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大宋 第226章 护短的老爷
作者:树者的小说      更新:2019-01-03

  对来说,花个三千贯钱贿赂一下罗都监换取自己私兵指挥营的相对安全,这是很值得的代价。

  这宋微宗统治下的北宋真个已是腐朽到了骨子里,文臣武官五一不是钻进了钱眼里,就算爱好花石纲等物,那也是用钱砸出来的艺术。

  如此朝代能过渡到南宋,又在肆虐欧亚大陆的蒙古人铁蹄下坚持了一百多年,可以想象出整个宋代创造出的财富有多惊人。这样的国度就好像后世的沙特阿拉伯世界一般,富得冒油,却没有发展处相应的武力系统。

  这次出征梁山对很多人都是一个机会,尤其是王黼,他好不容易调任大名府来镀金,当然要捞一笔光鲜的履历才能趾高气昂回返中枢。对也同样是个机会,他可以借此熟悉北地禁军和厢军的实际战斗力,以此来推算自己南下打下一块地盘所需要的兵力。

  北宋地方上的武将从上往下数,兵马都总管,兵马总管、副总管,再分为各禁军、厢军都指挥使,副都指挥使,其次是各指挥营的指挥使和副指挥使,再其次是各都的都校。

  军队建制组成由下至上为:伍、什、大什、都、指挥、营、军。最高常设建制单位为军。

  步军标准建制一都105人,五都为一指挥共550人含直属机构,五指挥为一营共3000人左右含直属机构。

  骑军标准建制一都105人,三都为一指挥共330人含直属机构,五指挥为一营1800人左右含直属机构。

  水军建制比照步军而定。

  的指挥营是这么叫,但不是营脱胎于梁山晁盖率兵冲击大名府东城后的重建,其中半数是从索超指挥营里裁下来的,半数是从厢军里抽调补充。当然,他的指挥营不像别人那般吃空饷不足数,而是满员编制,他恨不得多塞进去一批。

  所以这次调派到后军,他就在考虑要不要满编制出动,这是一次在不当炮灰前提下很好的练兵机会。毕竟思想工作做得再多,也不如一次同肩共战、生死与共来的战友情谊深。

  数日后,军费摊派便名正言顺地砸到了大名府里众多大户的头上,此举还写成奏章上报朝廷,以表嘉奖。其次,便是各指挥、营的三军划分工作。

  以粮草押运名义参与到出征调遣工作中,五百厢军以冯海、郑天寿、焦挺、曹宝、金大升为实际头领指挥作战,三百马军以陈副指挥使良、栾廷玉为实际作战领导。与他一同督运粮草的还有刘、吕两支指挥,合计马军九百,厢军步卒一千五。

  在任何时代的战争中,粮草督运是最安全却也最危险,可能一场仗打完屁事没有,也可能还未火拼便比前军还惨地当了炮灰。

  陈良一干人对于贿赂罗都监把他们调派后军的安排很有异议,他们觉得儿郎们不上过真正的战场,便永远无法成长,更无法增强战斗力。

  对此只能苦笑解释:“咱们没有本钱去挥霍。”建设这一支私兵几乎动用了他麾下所有行当的盈利,现在兵马都不多,何谈去用战争的方式筛选精锐呢。

  总共就特么七八百人,真要去前军当炮灰,就算能存下来一半,那也是他无法承受的损失。只有兵马总基数大了,经过战争的铁血筛选后,才能发挥出精锐的力量。

  看着手下们的失落神情,安慰道:“别以为督运粮草很轻松,以我对梁山贼伙的理解,他们很大可能要先对粮草下手。擒贼先擒王,打仗先破粮道,这是兵家常识,你们应该比我懂的多。”

  曹宝纳闷道:“既然如此,那为何又选后军?”

  笑道:“其一,梁山地处郓州,这次的陆地战场不是在河北东路打的,而是在京东西路的濮州鄄城一带、济州巨野一带、郓州东平一带,三处府州联手出兵围剿梁山。其二,以梁山的贼性,必然把主战场放在水面上,次战场以破袭粮道为主,不会跟朝廷正面火拼。我等辎重粮草必然据城池而守,押运途中也离着各州府的兵马中军不远,在左右两翼轻骑兵的保护范围内。”

  陈良插嘴补充道:“所以,梁山不可能调派大队骑军下山正面进攻,只会以小股马军破袭粮道,而这正是老爷所希望的兵力,不多不少,正好可以用来磨练儿郎们的军阵实战。其次,万一前、中两军占不到便宜或者吃亏,咱们督运粮道若能有所斩获,那便是立功机会。”

  众人恍然大悟。

  总结道:“不要以为我不想让大家练兵实战,只是咱们现在还没那个条件。既然条件不成熟,那我只能在保证兵力不遭受严重耗损的情况下,选择最好的作战环境。当然,前提是我们若真遭遇破袭两道的贼军,你们能稳住。”

  众人都笑起来,早先跟梁山林冲所率领的马军交手过两次,也算是熟悉了对方的战力。说稳住,那纯粹是老爷和他们开玩笑的话。

  这次朝廷发了火地出征梁山,以在大名府的地位,是够不上粮草押运官的资格,也就只能混个督运公干。

  老实说,他不想以身犯险,只是实在没办法避开。他现在有了还没出世的娃娃,对自己的小命更加爱惜。

  年后来了大名府,他就一直没有机会回去莘县大王乡,过了立春后,他便一天有大半时间在城外的营地里跟下属们一起操练兵马。有时候累了,便直接睡在营地中。

  一段时间的不近女色,断了酒水腐蚀,加上日日训练,让他身体素质、武艺马术有了不小的加强。他也是迫不得已,总不能老把性命寄托在别人身上,关键时候自己得顶住两下子吧。

  直到立春后,河水化冻,训练了将近两月的才有空闲回到东湖宅院里休整几日。

  再过数天后,他作为督运粮草官就得随后军先行出发去往故城镇,转道阳谷县,直达濮州鄄城待命。

  夜幕下,烛火摇曳的房间中,春色融融。

  稍显精干的身躯正奋勇冲锋,将在军营里憋了好一阵的精力发泄在床头跪趴着,扶着床栏咬牙承受的少女身上,床榻嘎吱嘎吱有节奏地响。让得一旁另一个酸软无力、慵懒躺着的女人真怕男人把床给撞塌了。

  “爷,爷”少女脸部表情忽地一阵扭曲,有种难受到要抓狂的神态,嗓眼里嘶着叫了两声,整个苗条的上半身躯体成半月状拱起来,把纤细藕白的双臂直直地撑在床栏上,似拼尽全力一般。

  “怎么了?”按捺住动作,缓缓心里快要爆发的火。

  刘倩儿坑着脑袋,任秀发如瀑布般洒落下来,一部分披在背部,一部分垂至软褥上。

  她大口喘气,软绵绵地哼声道:“又又来了。”

  “你这妮子什么不好学,跟楠儿那丫头都学坏了。”哈哈一笑,缓会儿后再把少女按下去:“再忍一会,马上爷也给你。”

  张二爷说话言出必行,说丢就丢,刘倩儿受到男人雨露滋润时,只感觉整个身体快散架了,腰部被男人大手握得仿佛瘦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