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深夜。
离乐又做了个梦。
“那,我差不多该去老哥那边了。”
“你又在掺和什么奇怪的事情了吧?”
“说奇怪什么的真是失礼,这可是孤高的使命啊。”
“我很担心啊,你至少也搬去我们那去吧?”
“随时都欢迎你回来,你的房间也跟以前一样空着啊,我每天都有好好打扫的。”
“虽然那孩子有时候会进来玩玩,也许哪儿会有涂鸦吧。”
“但是也不会妨碍你哦。”
“这,嗯,好吧,等这次的事情全部结束后,我会考虑考虑的。”
肯定是被看穿了,自已是在敷衍吧,实在没办法直视嫂子的双眼。
“感觉,你突然成为了遥远的存在,以前还一直都跟在我和他身后的,为什么呢?”
“这。”
这都是因为我对.....
“起来。”
“主任,这么晚吵醒了您,实在是抱歉。”
深夜感觉身体被摇动,离乐的意识从混沌的黑暗中逐渐浮上来。
“主人。”
“请起来。”
困,干嘛啊,这大半夜的。
离乐强忍着睡意,睁开了双眼。
从逼近过来的双子前急忙避开了脸。
“你们要干嘛?”
“早安之文啊。”
“嗯,是为了叫醒主人哦。”
“我的天,普通点叫醒我啊。”
这俩家伙还真是毫无俺大意和破绽啊。
不过,现在已经放弃阻止他们钻被窝了,但是没法习惯她们总是这样呢。
这么下去,感觉总有一天会睡迷糊干出一些不得了的事情。
“那么,大半夜有什么事情呢?”
“老主人叫您。”
“想招待主人。”
“老主人,就是那水户爷爷。”
“嗯。”
“之前也是干嘛总是大半夜叫我。”
“老主人很忙,只有在这种时间才有空见您。“双子说。
“丝绸批发的老爷子有什么可忙的。”离乐说。
算了,反正也是个有很多内情的老爷子来着。
关于其真面目,已经基本能猜到了。
虽然是知道了,但还是不要深思熟虑,这样才对吧。
虽然不讨厌和那老人交谈,而且还可以跟那位不可思议的女性,惠香小姐相会。
“明白了,我这就换衣服你们等等。”
“准备妥当。”
“衣物在此。”
“啊,抱歉了。”
“帮忙。”
“为您更衣。”
“喂,换衣服我自已来就行了。”
“所以别这样啊。”
果然不能对这俩个人大意。
很快和上次一样,被双子牵着手走在夜晚的巷子里。
跟那晚一样,周围笼罩着一片雾气一般的东西,搞不清楚自已在什么地方走。
在雾中走了片刻,然后双子停在了一扇大门前。
“来了么。客人。”
穿过们来到里面,只见那个老人,叫作水户的老爷子,微笑着迎接离了。
“在这种时间招待您实在是抱歉,请您谅解。”旁边的惠香小姐有些抱歉一般,但是依然一脸柔和的笑容的站着。
“不,没事,那找我什么事情呢?”
不行了,虽然在这种大半夜被叫出来是打算发点牢骚,但是这个人如此一道歉,就觉得自已的姿态变的奇怪了。
“嗯,虽然也没什么事情,但是我入手了不错的酒菜,想作为之前的回礼,就招待你来了。”
于是双子端来大盘子,在眼前的桌子上摆满了豪华的料理和酒水。
“来,请坐。”
“啊,好。”
在她的劝慰下,离了在老人的正面坐下来。
“请不用客气,酒可是有的是啊。”水户说。
“请用。”
“请吃吧,主人。
这话听俩人说感觉有点污啊,算了就随他们的意思享受一下吧。
别人请的酒,就不要多想尽情喝吧。
不管是酒还是料理,都并非仅仅只是豪华奢侈而已。
在最顶尖的美食中,真正的万众挑一,给自已这种感觉。
“是么,还遇到了这种事情。”
对于离了所讲述的天南地北的聊天,老人很愉快一般的倾听着。
“这还真是不容易啊。”
惠香小姐时不时客气的附和着。
“虽然不是那么不得了的事情,但是麻烦倒是挺麻烦。”
双子很机灵的给离乐斟酒,离乐比平时喝的更多。
在热闹的聊着的时候,醉意慢慢的涌上头。
“水。”
“请用,解醉。”
“抱歉。”
不好因为是白喝,所以太不要脸的喝多了。
老人露出满足的笑容,很美味一般的喝着惠香小姐煎的热茶。
“看来她们2个有为你派上用场呢。”
“嗯,有很好的照顾我的起居。”离乐说。
虽然有点脑子少根筋,但是确实是派上用处了。
“嗯,按就好,不亏将她们交给你。”
“嗯?”
