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逸从一个军区特战培训中心的教官一个上尉,马上就要晋升少校了,突然间被勒令离开了部队,当了半年的拳击手,莫名其妙的跟着这商语蓉从上海来到了海南又莫名奇妙的当起了酒吧的水电工,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议,一切又是那么的顺理成章。
这家酒吧坐南向北,不算太大,也不算太小上下两层,一层靠近南墙的是一个唱台,周围则都是圆形的仅供四个人能落座的圆桌,二楼座位比较少都是长条的软沙发,用来作为情侣谈情说爱用的,二楼没有设专门的唱台,但是在二楼可以专门点驻场歌手为他们单独唱歌,一首歌也不贵只有30块。张逸的工作就是主要保证这酒吧的用电维修还有这些五花八门各类的彩灯,射线灯,还有音响用电,由于用电量比较大,加上这个酒吧是座已有将近20年的老楼,虽说装修的不错但是线路还是部分有些老化,很多地方都没有加装漏电保护直接用刀闸使用,因此经常会出现一些故障。至于水管一类的倒是不经常出问题,因此张逸要是没事就呆在一楼大厅里,一来随时准备处理故障,而来看看别的地方有没有需要帮忙的,而商语蓉由于人长得漂亮歌又唱的好,所以在这里临时被当作了驻唱歌手,不过她只在一楼给大家唱却不上二楼。
对于张逸夜跟白天没什么区别,而海口又是有名的不夜城,在张逸看来这里的夜色的灯火虚幻浮华,只是比白日的城市多了飘渺的希望。所有的一切只不过是在重复的生活,重复的开始。
五颜六色,晶莹剔透的霓虹灯闪光灯射线灯亮了起来,酒吧的一楼开始慢慢的坐上了不少的年青人,音乐渐渐地想起,商语蓉一身洁白的长裙披肩的长发缓缓的走上了唱台,伴随着音乐商语蓉唱起了一手很出名的粤语歌,陈慧娴的千千阙歌,而张逸似乎沉醉在这歌声中,他半靠在这唱台东面一个只供酒吧员工出入门口的门框上一边拿起了那不锈钢酒壶一边喝着酒一边就这样静静的看着这商语蓉在歌唱。
看着这商语蓉,张逸顿感这商语蓉竟然是这么美丽,美的就跟金庸武侠小说中的小龙女一般,这青纯的容貌这甜美的歌声,加上这商语蓉有意无意的一直往张逸这边看,张逸不禁的沉醉其中。
等音乐结束后,张逸居然还没有从商语蓉的歌声中醒过来,直到商语蓉走到了张逸面前调皮的用手在张逸的眼前晃了晃:“诶,逸哥,怎么了下神了想什么呢?”张逸猛地惊醒过来看到商语蓉居然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噢,没,没什么。”
“妞,再唱一个,再唱一个给你500!”一个令人恶心的声音高叫了起来。
张逸跟商语蓉都不约而同沿着这声音看了过去,这喊声是一个穿个花衬衫留着一头金发的年轻人叫的,而他周边几张桌子上也坐了有两桌跟这年青人差不多打扮的年轻人,商语蓉看到这些人尤其的感到厌恶,她没有回答这人她觉得她根本没有必要要理会这样的人,她依旧转过了头来对着张逸。
“妈的,给你脸不要脸是吧,叫你唱是给你脸,”这金发黄毛的年轻人看到商雨蓉没有理会他顿感恼怒。
紧接着这黄毛就几步来到了商雨蓉的面前。斜着眼哼哼的一阵阴笑:“知道不,这片都是东哥说了算,东哥想叫你再唱首歌就是给你脸,别他妈给脸不要脸!”
商语蓉听完这话气的已是满脸通红道:“不唱!”
