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宝来袭:早安,总裁爹地! 第227章 隐患
作者:一号奶糖的小说      更新:2019-07-05

  城东的悦来酒楼,就是施澈名下新开的酒楼。名字是闵知行起的,因为觉得没有悦来酒楼的古代就像姜葱鸡没有鸡,意大利面没有意大利一样,所以闵知行起了这个名字。

  闵知行从后门进了去,此时施澈并没有在大堂里,而是在二楼东边的包厢里。

  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脸恬静的施澈,白皙的手指,捧着书简,在细细品尝,旁白是沏茶的六琴。

  闵知行的心一下子平定下来。昨天她气走了刘彘,今又和韩嫣闹翻了,忽然之间,无处可容。还好,他还在。使人变得盲目,使人失去理智,可是她心甘愿。甚至她觉得给予施澈的还不够多,她可以对他还要再好一点。这就是,付出远比得到要更加快乐。

  “施澈。”

  他抬头,嘴角上扬。六琴欠了欠,说

  “闵小姐可来了,可把我家少爷等坏了。”

  “抱歉,出门时有点事耽搁了。”六琴还想呵责,施澈食指一抬,六琴立马了声。

  闵知行走近施澈,细声软语地问“吃过早点了吗”

  他轻点头,指了指茶几上的点心。

  “雅阁轩的桂花糕你怎么知道我想吃的”闵知行惊喜道,施澈笑着看她拿起桂花糕,有滋有味地吃着,还不忘tiǎn)tiǎn)手指上的碎屑,样子像极了贪吃的小猫,甚是可。

  “这可是我家少爷一大早起,排了很久队才买到的,六琴想代劳少爷还不愿意,少爷的子骨你又不是不知道,虚弱者呢”

  施澈轻咳,阻止六琴说下去。闵知行听得大为感动,在现代时,施澈也为了她早起排队去买街口那间店最出名的现磨豆浆。对一个人的,就体现在这些最平凡的小事里,就像她的朋友被某人每天一个水晶之恋而打动。女人要的,不外乎就这些。

  闵知行与施澈四目相对,他静静地看着闵知行。她贪恋他眼中的温柔,一时之间竟看痴了。

  “施澈,”气走刘彘,与韩嫣闹翻,如果真的无处容,不如,“我们一起回现代吧。”

  此时,楼下有把嘹亮的男声说道

  “吉时已到”

  悦来酒楼正式开张,行业龙头老大平安酒楼闭门三天,一时之间轰动长安城,大家都争相到悦来酒楼,想看看究竟有什么与众不同,需要平安酒楼作出这样的让步。

  有人说,是悦来酒楼的厨子好,酒够香醇。有人说,是悦来酒楼环境好,够宽敞。也有人说,是平安酒楼就要和悦来酒楼联姻了,平安酒楼的幕后老板是无盐丑女,看上了悦来酒楼的哑巴俊少爷。

  无论是哪种说法都好,悦来酒楼的生意一天比一天红火。

  对于坊间的流言蜚语,韩菊她们的询问,闵知行都笑而不答。前一阵子联系过姬先生,方寸还在寻找当中,还是那句,需要时,叫闵知行耐心等待。

  好吧,只要不是像徐福那样漂洋过海,闵知行还是愿意等一等的。不过,是等一等,不是时间的无限延长。

  而闵知行和刘彘、韩嫣之间的关系变得微妙起来。按说她拒绝了刘彘,还断言他一定是个负心汉,大大折损了他的形象,刘彘就算不撤了她精卫阁执首大人一职,最起码也不会让她那么逍遥。

  没想到,每隔一,太阳下山之时,府门都会准时响起宫人的声音,那是刘彘的赏赐又来了。绫罗绸缎,奇珍异宝,甚至还有别国的稀奇宝贝,数不胜数。而那随行的宫人们总是在府门口排起长长的队

  伍,念赏赐时还特地提高音调,声势浩大,似乎害怕别人不知道一样。

  最令闵知行哭笑不得的是,明明从未央宫北宫门出去就是韩府所在的北阙甲第,可赏赐队伍偏偏要绕一个大圈,非要经过城东的悦来酒楼,才到达韩府。

  得了赏赐,就要进宫叩头谢恩。之前闵知行排斥未央宫,现在反倒成了未央宫的常客,连守宫门的侍卫小哥都看熟了脸,在街上看到还会向她哈腰点头。

  哎,封建皇权摆在那里,不得不从,而且刘彘赏赐得那么张扬,你要是没有进宫谢恩,必定受到卫道士们的抨击,让你体无完肤,闵知行唯有硬着头皮进宫谢恩。

  如此一来,府内乱嚼舌根子的下人也多了,有空时总成群地议论,这闵姑娘什么时候进宫做娘娘。也有人会反驳,说总看见闵姑娘去找悦来酒楼的施少爷,估计是迷上他了,这进宫的事悬乎着。此时又有人有疑问了那咱家的韩公子怎么办

