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大宋 第61章 娶妾和应邀
作者:树者的小说      更新:2019-01-03

  第二天上午,王婆子按照张林的要求,如约地去了陶家竹铺保媒。

  张林这一天哪里也不去,就在家里干等,既等一顶花轿把陶小娘子接上门,也等着张主薄等人可能会有的不愉快表演。

  结果等到傍晚时分,这群阳谷县的官吏们也没现身,似乎不闻不顾。

  张主薄等人的隐忍,让张林愈发感觉到最后的爆发一定是灾难性的,于是尽快叫人去通知药家镇的莫掌柜前来碰头。

  自信神气的陶小娘子最终拗不过现实的命运,还是被张二爷纳妾了,这件喜事也没大肆操办,嫁娶过程相当低调。

  张林那晚在阁楼上临走问陶红云是想做大还是做小,对方回答的是“听二爷吩咐就是”,所以被默认当了妾,而且是排位低于潘金莲。

  从陶红云进门的那一刻起,这世上少了一个陶小娘子,多了一个张氏二娘子。按照规矩,她应该叫潘金莲为大姐,叫以后的正室妻子为夫人。

  张林之所以留着这个正室妻子的位置,也是因为自己娶的这两女都算不上是经过正儿八经恋爱的过程,机缘巧合稀里糊涂就娶了,所以留着一份遗憾等以后去弥补。

  这番宴请也就是宅院里和布行,食行里的留守人员聚在一起热闹热闹,紫石街上就请了王婆子,李掌柜和几个熟悉面孔。比之上次纳妾潘金莲,氛围淡了不少。

  到了晚上,自然是被翻红浪、男欢女爱一番。

  战斗力几乎为零的陶红云总算是见识到了张林的勇猛,在痛苦和欢愉交杂中几度云雨,被折腾到身体都快散架了。

  张林也总算明白男人不论古今中外都喜欢享用不同的女人了,陶红云比之潘金莲在床技上是一个天一个地,但却是别有一番风味。比起潘金莲的热情奔放和浪声连连,她的婉约害羞和温言细语更让男人有种征服的成就感。

  一种是旗鼓相当的攻守,一种是一边倒的快感屠戮,说不上来哪个更好。

  房间里红烛摇曳,光线忽明忽暗的朦胧,陶红云趴在绣着花的大红被褥上,袒露着细腻光洁的脊背,曲线优美,腋窝旁微微露着一抹被压挤出来的白花花胸脯肉。

  张林侧身斜躺,在女人的背部爱不释嘴地亲吻,女人淡淡的体香中带着少许汗液的咸腥味,让他欲火不熄。

  “爷!”

  “嗯,怎么了?”

  “奴家不要了,那里疼肿的很。”

  听到她叫爷,张林失声笑道:“行,那咱们睡觉。”说着,把女人搂成正面偎依在怀里。

  良久,陶红云在他坚实的胸膛里渐渐平缓呼吸,柔声问道:“老爷不担心张主薄那边么?”

  “担心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又没做犯法的事,他想栽赃也得找个理由不是?”张林哼声道:“老子每月六七百两银子地白养他们几个,还特么贪心不足,惹火了我,一文钱也别想要。”

  “就怕他们拿老爷您没辙,反而要拿奴家爹爹下狱。”

  “这你放心,我下午已经叫人拿了二百两银子直接给陈知县送去了。你爹再严重不过是少交了点坐商税钱,二三十两银子的事,按照‘白契’律例,最多罚没家田地产的三分之一。而且陈知县既然收钱了,应该会办事。”

  陶红云悠悠松口气:“多谢老爷。”

  “嘿,跟我还这么客气干啥。”张林在她脑门上用力香了一口,仔细看一会,笑道:“其实你剪短发要比长发好看。”

  陶红云骇然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奴家可不敢剪,求老爷高抬贵手。”

  “看把你吓得,我就是随口说说,不剪不剪。”张林忙是宽声安慰了一阵,心中忍不住暗叹一声。

  这陶红云之前是一副自信活现的精明形象,让他有种面对后世女白领的感觉。自从出了这档子事后,她却变成唯唯诺诺的一副小女人样,画风简直三百六十度大变,实在是让他遗憾。

  这种转变不能说是不好,但却非张林所希望的那样。

  一夜无话。

  第二天大早,陶红云还要忍着下体的酸痛,早早便起来去跟潘金莲请安问早,指挥着丫头们操持家务做早饭。等张林起来后,她便伺候着男人漱口刷牙洗脸,束发扎璞头,像小蜜蜂一般勤快。

  潘金莲也是这般熬过来的,张林都习惯这么有人伺候了,只叫她平时不用守太多规矩,在家里就随意点。

  一连几天,张林在家坐等张主薄他们出招,可是左等右等也不见他们前来搞事,心里更是忐忑不安,不知道对方在搞什么鬼。

  这一日,七月刚过四天,张主薄却稀罕地叫小厮请张林过府一叙。

  这几天正是照例给分红的日子,张林让人抬了六百两银子在马车上,带着石秀、曹宝和金大升前去赴约。到了张家大宅,果不其然,县尉押司都在。

  见到张林,这些人脸色都笑呵呵的,毫无违和感地二郎长二郎短的一阵寒暄。

  伸手不打笑脸人,张林还是客气地指着活计抬进来的银箱道:“正好哥哥们来请,小弟便把分红也顺便带来了,一共六百两。”

  押司揭开箱盖看了一眼,关上笑道:“二郎还是这般守时守约,你办事我们放心,来来来,快请入座。”

  张林落座,对张主薄抱拳道:“前些天得罪了主薄和县尉,还望两位哥哥不要怪罪,小弟也是无奈之举啊。”

  “哪里哪里。”张主薄皮笑肉不笑地应了声,莞尔道:“那几日衙门里公事忙,没能抽空去吃二郎一杯喜酒,甚是遗憾。”

  “哥哥这般有心意就好,小弟心领了。”

  张主薄笑了笑,见时候差不多了,便叫下人开席,酒菜一溜儿地端上桌来。

  吆喝之余,气氛看似融洽。

  这些人越是如此,张林愈能感觉到他们的祸心包藏。被人横刀夺爱地抢了小妾这样丢脸面的事都能隐忍,对方只会是在酝酿狂风暴雨。

  他懒得和这些人墨迹,于是开门见山地试探道:“布行和食行都已是形成稳定的运营,只要守住这些代理商和分铺,每月都有一千三四百两的纯利,每年赚一个万贯家财是妥妥的。小弟这些天想了想,还是觉得不能亏待哥哥们,若你们有意思,小弟愿意把这些产业低价转让出来,只当是赔礼。”

  话音落下,气氛陡然压抑了下来,三位阳谷县官吏的脸色俱都沉了,目光如炬地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