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大宋 第449章 科考改革
作者:树者的小说      更新:2019-01-03

  百年大计,教育为本。

  就目前的财政预算中,教育支出占到了17,军事为31,工建为39,农政为8,在减免税赋鼓励民生的制度下,国库捉襟见肘。

  好就好在实行了新的货币政策,加之从日本、西夏、高丽、大理、吐蕃等国促销纺织品、军械、船只等,通过大宗贸易掠取了大量的金银回来制造货币再重新输入这些国家中。

  国内民间铜价回收是按正常比例,但对于这些国家就没什么好客气了,一律以金银和国内紧缺的矿物为硬通货,进行经济掠夺。

  这些国家自以为占了便宜,商人和贵族们一个个都富得冒油,但却不知底层百姓的生活愈发穷困潦倒,国家在被中华帝国一点点地往外抽血。

  尤其是日本和吐蕃、大理国,其国内的纺织业和布行几乎被汉人垄断,原本以此为生的百信不得不改为种地和畜牧,用粮食和牲畜跟汉人交易回精美的金银币和夹着银丝的纸票,至于铜钱兑换比例是一天比一天贱。

  一面制定货币政策在国内回收铜,一面又把铜制作成原宋代铜钱输入到这些国家中,进一步从其地百姓身上放血。等到将来百姓们不认铜币了,他便可以用纸票倾销进去,一来一去产生巨额贸易顺差,爽的不亦乐乎。

  即便这些国家中的有识之士意识到又如何?在经济和军事双重碾压他们的中华帝国面前,他们只能被迫接受。

  话回正题,关于教育支出对财政造成的负担,内阁也不是没有想办法缓解,针对国内的民众生活水平,部分地区已经取缔了“教育补助”的政策,开始收取学杂费用。

  不过育教总署相应地出台了奖学金和助学金的政策,只要学生成绩优异,不但可以减免学杂费,甚至还可额外地得到一笔生活补助。

  新颁发的科举制度并未如想象中一般遭到百姓们的抵制,相反,百姓们还大力支持。因为现在的工厂公司,作坊招纳工人,都是根据文凭来分工资层次,进过新式学校的结业学子实际上并未花费多少成本就能得到一份待遇相当不错的工作。

  至于原熟读经义的前朝学子,他们大多有文化底子,加上年岁不于新鲜事物接受能力强,对自然科学、物理、化学等科目虽然不甚了解,但在短时间里入门还是不难的。

  大多数人都能轻而易举地通过小学考核,约有一半的人还能继续通过中学考核。但进一步的公职考核,难度陡然提高了许多,尤其是道学、政治学和数学、物理、化学,非得下一番苦功夫不可。

  前朝学子们并未觉得这般有什么不公平,相反,他们却表现出了很强的学习积极性。从某方面来说,新的科举考试制度拓宽了他们的路子,旧科举制度对学子本身的记忆力、天赋有很高的要求,不是每个人都是人才。

  纵观前朝能出人头地的士子,莫不是头脑聪慧、记忆力超强的人,大多数学子在通过各州举行的“解试”后都被困在礼部“省试”这一关,能通过者千里取一,佼佼者再去“殿试”,能榜上有名的都是各地的神童。

  通过乡试的学子也就只享受减免赋税和遇官不跪的权利,大多生活穷迫。通过解试和省试的学子还得靠人脉关系混个小地方官吏。只有通过殿试,才有出人头地的机会。

  而在新科举制度下,只要通过中学考试,所有学子都拥有参与“公职考试”的机会,尽管难度高,但对每个人都是机会均等的。若是不参与公职考试,他们亦是可以选择进入大学里继续学习,而通过大学结业考核的学子,可以直接获得公职分配。

  也就是说,在新科举制度下,“当官”的机会比之前朝大多了,许多原先通不过“解试、省试”的学子亦可以换一条路走。

  当然,他们不知道的是,公职考核的难度其实和大学结业考核差不多,只是应试门槛放低了而已,效果是跟原先一样的。

  六月底,中华帝国举行了开国以来第一次科举考核,并且制定律法,把每年的六月中旬到六月三十号定为小学、中学、大学的考核期。这又让天下学子们欢呼雀跃,三年一次的考试机会缩短为一年一考,陛下简直太英明了。

  当数以十万计的学子们正在考场上拼搏人生的时候,英明神武的元武皇帝却整日迷恋于鸳儿桥小苑的温柔乡中。

  真是乐不思蜀了,白天处理完公事,晚上便来鸳儿桥小苑过夜,和李师师夜夜缠绵不可自拔,也舍不得拔出来。

  这女子太完美,貌若天仙就罢了,琴棋书画也样样精通,脾性温婉怡人,和她相处,既有恋人般的感觉,又仿若人生知己,生活上像知心大姐姐,床事上如青果小妹妹。

  张某人甘之如饴,李师师又怎么免俗呢。下厨做饭,夜下垂钓,把酒赏月,研习音乐,愈是相处,她愈发看到了男人身上的不凡之处。

  甚至是床帏中的闺房乐趣,她也被这个不知疲倦的健壮小老虎给征服了身心。他就如一壶醇酒,越品越有内中滋味。

  男人虽是天子,但有时更像是个缠着她的顽皮孩子,喜欢逗弄她,经常做出些出人意料的行为,说一些不分尊卑的浑话。

  就比如刚才洗鸳鸯浴的时候,皇上非要亲吻她羞羞的地方,让得李师师差点儿魂都爽飞了,她年幼时曾在教坊司学过这些闺房乐趣,但又何时有男人愿意给她享受过这般极乐呢。

  以至于当皇上笑说“来而不往非礼也”的话后,她亦是心甘情愿地品箫吹管,就连微宗皇帝都没有享受到她这般服侍。

  桃红翻浪,如漆似胶。

  李师师唇口微启,抑制不住嗓眼里的,美目迷离,飘飘欲仙。皇上终于是抱着她悬空的娇躯一泻汪洋,粗喘着把她放倒在柔软的被褥上。

  “真好。”喘着大气,在女人耳边说道。

  李师师嘤咛一声,把男人的脑袋搂下来,贴在如花似玉的脸颊边呢喃道:“奴家都快被皇上折腾死了。”

  “不要叫我皇上,我想听你叫夫君。”

  李师师娇躯明显一顿,沉默许久,才颤声叫道:“夫君。”

  “娘子。”

  “夫君”

  “娘子唤我何事?”张某人嬉皮笑脸。

  李师师带着哭音哀求道:“夫君,抱紧师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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