“不唱是吧,我叫你不唱!”说完这黄毛抡起右手对着商语蓉就要打了下去。不过这黄毛发现他的手掌抡了起来却再也放不下了因为他的手腕被一只钢钳般的手掌紧紧的抓住了,张逸用左手紧紧的抓住了这黄毛的右手腕,这黄毛疼的嗷嗷的叫了几声,:“放手,放手,疼死我了,东哥,东哥!”一会功夫张逸身边聚集了五六个年青人,这些年轻人不由分说就对张逸动起了拳脚,一顿拳脚过后,很多人都以为张逸倒了下去,没想到张逸依旧站在了那里而这抓住这黄毛得手却是抓得更紧了,这黄毛已是疼的声音都变了音:“弟兄们住手,大哥,,,大哥我错了,你先放手。先放手,手要断了真的要断了!”张逸哼的一声冷笑看了一眼这几个刚才动手打他的这几个年轻人冷冷的说道:“打够了么?打够了就滚!”滚字说出了口张逸猛地一松手这黄毛竟然被扔出了好几米远。再看这黄毛勉强的从地上爬起来一看自己的右手腕竟然深深的印上了五个有点发紫还带红的手指印。
这时从旁边桌在又站起了几个人,为首的一个瘦高个带着墨镜脖子上挂着一个硕大的黄金观音像,手上戴着很耀眼的金表给人感觉一看就是暴发户的样子的人来到了张逸的面前:“兄弟,有点身手,怎么以前没见过?刚来了的?”张逸看了一眼这人冷冷的答道:“不错,你还不笨。”
“哈哈哈哈哈。小子你还挺狂?知道我是谁不?敢这么跟我说话?”这带着眼镜瘦高个一脸的蛮横。
“哼,哼,”张逸也冷笑了两声说道:“你很有名么?不好意思我还真没听说过。”
“瞎了你的狗眼,告诉你这是东哥,这片东哥说了算!”这瘦高个旁边一个手下高声叫道。
“哼,哼,”张逸依旧冷笑了两声,在张逸眼里,这几个地痞流氓简直就像白给一般,他快速的计算着,一分钟,不,也就30秒最多30秒他就能放倒这几个,如果是在战场,手中要是有把军刺的话,这些人30秒之内至少得有一大半看不到天明的太阳。
这瘦高个看着张逸很不服气的样子,喊了声:“兄弟们,给我砸!”
就在这帮人刚要动手砸东西的时候,从唱台那急匆匆地跑过来了一个人,这个人张逸认识,正是这商语蓉的同学也是这家酒吧的老板姓袁叫袁利明,这袁利明急匆匆一边跑一边喊着:“东哥,东哥,”不要砸,不要砸,等他跑到这东哥面前急忙递到了东哥手中一摞钱,张逸一看就知道这是一万块,这袁利明陪着笑脸说道:“东哥,东哥别生气,今个没招呼好东哥,算我的不是,这逸哥也是刚来的不懂规矩,别怪罪今个弟兄们的费用全免算我的。”这东哥掂了掂着手中钱看了一眼张逸对着这袁利明阴阳怪气的说道:“从明天开始,别再叫我看到这家伙,要不来一次我砸你一次。”
张逸失业了,刚干了不到一个月失业了,其实张逸不怪袁利明,毕竟人家做生意的,不敢得罪这些地头蛇,不过袁利明依旧支付给了张逸一个月的薪水尽管张逸一再表示自己不能拿这钱。
经过了这件事,张逸劝商语蓉不要再去酒吧工作,但是商语蓉明确表示了拒绝,因为她需要一大笔钱才能到国外深造,而在酒吧唱歌一晚就能赚到将近1000块,干到年底这钱就差不多能够凑齐。无奈之下张逸只好每天暗暗的等商语蓉下班再暗暗的跟着她回家,其实张逸之所以这样做,并不是因为喜欢商语蓉,而是为了报答商卫国救助自己之恩,张逸是个有恩必报的人。
海口进入到了五六月份,几乎天天都有小雨,这种湿闷的天气对于长期生活在北方的张逸是比较不适应的,整天浑身湿漉漉的,极为不舒服。