  大眼瞪小眼,然后一片叹气声。

  自那天和闵知行吵架后,韩嫣一直都没有主动和闵知行说话。他有属于自己的骄傲。两人再度进入冷战期。

  “哎,闵姑娘一直都不知道,她进宫谢恩时,公子总躲在门后偷看,直到她的马车消失在街口呢。”

  “还有她喜欢吃的那些点心,每天只做那么多,有钱也买不到,还是公子亲自去排队买回来的。”

  “话说这几天有没有人找你们打听姑娘的好”

  声音戛然而止,小竹突然现,笑吟吟地说

  “看来你们的活是太少了,才会有空在这里乱嚼舌根子。”此时的她看起来就像一个会吓坏小孩的巫婆。

  下人们一惊,纷纷低头认错。

  “不要再让我看到有下次,下去干活吧。”韩菊道,颇有大丫鬟的气势。

  下人们应诺,纷纷退下。

  “小菊你太仁慈了,我还想好好整他们呢”小竹道。

  “都是下人,何必互相为难,走吧。”韩菊叹气,其实,姑娘不知道的事又怎么止这些,公子对姑娘的好,大家都有目共睹,只是这局中人,怎么也看不清。

  子就在刘彘不胜其烦的赏赐中折腾着度过,很快,元旦来临,历史进入公元前139年。

  而这年,注定要不平凡,因为大汉朝将迎来未来的第二个国母,并且在凤椅上一坐就是三十八年,成为华夏史上在位第二长的皇后,在往后的一千多年里从未被超越,直至排名第一的明神宗王皇后出现

  。

  只是她,得到太多,多得让所有人都妒忌。她也失去太多,多得中华五千年史都无法承载她的悲哀。

  而刘彘,也将面临他人生的第一次政变。

  梨园。

  施澈闲适地倚在榻上假寐,六琴在旁得意地说着话。

  “那汉朝皇帝还真是好笑,以为让赏赐队伍故意从酒楼前经过就能气到少主子,殊不知少主子一点也不在乎。他以为让闵知行进宫谢恩心里就能念着他,可闵知行一出宫门,就跑酒楼来给少主子赔不是

  ”

  施澈静静地听着,六琴的话触动了他的心弦。自己真的不在乎吗为什么当她说要一起回现代时,自己会被她脸上闪烁的光芒迷住现代什么地方她的家乡吗心底莫名的心酸感再次泛起,那似乎

  是一段遥远的回忆,一段被尘封的往事。

  “听探子说,汉朝皇帝来时要去霸上祭祀,打算要闵知行随行呢。嘿,这路途遥远,又是山郊野林,皇帝又觊觎闵知行很久了,谁知道一不留神皇帝会不会来个霸王硬上弓”

  六琴还想说下去,此时施澈缓缓睁眼,淡淡开口道

  “与我何干。”

  六琴一愣,猛低头下跪,不再出声。他的双腿在微微颤抖着,刚才他分明看到,一向温暖的施澈的眼里,染上了寒意。少主子生气了。因为一个不相干、不在乎的女子生气了。这个认知让六琴惶恐不安

  。

  “去查一下,现代在哪里。”

  “是、是。”

  施澈继续假寐。其实要查的东西岂止这么少,闵知行每次都会说一些他听不懂的词语,诸如迪士尼、海洋馆之类,每每他说还记不起时,她脸上都是失望的表,但是第二天依然兴致勃勃地说她口中的两

  人之间的往事,有时还会说些不知哪一国的语言。

  呵,施澈轻笑。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知道,闵知行口中的那个人,她的未婚夫,并不她。一直都是闵知行,一厢愿。

  “姑娘”韩菊推门而进,微喘着气,发丝有点闵乱,不像平时那样沉稳有度,倒显得慌张。

  “怎么啦”梨子清甜可口,闵知行吃得满嘴都是,说话有些不清不楚,“狗一一又出现了吗”

  “姑娘”此时韩菊没有开玩笑的心,她着急地说,“刚收到精卫的飞鸽传书,郎中令王臧和御史大夫赵绾被窦太后削职入狱,丞相和太尉也被免职,现在陛下被软起来了”

