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产商的那些事 3.4 避重就轻
作者:浅杯低茗的小说      更新:2018-09-09

  酒逢知己饮,诗向会人吟

  避重就轻,只因为你不是那个人

  ——卷首寄语。

  许三多吐着香烟,又说:“我是见过些世面的人。”说着,见他看着别处,就咳嗽下。

  他暗想:“你别给我来那一套。现在,我先给你讲轻松的话题,然后才给你谈重要的话题。”

  这就是循序渐进交流模式。

  “嗯哪!”说着,若有所思吐着香烟,他点头暗想,“我现在还不晓得你这次来的具体目的。但是,这就如你所说的那样,无事不登三宝殿。”

  见他歪着脑壳看着办公桌,许三多说:“一个人遇到事,别管那么多,一切靠实际行动说话。”

  “哦。”

  “不然,那一切都是白搭了。”说着,他举烟深沉地吸着。

  “哦。”

  许三多暗想:“这个鸟毛的心思很重。现在,他就是这个态度,很有些避重就轻的问道。”想着,把脚放到了茶几的一角。

  “做人就这么难。”说着,稍微地闻到了一股袜子的臭味,他不由得皱眉起来,稍微地看了看,并摇头几下,却没对那儿说上半点话。

  等了会儿,见他还是那样,他不由得暗想:“他怎么就像个暴发户呢?可是,有些暴发户也不这样。”

  张一哥又暗想:“我不晓得他怎么就如此了呢?当然,我也不会要他就此而进行必要解释。”

  当然,必要的解释,是一个人办好事的重要程序。一个人不要以为这是细枝末节。

  即便是那样,那人也要充分重视。

  “哦?”

  “难道不是?”反问着,张一哥不由得摇头,举烟淡淡地抽着,也是感慨地说,“实际行动,往往有时间滞后性。”

  “是吧。”

  “等人的滋味,那却是不好受。“张一哥点头说。

  “那是。”

  “这要没解释。”说着,张一哥举烟到嘴巴边,不由得停下来,稍微地转动着眼珠子。

  “哦。”

  见他还装神秘,张一哥笑问道:“那不好受的感觉怎么得到缓释呢?”问着,不由得用手指指他的那个脚。

  “我受教了。”

  见他把脚给放下,张一哥就淡淡地笑说:“许书记,这言重了。”说着,慢慢地吸着香烟。

  他暗想:“这是生活细节,也是需要注意的。不然,谁都受不了别样的言行举止。”

  “我受教了。”说着,许三多举烟淡淡地抽着,并暗想,“凡事都要讲究抑扬顿挫。”

  张一哥慢慢吐着香烟,并不说话,暗想:“他应该不是华梨云弄来的吧。”想着,收回了笑容,不由得紧锁眉头,慢慢地吸着烟,静静地看着窗外。

  “你张总,总不能如此地沉默。”

  过了很久,张一哥暗想:“我想起来了。昨天,我是和一个朋友谈一个调拨的事情。后来,我就与他吃饭去了,没有把许书记调过来。”

  “哼哼。”

  张一哥暗想:“甚好,我还好没说出来。不然,那又是冤枉人家一片好心了。”

  之后,稍微地扭扭脖子,并打了个哈欠,他说:“和人谈点事,我调了下。”说着,见他稍微摇头,就不得不解释,“之后,那也没调配过来。”

  见没有他事,许三多又不想暴露此行目的,故意皱下眉头说:“但是。”说着,见他抽着香烟,拿出了一块黑乎乎的槟榔,接着说,“你的气色,看起来特别有些春色。”

  他说着,就笑了起来,便把它放进嘴巴里,慢慢地咀嚼着。

  “你就猜吧。”

  “相由心生。”说着,见他还摇头地否认,许三多不由得转动着眼珠子。

  “好了。”

  “春上了你的眉毛。”说着,许三多就暗想,“你同我耍心眼了,那是找错了人。”想着,不由得哼着鼻子。

  那似乎在说:他过的桥比他走得路多,他吃过的盐比他吃过的饭还要多。

  “得了吧。”

  见他慢慢吐着香,许三多歪着脑壳地说:“那恐怕不是什么工作吧。”

  “哦哦哦。”

  许三多暗想:“这样的事,那随便想下就可以明白,用不着你如此如此地遮遮掩掩。我又不是什么傻瓜。”

  见他不是别人,张一哥转动着眼珠子,稍微点头下。

  他暗想:“我不告诉他嘛,他会没完没了的追问。他好奇,我却费精神。我还是把精力,放在自己的事业上为好。”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张一哥稍微地打了个哈欠,不由得摇头地说,“你别旁敲侧击了。”

  “我会看相的。”

  见他摇头地咀嚼着槟榔,等了会儿,张一哥说:“我就不转抹角了。”说着,稍微地打了个喷嚏。

  “快说。”

  “你为了一个破事情,居然这样拐弯抹角!你累不累!”想着,张一哥笑说,“我就实话告诉你吧。”说着,又暗想,“和你这样,我身体真是吃不消。”

  “那好啊!”

  “那天晚饭后,我去了春花秋月。”

  “哪个春花秋月呢?”

  “你认为是哪个就是哪个。”

  “你这个话说的,我好像是个专门的逍遥分子。”说着,许三多不由得摇头,并干咳嗽了好几声,就对着垃圾篓子,吐出了口中槟榔。

  “你有实力。”

  “我晕。”说着,许三多把烟蒂放进烟灰缸中,接过递来香烟,似乎显得他好不服气。

  “谁都知道有实力的人,才逍遥。”说着,张一哥把香烟盒子放到茶几上,暗想,“你不就是喜欢人家表扬你吗?这下,我算是在努力地满足你吧。

  “哦。”

  人就是喜欢听好话。

  但是,许三多休想被他蒙混过关,在说:“你直接说嘛。”

  “那就在松园中路的秦王庙街。”

  “是嘛。”

  见他如此地半信半疑,张一哥转动着脖子,见他拿出了打火机,暗想,“你怎么如此地想着那事呢?难道我之前的话,对你来说,就真的错了吗?”

  见他哼着鼻子,见他把烟嘴放进嘴巴里,张一哥不由得打了哈欠地摇头着。

  “我在听。”

  “那有个名叫华梨云妹子,我就和她聊了聊天。”

  “那就这么简单吗?”

  “当然,我被她按了按摩。”

  “那应该不值你一提。”说着,举烟到嘴巴边,许三多摇头地停下来,不由得皱眉下。

  “嗯哪。”

  话音刚落下,许三多摇头笑说:“你现在说了,那女孩子应该不一般。”

  “那天,那里发生了非常精彩的事情。”

  “是嘛。”

  见他稍微摇头下,张一哥笑说:“这准确说,”说着,点了点头,继续笑说,“那应该比一般戏好看多了。”

  “你说吧。”说着,他便收回了笑容。

  见他深深吸着烟,张一哥点头笑说:“好的。”说着,把那天所见所闻,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此时很好奇的他。

  “许书记,这个故事是不是很精彩?”

  “是的。”说着,稍微点头,他接着笑说,“我还是比较在乎你和那妹子事。”说着,不由得哼鼻子,并收回笑容。

  “这样的大戏,你不关心吗?”

  “戏?”问着,稍微地偏头一下,他不由得自嘲地笑说,“我不懂的呢。”说着,摆正了头。

  “你就得了吧。”说着,稍微地摇了摇头,张一哥又是说,“言不由衷。”

  “你避重就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