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悍妻:拐个男神当奶爸 第135章 建议
作者:旧雨夜的小说      更新:2018-12-18

  陈沫温柔的建议。

  “行,我这一天也有点乏了,虽然什么都没干,累的够呛。”

  奶奶和鼠义诚给乖乖洗澡的功夫,闹闹早急不可待的钻进妈妈的怀里吃起来。等鼠义诚抱着乖乖出来,闹闹竟然睡着了,躺在童车里,面带微笑。

  “这个给你,小沫。”

  鼠义诚把乖乖送到床上妻子的手上。

  “小沫,你也早点睡吧。”

  奶奶出门前还是叮嘱他们,“小诚,一个人带孩子一天你也累,早点睡。”

  两个人赶紧答应,乖乖吃完了奶,陈沫把他也放进童车里,拍着他,一边唱摇篮曲,看看丈夫:“你也去洗漱吧,诚,今天你辛苦了。”

  “不辛苦。”

  鼠义诚客气起来,“这是我应该做的。”

  “德行。”

  陈沫白了他一眼,“快去吧,别在这里贫,我就不信你不累。”

  鼠义诚看着陈沫:“看在你温柔体贴的份上,本大王今天饶你一次,不过死罪绕过,活罪不免,你给我等着,刚才爸妈在我是给你面子。”

  “是,是,大王您大人大量不与民女一般见识好了。”

  等陈沫也洗漱回来上床,鼠义诚似乎睡着了。不,他是闭着眼睛在想心事而已。

  “诚,你睡了?”

  陈沫凑到他身边。

  “恩,睡了。”

  鼠义诚一翻身,按住陈沫,“小沫,赶紧展开批评与自我批评,我可以考虑给你留口气。”

  陈沫低低的说:“我错了,诚,今天我有五分错,闹闹有五分错,最正确的是你。”

  “你这是道歉吗?还想挑衅?”

  “不是,我诚心诚意的向伟大光荣正确的鼠总道歉,我错了,您老人家饶了我吧。”

  “那得看你以后的表现,小同志,以观后效懂吗?别光用嘴皮子哄我,我要实际行动。”

  鼠义诚一本正经。

  “恩,知道了。”

  陈沫用手摸摸他的脸,“诚,我真的错了。”

  “错哪了?说说。”

  “我不应该粗暴的虐待闹闹,更不该把你赶出家门,尤其不应该负荆请罪去酒店。”

  陈沫咯咯的低声笑起来。

  “好,陈小沫,就你这态度,我今天岂能饶你。”

  陈沫赶紧求饶:“别胳肢我,诚,你闭上眼睛,我道歉,用点上根蜡烛吗?”

  “点蜡烛干嘛?”

  “制造气氛啊,民女想让鼠总记住我的忏悔。”

  “批准了,去吧。”

  陈沫真的下床拿了个烛台,上面点好一根蜡烛,放到床头柜上,然后关上灯。烛光摇曳,鼠义诚突然觉得妻子的面容娇美异常:“小沫,你今天气色不错啊,泡精油了?”

  “恩,放点玫瑰花,精油,乱七八糟的一堆东西,我打算**自己老公。”

  “我说你半天不出来,我都快睡着。”

  “诚,你今天一定累了,我先给你按摩按摩吧。”

  “就你的技术,实在不敢恭维。”

  鼠义诚略略谦虚一下还是接受了,陈沫真的从他的头部开始慢慢的按摩起来,却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开始,她骑到鼠义诚身上。

  “你有点胖了,小沫,是不是又有了?”

  “小沫,都说母乳喂养会影响体形,你怎么没什么变化?我偏得?”

  “呸,你就惦记这事。”

  “我喜欢你也错了?那我摸别人去。”

  “你敢。”

  “本大王后宫佳丽如云,随便喊嗓子,还是会有人归位伺候,信不?”

  “信,当然信,你只要喊嗓子,我就替你竞标。一夜二百五,我收费,看谁买你?”

  鼠义诚直接被噎住,缓口气道:“算你狠,陈小沫,两面都骂了,你连我的纯洁的一夜情都要卖?”

  “你是纯洁的一夜情?多少女人想和鼠总共度良宵,资源有限,机会难得,我为何不能利用利用。你是我丈夫,夫妻一体,你属于我,我收费你有意见?”

  鼠义诚不想贫了,转移话题:“要不是心疼你太辛苦,我还真想再要个女儿。”

  “真的?”

  陈沫也给他面子,“要不过几年我们再要个女儿,等闹闹他们三岁以后好不好?”

  “不,你太累了,小沫,再来个臭小子怎么办?”

  “你也知道男孩子淘气?闹闹今天够你喘的吧?”

  “我谁啊?他在我手里,老老实实的,听话着呢。”鼠义诚不仅不和陈沫说闹闹一头栽到床下的“事故”,还吹起来。

  “真的?我平时有人帮还累的要命,你可真厉害,诚?你三头六臂了?”

  鼠义诚知道陈沫在调侃自己,鸭子煮熟了嘴还硬,何况自己乎?他再次转移话题:“你不是说还想上班吗?再生,还能上班吗?”

  “你那时抓着我的手,还和我吼,我怎么哄你啊?”

  陈沫好像很委屈。

  “你哄我了吗?你声音比我高八百倍,还和我练拳。这叫哄自己老公?”

  鼠义诚带着闹闹离家出走的时候是孩子刚刚过十个月月龄没几天的时候,但是他们已经会叫爸爸、妈妈、奶奶了。鼠义诚给他们在婴儿室安了一个秋千似的摇椅,摇椅成了他们乐此不疲的玩具,他们超级喜欢坐在摇椅上晃来晃去的感觉,孩子们活动量增大,看护他们也更累了。他们还喜欢满地乱爬,四处乱摸,婴儿室和父母卧室他们常呆的地方所有插电板都被鼠义诚给处理了,该包的包,该缠的缠,让他们找不到,即使找到了手指头也塞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