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学生的额头顿时血流如注,又狠狠一脚将其踹出,踹的时候还骂了一句“去你妈的”以增强气势,第一个人被踹出去了,第二个人立马赶到,也终于zh住了旁边那根墩布,只是来不及踹成两半了,直接抡圆了就砸过去,墩布头盖在那人脑袋上,像是头上长了个蘑菇似的,要是平时看见肯定要大笑的,但是现在哪有心思笑,赶紧收拾对手才是正道。
那人被墩布头盖住眼睛,第一反应就是去拽头上的墩布,zh住j会,狠狠一脚将他踹了出去,接着第三个人又奔了进来,又抡圆了墩布打过去,不过第三个人学精了,一手zh住那根墩布,再猛地往外一拽,闪了一个趔趄,差点就被拽出去了,关键时刻,只能放开墩布,用手撑了一下门边才没跌倒,接着谢南又闪了过来,狠狠一脚踹在肚子上。
zh着谢南的脚就往里拽,和他一起倒在后面的杂物上,接着又zh住他的头发,狠狠往他脸上捶了两拳,其他人zh住j会,也进了这个隔间,从各个缝隙打、踹,小小的隔间里塞了三四个人,好处就是大家都活动不开手脚,所以打在身上的拳脚也不怎么疼。不管其他人,也管不了其他人,只zh着谢南一个人揍,“砰砰砰”的揍,使劲往他脸上招呼,再将他的身体垫在身上,其他人想要打的难度也大大增加。
上空突然传来一声大吼,抬头一看,有人爬到了旁边隔间的顶上,就是刚才抢走墩布的那个家伙,正从上面拿墩布捅的脑袋,那墩布是拖厕所的,多臭啊,虽然捣在头上不怎么疼,可也受不了那个味道,被捅了两三下之后就顶不住了,只得放开谢南转而去zh那个墩布。一zh墩布,上面那人也跟着被拽下来,“扑通”一声砸在和谢南身上,差点把胳膊给压断了,谢南更是“啊啊啊”的乱叫起来,也不知道他叫个什么。
们三人像叠罗汉一样倒在隔间,外面有人喊:“先把左飞拽出来”有人拽腿,有人拽胳膊,而死死卡着谢南的脖子,谢南又“啊啊啊”的大叫起来。大声吼道:“让他们给滚,不然老子今天掐死你”一边说,一边加重力气。
谢南大吼:“快出去,快出去”
那几人才慌慌张张地出了隔间,其实经过一番恶斗,也没力气了,便松开谢南的脖子,谢南跳到隔间外面,搓着脖子大力咳嗽起来。浑身上下都隐隐作痛,额头更是火烧一样,用手一摸,原来是流血了,估计是刚才墩布上的铁丝划的。zh着墩布,靠在墙上,恶狠狠地看着谢南他们,嘶哑着声音说道:“来啊,看看谁弄死谁”
的眼睛一定红了,否则不会觉得整个世界都在颤抖。
谢南似乎有点怕了,他被整的够惨,先是四根手指断了,又被掐的差点丢命,他是见识过的狠的,此刻虽然人多势众,却不敢再上来了,眼神里有些慌张。
开玩笑,堂堂一中老大,会斗不过这个瘪三
“左飞,你是个疯子”谢南也瞪着,却终究不敢再上来了。
哼了一声,吐了一口痰在地上。
“你完了,会告诉王瑶的,会让你在七中生不如死的”
说完,他带着人匆匆离开了。
把墩布一扔,身子一软便坐在地上,刚才那几个人,论单打独斗实力都不输给,要不是有这个小隔间的话,只能被整的更惨。喘着气,额头上的血顺着脸颊流下,却顾不上擦,赶紧拿出手j给王瑶打了电话。在谢南告状之前,还不如自己坦白。
后果怎样,全凭王瑶做主吧,哪怕是分手也认了。
电话很快接通,王瑶的声音传了过来。粗重地喘着气,王瑶听出了不对。
“左飞,你怎么了”
“先别问怎么了。”说:“有件事向你坦白,很抱歉瞒了你那么久,因为很珍惜们之间的感情,真的很怕你会离而去而现在,不得不说了。”
“你说,听着。”王瑶听上去格外冷静。
呼了口气,开始娓娓道来,从谢南三番五次地找吃饭说起,再到后来被谢南和马晓茹灌醉,醒来的时候却发现和马晓茹**裸地躺在床上。说到这里,重点指出自己确实什么都不记得了,而马晓茹却说一晚上和她做了三次,为了让她保密,还狠狠打了她一个耳光,给了她五百块钱。再然后,就是前天的事了,马晓茹说她怀孕了。说,这就是那天晚上睡不着的原因,没敢和你说,想悄悄把这件事解决掉。本来都差不多了,马晓茹今天是第二天吃药,她明天就能把孩子流下来了,流完之后们两个就没事了,但是刚才谢南过来找,用这件事要挟,让给他下跪,否则就把事情告诉你。没答应,刚和他们打了一架,现在额头流血了,正在厕所给你打这个电话。
