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大宋 第205章 梁中书的变态行径
作者:树者的小说      更新:2019-01-03

  当众中,梁中书摇晃着枯瘦身子来身前,端酒给他,含糊道:“二郎,喝!”

  正要去拿杯,却被对方转手躲开:“慢着,给你个好东西尝尝。”

  梁中书从怀里摸出一个**子,敲开塞子往杯子里抖,却是醉得实在拿不住动作,里面零散小东西掉了一地。

  他喝道:“捡起来下酒。”

  也不知是哪个女人稀里糊涂地应了声,爬在毛毯上摸索到几颗药丸似的东西,倒酒给男人们喝。

  喝一口吐一口,惹得梁中书哈哈大笑道:“二郎不知这是好东西,浪,浪费了哥哥好,好心啊。”

  “甚鸟的好东西。”

  心道这必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感觉到有人在扶自己,手里软软的,绵绵的,找到厅中的柱子靠了上去,大口喘息肚中酒气。

  又有人在解他胸襟衣裳,在他壮实的胸膛上啃咬亲吻,腰带上一只手在慌里慌乱地又拉又拽。

  也不知哪里来的火气腾腾地烧起来,只见着女人坑在自己胸膛下脑袋上的云鬓,认不出到底是谁人女子,只依稀记得好熟悉。

  待得某处被一团狭窄包裹挤压,他心里大喊着不妙,却哪里还能推得开来。

  迷糊之中,耳边尽是女人的欢笑声,有软香温玉的女人抓着他背心,扣住他脑袋,疯也似的在他身上策马奔腾,声音很是熟悉却怎也想不出是谁。

  许久,他身上的女人忽地倒了下去,还没缓上一阵,又是有人骑了上来。

  直睡到头痛欲炸地被渴醒,腰酸背痛地发现自己居然躺在偏厅廊道靠近偏房的柱子后,鼻子里俱是酒水呕吐物的酸腐恶臭味,身上衣裳也是凌乱敞着。

  他摇摇晃晃地扶着木柱起身想找水喝,灯火掩映下,廊道上躺着三个衣裳裸露、酣睡正香的女子。

  他心里忽然拔凉透彻,几乎是慌不择路地夺门而逃。

  大厅里梁中书和沈灵通判睡得如死猪般,一个躺在桌案下抱着桌腿以一个奇怪的姿势蜷缩着,一个身上压着那鲜花铃的角伎,淫秽场景一般地不堪入目。

  卧槽,我到底做了什么,麻个比的,派对啊这是。

  想起那三个衣裳凌乱躺睡在廊道上的女人,心里更是烧着一股忿火想拿椅子砸死这二人,最终还是一咬牙,朝院门逃了。

  此时天还蒙蒙亮,他从梁府里逃出门来,看见不远处自己的马车还在,便忙地跑去窜上车,惊醒了车夫兼保镖的汉子。

  “二爷。”

  “回东湖。”

  半小时后,回到东湖宅院,立刻叫人烧水备汤,狠狠地把自己搓洗一番,换了三四次水又泡了大半个时辰才作罢。

  他也未叫人惊醒宅上几女,独自一个回房里睡了个底儿朝天。

  一觉睡到天色黑透,他才是腹中饥肠辘辘地被饿醒,嘴里干的冒火,脑袋一阵一阵抽筋似的痛,耳朵里似有金属音的耳鸣,腰酸腿软,还是一样困乏的要命。

  唐楠儿几女被丫鬟叫醒,来房里看他,愁容满面地道:“爷,又怎生喝成这般。”

  “没事。”心里正烦着呢,苦笑道:“弄点菜粥来吃,吃完我再睡一觉。”

  少时,菜粥端来,某人狼吞虎咽地海吃三碗,把几女打发了去,再是蒙头睡觉。

  待得第二次醒来,天色还是黑着,耳边隐有鸡鸣打更声。听着更声,才是早上四五点时分。

  这番他稍稍有了精神,才有心思回想自己昨日,哦不,前日晚上的荒唐场景,不觉羞怒万分,心里只祈祷那三个女人喝醉不记事才好。

  至于其中过程,他绞尽脑汁也回想不起来,只记得当时跟梁中书二人闷气,喝得稀里糊涂,哪里还能明辨是非。

  越是这般想,他心里越有些荒唐事后的后悔。

  余下几日,他不是躲去保甲司里处理琐事,就是躲在临仙楼里打发无聊,偶尔去周边县乡里忙碌让这件事尽快过去。

  九月中旬过去。

  这一天,刚从保甲司里处理完公务回来,那苏巧巧使个小厮递来名帖,说是过府请酒。

  他暗道这般躲着也不是办法,自己混在大名府,总归是避不开当晚荒唐事的几人,正好把事情问个清楚。

  叫车出门,去往苏园。

  苏巧巧还是那般清淡妆容,只是看着更加憔悴了,浑身上下透着暮霭沉沉的凋零气色。

  “二爷光临,奴家小园蓬荜生辉。”

  摆摆手,大咧咧地坐在她对面,对旁边几个侍奉的丫鬟道:“你们出去,我与你家小姐有话要问。”

  丫鬟们看看自家小姐,苏巧巧轻轻点了下头,示意无妨。

  等丫鬟走后,园子就二人独处,开门见山地道:“那晚上的事你是心里打开始就是知道的?”

  “是。”苏巧巧垂脸叹声道:“奴家这两月,过的便是这般荒唐日子。”

  “除了沈通判,还有谁?”

  苏巧巧摇头道:“没了,只有张二爷您一个外人。”

  “外人?”冷笑道:“耍了这般荒唐事,便是自己人了?你,怎不早点提醒我!”

  苏巧巧忽而哽咽着,衣袖抹泪道:“奴家不敢。”

  虽是一肚子火,却也不好发在她身上,又问道:“我堂姐张巧云也时常跟你一起?”

  “嗯。”

  “那沈通判也在?”

  “是的。”苏巧巧抽泣道:“如妾女这般与好友陪乐,也是常有之事。”

  咬牙切齿地道:“那晚,那晚廊道上,你,你到底做了什么?”

  苏巧巧泣声道:“每次聚酒,他便会弄些百花药与我们吃,吃了便兴致大发,不管男女都急于求欢,神仙也控制不住。他自身不举,却喜欢看沈通判耍乐我们,兴致来时,便鞭笞掐捏我们助兴。二爷请看。”

  女人将丝纱衣裳的胸襟揭开,露出里面淡青色的肚兜,再是揭开少许露出大半个球体,雪腻之上却是青紫交加,隐有暗红色的鞭痕。

  变态啊!

  忽然想起曾在堂姐张巧云的脖颈上也看过类似伤痕,如今想来,不禁恍然大悟,一股忿火从脚底直窜脑门,几欲想砍人。

  “阉人,敢如此作践于我张家!”

  苏巧巧被他炸雷般的喝声吓得一哆嗦,颤声道:“便是你张二郎如何了得,也不过是个小小提举,在他眼中,可有可无。你堂姐被他玩弄羞辱,把你也累了进去,那便是拿住把柄,叫你脱不得他身。他常与沈通判颠倒人伦,不是禽兽却胜于禽兽。”

  菊花一紧,暴怒而起:“那晚上,你可还记得具体事?”

  “奴家花药吃的少,记得些。”

  “那沈灵可找到我身上了?”

  苏巧巧大有深意地瞧着他,弱弱道:“奴家醒着的时候没有,睡着了却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