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自天朝 第九十七章 玉汝于成
作者:但丁的手的小说      更新:2019-06-29

  “这发匪还了得吗!”高处站起的咸丰直接将折子从御桌前丢至殿陛(1)下,厉声洞斥殿下群臣。

  “塞尚阿有负于朕!乌兰泰战场殉难,桂林城被围攻甚急,尔等今不做一言,莫是要等到大清颠覆,要去与长毛做臣子!”

  “臣等有罪!”

  咸丰见下属官吏一个个只会跪伏于地,头都跟鹌鹑似的缩着,口里只是称罪,气的有些说不出话来。

  “皇上,当务之急要止住长毛势头,一要确保桂林省城不失,二是防堵长毛攻城不克,转道北上,攻入湘赣内腹之地。”

  转过正职的军机大臣肃顺,首先跪奏抱拳道:

  “三要尽快令湘桂一带由县府出面,联络乡绅成立民团,防乡野宵小乘机裹挟流民作乱。”

  “传旨!”咸丰心乱如麻,摆手回坐御案之后御位,即手指群臣,示意伏案道:

  “即刻向西北甘陕各边镇总兵传旨,责西安镇总兵福成从内抽调精兵,率军南下湘桂,另喻令蒙古科尔沁、察哈尔、哲里木、卓索图、昭乌达等诸部郡王,台吉,抽调精干牧民,编册送京,随时以备兵部调用。

  僧格林沁不是年前刚镇压过科尔沁牧民抗租乱民嘛,此事调由他出长城入蒙地专职督办。”

  “是!”

  “另下文黑龙江将军英隆,令他检校麾下黑龙江马队,从管辖下达斡尔、锡伯、鄂伦春、赫哲、鄂温克、柯尔克孜等各部族部民,内择善射猎者编调成伍,随时静候朕御令,准备入关!”

  咸丰现在反正觉得有些危机四伏,开始动用清政府的底牌老本起来。

  肃顺等大臣俯首称旨。称旨的同时,肃顺心里有些黯然,都到这一步了吗?

  关内旗人已经废了,这是毫无疑问的,绿营团练又不敢大规模组织,唯恐汉人乘机夺权造反,清政府的正式编制兵力共分四等,绿营、关内八旗、蒙古各盟旗部族、关外边疆旗将及少数民族部民。

  黑龙江将军驻守齐齐哈尔,以前驻守瑷珲等地,守着这块龙兴苦寒之地,算是八旗最后的一只精兵劲旅,咸丰也没有招使,又不愿发动团练,为能有效镇压下去,只能看情况,准备召其入关。

  …………

  “雁入湘江食,人侵晓色锄。”这两句诗道尽湘江风光,湘江上三艘大船缓缓行进,最前船头上插清军三角龙牙旗帜。

  “丁大人,到湖南衡州了吗?”

  焦亮船舱坐靠着木板,读着本资治通鉴,桌上摆着酒菜,他和他哥秀才出身,无聊时习惯看书,现在清军要把自己押往北京献俘,虽说将船舱包了个严实,不准他知道外面,可他读读书是没问题的。

  他此时放下书,看着眼前船舱、不请自到的丁守存问道。

  军机章京丁守存被赛尚阿专派监押,押送焦亮前往北京献俘,要一俊遮百丑,船上他闲着没事,就时不时来至焦亮前面聊天,意图稳住焦亮,桌那头坐下答道:

  “尚未,你现在有吃好喝好状况,不能不谢赛中堂,到了京城可不能瞎说,明白吗?”

  “这可难办,嘴长我身上,我高兴怎么说就怎么说,船有些闷,先让我看一眼外边,我就不胡说了!”

  焦亮放下书,谈起了条件,丁守存眼神低了低,显得有些凶狠,但又收敛了,他让一侧看守船丁将船舱帘子揭开,焦亮起探身看了眼,眼神随外面景象出现开始变得忧恨不定。

  随即激动转头,口里讽喊,指外回道:

  “这是湘潭,船已经过了衡州!丁大人,你骗我!”

  “是又怎样,莫不是洪先生希望有人来截船救你出去不成?”

