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唯平静地回答：“对……”

　　姜振宇又问：“要不要紧，不然我给你放一天假？”

　　“不用。”苏小唯轻笑着说：“一点小毛病，不碍事儿，咱们可以准备准备，继续拍。”

　　姜振宇还是不放心：“可你……”

　　“导演，别娘们唧唧的啦！”苏小唯喊住他，郑重地说：“咱们还是全力推剧组的进度吧。”

　　她说得坚定，姜振宇也不好在推脱，急急忙忙地跑到剧组那边，招呼着其他人收拾片场。

　　接下来的几场戏要换个地方，工具也都要搬过去，非常麻烦。

　　苏小唯提出了要帮忙，姜振宇以她身体不好为由拒绝了，紧接着一大群人，忙忙碌碌地来回跑着。

　　她实在是没什么事儿干，就站在一旁玩儿手机。

　　“老幺，这就是你拍戏的地儿啊？”

　　男人说着就站到了苏小唯的身旁。

　　特殊的称呼，让苏小唯不由挑了挑眉，抬头一看，笑了。

　　过来探班的不是别人，赫然是帮过她很多次忙的老大。

　　他个子高，微胖，身穿着简单的白色短袖，下搭着迷彩大裤衩，脚上穿着的赫然是一双人字拖，整个人邋里邋遢的，是个典型的宅男。

　　苏小唯跟他们的感情还不错，一看他过来，收起手机问：“你不是在国外混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老大是个黑客，还是国际顶尖的那种，还在上学那会儿，就全世界跑着参加黑客竞赛。

　　后来在竞赛的过程之中，他说他发现了一个很崇尚黑客文化的国家，毕业之后就义无反顾地去了那边。

　　一直到现在。

　　苏小唯还以为，他会永远留在那边。

　　“早上刚回来。”老大说着，取出一根烟，塞到嘴里，咔哒咔哒地打着打火机：“这不是听说国内搞了个黑客比赛，奖金很高吗？我就想重出江湖，把这些钱拿回去，好请哥几个搓几顿。”

　　“我身体不好，闻不了这个味儿。”苏小唯平静地陈述道，见老大停止了点烟的动作，她又问：“钱不够花？”

　　“那倒也不是。”老大把打火机丢到胸前的口袋里，他扭头冲苏小唯笑着：“就是感觉，我一个大老爷们，天天花女人的钱，也不是事儿啊。”

　　“你不是也帮我忙了吗？”苏小唯不爱追究钱的问题。

　　在她看来，她给老大钱，老大替她办事儿，两个人算是公平交易，互不亏欠。

　　“都是举手之劳。”老大狠狠地抽了一口，烟没点着，吸到口中的都是空气，他嫌不过瘾，手插到兜里，又收了回来。

　　他把嘴边的烟取下来，夹在手指间：“其实那些事你找别人，别人也能办到，并不是非我不可的。”

　　苏小唯慢条斯理地问：“所以说你准备重操旧业，继续到处奔波着参加比赛，靠比赛赚钱？”

　　“钱什么的倒是其次。”老大转着烟头：“我这次之所以愿意回来参加竞赛，主要是因为这次的主办方，想利用这个比赛，筛选一些厉害的黑客加入他们的人工智能猪脑编程队伍，研究人工智能。你也知道我和我那个团队，都对AI非常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