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微微遮着嘴清咳了两声,稍稍的离陶然远了一点。
陶然呆愣愣的看着面前这个男人,眼睛瞪的很大。这个男人刚刚吻了自己?
当这句话反应在陶然的脑海里时,陶然一跃而起,一个抱枕已经重重的砸进了秦越的怀里:“你个禽兽,你居然敢吻我!”接着暴雨梨花般的拳头落在了秦越的肩上。
那粉嫩的拳头落在秦越的肩上,力度并不是很大,秦越也似乎懒得和她计较,任由她肆意的捶打。
捶打了一阵,似乎是累了,陶然停了下来。她紧紧的盯着目无表情的秦越,很是好奇:“你怎么不反抗,是愧疚吗?算你有良心,这次本姑娘就饶了你了,以后要是再敢冒犯本姑娘,你给我等着瞧。”
秦越冷笑了一声,侧过脸看着那个嘟着嘴抗议的女人:“我很好奇姑娘准备怎么让我等着瞧?”
秦越的脸上一脸瞧好戏的模样,那眉眼之间都充满了调戏,分明就写着:“你来啊,我还怕你不成,我看你能拿我怎么样!”
陶然使劲的咬了咬下嘴唇,再次将抱枕砸向秦越:“反正你就是等着就行,我让你不得好死!”
秦越微微的低头,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再抬起头时脸上有危险的笑容:“姑娘,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现在是秦家少奶奶吧?”
什么?
陶然微微的愣了一下,随即仰起头,义正言辞的说道:“我才不稀罕什么秦家少奶奶,那是糊弄你妈的,现在你妈走了,我的任务完成了!”
“哦?是吗?我说你完成任务了吗?”从秦越慢条斯理的话语中,陶然嗅到了一种强烈的霸道气息。
陶然刚想反抗,秦越抢先说道:“你是不是秦家少奶奶不是你说了不算,要我说了才算!”
这又是什么道理,难道她连谁是自己的老公自己都做不了主?我靠,还有没有天理了。
她霍的站了起来:“我说姓秦的,你别欺人太甚!”
秦越也站了起来,站在床上的陶然和站在床下的秦越身高并没有相差很多。
“欺负的就是你,陶然!”再说陶然两个字的时候,秦越的语气特意加重了很多,仿佛是在告诉陶然,他只对欺负她感兴趣。
上帝啊,谁来告诉我这是哪辈子造的孽,遇到这么一禽兽啊。
陶然在心里暗暗的骂着,使劲的将两只手掐在腰间:“凭什么?”
秦越呵呵的冷笑了一声:“因为你是秦家少奶奶!”
陶然快疯了,她才不要做这个什么秦家少奶奶,和这个禽兽在一起有什么好。
陶然已经气的快说不出话来,只一个劲的你……你……的指着秦越,却不知道应该如何表达自己内心的气愤。
秦越伸出修长的手,将陶然的手压回去:“这是你的荣幸!”
秦越再次在床边坐下:“好了,我们现在讨论另外一个话题!”
陶然愤愤的跳到床下,瞪着秦越的眼睛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这丫又要弄什么花样。
“作为秦家少奶奶,你事先没打任何招呼就独自离开秦家别墅,你说应该怎么惩罚你?”秦越说的很不经意,仿佛他就是随口说说而已。
陶然已经怒不可竭了,这都什么道理,她还没有人身自由了?难道秦家少奶奶就是这样的待遇。果真是资本家的生活很难懂啊。
陶然很清楚现在的形势,无论她说什么都斗不过这个禽兽,索性来个一不做二不休,死活不开口,我看你丫的怎么对付我。
陶然站在床边,脸微微的上扬,这个角度正好完美的撇开秦越那张脸。她的腿微微的抖动着,浑身散发着一种你拿我没办法的气息。
秦越微微的仰头看了一眼,随即站起身往房间外走去,在走出四五步的时候慢吞吞的吐出几个字:“去写检讨!”
检讨?陶然猛的惊了一下,浑身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这丫的让她写检讨?
她紧随着他走到客厅,在秦越坐在沙发上端起茶杯的那一刻,快速的冲过去将他的茶杯夺过,掰过他的脸,让他的眼睛正视着自己:“姓秦的,你凭什么让我写检讨?”
秦越微微一摆头就挣脱了陶然的束缚,微微的笑着再次端起了桌上的茶杯。
陶然不罢休的再次去掰他的头,却被他轻松的躲过,扑了空的陶然正好撞进秦越的怀里,杯子里的水扫了秦越一身。
陶然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接触一个男人,其实感觉……感觉真的很微妙。她愣怔的躺在秦越的怀里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扑面而来的是秦越身上那种强烈的雄性气息,她居然很贪婪这种气息,不由的耸动了一下鼻子。
秦越轻轻的咳了两声,当陶然反应出现在两人的动作过于亲密后,忙慌乱的躲开他的怀抱,眼神中闪过一阵莫名其妙的情愫。
相比陶然,秦越镇定了很多,他若无其事的拿起茶几上的纸巾,仔细的擦拭着衣服上的茶渍:“陶然,你现在是罪加一等!”
陶然愣怔怔的站在那里,大脑已经不受自己控制。
秦越轻轻的站起来,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在门关上的那一刻,陶然的身体微微的颤抖了一下。
陶然猛的扑到在沙发上,脸上通红一片。
刚才她居然躺在禽兽的怀里,更要命的是她居然、居然感觉还不错,很贪婪他怀中的感觉。陶然,你脑子是让狗吃掉了吗?
她使劲的捶打着沙发,恨自己刚才的大脑短路,恨自己的愚蠢表现,这下禽兽真的是要笑掉大牙了。
陶然还在愤愤的恨着自己,秦越已经换好衣服从房间走了出来,看到那个拼命捶打着沙发撒气的女人,不禁偷笑出声。
意识到自己笑了,秦越被自己吓了一跳,自从来到秦家,他从来没有笑过,他的笑只留在和那个小女孩的记忆里。
陶然还在一边捶打着沙发一边愤愤的骂着:“你个笨蛋,你怎么这么笨!”
秦越微微的弯了弯嘴角,拿着那条浸满了茶渍的裤子走到沙发前,将裤子扔到她的身上:“笨蛋,去给我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