  焦亮确实有这种想法,他的嫂子许香桂、妻子许月桂,都不是等闲之辈,湖南尚有三千多会众,可清军一路根本不递文沿途官府,水路一直而上,二女根本没有他的消息。

  (历史上这二女子在焦亮死后,随后不久就从湘南起兵造反,拥众万余,最后被清廷镇压了下去。)

  “看来我死矣!”许久,沉闷的焦亮坐靠船板,他并没有回答丁守存有关截船的质问,反看着窗外缓缓叹吐道。

  “何必这样呢,告诉你吧,捕获你的乌都统前几天都刚战死了,乱世之中,没人能说来旦夕祸福,都要认命,没办法,今朝有酒今朝醉才对,你说呢。”

  丁守存拉拢谈心,意图消磨泯灭此人意志,不再挣扎乱说,拉起了交情,提起桌上酒壶,给其先倒了杯酒。

  “哦?谁杀的!”焦亮端坐起几分,饮了这杯酒,有了许精神,听言后脸上确实有些高兴。

  对死刑犯来说,看来知道有人比自己早死真的确实会令人很开心,焦亮开始有些感觉到自己好像也并不吃亏。

  “好像长毛里一个叫夏诚的小子!”

  “是他,难怪难怪,他带着我的本部,也算半个我给我亲手报仇了!”焦亮又饮一杯,这酒真痛快。

  “怎么,这小子很厉害?”丁守存夹了一口菜吃,问到了夏诚。

  “幼虎如此,何况成年呢!”焦亮有些放开心结,再饮一杯,“你们多路大员必死其手,只是早晚,不信且看,我不孤矣!”

  焦亮说着拿酒杯要敬丁守存,丁守存却嫌这酒对着这话晦气,忙岔开话道:“乌都统死了,赛中堂也要跟着吃瓜捞,现在都可指望你了,我们一路酒肉关照,好朋友一场,你可一定别瞎说,对不起咱们这一场的朋友!”

  “赛尚阿?呵呵——”焦亮有些酒意,摇头一笑,多少有些嘲讽,赋诗念道:

  “赛相新自永安回,十万精兵拥上台。但说先生能下士,谁知小丑竟多才。”

  丁守存只做没听见,另聊话题吃喝。

  …………

  桂林城外,清军骁将向荣看着城外新立起的四座清军营盘,不无得意,这桂林城防已无差池。

  他派遣邓绍良与刘长清二人从桂林两门各率三百人突袭太平军营地,一是来个冷不防,占点便宜,响应南边攻来的乌兰泰,看能不能搞个大的,他攻的两路目标也确实是太平军的软肋。

  萧朝贵的指挥营地里,驻防人数确实不多,让刘长清去攻,有点乱军之中取敌首脑的味道,攻他也能牵制其他许多别的地方的兵力,让其来援。

  邓绍良则率部去攻西城河对岸的太平军妇孺营地,也是柿子捡软的捏,捏的同时,这也能捏的让太平军自己感觉到痛,急收拢兵力去保护自己三寸。

  这两处就让太平军兵力不能妄动的同时,实则是掩护他真正的意图,命和春带领清军一千,民夫两千余人,在老西门外择要地乘机一口气扎起的四座营垒来。

  如此将太平军直接的攻城战变成城外局部攻垒战,由已完成的北面,现在西面,以及将来的南面。

  稳步的将战线逐步拓展到城外,避免太平军的直接攻城。

  现在向荣的愿望达成三分之二,而派出去了两支袭攻军队战果颇微,他也因此不怎么在乎了。

  城内出兵的损伤不大,两股部队悉数入城回营,而象鼻山背侧清兵却不然。

  那支被乌兰泰作为奇兵、沿漓江逆流北上的李朝登等七百余清军,在商船靠近太平军船队后开始点火弃船,由李登朝带队从船上轰然杀下。

  虽给了太平军个冷不防,由其从象鼻山背杀上岸,直接带队去攻山上石达开壁垒,可尚未厮杀多长时间,就被韦昌辉率军赶到后,两下合围,直接就地歼灭了。

  而岸边重烧的船只,只来得及烧着太平军外围几只小舟,就被赖文光指挥兵卒砍断烧着外围船只的缆绳,让其顺江飘下,同时将靠着烧着清军商船撞走。

  报销七百人的成果只是让太平军损失大小船只三艘,损伤百余人,也不知道乌兰泰泉下有知,觉得划不划得来。

  “天王有令,宣后营童子营营官陈丕成、中军十八军军帅夏诚共同觐见!”

