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悍妻:拐个男神当奶爸 第105章 好听
作者:旧雨夜的小说      更新:2018-12-18

  “陈沫,你唱的很好听,是标准的女中音。”

  “我没我妈唱的好。”

  我低下头,“走吧,两位美女,我们去米西。”

  鼠总笑笑,“我们那代人还有会唱这首歌的,现在的年轻人喜欢的少。”

  晚餐是自助餐,中西合璧,快结束的时候鼠总走到正在接饮料的我的身边,“陈沫,你的歌声让我想起小时候姥爷带我去北海划船。”

  这歌声对他是美好的回忆,却勾起我的思母之情,我低下头,他看看我,“你的歌声带着悲凄,本来是一首非常欢乐的歌,你心事太重了。”

  “这歌是我妈教我的。”

  我不想多解释,赶紧离开他。

  新年来临了,生活在继续,我基本适应了秘书工作。当他的秘书快三个月的时候,偶感风寒我得了一次重感冒。当晚鼠总竟然打电话问候还说要来看我,我客气又客气,礼貌谢绝。可是他还是坚持来,我无法再拒绝,他那口吻俨然是‘我肯定得去,你别废话’。

  他进屋很自然的用手试我的体温,然后坚持带我去医院看病,回来又给我买了很多食品放到冰箱里。那个夜晚病中的我暗暗落泪,他的手很温暖,除了爸爸这样试过我的体温,没有男人这样摸过我的额头,那一刻我曾想,要是他是我的哥哥该多好,这样起码在这个世界上我有个血缘相近的亲人,我又很快放弃了这种想法并对自己说,“陈沫,别自作多情了,你是太孤独了。他不过是有些西化的绅士风度而已,他照顾关心女性只是习惯而已。”

  他的绅士风度在我当他秘书这三个月里是有体会的.赵希阳在我正式当总裁秘书之后依然每天送花给我,午餐还是坐在我的身旁。鼠总经过我的办公桌总会看到那些鲜艳的玫瑰,“陈沫,这花真漂亮。”

  他总是这样礼貌的赞美。

  “谢谢。”

  我痛经的毛病由来已久,工作后再疼也没请过一天假,总是靠吃止痛药顶着。可是做他秘书第二个月,生理周期提前了快一周,止痛药没带着,正赶上周一例会,我是可以不参加的,但要在办公室接各种打给老总的电话,人不能离开办公室。

  没有药,小腹绞痛着,疼的我恶心起来,实在忍不住去卫生间吐了,这种因疼痛恶心呕吐的事好久没有了。当娜不在,从她怀孕因为孕期反应,经常请假,否则我可以向她求救。只好趴在办公桌上,用自己加了开水的玻璃杯温暖腹部。剧烈的疼痛让我额头冒汗,我想哭,特别想妈妈。

  放在腹部的水杯里的水我已经感觉不到热度了,我艰难的抬起头,想去换水。吓我一跳,鼠总就站在我桌子前,看样子已经站一会了。

  “鼠总,例会结束了?”

  我赶紧站起来。

  “陈沫,你怎么了?脸色这样难看?”

  “没事,我胃不舒服。”

  “胃?我那有胃药,你是哪种胃病?”

  “没事,我没事。”

  我可不想吃胃药,那是没病找病了。

  “如果胃疼成这样,就去医院检查一下,会不会是胃穿孔?”

  “没事,我肚子疼。”

  我小声解释。

  他看我一眼,好象明白了什么,“肚子疼就是肚子疼,干嘛说胃疼?”

  我不言语。

  “女孩子的毛病?”

  他追问一句,我脸彻底红了,这个人,怎么什么都懂。他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很快,不到十分钟,行政部一个女孩子敲门进来,“陈沫,鼠总说他头疼的厉害,让我们去买的止痛药,你快送进去。”

  我愣住了,他头疼?女孩刚走,我的分机电话响起来,这个电话只连着他的分机。

  “陈沫,行政部送止痛药了吗?我让他们十五分钟之内送上来,你接到赶紧吃了,别硬撑着。餐厅一会儿会送红糖姜汤水,多喝点。不行,回家休息。”

  他真聪明,可这么隐私的事让他知道我浑身不自在。餐厅师傅做姜汤的时候会怎么想?他怎么说的啊?

  不一会,一个餐厅员工送了一大盅热气腾腾的红糖姜水,“陈秘书,鼠总说他开会让空调吹的头疼,让我们送姜糖水,麻烦你赶紧送进去吧。”

  这件事是我和他的秘密,他自己打电话让别人买药送水,所有的人都真的相信药和姜水是老总要的吗?这事应该是秘书干的。我心里感念,可是又万分尴尬,为什么他什么都懂呢?转念一想,一个女友众多的中年男人,不懂才见鬼。这样的关心他不知道给过多少个女性,一想到这些突然我又有些莫名的难过。

  他是个很敬业的人,这点我很佩服他,经常加班,有时赶上我加班,碰到一起,他会送我回家,那次回家下车前,他和我开玩笑说我是少数民族,还说到民族融合问题。我也放松了,自己走嘴,说他霸道。他反问我,我有点后悔自己的话说的急了,坐在副驾驶坐上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第二天他和我道歉,我心里在滴血,那说明那个吻不过是一时冲动而已。我冷静地告诉自己:陈沫,你的生活中没有梦想!尽快出国吧!可是我没还完欠债,我还要天天面多这个我越来越难面对的男人。

  我决定离职,逃避这一切,在网上发个人简历求职。

  清明节那天,我请假了,那是母亲去世的第一个周年。在家里看着爸爸妈妈的骨灰盒,我一个人哭泣。那个晚上,他再次来我家,说要请我吃饭。他看到了我父母的骨灰盒,万不得已我告诉了他我的身世。

  一周后,他买了两墓地要安葬我的父母,开始我拒绝,最后给他打了欠条接受了。那时我已经找到了一个小公司,那个吻之后我就下决心离开他的公司。

  决心已下,我倒释然了。决定走之前请他吃了一次饭,不论如何,他帮了我,即使他是去夜总会寻欢的男人,他的一点一滴已经打动了我,我陷进去了,陷入一段那么无望的感情。我一直以为出国前自己不会陷进任何感情里去。

  黑夜里,想到他邀请我打桥牌时暖暖的笑容,打排球砸伤我后他的焦急,他试我体温的手,他带我去医院跑上跑下的样子,我泪流满面。他怎么可能属于我,我怎么可能属于他,我在一个错误的时间遇到一个错误的人,现在离开是最好的。什么都没发生,只是一个吻,我还能安静的走开。

  我坐在沙发上又高兴又难过,难道他真的喜欢我?可是他那样的人,喜欢能维持多久呢?我不过是个一无所有的孤女,多少知名女人主动投怀送抱他都置之不理,我真的是智商为零了。

  刷完碗的他坐在我身边,“陈沫,你现在可是我的女朋友了,赵希阳你打算怎么处理?”

  “什么?’’

  “怎么?我刚给你盖了章,你就想另觅新欢不成?”

  “你女朋友你女朋友少吗?”

  他看着我,一脸认真,“陈沫,她们是她们,不是女朋友,你是我女朋友,你要是现在敢红杏出墙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