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袭再现 第225章 永康堂
作者:南沟遗少的小说      更新:2020-05-31

  历经磨难的维野纳,最终没有逃脱被强拆的命运,这件事深深的刺痛了张云霄。这已经是第二次在人为的干扰下自己受到创伤,第一次金镖押运公司和金镖安保公司在贝部长人为的干扰下,签不上合同,接不了活,公司被迫关张。这一次又在贝部长的越位强势干预下,维野纳被夷为了平地。

  在回去的路上,张云霄心情极为不好,坏到极点,急需一种方式走出阴霾。

  但现实生活就是这么残酷,要么顺从,要么奋起抗争。有时候你真的别无选择,即使抗争,那也是胳膊拧不过大腿,只能作无为的牺牲。

  “彪子,给王世祖打个电话,这JB维野纳被拆了,这以后就没活干了,咱们晚上去夜来香喝杯酒,顺便泡个澡,来个汗蒸,去去身上的晦气!”张云霄郁闷的说道。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此时的张云霄想到了酒。

  “行,我这就给世祖打电话!”

  ……

  当晚。

  一台别克GL8,一台霸道,向夜来香奔去!

  在去往夜来香的路上,大队伍刚出门不久,武振国打来电话,因为心情不好,张云霄挺爱理不理的接起了电话。

  “喂,啥事啊振国?”张云霄问道。

  “没啥事,你在哪儿呢?我刚去你们公司,公司咋没人啊?”武振国问道。

  “我在外面呢,你就直说吧,有啥事?”

  “我这永康堂筹备的差不多了,想跟你商量商量。”

  “差不多了就干呗,跟我有啥商量的?这样吧,你过来,我一会儿就到夜来香,正好我们几个都在,过来喝一杯,顺便大家给你出出主意。”张云霄快速的说道。

  “那行,我一会儿就过去了啊!”

  十分钟之后。

  张云霄一行人下了车,朝夜来香走去。

  目前,这个队伍有点像刚从二战前线下来的残兵败将,彪子胳膊还没好利索,时不时的卷着右臂,一伸直,右在劈肌肉扯得慌。郝杰是架着双拐,因为两条大腿取完铁砂子之后,还有点吃不上大劲,时不时的有点酸痛。李万三架着单拐,像个铁拐李似的,右大腿的骨折不可能十天半个月就能恢复的。王占水今天早上受了点轻伤,额头上缠了一圈又一圈纱布。张云霄宋叔和张海涛相对好点,目前总算是个完整无缺的大活人,最起码的从外表看上去没有外伤。

  这帮人穿过大厅,引来了许多人投来的好奇的目光,还以为是残联的那帮吃低保的呢。

  “哎呀握草,这是咋的了?云霄,你的队伍一个个架着拐,绷着纱布的,一瘸一拐的,像一群妖魔鬼怪似的。”陈光一身挺括的西服,扎着一条红领带,看样子是要出门,摸着锃亮的大光头,乐哈哈的说道。

  “草,这段时间不顺,整了几把没整明白!”张云霄挺无语的说道。

  “哈哈,慢慢来都会明白的,不着急。行,来了就欢迎,那个什么,世祖,咱们以国宾规格招待啊,这费用算我的。”陈光挺大方的说道。

  “陈哥,我们是来要饭来的,不介意吧!”张云霄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

  “草,你小云霄见外了,咱们还用说这个吗,你把世祖推荐给我,这世祖一个人就把我这夜来香顶起来了,我现在就是一个甩手掌柜,我真感谢你还来不及呢!”陈光拍了拍张云霄肩膀依然面带微笑,接着说道:“今晚随便整啊,我是真心欢迎你。”

  “那我就不客气了,我替弟兄们谢谢陈哥了啊!”

  “哈哈,谢啥呀?我出去一趟,有点急事,要不我真想跟你们喝一杯。”说完,陈光向大家招了个手,就朝外走去了。

  “那改天,我请你!”

  “行”陈光回头招了个手说道。

  王世祖上道比较快,人也机灵,世祖在陈光的手下混得不错,把夜来香经营得也不错,客人比较多,整个大厅也坐满了人,楼上楼下人声鼎沸的。

  “走吧,霄哥,咱们找个最大的包间,里面有单个的卫生间,有KTV,咱们兄弟几个好长时间没在一块聚一聚了,痛痛快快的喝一顿。”王世祖一副职业经理的范儿,小平头整得倍儿齐,衣服也穿得挺直,拉着张云霄的胳膊说道。

  “行,一回儿把振国迎上来,估计也快到了。”张云霄说道。

  “好,那个王姐,你一会儿把一个叫武振国的客人送到208,总统套间啊!”王世祖冲着一个大厅经理喊了一嗓子。

  “草,咋还弄个总统套间呢?”彪子一脸好奇的问道。

  “草,彪哥,这年月人人都讲个面子,稍微有点面子的人都喜欢这种套间,无非就是起个名呗!”王世祖回道。

  “哎呀握草,这有总统套间,那是不是也有联合国啊?”李万三反应挺快,插了一句。

  “哈哈,这个真没有。”王世祖回到。

  众人来到208包间,落座之后,不到5分钟,武振国快马赶到。

  一个大包间,本来是座16个人的,但只座了9个人,显得非常松散。

  “世祖啊,这包间坐9个人是不是有点浪费啊?”劳模郝杰挺多余的问了一句。

  “不浪费,我就得按陈哥的意思,今晚必须以国宾规格接待众兄弟,还有宋叔。”王世祖回道。

  “上菜吧,咱们好好整一次,大家都喝啊,不醉不归,完事了,让世祖整两个司机把我们送回去。”张云霄发话说道。

  “行,霄哥,咱们喝点1573?”