派上用处给了自已?
“嗯,虽然这2人有听自已的命令,但是仔细想想会这样也是因为遵从这老爷子的命令吧。
那么老爷子已经不打算继续装了么。
这是不是在说,自已早就被卷入秘密之中了吗。
离乐再次打量这个通晓一切的老人的脸庞。
感觉说了不少该说的话。
“怎么了。”
“没什么。”
还是像往常一样,继续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嚯嚯嚯。”老人一脸愉快的眺望着离乐的样子。
“说起来,客人。”
“怎么了。”
“你已经品尝过着2个人了吗?”
老人说着看向了双子。
“哈?”
“我是在问,这2个人的状态如何。”
花了一点时间才明白了他的意思。
“啊好烫。”
不留神的将茶洒了出来,马上惠香小姐就拿毛巾来帮自已擦拭。
“啊,抱歉。”
“什么啊,你还没有嘛?”
“这个。”
“离乐大人,难道这2个孩子都没法满足。”
“不是,你也是在说什么呢,我也有不能出手的理由。”离乐说:“我也是尊重对方感情的人。”
“你真是,她们的感情已经明白的不能再明白了。”
“就是。”
“不管时间地点,我们都是准备好了。”
说起来她们还真是直接啊。
“这2人说是为了你才存在的也不为过,你要是太见外也不太好。”水户说。
“这,是什么意思。”
“双子:“好寂寞。”
“是啊,会寂寞死。”
“那个。”离乐说。
“主人会寂寞死。”
什么啊,寂寞死的是自已?
“哈哈哈,和客人你聊天,真是太愉快了。”
“这不是什么好笑的事情吧。”
感觉他刚才说了,有什么让自已在意的事情,算了。
不管这老人是谁都没干系,只要现在高高兴兴喝酒就好了。
他们肯定也是这么想的。
.....
第二天。
“各位都来了吗?”奥修说。
“听说有美酒喝就来了。”阿图依说。
“阿图依小姐。”露露缇耶说。
直白过头的阿图依,让露露缇耶一脸困扰。
白吃白喝最棒,我懂我懂。
“无妨,难得准备了这些,不要客气。”奥修说。
奥修轻松的接下了大家的态度;“而且被懂酒之人品尝,是酒的喜悦。”
“不愧是奥修先生,就是能说。”阿图依说。
不过有白喝是好,但是为何。
“怎么了离了,酒宴之前一脸猜疑,不像你的风格。”奥修说。
“你把我当什么啊,要说高兴我是很高兴,我只是有点奇怪有什么事情值得特别开酒席。”离乐说。
对这个提问,奥修一瞬间露出一副毫无防备的神色回道:“我只是想和大家增加友情,不行吗?”
“你要是右近的话我到时觉得不可疑。”这句话让奥修的嘴角扬起微微笑意。
“哼,你还真是敏锐,大智若愚吧。”
“你这可不是夸人啊吧。”离了说。
“本来是打算酒席开始后再说,其实呢,是有个男人说想要见你。”奥修说。
“想要见我?”
“嗯,看他那副样子,能看的除对你很有兴趣啊。”奥修说。
“什么?”
这句话让离乐缩了一步,男人对自已很有兴趣?
“不用这么警惕。”
“你别坑我啊。”离乐说。
“哼,不过他的心情我不是不懂,你身上确实有着某种吸引人的魅力。”奥修说。
“为此,我才会对你很期待。”
就算被男人说这些可没什么高兴的。
“哦,离乐殿下,好久没见了啊。”麻吕也来了。
难道想见自已的是?
