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摇头，意思都不是。

　　“是不是比姐姐年龄小？”

　　她点头，伸出两只手给宁小野看。

　　看着这十个手指头，宁小野声音有些结巴，“是……是……10岁吗？”

　　孟蕊蕊看着她点下了头。

　　宁小野浑身发麻，她看案卷的时候，上面明确写了事发时，孟蕊蕊的父亲31岁，母亲30岁，姐姐孟清清……10岁！

　　“是姐姐，对吗？”

　　孟蕊蕊眼睛里流出血泪来，她点了头。

　　怪不得十五年前警方根本找不到线索。

　　谁会认为是她十岁的亲姐姐呢？

　　说出去也没人信。

　　宁小野从来都相信一句话，恶魔不分男女老少。

　　“蕊蕊，你听姐姐说，姐姐现在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等回来你就可以站起来走路了。”

　　她听话的点头。

　　“真是乖宝宝。”

　　宁小野站起来出去，碰上拿来雨伞的堂叔。

　　“宁警官，你要的雨伞。”

　　“蕊蕊堂叔，请你现在立马带我去埋葬蕊蕊的地方，快点，伞先放这。”她把伞接过来放在门口。

　　堂叔不知道去那里做什么，“走吧。”

　　宁小野掏出手机给周培钦发了条短信：

　　路过孟蕊蕊堂叔家门口，还拿了两把铁锹跟别的工具。

　　“宁警官，你该不会是要挖坟吗？”

　　“正是。”

　　“这……当年法医鉴定了尸检，这都入土为安这么多年了，再挖出来是不是不妥啊？”

　　见他不太愿意，宁小野也不拐弯抹角。

　　“当年下葬的时候，我且问你，这棺材里是不是放多余的东西了？”

　　“宁警官，不瞒你说，这丫头是用草席卷着下葬的，没有棺材，穿衣服什么的都是女性家人做的，我不清楚里面有没有放东西。”

　　“一定放了东西。”宁小野笃定的说，“不信，我挖出来你就知道了。”

　　孟蕊蕊的堂叔半信半疑，他老婆追了过来，在丈夫耳边说道，“蕊蕊妈打电话来了，问警方来这边都侦查了什么，我说了要去动坟，她不让动。”

　　“这……”孟蕊蕊堂叔难为的说，“宁警官，这孩子妈不让动，这可咋整？”

　　“她说了不算，这个坟挖定了，你们死者家属不干扰，今天你们就能知道凶手是谁。”

　　堂叔跟老婆面面相觑。

　　“宁警官若说到做到，这个坟你挖，没人会阻拦。”

　　“我说到做到。”

　　到了田地里，几乎坟头都要看不见了。

　　草席埋的也浅，没挖多深就挖到了。

　　经过时间沉淀，漂亮的女孩已经成了一堆白骨。

　　孟蕊蕊的堂婶因为害怕站的远一些，但视线一直停留在这边。

　　“这是什么？”堂叔指了指腿骨上的红绳子。

　　“这就是我说的多余的东西。”宁小野伸出手把红绳子解开。

　　“这个东西有什么用呢？”

　　“都说它多余了。”她没细说，又把头骨下方的一把米拿了出来。

　　之后把草席重新卷上，填上土。

　　步行回去，周培钦只身一人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