  桂林城外西南面的一户士绅院舍当庭,院内士兵依墙握刀站定环卫,夏诚与一个小他两三岁的少年并立檐下,站定待宣觐见。

  赶来觐见的夏诚此时听到厅内侍卫宣令声,却感觉自己有些被侮辱的感觉,他豁出老命去,一口气干翻乌兰泰,平灭清军三千余人,现在的觐见名称顺序上,居然赶不上一身侧个小小的童子营营官?

  夏诚看着身侧比自己小不了两三岁的一个虎气少年,其双眼下各有黑痣,他刚见夏诚也并不打招呼,不知道是拘谨还是傲然,只是一侧直直站立着,夏诚越看越不服气,在门口侍卫出来按住腰刀、叉腰宣穿旨令后。

  那少年整了整自己的衣物,当先走了进去,并没有谦让什么的,夏诚瞄看了当前此人背影一眼,也没有多说什么,先向门口侍卫交过自己的军帅佩剑,后跟了进去。

  “童子营营官陈丕成见过天王!”

  “臣中十八军军帅夏诚见过天王!”

  二人先后抱拳,朝着中堂上的洪秀全拜跪,共发声道:“天王万岁万万岁。”

  后又侧拜其他下座四王。

  “……千岁千千岁!”

  “兴!”侍卫按礼让其站起。

  “谢天王,”“谢天王。”

  “朕很高兴!”洪秀全看样子有些高兴,侧头对杨秀清道:“清胞,天国竟有这等人才,如此的年青,足见天父护佑。”

  “噢,天王兄所说即是,这两人,一个斩杀乌妖头,平定外围来犯清妖的进犯,一个带领不到百人的童子军,击退了向妖部下邓绍良对后营老弱粮地的袭扰,又都如此年青,确实是天国之福!”

  黄绸王袍的杨秀清也有些得意,手扬介绍道,夏诚毕竟是他的中军部属。

  夏诚没成想身侧这少年还有这能力,侧看了他一眼,用童子兵就击垮了向荣悍将邓绍良?这感觉有些超神啊!

  “丕成啊!听说你的叔叔是朕派去协助东王处理政事的陈承瑢,是真的吗?”

  “是,陈承瑢正是小臣叔父。”

  “怪不得,有些你叔叔风范。”洪秀全侧眼不着声色的看了杨秀清一眼,笑着夸道,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正色提手道:

  “这样,你年纪太小,功劳先记下,迟早要大用于你,朕先给你赐名,以示激励,丕成有些不好听,嗯,改叫玉成吧,玉汝于成!”

  “谢天王!”陈玉成抱拳后叩谢。夏诚闻言皱眉疑侧,目暗扫其人,这小子就是陈玉成?

  “夏诚,你小子可真长我天朝将士士气,乌妖头缠堵了我们一年多,今被你斩了,如天国将士都如你这般,何愁打不下天下,现你立下如此伟功,想要何等赏赐,还不快与天王明说!”

  一侧的杨秀清却插话,变客为主的对夏诚伸手示意上位的洪秀全言道,掌握话局主动的同时,让他夏诚向洪秀全讨赏,话里话外的架住了洪秀全,为自己的中军势力做更多的封赏。

  “谢东王,天王,臣斗言了,现在我部独战乌妖,虽胜,但损失惨重,伤员很多,火药物资短缺的厉害,希望天王、东王,给予调拨补充!”

  “这是应当的,肯定要补充!”洪秀全面上笑呵呵,却在心里有些不高兴杨秀清抢自己的话语,又因夏诚是杨秀清的中军部将,虽说高兴于斩杀乌兰泰的胜利,却也不愿意白白增加杨了秀清的实力。

  “现在各军人手都有欠缺,兵员不好补充,朕准你附近自行招募兵员,补充缺员,嗯,朕记得你年纪也不过十七,为你能成长大用,不好高封啊。”

  洪秀全摸了摸下颚须胡,站起渡步道。

  “这样,至于官职,朕实升你为总制,再赏你指挥衔,虽为总制,但准你自辖制三军人马,粮草圣库供应,同时许你战后缴获清妖的各军械杂物,先不必上缴,以组建队伍!”

  洪秀全看似赏夏诚三个军的编制,按太平军理论一万人、实际平均两千五百为一军的现状,让其最少能辖制七千五百人,可一切都要夏诚自己去弄来,颇有随意开空头支票的嫌疑。

  夏诚都有些惊疑问心,老子打跑了外围清军,干掉了乌兰泰,就这待遇?