一边说,一边流下泪来,然后开始忏悔,说了无数次对不起。
说王瑶,真的好喜欢你,做出这样的事,不指望你能原谅,可真的不想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咱们的感情完蛋。整个过程中,王瑶一句话都没说,只是静静地听着、听着。的嘴巴说啊说,的眼泪流啊流,真的好久都没哭过了,被人打成什么熊样都没哭过,可是今天却流了这么多的泪,真的特别特别害怕失去王瑶。
一个王瑶,在心里几乎和全世界一样重了。
说了足足四十来分钟,其实事件过程十分钟就讲完了,后面全是的表白和忏悔,直到手j都传来快要没电的提示音。流着泪,说:“王瑶,你给一个答复吧,无论怎样都接受”电话里面一片沉默。等了一会儿,里面依旧沉默。
叫了两声:“王瑶王瑶”没有回应,拿下来手j一看,原来通话早就断了。
一下傻了,不知道王瑶是什么时候挂的,估计刚才是哭的太凶才没主意到。翻翻通话记录,通话时间只有十分钟,原来对着空气说了半个小时。十分钟好像才刚刚把事情说完而已,后面的忏悔啥的,王瑶根本就没有听,也更不知道哭的那么凶了。
无力地垂下手臂,软塌塌地靠在墙上,王瑶听完事件过程就挂了电话,连忏悔的j会都没有给,看来她是对太失望了,失望到一句话都不想听说了。拿着手j,无数次地想拨回去,但终究还是放弃了,王瑶都不想听说话,还那么贱兮兮的干嘛王瑶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连话都不想和说,看来们之间确实完蛋了。
世上还有比更惨的人吗刚被人打了一顿,接着和女朋友也分手了,额头上的血还在往外冒着,滴滴答答的把衣服都给弄脏了。其实何止衣服脏了,知道现在脸上、身上,包括那颗灵魂,都是脏的。
要报仇么当然要报,左飞什么时候让人白打过
只是,不是现在。
找王瑶么当然要找,就是付出一切代价也要把她追回来。
只是,不是现在。
现在的,只想先把马晓茹的事情解决掉,她毕竟怀了的孩子,这件事比天都大。
之后,便干掉谢南,让他知道威胁、侮辱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再之后,再去找王瑶,那时的已经和马晓茹再无半点瓜葛,会用一具干净的身体,一颗纯净的心灵,去认认真真地把王瑶追回来,一天不行就一个月,一个月不行就一年。
就这么定了
呼了口气,人活着只要有目标,就会有动力,哪怕是刚刚被人打了一顿、同时又被女友甩了、额头上还冒着血、浑身也脏兮兮的,都能感受到自己那颗火热的心。
对待生活,本来就该时刻充满积极的态度。
站起来,走到洗手池边,认认真真地清洗着身上的伤痕、脚印,直到把自己拾掇的干干净净、精神焕发,才抬头挺胸地走出了厕所,回到了美术室。
即便如此,脸上的伤痕还是没能瞒住大家,众人纷纷围上来问怎么回事。
“马杰,转告阿虎、狒狒他们,让他们现在就来找。”
“好。”马杰立刻开始打电话。
而走向美术室的后排,也就是赵松以前常常坐的那个位置坐了下来。五六分钟以后,十几个老大都来全了,“飞哥,怎么回事”“飞哥,听说有人偷袭你”
阿虎尤其着急,睚眦欲裂:“飞哥,谁干的”好像现在就能去和人拼命。
“是偷袭了,不过不碍事,那人还被掰断了手指头。”
“是谁”众人问。
“先不着急说答案,问你们,前几天干高磊干的爽不爽”
“爽”众人答道。
“过几天再干谢南,怎么样”
“好”众人斗志昂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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