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乐看到马车的结局,说道:“居然连马也一起丢了贵族老爷们真是大方啊。”
“不愧是特别受害地区的人,关心的事情就是不一样。”
说着,她丢过去一个暗器,将车夫击倒。
西斯走向倒在地上的车夫,用手摸了下他的脖子。
“没气了。”
“我不喜欢你这种粗暴的做法,要是能活着应该可以问出更多的事情吧?”
“他肯定不会说的,我们还是来看看货物吧。”
“不就是石体吗?”
“你只说对了一半。”
俩人走向了还没被丢下去的货物,西斯用小刀割开了麻袋。
查看了一下,离乐倒吸一口凉气。
确实是这样,是羽化病人的,后背有翅膀被割下的痕迹。
“这就是羽狩保护的人的结局。”
“果然如此吗。”
离乐想起当初黑羽说的话,那家伙说治疗院其实就是实验用的。
这就是真实啊。
“黑羽事件之后的那件事情,我们再也没有提及,不过正如你所见。”
“你好像是说过那是在某位贵族的管辖之下。”
“没错是在巴鲁特的管辖之下。”
西斯说:“被保护的人,都被这么处理了。”
“知道治疗院秘密的具体内容吗?”
“不,巴鲁特只是将羽狩的运营交给了鲁基乌斯大人。”西斯说:“但是治院的情况一字未提,现在只知道警察有什么东西被人从治疗院运往王城。”
“巴鲁特在城里做什么呢?”
“不知道,为了查明真相,鲁基乌斯大人必须击败他。”西斯说。
所以才说要让巴鲁特下台吗、
“鲁基乌斯大人很焦急。”西斯说:“虽然方法很极端,但是慢条斯理的话只会增加牺牲者。”
“而且,还是被自已管理的羽狩保护的人么?”
“没错。”
西斯露出了悲伤的神情,合上了麻袋。
“现在羽狩正在减少巡逻次数,相方设法不要发现羽化病人,不还是要将一定数量的人送过去,要是鲁基乌斯大人的反判之心被察觉了,那一切都完了。”西斯说。
“聪明。”
巴鲁特利用羽狩收集翼人,那所谓的治疗院,潜入被抓的黑羽,被送到了秘密的地方。
自后设施起火,黑羽逃走了,在火灾现场发现的黑色粉末
那玩意被混进贝尔纳德贩卖的东西之中,然后提供和支持贝尔纳德的某位贵族。
之前,对自已的工作内容都一无所知。”西斯说道。
“那怎么没被炒鱿鱼?”
“官职基本上是世袭,所以不管是不是优秀,都没有关系。”
真是没想法了。
“鲁基乌斯大人就是想要改变现状,所以鲁基乌斯大人昨天说的那件事情才会如此重要。”
“为了打倒巴鲁特,就算反判也无所谓?
再次看向鲁基乌斯,他正在被贵族们问候。
特别是年轻的贵族们都围住他转。
“鲁基乌斯大人对下层和特别受害地区的实际情况了如指掌,所以鲁基乌斯大人施行的方针肯定可以带来好处。”
“在其他贵族眼里,这就和奇迹没什么俩样吧。”
她像是在夸耀自已的孩子一般,自豪的说道。
“诸位,辛苦了。”
出现了一名气度不凡的贵族,大礼堂中所有贵族都端正姿态,向他表示敬意。
“那就是巴鲁特。”
“哦。”
巴鲁特毫不客气走到中央,用目光震慑着在场的贵族。
和鲁基乌斯相反,年老的贵族们争先恐后的围到他的身边。
刚才贵族们的焦点是鲁基乌斯,现在巴鲁特替代了他。
“巴鲁特大人,今天也别来无恙。”
“原来是鲁基乌斯卿,前几天受到你的关照了,你的意见令吾收益匪浅。”巴鲁特说道:“不由让我想起令尊的了。”
“承蒙您的关心。”
“好好照顾您的父亲吧。”
“多谢您的关心。”
鲁基乌斯恭敬的行礼。
“听说爱卿您录用了新的副手,可有此事?”
“是的。”
鲁基乌斯将视线转向离乐。
“向巴鲁特大人行礼。”
离乐走了过去。
“这个人叫离乐。”
“哦,好像有所耳闻啊这个名字。”
“此人曾经不慎被误记在黑名单上,经过调查我们发现他没什么问题。”
“初次见面,巴鲁特大人,我叫离乐。”
巴鲁特盯着离乐看了看:“嗯,你和鲁基乌斯卿有几分相似,是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因缘吗?”
“不,没有这回事。”鲁基乌斯说。
“是吗。鲁基乌斯卿平时都在关心特别受害地区,汝一定要多加注意,尽全力护其平安啊。”
巴鲁特威胁道。
这时候,大礼堂响起钟声。
“时间到了。”
巴鲁特走了,离乐目送着他的背影远去,其他贵族也跟着他走向会议室。
“我也马上要去参加会议了,接下来的事情交给你了。”
在鲁基乌斯走了,之后,回道了西斯身边。
“接下来我要做什么?”