今天是周末,这酒吧的人格外的多,虽说到了下半夜,但是依旧是人来人往,张逸在三点准时来到了这酒吧的对面,他知道商语蓉会准时在三点左右离开酒吧返回家中,由于这酒吧距离商语蓉的家并不算太远,因此每次下班商语蓉都会选择步行回家,而每次张逸都是暗暗的跟在了她的身后,张逸之所以选择暗暗跟在她身后就是不想让商语蓉误会,虽说经过了这半年的相处他也或多或少的有一些喜欢这商语蓉,但喜欢总归喜欢比起爱来,他对唐燕的爱来这还差了许多,虽说现在唐燕一点消息也没有,虽说他也得到了一些他不愿意听到的消息,唐燕嫁给了一个比她父亲还要大的日本富商,不过这也是道听途说,毕竟他没有见到唐燕的本人亲自求证,毕竟自从唐燕出国以后他就再也没有见到过她的本人,想到这张逸不由得一阵阵的心痛,他当初真的不应该同意她出国,可是自己那时候在国外执行特殊任务又不能跟她有着很好的沟通,很多话还是善意的谎话,久来久之,张逸一阵阵的懊悔,自己太好强,太爱争强好胜,如果放弃那次任务就好了,也许这结局就会不一样,也许唐燕能够安心的留在老家等自己,也许自己现在早已有了一个孩子叫自己爸爸,也许。。。。然而这一切都是也许。事实终究是事实不是也许,想到这张逸不由得一阵阵的心痛。
时间很快到了三点二十,张逸看了看自己的手表,张逸觉得平时三点多一点商语蓉就能走出来,怎么今天过了快二十分钟了这商语蓉还没走出来,张逸决定去这酒吧看看。等张逸走进这酒吧一看,就知道出事了,酒吧的一楼里一片狼藉,到处都有桌椅被掀翻,地上流着很多啤酒跟饮料,一大堆服务员围成了一个圈,看样子是围着什么人,张逸急忙拉开两人一看袁利明坐在了地上,满脸是血,张逸环顾了一下四周没有看到商语蓉心里猛的一沉知道坏了肯定出事了忙问道:“商语蓉呢。人呢?”袁利明一看到张逸来了立时跟见到了救星一般:“语蓉被东哥一伙架走了,不知道去哪了。”“什么时候的事?”张逸急切的问道。
“半个小时以前。”旁边有人答道。
“他们把语蓉带哪去了?你们谁知道?”张逸迫切的又问,
“我知道,逸哥,在老码头东边有一个东哥的别墅,那个一般晚上都亮灯的那个三层的别墅就是,他们开着一辆奔驰商务就往那方向去了。”
听完这话张逸看一眼这说话的人张逸也认得,是调酒的王师傅,王师傅平时为人还不错,张逸知道他不会说假话。听完这话张逸一转身就要走,袁利明此时喊了句:“逸哥开我的车,兴许还能追得上。”
张逸飞快的驾车来到了王师傅所说那个别墅前,果然数辆车停在了这别墅前,其中就有一辆奔驰商务,张逸一摸这商务车的前盖,还温手,看来这车刚停下不久,张逸蹲下腰环顾了一下四周,这里居然就这孤零零的一座别墅,周边都已被拆迁,看来这里是个拆迁区,张逸又观察了一下这别墅,老式的三层楼,张逸慢慢的走进这别墅的栅栏前一个侧翻,轻轻的翻进了了这别墅的院内,张逸老远就听到三楼传来商语蓉的哭骂声跟几个人的淫笑声,张逸皱了皱眉,看了一眼这顺着楼面的排水管道跟墙外的空调外机,张逸一个纵身抓住了这排水管的固定栓,踩着一楼的空调外机,慢慢的爬到这三楼的窗台前。
商语蓉已经被逼到一张双人床的床脚上,双脚竟然是*的鞋子居然不知道哪去了,那身连衣裙也被撕破了好几处,商语蓉紧紧的用双手护到胸前不住的哭骂道:“你们这些流氓,无赖,地痞,就不怕公安局吗?你们抓紧放开我,要不我就报警!”
