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珍妮心里,圣擎天种马的形象已经根深蒂固。
她走过去靠近,一看小染,脸色更黑,虽然刚才圣擎天已经把小染草草的遮起来,但是也不怎么管用,她的睡裙吊带还有一根滑下了肩膀,唇瓣肿着,胸前的肌肤上,烙印上了无数的小草莓。
珍妮耐着性子,帮小染把被子盖好。
等会圣擎天出来,她要好好跟他说道说道这问题的严重性了。
圣擎天洗完澡走出来,薄薄的唇紧抿着,心情不好谁都看得出来,圣擎天现在就是一只被触怒的兽王,谁敢惹他?
房间内。
穿着一身护士袍的珍妮正俯下身为秦小染检查身体,闻声抬头,食指抵在唇间,对圣擎天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圣擎天看了眼静躺着的女孩儿,不由自主的放缓了脚步,珍妮手抄在衣兜里,踱步出门,把房门也顺便带上了。
“怎么样?”圣擎天压着嗓音问。
“烧已经退了,大病初愈身子虚的很,再加上怀孕了就更麻烦,小染这几天很需要靠睡眠补充体力,你……最好收敛收敛你裤兜里的宝贝儿,实在不行,我也不介意帮你打一枚镇定剂。”
被一顿毫不留情的奚落之后,圣擎天的声音是从后槽牙里挤出来的,“做好你分内的事,我的事情,不用你来提醒。”
“先生,先生。”女佣提着裙摆小跑着过来,“夫人请你现在过去一趟。”
圣擎天黑眸一沉,没有废话,大步流星的往楼上玫夫人的房间走去。
玫夫人数着佛珠念着慈悲经,香炉里点着熏香,圣擎天一走进门就闻到了那股熟悉的檀香。
站在玫夫人的身后,没有出声打扰。
玫夫人睁开眼,佣人搀扶着她从蒲团上站起来,她穿着一身白色的长裙,温婉典雅的如同古时候的那些贵夫人。
那晚祠堂之后就再没有好好说过话。
仿佛那一鞭鞭深入皮肉的抽打就此生分了母子的情分。
圣擎天看着玫夫人,深刻的眉眼里藏着一抹倨傲,玫夫人的表情里已经找不到当时的绝望痛苦了。
有的,就只剩她作为当家主母的雍容、从容。
“擎天,你把几位叔叔关起来,这事儿办的不妥吧。”玫夫人被搀扶着坐下来,佣人在她手里放了杯热茶,就起身退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母子俩。
圣擎天唇角抿出一丝森冷的笑,他无法真正忤逆母亲,却也,从不受人摆布,“母亲告诉我,这事儿,哪里办的不妥了?”
圣擎天冷硬的态度令玫夫人皱紧了眉心。
“你那几位叔叔,是圣家元老级的人物,你于情于理,也该尊重他们,如此就把他们关押起来,太不尊重了,传出去,别人会议论我们圣家不尊重老一辈的人。”
“母亲是惧怕他们手里的权利吧。”圣擎天毫不留情的打断母亲的话,冷冷道,“他们那么对小染,我是不可能轻易放过他们的。”
玫夫人怔了一怔。
有些苍白的说,“小染,她现在不是已经没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