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伶歌说罢,缓缓地站了起来,眼角眉梢当中。带着浓浓的揶揄之色。冷笑了一声,说道:“呵呵大皇子,我奉劝还是别做这么多无谓的事情了。储君之位和你无缘。如果我是你的话,就安心的做了一个守城之主。或许,还能够平安度过一声。不至于,到最后落得一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哈哈哈”北堂渊大笑。微微地眯了眯一双狭长的凤目。眸光当中泛起了一抹复杂的神色,冷声冷气地说道:“你是在威胁本宫吗”
“你若是想要这么去想,我也没有别的法子。”慕伶歌莞尔浅笑。可是。在慕伶歌的笑容之中。却是带着一股高傲惊华,仿佛。在慕伶歌的眼中,北堂渊不过是一只弱小的蝼蚁一般。只要慕伶歌一脚落下,就能够要了北堂渊的性命。
言毕,慕伶歌端坐在了圆凳之上,冷冷地看着瘫坐在地上的北堂渊,此时此刻,北堂渊仿佛那天晚上跪在自己的面前摇尾乞怜的一条狗似的。
全然不用慕伶歌浪费心机,就能够轻易地要了北堂渊的性命。
“你要怎么样,才能够给我解药”北堂渊颤颤巍巍地抬起了头来,额头之上涔涔的冷汗,顺着他的脸色徐徐地滑落了下来。
“解药”慕伶歌哂笑,淡淡地说道:“呵呵如果你今日没有前来的话,说不定,我还能够放过你,心思深沉如你,你认为,我会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