“报警?哈哈哈哈,来来来,我给你电话报吧,报了也白搭,在这片哥还怕警察?兄弟们玩的妞多了去了,也没见过警察叔叔来抓咱。哈哈哈哈”这说话跟一阵狂笑正是这号称东哥的瘦高个而他旁边还站着那天的那个黄毛跟另一个张逸不认识的东哥的手下。
“妞,今个你伺候好了东哥,以后你就是东嫂了,没人再敢欺负你了,要是伺候不好,弟兄们可好久没见你这么水灵的妞了,等我开完荤,也叫弟兄们尝尝鲜!”这东哥一脸的淫笑。
“老大,你爽完了,我再来,我可是想她想的好久了!”这黄毛也是一脸的坏笑。
“那还不抓紧动手,脱了她的衣服,先看看风景,!”这东哥一脸的淫笑命令着黄毛,
听完东哥的命令,这黄毛跟另外一个人冲着商语蓉就要扑过去,啪!一声清脆的玻璃碎的声音,一个人蹭的从窗外蹦了进来,一拳打飞了黄毛,一脚踢倒了这东哥的另外一个手下,商语蓉看到这人忍不住一声哇,扑到他的怀里痛哭起来。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张逸。
这东哥看到这张逸突然从窗外窜了进来还没看明白是怎么回事的时候,这黄毛跟他手下就已经倒在地上爬不起来了,立时有些慌张:“你,你,你敢私闯民宅。”听到这话张逸不由得被他气乐了暗想:“我私闯民宅,那你这算什么?”
不过此时张逸根本就没把这东哥放眼里,只是轻轻的拍了拍商语蓉:“没事了,别怕,我来了你就没事了。”
看到是张逸一个人,这东哥顿时来了精神,因为他知道楼下还有他十好几个人呢,平时这些人都住在这,有事就招呼,没事就聚在一起吃喝嫖赌的,这东哥慢慢的转到门前一个键步窜出门去,大声的喊了起来:“兄弟们,来人啊,有人来了。”
不多会张逸跟商语蓉就听到楼梯一阵的嘈杂声,看来有不少人往上跑来,商语蓉确实是害了怕,她生怕自己走不出去被这些地痞流氓给侮辱,她紧紧的拉住了张逸的手躲在了张逸的身后浑身有些颤抖的说道:“逸哥怎么办?怎么办?”
张逸看到商语蓉如此害怕知道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肯定是吓坏了张逸微微一笑把商语蓉扶到床上坐了下来,张逸蹲了下来,摘下了自己那块军用手表握住商语蓉的双手轻轻的说道:“妹子,别害怕,拿着这表你看着最多五分钟,不,也就三分钟我就带你离开,你看着表,现在三点五十五分,用不了到四点我就上来。”说完这张逸一手抓起黄毛顺着窗户就给扔了出去,扔完黄毛抓起另一个也给扔了出去,紧接着就是传来两声惨叫,尤其是哪黄毛,叫得是相当的瘆人。
商语蓉的确是害怕坏了,浑身不住的颤抖,等张逸一窜出门她就紧紧地把门闭上拖过一把椅子顶在门后面,浑身颤栗的坐在这椅子上,用身体紧紧的顶着这门,她手里拿着张逸给她的手表双眼一直盯着这手表,她恨不得现在就四点了,虽说她内心里对张逸说的话是半信半疑,毕竟楼下好多个人而张逸只有一个。
商语蓉颤抖着坐在这椅子上听到外面传来一阵阵的东西摔砸声,叫喊声跟惨叫声,这一声声都吓得商语蓉不住的发颤。终于所有的声音都停了下来,楼梯上传来了咯噔,咯噔的上楼的声音,商语蓉害怕极了,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她简直就要崩溃了,突然熟悉声音传来:“妹子,开开门,我是你逸哥!”