  “不喝这个,我今天就得喝杜康,我就想体会一下当年曹操是怎样用杜康解忧的。”张云霄摆手说道。

  “哎呀霄哥,杜康几十块钱一瓶,喝着拉嗓子,咱们整国窖,这事我定了。”王世祖坚持说道。

  “那你看着整吧!”

  不一会儿,酒菜上齐,大家开整,而且是放开的整!再说了王世祖叫人扛了三箱国窖,一箱6瓶,三箱那就是18瓶,平均下来一个人两瓶,看来酒是管够,就看你能喝多少了。

  喝过酒的朋友都知道,酒量一定的情况下,心情好就会超量发挥,心情不好,不断不能超量发挥,还觉得喝什么酒都是苦的,而且越喝越难受。

  几杯酒下肚,大家似乎如同中了邪一样,个个面红而赤,最主要的是这好酒难以下咽。

  张云霄喝了三大杯之后,舌头有点发直,眼睛有点迷离,冲着武振国说道:“振国,你找我啥事啊?这屋里没一个外人,你就直说吧。”

  武振国犹豫了再三,挺不好意思的说道:“霄哥,我打算开个永康堂,你看行不行啊?”

  “这事我知道,电话里你不是告诉我了吗?行,那有什么不行的?哎,我说振国,你咋想起开个永康堂来着。”张云霄歪歪邪邪的举着玻璃大杯,直勾勾的看着武振国问道,那样子一看就是喝得有点高了。

  “霄哥,我想啊,现在这个社会,赚两种人的钱好赚!”

  “哪两种人?”

  “一种是小孩,家长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孩子输在起跑线上,舍得花钱,你报个书法班,我就得报个国画班,现在的家长跟中了邪似的,相互攀比着报,而且是不计成本;另一种是老人,养生这玩应老人非常迷信,都想长寿百岁。你看啊,哪个小区老人多,养生馆绝对开得多,生意也红火,稍微有点钱的中年人,都注重保健养生,总想活过百八十岁的,有钱人更是迷信,恨不得弄点养生,活过500岁,这是一个巨大的商机,我觉得可行。”武振国头头是道的分析道,搞得自己跟个商人似的。

  “那要是活到500岁不都成王八了,你那永康堂也该叫永生堂啊!”彪子挺彪的说道。

  “哈哈。”众人一乐。

  “我说正格的,养生保健真的挺流行,利润也不小,可以随便开口要价。我还找了一个民间郎中,头发胡须眉毛全是白的,那真是仙风道骨,这老头往前台一坐,一股仙气瓢来,那就是一个活广告啊!”武振国振振有词的说道。

  “嗯,靠点谱,那郎中是不是江湖术士啊,别把人给整没了,那可就出大事了。”张云霄提醒道。

  “哎呀霄哥,这JB社会干什么的都有,怎么干的都有,都是为了一个字,钱,什么术士不术士的,稍微懂点养生的,就能招来顾客,有了顾客,就能赚钱,你说是不是霄哥。”武振国嗷嗷叫道。

  “哎呀握草,士别三日刮目相看,几天不见,振国,你长学问了,你还真像个商人了,说不一定,哪一天我们的振国就是一个商业大鳄啊。”张云霄停了停,接着说道:“振国,安利老总陈观田你知道吧,干了27年安利,吃了27年纽崔莱,因肝癌56岁就安息了,保健了一辈子,也没看他比谁活的时间长啊!你知道吗,陈观田每天吞进大量的高科技产品,最终伤及肝脏,一命呜呼!那安利成了化学武器,你可别整出事来啊?”张云霄还是心存顾及,再次提醒着。

  “是吗?没事的,我就赚点快钱,你想啊,50岁60岁以上的老太太老大爷是我的主要客户,他们再保健27年,那也80来岁了,吃死了也正常啊,况且还有好多人活不过80岁呢?”武振国挺有罗辑的说道。

  “那你就试试呗!”

  “霄哥,肯定行,我找的这个郎中,人家有绝活,还能专治各种疑难杂症。”

  “这跟养生有啥关系啊?”张云霄挺无语的说道。

  “当然有关系了,养生往前走一步就是看病,退回来就是养生,没有明显的界限,把杂症看好了不就是养生了吗?”

  “草,我一听你这就是挂羊肉卖狗肉,能整吗?”

  “能,绝对能!”武振国拍着胸脯啪啪直响,说道。

  “那你整呗,还跟我商量啥啊?拉我入股啊,我JB也不懂这一行,我也只能干点粗活。”

  武振国呵呵一乐,挠了挠脑袋,蹦出四个字:“缺点资金!”

  “草,振国,你跟我绕了半天的弯子,你就直说借点钱不就得了吗?”张云霄挺无语的说道,接着又问道:“缺多少啊?”

  “嘿嘿,不多50万!”

  “握草,50万还不多啊!我这维野纳今天被JB强拆了,我还指望维野纳过活呢,我再想想,真的有点太多,要是10万20万的我明天就给你凑去,这50万一时真不好办!不过我给你出个主意,找个合伙人,不就少出一半了吗?”

  “霄哥,我也想了,现在啊,合伙的生意不好做,还不如一个人单干合适。”

  “行,我尽力吧,说实在的,你振国轻易不给我张个嘴,张个嘴,咋说也不能掉在地上啊!”

  “霄哥,你真仗义!”武振国贱嗖嗖的说道。

  “我仗义个JB,钱对我来说没概念,谁要是临死前银行还有一个亿,那不叫牛B,那是傻B,我一直认为,谁要是临死前欠银行一个亿那才叫牛B。我刚好那房贷还得差不多了,我抵押贷款给你来50万,只要银行办得快,那钱给你也快,你就等等吧!”张云霄也是挺无奈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