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胥一怔,眸色微微闪了闪,旋即不动声色地问了一句:“宋黎小姐,我家少爷极少喝酒的,所以,您说的这样,是哪样?”
他可什么都没有看到!
宋黎抿唇一笑,一双如星辰般璀璨的眸微微眯了眯,“你说哪样?”就算你什么都没看到,那也总听到了,那双耳朵又不是摆设。
易胥:……
这是不相信他?
“易管家,你尽管大胆的说,放心,等他醒过来之后,我一个字都不会透露,倒是你现在不说……呵呵!我到时候可就不保证……”
说到这里,宋黎故意停顿了下来,嘴角似笑非笑地勾起。
聪明如易管家,他肯定知道该怎么选择。
偏偏,身后的男人一点都不老实,不是摸一摸她的手背,就是蹭一蹭她的颈脖,那一种酥酥痒痒的触感,几乎要让她崩溃。
冷静!冷静!
不能跟一个醉汉外加伤患一般见识。
“宋黎小姐,我真不知道您说的这样,是哪样!但我敢跟您保证,少爷平日里真的极少碰酒,今天可能是情况特殊才喝的。”
少爷,我可没有出卖您,无论什么时候,您都得信任我啊!
宋黎只想呵呵。
这一次离上次好像也没多久吧!按照这个频率,也能叫极少碰酒?
“算了,当我什么都没有问,你赶紧开车吧!”
……
回到薄公馆的时候,身后的男人已经在车里睡着了,可,他抱着她的胳膊却没有松开,宋黎缓了一口气,生怕一个冲动就推开他。
“薄大哥,我们该下车了。”
她忍着郁闷,好声好气地说了一句。
薄寒池愣了一下,倏然睁开眼睛,一双湛黑的眸子如夜空般,哪里瞧得出半点醉意。
紧接着,他发现被他抱在怀里的女孩儿,不过,他并没有立刻松开手,而是又抱了一下,然后煞有其事地说道:“阿黎,你好像长体重了。”
宋黎:……
是可忍孰不可忍!
果然,这人都是得寸进尺的,她咬牙忍了他一路,最后他却告诉她,她长称了。
“松手!”
宋黎气得想吐血。
身后的男人一怔,后知后觉地松开了手。
宋黎立刻推开车门,头也不回地走出去,在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句:薄寒池,你大爷的!
“易胥,你是不是惹阿黎生气了?”
男人皱起眉,一双湛黑的眸子危险地眯起。
恍如飞来横祸!
易胥顿时噎了一下,只觉得背脊发凉,迫不及待地解释道:“少爷,我是什么都没有做,什么也没有说,倒是您……”
什么都说了,什么都做了。
薄寒池一怔,眼底闪过狐疑,想起宋黎那一张气愤的小脸,心里突然涌出一团不安,寿宴上,沈老爷子亲自拉着他喝酒,他不能不喝。
于是,就多喝了一杯。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酒量不好,他也控制得很好,平日里基本不沾酒。
“易胥,我是不是做什么了?”
易胥低眉敛首,鼓起勇气说道:“少爷,不管一会儿我说什么,您都不能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