的夫君....熊大...........”
“噗.........熊大?”白活闻言差点一口老血飙出,颤颤巍巍的问道:“那...你叫?”
“哦,这么久伦家居然忘记介绍名字辣,伦家就是咱们灰山城一枝花鼠小妹呢”那叫鼠小妹的老鼠精鼠爪子捂着鼠脸,一脸娇羞的说道。
“那?”白活闻言简直是欲哭无泪,就这样还能是一枝花?他又看了看畏畏缩缩躲在鼠小妹肥硕身躯后的排骨老鼠精道:“那....这位想必就是熊二了吧?”
“咦,你认识我?”排骨老鼠精闻言,一脸的难以置信,自己居然这么出名了?
“不认识不认识”白活摆了摆手,“只是听一个叫光头强的提起过你,如今一看,果真是仪表堂堂,真乃鼠中精英啊”。
“诶道友说笑了,虚名,虚名而已”熊二正嘀咕着这光头强是谁呢?一听白活的奉承,笑得鼠须散成了花儿,不由得背一挺露出了胸前的排骨胸膛,装作大方的摆了摆手。
“那方才这位熊大道友说,师傅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