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绵绵看着这目光，马上明白了怎么回事。

　　她摆摆手，道：“我和沈维安的事情是空穴来风。”

　　“我没有说这件事……”

　　“和林道志儿子的事情也是。”

　　“我也没说这件事。”

　　“那是什么？”

　　顾绵绵有些好奇。

　　虽然肖萌萌和陆泽睿见过几面，但她还没有疯狂到可能和陆泽睿炒cp的地步。

　　在顾绵绵的注视下，肖萌萌将手机翻转过来。

　　顾绵绵看见了上面的字。

　　“恋爱对对碰第四季即将播出，顾念念和沈维安已确定参加，磕糖粉做好准备。”

　　“我靠……”

　　顾绵绵的表情一时难以形容。

　　恋爱对对碰是一档艺人虚拟恋爱的节目。

　　艺人参加之后，会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和另一名艺人接受恋爱关系，从而完成虚拟恋爱。

　　顾绵绵看着发消息的营销号，摆了摆手道：“不可能不可能，估计是瞎说炒作的。”

　　肖萌萌眨眨眼，“可是这个营销号爆的消息貌似还挺准的。”

　　顾绵绵又吃了一个包子，左右想着都觉得不放心。

　　她给赵玉烟发了一条微信。

　　绵绵无念：

　　赵玉烟：

　　顾绵绵：“……”

　　顾绵绵的脑袋有片刻的空白。

　　她什么时候签了这个综艺？

　　她现在严重怀疑自己老年痴呆。

　　赵玉烟：

　　顾绵绵：“……”

　　从c国回来的那一堆文件？

　　她明明所有的都看过了，并没有发现……

　　等等……

　　记忆的带子在重放。

　　顾绵绵想着看文件的那天发生的事情。

　　在看到最后一份文件的时候，陆泽睿让她去扮演女朋友。

　　检查的时候，陆泽睿让她陪加班……

　　只漏掉了一份文件。

　　如果顾绵绵没有记错的话，那份文件上的便条写的是：可以考虑，正常炒作。

　　……

　　顾绵绵的表情一片空白。

　　她感觉自己的心肝脾肺肾都已经不是她的了。

　　肖萌萌抬手在顾绵绵的眼前晃悠了两下，狐疑道：“怎么了？是真的？”

　　顾绵绵来不及回答，直接拨通了白雪的电话。

　　“喂，念念，我在马来西亚度假呢。”

　　顾绵绵捏了捏眉心，“先别度假，我有点事要问你。”

　　“什么事？”

　　“那个恋爱对对碰，可以毁约吗？”

　　“不可以呀，官方都已经进入买通稿模式了，你现在还是个小新人，还不是闹脾气的时候，怎么了？不想参加了？是不是和沈维安吵架了，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

　　“白雪姐。”

　　顾绵绵及时制止了白雪继续说下去。

　　她继续捏着眉心，“我和沈维安不是那种关系。”

　　“没有关系，可以在节目里发展一下，我也是你们cp粉哟，看你签了那份综艺，我心情激动地都忘记和你说就交给节目组了。”

　　顾绵绵：“……”

　　赵玉烟平日如此谨慎，为什么要把这个综艺交给白雪！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