  “咳、咳、咳”,消息太过震撼,一个不留神,闵知行就被呛到,一小块梨卡在食管上,半天才喘过气来。

  历史进程有点快,虽然明知道起用新政的结果会是这样,闵知行还是免不了担心。而且,历史上刘彘并有没有被窦太后软。

  “怎么会这样”

  “张处长在信中书说,昨晚有黑衣人进宫,用调虎离山之计,与暗处的精卫纠缠,盗走了王大人和赵大人的谏,窦太后今早起来时看到谏中的内容,勃然大怒,当即下令撤了王大人和赵大人的职,并关

  进大牢里”

  “知道那黑衣人是谁吗拿下了吗”闵知行皱眉。

  韩菊摇头道“那黑衣人太狡猾,没有拿下,只知道他上有一阵香气。”

  香气沉思片刻后,闵知行道“我要进宫一趟。”

  甘泉宫,刘彘在内,不发一言。旁边是跪了一地宫侍,全发抖着。刚才刘彘雷霆震怒,把他们吓得够呛。

  他就知道,窦太后永远都是一个隐患。只是她根基太深,只一次,自己就全无反击之力。他不由得苦笑,原来大汉朝至高无上的不是皇帝,而是一介妇人。而这妇人,是他的亲。只需一句话,片刻天地变色,翻云覆雨。

  闵知行在精卫的帮助下,顺利进了甘泉宫。宫侍已经全部退下,只剩下刘彘一人,颓废地倚在塌上。他的脸上,是不属于他的疲态。

  “小彘。”她还没走近,刘彘已经一个跃上前,紧紧抱住了闵知行。她没有挣扎,她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从刘彘上传来的无助感。他本是帝王,却处处受阻。

  “小彘,听我说,窦太后可能会重新任命丞相,你以此为条件,不要冲撞她,要答应她,只要她让你自由。”

  史书记载,窦太后于建元二年临朝干政,罢免刘彻所任命的儒学将相,否定刘彻加强王权削弱诸侯的政策方向。这实际是一场未动干戈的宫廷政变。就连田也和刘安私下计议刘彻的后事。可见刘彘现在危矣

  “知行儿,我一辈子都得做她的傀儡吗”他低低地说,声音里尽是不甘心。

  “不会的,不会的。”闵知行用坚定的语气说,“你不会一辈子都做窦太后的傀儡,你会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一代君王,你会千古传颂,无人能出其你左右”

  他们紧紧地拥抱着。历史继续前进。

  三天后,窦太后正式临朝干政,任命柏至侯许昌当了丞相,武强侯庄青翟当了御史大夫。而刘彘,冷眼旁观着宣旨的全过程。

  闵知行说,韬光养晦。那么,他还年轻,还可以等。

  经过这次政变,闵知行和刘彘成了亲密战友的关系。每每刘彘在朝廷上受了气,他也隐忍不发作。他知道,闵知行一直都在他后。

  尽管窦太后掌握了朝廷的命脉,刘彘也永远都不会是坐以待毙的那种人。在登基的两年间,有着姬先生的内外打点,心腹大臣也在一点一点地培养起来。国内,他还不能大展拳脚,那么,远方的匈奴,正是他试刀的磨石。

  此时向汉朝周围延伸的精卫粽子,从一个匈奴俘虏口中获得了一个重要的消息――西域有个大月氏国家,其王被匈奴单于杀死,还把他的头颅做成酒器。月氏人忍受不了匈奴的奴役,便迁徙到天山北麓的伊犁河流域。后又受乌孙国的攻击,再向西南迁到妫水流域。

  月氏王想报杀父之仇,但苦于无人相助。

  这个消息,让刘彘眼前一亮。他决定派使者出使大月氏,联合夹击匈奴。

  当然,奉行黄老之学的休养生息政策的窦太后,自然是不会许的。刘彘于是只召集了心腹之臣,说明用意。此途凶险,六千里的漫漫长路。而且为避窦太后的耳目,随行人员只有一百多人。是生是死,一切听天由命。

  刘彘给了一晚的时间让他们作决定。第二天,刘彘收到两封函。他眉头深锁,良久长叹一声,然后吩咐宫侍奏请窦太后,派使郎官张骞,以建立友好关系为由出使月氏。

  宫侍无意中看到,另一份被压着的函里,写着“韦女”。章节内容正在努力恢复中,请稍后再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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