“麻吕我当然也是被招待来的。”
嗯仔细想想这里全是和奥修有交集的人,有麻吕在也不奇怪。
在离了想着这种时候,麻吕兴冲冲的坐在离乐身边。
“你干嘛坐在这儿。”
“当然为了给离乐你斟酒啊。”
你干什么害羞。
“斟酒的话,比起我去给奥修斟更好。”
“我也想啊但是因为家事,所以奥修老爷总是会顾虑我。”
“家事,说起来就是被哪儿的大人物雇佣的事情?”
“好像那人相当敌视奥修的样子。”
“就是如此。”
记得以前也听他说过家里的这样那样,看来意外是个复杂的家庭关系啊。
“那么我来介绍下本日的主宾。”
奥修的身后明显是跟这个场合不合拍的男人的身影。
“哦嚯嚯,这还满眼都是漂亮姑娘呢。”
这男人,漂亮的反着光的秃头,不对是无发的头顶,还有胡子,这见过一次就不可能忘记的男人。
“卖糖人老爷爷?”
没出,在街上看到过很多次。
“你,你好。”露露缇耶说。
“左近先生,一直受照顾了。”小九说。
“哦,是左近爷爷啊。”阿图依说。
这卖糖人叫左近啊。
妹子们因为经常被送糖人吧,看起来已经跟他亲密到互通姓名的程度了。
不过怎么也不可能连我们也是和奥修有所关联的人这一点都知道吧。
这老爷子干嘛会。
于是奥修如同看穿了他的疑惑一般回道:“这男人对我来说是不可或缺的人,没这男人的话,我的工作也无法完成。”
“工作?”
“嗯,表里都是。”
就是说,他也知道奥修和右近的事情。
这个时候左近注意到了离乐,冲他咧嘴一笑。
难道...这家伙毫不犹豫的走了过来,一屁股坐在离乐面前。
“我们还是第一次这样面对面碰杯吧。”
“你为什么会在这呢?”
“哈,你装什么傻,老夫是主办所以当然会在这儿啊”左近说。
难道想见自已的家伙是这老爷子。
为什么要见自已,算了,反正也没什么恶意,算了。
“刚才奥修说的暗事是什么?”
“不就是字面意思么,老夫也知道右近这个名号不过今天和此无关。”
“老夫来着,是因为有更重要的事情。”
“重要的事情?”
“就是你啊,离乐,你可是鼻子一所认为更有价值的男人啊。”
“啊,这究竟?”
“装傻?只要叫上你,就可以带出一堆可爱姑娘啊。”
“什么?”
“你这王城第一帅,好羡慕哦。”
“怎么啦,变的一脸傻了。”
“你就为了这点事情而特别叫来我?”
“蠢蛋,能叫来可爱的姑娘们哦,怎么能说是这么点事情呢。”
“可这。”
“别废话了,先喝酒。”
左近一下子将酒瓶递了过来,被他的气场所压制,,自已也递出杯子。
“那么,干杯了。”
左近强硬的跟离乐碰杯,将酒一口气喝干。
受他影响,离乐也一口喝干。
“好酒,再来!”
“来酒杯空了哦,你想渴死杯子么。”
被左近催促,而无奈的斟酒。
“主人。”
“下酒菜。”
“小姑娘们,也能给老夫点么。”
俩人仿佛偷瞄一般,看了离乐一眼。
“可以哦。”
“那,请用。”
双子将放着鱼干和切成小碎末的盘子递了过去。
“感激不尽。”左近这么道鞋,然后将鱼干放进嘴里。
“嗯。”
左近将受支在茶几上,眺望着正兴致慢慢的交流着歌曲和舞蹈的少女们。
还以为他会很下流,结果意外的视线很温柔。
“我说,你不去和姑娘们聊聊么,你不是为了这个才设宴的么?”
“你太年轻了,花只可远观,可不能有不懂风趣的行为。”
“有些花,可是一碰就枯萎的。”
“是么。”
听说你是为了女人才来的,还以为是个老色鬼其实意外的是个君子。
在这么观察他的时候,离乐注意到左近的杯子空了。
也差不多要给他斟酒了吧,离乐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