这声音在商语蓉脑海里犹如黑暗中的惊雷一般,一下子把黑暗驱走把光明带给她一般,她猛的拉开这椅子打开了门,张逸果然站在了她的面前,商语蓉再次忍不住扑到张逸的怀里痛哭了起来,张逸看到商语蓉微微一笑就要扶着这商语蓉,但是一看商语蓉没有了鞋子,就一把背起了商语蓉往下走去,此时商语蓉看到了震惊的一幕,这三楼从楼梯的拐弯处到二楼的客厅横七竖八的躺满了人,这些人要么捂着流血的脑袋,要么抱着胳膊,揉着大腿的都在哼哼,但是没有一个人能够站立起来,那个不管白天还是晚上都带着黑色眼镜的瘦高个东哥此时也躺在墙角的角落里不住在哪哼哼,那黑色的墨镜也不知道哪里去了,商语蓉仔细一看这东哥的双臂全被打断胳膊甚至断的有些变形,这一幕更加的惊吓到了商语蓉从小长大那见过这样的场面,她头一歪晕了过去。
等商语蓉醒来的时候,她已躺在了自己的床上,床头上的毛毛熊依旧憨憨坐了那里陪着她,只不过除了毛毛熊还多了一个人在她床前,那正是张逸。
看到了毛毛熊,看到了张逸商语蓉回想起昨晚来就像做了一个噩梦一般,然而这又不是梦,是明明发生过的事实,可是又如噩梦一般,还好在这噩梦中有张逸的存在,那些魔鬼才未能得逞,自己的清白才能得以保存。她真的没有想到张逸居然这么的厉害,简直就跟电视中大侠一般,她开始仔细的盯着张逸,乌黑的头发,浓眉大眼,宽阔的印堂,脸颊有些瘦小,眼中还带着一丝忧郁的眼神,在商语蓉看来这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一个男人了,但是就是这么个男人居然是一个有着这么厉害身手的人,一个人不到三分钟打趴下了十几个人,自己还毫发未损,这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难道真是上天安排好的来保护自己的么?还是冥冥中注定的缘分?不过有一点商语蓉开始确定她的生命中已经不可能再缺少这个男人了。
接下里的几天张逸一直陪着商语蓉,不过有一件事令张逸感到很奇怪,那就是袁利明的酒吧被砸,袁利明居然没有报警,这一点张逸还能理解,毕竟他不想得罪这些黑恶势力,也许是他得罪不起,也许是他压根就不想得罪,只好打掉牙往肚子咽,破财免灾。可是东哥瘦高个那边就更加奇怪了,因为那晚跟张逸混战群殴一场,张逸觉得对方至少得有好几个重伤的,骨折受伤的也得有好几个,轻伤的那个个都得带点伤,就这张逸还是手下留了情,张逸没有把这些人当作敌人去对待,要是当作敌人对待恐怕能活下来的也就只有两三个。按理说要么东哥那边有人来找他报仇,要么公安局也会介入找他,可是接连几天过去,居然一个找他的都没有这叫人感到有些奇怪。
又过了几天,张逸这天中午要去菜市场买菜,正走在路上,一辆黑色凯迪拉克轿车停在了张逸的面前,从车上下来了两个身穿西装的年轻人,其中一个见到张逸问了句:“逸哥?”张逸看了一眼这两人知道,事情总要有个结束该来的始终要来,于是答道:“是!”
这个问张逸的年轻人看了看张逸继续说道:“逸哥,我们老板想见你,请跟我们走一趟。”
张逸看了一眼这两人知道这俩只是跑腿打杂的真正的人恐怕就是他们口中的老板,张逸也很想知道这东哥的老板究竟是什么样子于是很爽快的上了这车的后排。
很快这车开到了一座大厦前,这座大厦张逸知道昊天大厦是有名的地产行业昊天集团的总部大厦,这车居然没有开进停车场而是直接开到这昊天大厦的正门前,那个跟张逸说话的年轻人先下了车,然后引领着张逸坐上了电梯,张逸看到这电梯通向的这昊天大厦的顶层26层。很快电梯停止了,门开了这个年轻人引领着张逸开到了顶层一处大的会客厅内。此时张逸第一眼就看到双臂打着石膏板的那个东哥站在了一旁低着头,而宽大的老板桌前坐着一个中等身材一身灰色西装的男人。这个人看到张逸走了进来自己点燃了一根烟,冲着张逸问了句:“吸烟么?”
