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迷小天师:仙君,别跑呀 第402章 收钱分成
作者:落彤的小说      更新:2019-04-30

  “娘,架子马上就要塌了你快站过来一点。”白花花只是想此刻和太沉默的乌嫣说说话。

  当然清楚眼前动荡与血腥的一切对于乌嫣都是心如止水。

  可沉默良久的对方,他就忍不住伸手呼喊对方一声,想让对方知道自己还存在她身边。

  伸出的小手要去抓那成拳的左腕,却与对方抬起的衣袂擦手而过,他小手停顿空中,明白对方在拒绝。

  一股抑不住的煞气填进白花花黑瞳之中,她拒绝自己!她居然敢拒绝自己!

  崩塌的木架,伴着哀嚎连连的惨叫,哭泣悲鸣伴着尸首下坠,伴着疯女人的哈哈哈癫笑一起。

  可斩首台上被三方暗卫利落砍断与倒塌下方的衔接处,几十暗卫腾空举起整片木架,平稳的向那方已经清空的审判台飞移摆放,要挪移摆正得斩首台上三家主子仪容不改,无需在纷乱中嫌茶盏泼水,而需要擦拭桌面。

  轰——呼——,两板交叠后的缝隙排气,稳当得感受不到原地已经挪位。

  白花花睨看前方三家,又回头看着窗户上下那两家,都不是东西,都事不关己的德行惹得他有点生气。

  乌嫣很清楚发生的一切,自己没有出神,她只是面无表情闭嘴保持沉默。

  她清楚自己看见了很多事,每一件都与她有关,又似她只是个参杂其中的步骤,被一眼看穿的小丑。

  这到也没什么,有利用价值至少说明她还有价值利用。

  可说不明的是那种黏糊的纠葛,削皮的山药不仅有难洗的黏液,大致洗干净还是有满手的毒痒。

  利益就是利益,买卖就要干净。

  这商,她供货商洗干净装盘的山药,只赚个原材料费。人家各各高攀的身份,没有满手毒痒,握着装盘山药转手一送,就赚个千百倍的中间差价。

  忒长的一觉醒来,琴子祁眼中的世界不再一样。

  他虽感叹许久不见后乌嫣容颜质的变化,但摄魄双眸对男童喊乌嫣‘娘’这亲昵称呼让他听着隔耳,即便很清楚男童不是人,即便很明白男童是乌嫣从宛水城得到的鬼煞,可因乌嫣所诞生的‘男童’他反正看着就不顺眼。

  “国师大人,剥皮案算我破的吗?”乌嫣动了,从白花花身边擦肩而过站在审判台边。

  “嗯,真凶算你找的。”不是瞎子都清楚少女异常沉默就是发现了什么,完成目的的铘衾现在很闲,闲的可以找人打发打发点时间。

  “什么叫做算?”

  “是你破的。”这么多活人就凶他一个,欺负他身边没站着个手下是吧,每个人都是俩俩搭配,坐最中央的铘衾感到寂寞与委屈,孤单单的他真的好可怜噢。

  “九门总督请给我酬劳三千两白银。”明确了答案,乌嫣转身就站在她看得清清楚楚的琴子祁面前,伸出左手接钱。

  琴子祁盯着乌嫣无绪的眼眸,那棕黑瞳仁眼里有自己的影,却没他这个人。

  “回九门就将破案的酬劳给你。”银狐裘毛浮动,苍白的眉眼淡粉润唇,琴子祁凝视少女神情浅浅。

  暖寒风替,占据大半个天空的红霞给每个人脸上都洒下一层暖调柔光,明明灭灭的假面,彼此都试图看清对方,但都是徒劳。

  “我现在就要。”乌嫣笃定,她干活拿钱天经地义,要得也是理直气壮。

  “我现在身上没有。”在帝君看见自己苏醒过来的欣喜若狂下,他这实则是被迷药囚禁的二皇子终于得到恩典首肯离宫。

  一出门他得知发生的一切就立刻赶到斩首台,她开口就问自己要钱。

  “总督大人,草民现在就要自己的酬劳。”这些家伙身边侍卫这么多,跟她谈没钱!

  “乌嫣——”沈镜月还是开口了,她是二殿下的家臣,她不能让乌嫣当着太子还有国师他们的面这样对二殿下说话。即便是对方救下自己的命,她都必须先站在二殿下前面。忠心与友,前者是命,后者是交清,不一样的。

  “九门副督你给我钱吧。”乌嫣手往沈镜月面前伸。

  “我回去就给你好嘛?”沈镜月柔声对话,她一身囚衣鬼都知道她身上不会存在钱这东西。

  “可是,我现在就要。副督大人回去拿过来给我吧,我在此地等。”各为其主乌嫣明白,她本就与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她不必勉强自己去理解她不需要的东西。

  “沈副督这劳心乏身的,三千两赏金本国师可以先垫。”铘衾伸手。

  身侧冒出的暗卫就送上三千两的银票。

  “买卖不欠。”乌嫣只懂三张银票上的数字对衬她需要的三千白银就行,不需要多看她不需要懂得人与事,转身滚动衣袍,就往那窗边飞去。

  “找我七百两。”她两指夹着一张银票,说好的当铺分账三成,不是她的她多一分不拿。

  “给她。”窗边静观发生的一切,闲染凤目慵懒,他扫过下方还在乌泱泱的人潮,已经将自己置身事外的乌嫣凌空飞来,却将满眼煞气的‘儿子’留在原地并不多看一眼。

  拈花立即置换好银票,一送一拿。

  差不多一个月,两千七百两白银就这几张纸,乌嫣看清楚数目往袖子中一塞,男人的手按住她抓窗边的手背,妨碍她离开?

  “那一千两黄金的单子你是不是拖了太久?”闲染感受到五道视线都齐刷刷盯着他盖在少女的手上。他可是老板,问自己员工工作进度怎么了,这可不是职场骚扰。

  “琴姮不是疯了?”乌嫣低头看着自己麻花辫尾上的黑玉牌,神色同样浅淡。

  “装疯卖傻你可是行家,她真疯假疯你站得那么近看得更真切才对。”闲染觉得乌嫣的手背温度太凉了。

  “嗯——”乌嫣努嘴嘟着花瓣红唇,一副思量。

  她一脚踩在屋外砖缝定身,窗边的风还真大呀,她鬓角碎发缕缕浮动,她启睫没有感情的望着红霞漫天,这不是她需要看的风景。

  “那单子我不接了。”意不意外,惊不惊喜,她决定不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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