‘在会议结束鲁基乌斯大人回来之前,我们得在这里等侯。’
“我去和其他人聊一会,你去参观一下王城如何?”
“明白了。”
不实习地形的话万一出事了怎么办,还有房间的布局,还是尽量多收集点情报吧。
“我去转转。”
“别忘记来的时候我叮嘱的事情。”
“我懂的。”告别再三关照的西斯,离乐离开大礼堂。
外面的走廊摆满了石像和花纹精致的花瓶,房门遍布整条走廊。
宽敞的要命,都不知道从哪儿下手。
走着走着,对面走过来一位近卫,看起来训练有素。
和大街上的卫兵不同,身上的铠甲相当考究。
看到之后,近卫开口问道:“失礼了,请出示通行证。”
离乐拿出来给他看看。
“您原来是鲁基乌斯大人的家臣啊,失礼了,因为您是第一次见到,所以才多此一问。”
“哦,今天是我第一次来,正想四处去看看呢。”
来的正好。
“能请您告诉我一下王城的事情吗?”
“只要我回答的上,请随便问吧。”
“这里的房间很多,请问附近的房间是干嘛的?”
”这是贵族们处理事情的房间,再往里是厨房和仆人的房间,上楼是公主大人的房间,不过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莉西亚公主吗?听说公主一直帮国王陛下治理。”
“国王如何了?”
“这个。”
“喂,你在干什么?”
这时候出现了一个男人。
“啊,大人我们的责任是守护王城,不是闲聊懂吗?”
“知道了,非常抱歉。‘
“等会来营里一趟。”
男人瞥了离乐一眼就离开了。
“刚才那个是?”
“是我们的头领,法尼亚斯大人。”
“接下来要被说教了么,抱歉,我的错。”
“不,这是我的责任。让您见笑了,告辞了。”
目送着他离开的背影,这还真是一个很敬职敬业的人啊。
这么无怨无悔值得称赞,近卫果然很厉害。
穿过走廊来到刚才的庭院树丛中点缀着花丛,漂亮的花朵随风飘落,柔和的微风吹在身上很舒服。
这还真是享受啊,贵族老爷们。
这时候突然眼前一晃,看到了一个东西创单。
楼上有人挥手,是一名女仆。
对方看到了离乐,用手指了指上面,做了个手势。
看样子是叫将东西拿给她。
费了好大劲来到楼上,将东西给小女仆。
“有劳了。”
“你的东西。”将东西递给了她。
“你干的不错。”她满意的点了点头。
“我以前没见过你啊,报上名来。”
“我叫离乐。”
“离乐没听说过。”
“今天是我第一次进来,你怎么可能听说过。”
“原来如此是这样啊。”
风吹过屋顶宽敞的屋顶上竖着无数晾衣杆,很多衣服和穿单。
“这里是?”
“你眼睛白长的吗?这里是晾衣服的地方。”
也对,这可是赋予的象征锕
“洗完衣服晾干很奇怪吗?”
“不是,只是我在下面从来没见过这么白的布。”
“你知道下面的事情?”
突然她发出异常兴奋的声音。
“我是那里的人。”
“你能告诉我关于下面的事情吗?”
真是奇怪还有人对那破地方有兴趣吗。
“话说你明明是个女仆为什么说话这么粗鲁啊,王城这么好混?”
“你说什么?”女仆莫名道:“我是女仆?”
“你不是女仆难道还是工作吗?”
“啊哈哈哈,那个,你说的很对,我是女仆,怎么看都是吧。”
小女仆开心的笑了。
“你脑袋没问题吧?”
“抱歉,我是普通贵族的女儿没有学过礼仪举止之类。”
“算了,我也是原下面的人,也听不惯客套话。”
“我也是。”
小女仆很开心,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你没有去过下层吗。”
“都去过了。”离乐道。
“那赶紧给我说说。”
“为什么要给你说呢?”
“算我求你了。”她睁开好奇的大眼睛说道。
乜办法,只好随口说了一些应付她。
小女仆听的很高兴,一阵强风吹过。
对话告一段落,小女仆看着天空说;“你真幸福啊可以和风一般游走四方,我也想象风一样自由。“
“你不是自由的吗?”
“我几乎没有从这里出去过,那个我没有离开过上层。”
好吧,看来是个好奇的小猫。
“其实风也不好当,一旦停下脚步就当不了风了,一直馬不停蹄很麻烦啊。”
“你说的很有趣,也许真是这样。”
小女仆好像很佩服一般的点了点头。
“不管如何,下面不是女人适合去的地方,对你来说庭院的花朵更适合你。”
“我不喜欢花。”
“被蜜蜂扎过?”