张逸摇了摇头拿出了自己小酒壶,对着这一身灰色西装的男人晃了晃说道:“我不吸烟,我只爱喝酒。”
这身穿灰色西装的男人狠狠的吸了一口烟,看了一眼张逸呵呵一笑道:“不错,男儿本色,英雄都爱喝酒。”张逸笑道:“我不是英雄,英雄也轮不着我这种浪子来当,我只是一个落魄天涯的浪子。”
哈哈,“浪子?落魄天涯的浪子,怎么兄弟在这岛城没工作么?”这灰色西服的男人继续问道。
张逸微微一笑道:“有工作,酒吧的水电维修工,可惜被这位东哥逼得老板辞退了我。”
“哦,我本来觉得他的双臂被人打断有些可怜,现在看来一点也不可怜,害人失去了吃饭的饭碗,就活该被人打断胳膊,要知道有时候害人家没了饭碗是会丢命的,还好兄弟手下留情,只是打断了我弟弟两根胳膊,没有要他的命。”这灰色西装的男人继续对着张逸说道。
张逸又是呵呵一笑道:“噢,东哥原来是你的兄弟,那敢问您该如何称呼?”
“在下姓秦名昊天,这昊天集团就是我的产业。”这秦昊天自豪的说道。
听到这张逸倒是并不很意外,意外的是这昊天集团也算是大企业,怎么还会让东哥这样的人再去收保护费胡作非为?
这秦昊天看到张逸没有再说话,站起了身来仔细的打量了张逸一下继续说道:“兄弟,肯定在想以我昊天集团这样的企业,怎么还会让东子这样的人再去收保护费?其实告诉你也无所谓,现在的地产行业不好做,想拿地就要有钱,可是从政府手里拿地很贵,也拿不起,那怎么办那就要从拆迁中拿地,可是老百姓也不好办,没办法只好用点手段,东子呢就负责拆迁这一块,针对的呢就那些不肯拆走的钉子户,袁家那座楼一直不肯搬,还开了酒吧,所以呢就叫东子给他们点颜色看看,这也是没办法中办法,只是没想到得罪了小兄弟。”
张逸听到这不由得一阵冷笑道:“那么绑走我妹子,想要*她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么?”
“这,这,这只是他个人的意思,他也得到了兄弟的惩罚,难道他被你打断了两根胳膊还不够?别忘了你还打伤我十七个兄弟,这里面重伤的十一个,轻伤骨折的六个,你要知道光医药费我也要支付不少的,还有他们的工资你让我花费了可不是小数目。”秦昊天继续说道。
“哈哈”张逸一阵大笑说道:“那么秦老板的意思?是要我赔了?”
秦昊天听完这话一连的摆手急忙说道:“不,不,不,这怎么能让兄弟破费呢?况且他们有错在先,这件事我看就这么了了怎样?”
听到这张逸觉得有些纳闷,难道事情就这么简单的了了?不可能,肯定没那么简单,想到这张逸嘿嘿一笑说道:“秦老板气度非凡,我想事情肯定不会这么简单对吧?”
哈哈哈,秦昊天一阵大笑走到了张逸的面前拍了拍张逸的肩膀说道:“水电维修工,能赚几个钱?我想让兄弟跟我干怎么样?以后你就是我公司的副总经理,你赚的钱一个月至少要顶你在酒吧赚一年的怎样?”
张逸眨了眨眼问道:“那秦老板想让我做些什么呢?”
秦昊天走到了这秦东的面前一指这秦东说道:“以后你就是东子的大哥,东子的所有手下都归你管,我再给你配两辆车再加几个兄弟,以后公司的拆迁就归你管。”
听完这话张逸哈哈哈大笑了起来,一仰脖喝了一口酒,用两根指头捏着这酒壶对着这秦昊天摇了摇说道:“道不同不相为谋,你我不是一路人,秦老板后会有期。”说完张逸转身就要走。
“小兄弟,你要知道,不跟我,做不了朋友就是敌人!你要想清楚。”秦昊天冷冷地说道。
“敌人?这个词好久没出现在我耳朵里了,不过我觉得跟你们这样的人当敌人总好过要当朋友。”张逸淡淡的说道。
“好吧,你可以继续回去当你的水电维修工了,但是你要记住,强龙不压地头蛇,这岛城的路不好走,小心天黑路不平。别伤了自己。”秦昊天脸上已显出怒意。
“路不平有人铲,事不平有人管,你我还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的好!”张逸一边说一边离开了这会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