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开导完之后她忽然说要给我一笔钱。我愣了不明白她什么意思
阿朱说她厌恶这个世界了。世界上根本没人能理解她。她一个人孤苦伶仃觉得深圳根本就是一牲口世界。她扛不住压力了。被全国人民当笑料的滋味一般人没办法想想。
我叹口气说道:“阿朱你别多想。其实现在洗头革面还是可以的。要不我给你介绍一份工作我们前台正缺一个接线员。”
阿朱感动的哭了起来:“混哥你是我唯一信任的人了也只有你真正关心我。所以我想把所有积蓄都留给你。真的我父母死了家里也没兄弟姐妹…;…;哎人活着究竟为了什么被人玩了也就算了现在连鬼都在玩我。”
我楞了一下:“什么意思什么鬼啊神啊的。”
阿朱说道:“还记得上次跟你说过鬼压床的事儿吗现在它不光压床甚至晚上还玩弄我那里胸部阴部都是那种小手印哎。我真不想活了。”
我连忙安慰道:“阿朱这件事儿我就要批评你了这都什么社会了你怎么还那么迷信这样吧我给日本法联系联系。问问她到底怎么回事儿吧。”
阿朱叹口气:“混哥你尽量吧。你帐号是多少”
我说别说这件事儿了就当帮你忙了行了先挂了电话吧。我给那边打一通电话。
说完我就挂了电话然后给山口惠子打电话。
我于是就把阿朱的事儿跟山口惠子说了。那边山口惠子也挺吃惊的说不可能啊这次绝对是正派正派绝不会把人往死里逼的。
我说可能是有男人碰了晴天娃娃吧。
山口惠子说那也不可能就算犯了禁忌正派晴天娃娃也只能吓唬人。绝不可能做出这种事儿的。
我一阵头疼问山口惠子怎么办
山口惠子说这样吧晚上你去阿朱那里去睡我给你说一套咒语你按照咒语发音念如果是晴天娃娃捣乱晴天娃娃会害怕的。到时候你就用阿朱的经血把晴天娃娃涂抹一圈把那东西封进去。
我诧异道:“把什么东西封进去”
“当然是晴天娃娃里的阴灵了。”
“阴灵世界上真有这东西”
山口惠子冷冷笑笑:“你脑子没问题吧。”
两个世界观不同的人又怎么能说到一块去呢
“待会儿我把咒语通过短信方式发过去货到付款。”
“什么货到付款”
“小老弟你是不是故意装疯卖傻帮人驱邪自然要收费了。”
我无语这才明白山口惠子那句话啥意思赚的不是晴天娃娃的钱而是擦屁股的钱。
那会儿年轻血气方刚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你这人怎么回事儿故意害人然后又收费救人还有没有道德了”
啪!
山口惠子立马就挂断了电话。
我无奈现在也只有山口惠子一条路可走了我只好又硬着头皮拨了过去。
山口惠子根本不接无奈只能给她发了几条短信致歉她这才接了电话:“小弟弟劝你以后别这么冲动啊惹了我们日本尼姑下场很惨的。”
我忍气吞声的连声说是问她要收多少钱
山口惠子道:“有钱大家赚我这边收五万就行你可以再要五万块。”
“五万你还不如抢银行。”我的臭脾气又没压制住立刻吼了出来公交车上的人都看我
“傻老弟我说的是日币五万块兑换成人民币就是两千五懂不懂”
“那也贵啊。”
“贵个屁我这卖的是知识版权。”
“知识版权…;…;知识你妹。”
这种亏心钱我不挣就给山口惠子打电话说要处理这事儿要两千五她没意见直接就给山口惠子通过国际银行转账转过去了。
我一个月才三千块心疼的我不要不要的。
确认收款了之后山口惠子果然给我发了一条短信。另外还简单跟我说了一下晴天娃娃原材料的故事。
原来这晴天娃娃是用坟头土做成的。坟头主人是一个七岁小女孩儿。
众所周知日本学校很乱这小女孩儿平时又很老实经常被同学欺负。
因为女孩儿长得漂亮几乎每天都要被男同学骚扰。红颜祸水一天有三个小男孩估计扛不住荷尔蒙的刺激就把小女孩儿带到了一座山上把她给那啥了。时候又怕家长知道干脆把女孩儿烧死了百度日本烧死女孩儿可找到。
女孩儿生性老实所以即便死了阴灵也是很温和的不会做出出轨的事儿。
不过根据上次我对阿朱被对方骚扰的描述她觉得可能女孩儿心理有毛病是同性恋所以才会在被破了禁忌之后对阿朱进行了性骚扰。