“你可以这么认为。”女仆寂寞的笑了笑。
“你是谁的部下。”
“我是鲁基乌斯大人的部下,好了我要回去了。”
“我明白了。”女仆若有所思的点头。
“我走了。”
“等下,离乐。”
“怎么了?”
“今后你也会来王城的吧?”
“应该会吧。”
“嗯这样啊,你真是个有趣的家伙,期待和你的再会。”
女仆得意洋洋的说着,算是道别。
“下次见面你学会如何说话吧。”
“哈哈,我会的。”
这丫头莫名其妙。
回到了大礼堂,近卫慌张的来回走动,,副手们也在一旁焦急的看着。
离乐来到了,西斯身边,向她搭话道:“怎么了、”
“莉西亚大人不知去向,会议因此暂停了。”西斯说明道:“从刚开始的时候,近卫兵就在寻找了。”
“会议需要莉西亚大人在场?”
“由于公主年幼,所以基本上所有的事情都是巴鲁特代劳。”西斯说。
“不过最后还是需要莉西亚大人裁决。”
“不过公主不出席也能下裁决。”
‘说是裁决,其实不过是对巴鲁特言听计从吧。’
也就是说名存实亡的傀儡吧,大致可以想象出巴鲁特的全貌了。
国王生气,利用辅助公主的立场,实际上支配一切。
这种事情很正常,巴鲁特从会议室走拉出来。
“莉西亚公主如何了?”
瞬间所有人的都安静了下来。
这时候,一名身穿烤架的男人迈着沉重的步伐出现了。
“巴鲁特大人,公主已经找到了,正在着装。”
“哦,原来是吾爱婿。”
“抱歉让您久等了。”法尼亚斯向巴鲁特低头致歉。
“如被无需自责,平常你劳苦功高。”
听到这句话不少副手在偷笑。
“他们在笑什么?”
“公主大人不只是一次不见了。”
“然后那个叫法尼的人每次都负责去抓公主么?”
西斯点点头。
“爱婿是什么意思?”
“法尼是巴鲁特的女婿。”西斯说。
“原来如此。”
也就是说,巴鲁特将负责王城治安的近卫头领召为女婿。
真是厉害。
“莉西亚公主大人驾到。”
副手们全部低头跪下,离乐也立刻做到。
在雅雀无声的大礼堂中,只有敲击大理石的响声渐渐靠近。
还真是姗姗来迟,脚步声转向会议室。
这时候脚步声居然朝着离乐这个方向而来。
“我说。”公主说道:“那个穿着黑衣的人,抬起头”
“是说我吗”
离乐有点疑惑,然后看到了。穿着公主的华丽服饰的女人。
“刚才多亏你照顾了。”
公主殿下正饶有兴致的看着他。
“这个人对您做了什么?”
“没有什么,只是刚才这家伙有点对我无礼而已。”
大礼堂的人都喧闹起来。
“你做了什么?”法尼怒视道。
“这,我以为公主殿下是仆人。”
“原来如此。”但是他看过来的眼神非常冰冷。
“抱歉,此人是今天首次被许可进城的新人,还请多多包涵。”西斯插画进来,替他深深的低头道歉。
“该如何?”
公主微微一笑。
“真是抱歉,对于不知公主尊荣,冒犯公主殿下一事,在下表示十二分歉意。”
离乐也深深低头。
“行了,我也没在意,恕你无罪。”
“公主大人,恕我直言,这么做恐怕无法服众。”法尼说:“我认为需要给予一定处罚。”
“法尼,谁需要你的意见了。”
“我是效忠国王陛下的,有违陛下意志的行为,就算是公主大人,我也要好好相劝。”法尼说。
“莉西亚和法尼俩个人在那里大眼瞪小眼。
“明白了,就给这个家伙应该有的处罚,不过处罚的内容由我来定,这一点我可不让步。”
“明白了。”法尼低头示意。
“离乐,回头我会派人去的。”
之后公主进了会议室,在他们走后,大礼堂的喧嚣爆发了。
“请给我一个解释。”西斯恶狠狠瞪着他说道。
“没啥好说的。”
将屋顶上的事情,说来一次。
“这事情我忘记说了,公主大人经常打扮成仆人的样子玩,打扫洗衣服,甚至还自已洗衣服。”
“为什么要这么做?”
“好像是体验平民的生活。”
“她以为干家务就能明白吗?”离乐道。
“你和我说有什么用。”
“都是这样的吗?公主?”
‘怎么可能,公主大人是特别的,尽管法尼再三挺行她,但是莉西亚大人依然我行我素。”西斯说道。
“原来如此,事情我明白了。”
“抱歉,这次是我失误。”
西斯皱了皱眉头:“不过这样就不太妙了,鲁基乌斯大人的部下公然冒犯公主大人这件事情,一定会在城市里传开吧。”
“这样一来肯定会产生很多不好的影响。”
不用说,也知道。
“所以我才反对你这样的人当副手。”
“事故而已。”
‘我偶知道。’
她带着一副好像无处发泄怒火的表情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