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火车上,左手不停的把玩着右手腕上的核桃手串,核桃之间相互磨擦着发出“沙拉沙拉”的声响,将我的思绪带回到了那天晚上在三九家喝酒的情形。
那天晚上,我和三九喝的很尽兴,酒喝到一—鬼睁眼
“弟弟,你的右手腕怎么红了?是不是碰到了?”孙倩指着我的手腕,一脸关切的问。
我忙看向自己的右手,确实有一块刺眼的红斑。
“我看看。”赵总忙拿起我的右手看了看,然后说:“这是胎记,有一种胎记平时看不出来,只有喝了酒才会显出来,而且越喝越红。”
赵总的这种说法,我也知道。可是我之前喝酒从来没出现过这种情况,况且我身上有没有胎记自己最清楚。难道是……
想到这里我心里突然颤了一下,因为红斑的位置正是孔亮咬我的地方。
我忙站起身,“我去趟卫生……”我本想说去趟卫生间,可是“间”字还没说出口,我整个身子就重重地坐回到了椅子上,因为我看到了一个令人恐怖的画面。
仇万里的脖子上竟然骑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