我却不以为然觉得这一切都是阿朱心理压力造成的她能扛住全国人民的叫骂没疯掉已经算很不可思议了。
搞明白了这些之后当天晚上我就去了阿朱住的酒店。阿朱没家长久住在酒店里。
走到阿朱的房间的时候发现一个人从阿朱房间走出来戴着墨镜和口罩看眉目有点眼熟好像某个武打明星。我叹口气知道阿朱是把酒店当场卖**场所了。
有这么混乱的关系不产生心理压力才怪呢。
阿朱比前段时间更憔悴了脸色苍白的吓人。给我端了一杯咖啡就蜷缩在沙发上目光呆滞的盯着角落看。
这气氛有点尴尬我就问阿朱看什么呢。阿朱说你压到她的脚了。
我大惊连忙跳起来却发现沙发上空空如也哪儿有人啊。
阿朱说道:“你放心别害怕她不会伤害你的。她只针对我一个人毕竟是我自己不小心让男人碰了她。”
她这神神叨叨的我都有点吓的够呛。她估计是真的患了抑郁症这根本不像鬼上身的症状鬼上身她不会表现的这么温柔。
我对阿朱说:“今天晚上不要让别人来了晚上我给你驱魔。”叉布引亡。
其实我的真正目的并不是“驱魔”而只是给阿朱暗示而已暗示他晴天娃娃已经离开她不会再出事儿了。
我和她就这样安静在房间呆着。她穿着一套蕾丝睡衣完美身材尽览无遗而且几次暗示我可以的不过我却没兴趣。
估计是深圳的女孩子多我的眼光也高的原因吧。
山口惠子告诉我施法的最佳时机是在凌晨一点钟“月食”的时候。月食是日本的说法中国的说法是“子时”
山口惠子让我和她睡在卧室里她害怕。我就让她去外边沙发上睡我在卧室里睡。
睡的正香的时候我忽然被一阵凉意惊醒感觉肚子上骑着一个人似的。
我想睁开眼却根本无能为力手脚也不能动弹果真是鬼压床。
那种朦朦胧胧的感觉让你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我想喊出声也张不开嘴。
不会真有鬼吧。
这个想法吓的我浑身一阵哆嗦没想到这一哆嗦还真管用了我觉得嘴好像能动了。于是立刻按山口惠子给我发来的标音把那段日文给念了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我耳边听到一阵细嫩的哭声紧接着身上就无比轻松我一下睁开眼发现周围正常什么事儿都没有。
晴天娃娃还被悬在头顶一动不动。
我松了口气觉得刚才可能是心理太沉重所以才会鬼压床的吧。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嘛光是心理暗示也足够把人给吓坏。
我看了看时间才十一点钟而已却再也没了睡意干脆准备抽根烟再等等。
不过在打火机亮起的瞬间我眼角余光忽然瞥见墙角处似乎蜷缩着一个人影。
我立马被吓的哆嗦一下从床上跳起来:“是谁”
她却一动不动依旧蜷缩着看起来似乎在瑟瑟发抖。
“阿朱是你吗”我再次喊了一声。
那人却依旧不站起来。
我把床头灯打开看对方果然是阿朱。
奇怪这深更半夜的阿朱不在沙发上睡觉跑这儿来干嘛
我上去怕了拍阿朱的肩膀阿朱啊的一声尖叫就跳了起来。
我被她一惊一乍给吓的心脏噗通噗通狂跳:“阿朱叫什么”
阿朱哆哆嗦嗦的道:“哥刚才…;…;刚才我看见一个被烧成焦炭没有头的人坐在你身上你没感觉到”
阿朱这么一说我的头立马就大了想起山口惠子的话晴天娃娃的阴灵是被烧死的女孩儿。
想想刚才她就坐在我肚皮上我就一阵恶心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知道这次可能真的撞邪了我也不敢再继续待下去了实在不行就叫山口惠子来帮我摆平吧。
毕竟一个无鬼论者头一次碰见这么邪乎的事儿谁也招架不住啊。
不过在我拉阿朱的时候才发现阿朱竟不见了。
我楞了一下:“阿朱你在哪儿”
卧室不大根本没地方能藏人而且我就站在门口阿朱不可能跑出去。
“混哥怎么了”阿朱的声音忽然从客厅传来。
我立马吓傻匆忙跑去客厅发现阿朱正从沙发上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