  “臣的封赏不要紧,臣报有立功将士近百人的官职提拔,将士多有盼望,希望能尽快批下,另希望能赐予各色布匹,算是为将士们做些好衣裳。”

  “立功将士的奏请皆准,红布黄布各给五十匹,白米五十担,分发有功将士。”

  洪天王对这些东西倒是十分慷慨,张口就送。

  “臣谢天王!”

  “好了,朕与诸王有要事要商,你们退下吧!”

  “退!”随着侍卫高声喊礼,夏诚、陈玉成二人站起抱拳退下,夏诚走到门口拿剑时,隐约听到厅里传来萧朝贵的声音道:此城要想攻下,现已不甚可能!

  杨秀清却接过话说了什么,有些听不清。

  从厅里出来后,他看着身侧并前走的陈玉成,心有些感叹,到底朝里有人好做官,只是叔叔是陈承瑢,就能将名字排在自己的前头。

  有心先趁此打个交情,先上前两步,伸手拦住了他,探手夸道:

  “玉成兄弟,你可前途无量啊,天王赐名,又有亲叔做高官。”

  年青的陈玉成虎俊的脸上有些腼腆,却忙摆手道:“跟您比算什么功劳呢?您只比我大两岁,都斩杀了乌妖头!”

  “我跟向荣交战一年有余,从童子军升至此位,自知向妖的难对付,你领百余童子军却击退了邓绍良,不由得人刮目相看呐!”

  “这只是计谋罢了,上不了台面的小把戏!”

  原来的邓绍良渡河袭攻老弱营地,防守粮草的童子军队官陈玉成见状急领附近的童子军队伍,一面让老弱尽量往后面躲避,一面指挥部分老弱,让人多打几杆旗帜藏于营地帐篷外围附近。

  他立于旗台之上,手握旗帜。

  邓绍良带人杀进老弱营地,正要大开杀戒,抢钱抢物资人头,可见一个小孩旗台上拿块角旗,见他们一深入营寨,猛朝左一晃,左侧隐约冒出不少太平军队旗,从帐篷侧后直朝自己队伍的后队绕跑去。

  朝右同样一挥,右侧也与左边表现一致,邓绍良有些惊慌失措,疑惑不定,他只是一股掩护和春筑营的兵力,来袭人数也不多,难不成这老弱营地是故意漏给城头人看的?

  这人一想多,就以为周围太平军似乎埋伏起来正等着合围自己,忙对就要四散杀戮的队列急喊约束收队,一股脑儿的比杀来时更快的缩撤了回去。

  “如此年纪就有勇有谋,了不起,又有根底,说不得来日我还要你帮扶一二啊,玉成兄弟!”

  “夏总制谬赞了,我陈丕成就此微末之职,何敢与夏总制比肩呢?”

  二人闲聊一通,路口话别。

  ……

  “桂林城是打不下了,告诉弟兄们,收拾好东西,点齐各自行李,随时准备好从漓江撤围北上。”

  夏诚别过陈玉成,赶马赶回到自己营地后,首先唤过营地里的总典官吴公九,入自己帐篷后道。

  “我要来了白米五十担,这将是我沿途招募饥民用的,你可给我看好了!万事都要预备起来。”

  “桂林不打了?”吴公九有些皱眉,看着入座的夏诚问道。

  释义(1)殿陛,皇帝御座下的台阶,诸葛村夫骂王朗的话语里有庙堂之上朽木为官,殿陛之间禽兽食禄两句,里面殿陛就是说台阶这个东西。

  为什么清军组织不起来大规模的军事团体,实际上与他的体制有关。

  清朝种族压迫统治其实是将中国变成了一个大部族的部落统治,他不是以往王朝的封建中央集权,说难听点清朝刚开始就是一个部落奴隶制与封建制结合的怪胎,同时他将社会分为三个大的种族层次。

  人口最多的汉族是最下层的人等级别,他们供养八旗子弟与满蒙贵族。

  第二等即为满清征服的蒙古各部,因其人数较多,他们世代通过与蒙古部族贵族联姻,努力将他们利益与自己一体化,同时也将其视为二等公民与潜在威胁。

  通过政治手段拉拢他们的贵族,从内部分化,在宗教上鼓励他们信奉佛派喇嘛黄教,让壮丁出家,以控制他们的人数,同时又将他们纳入各旗作为后备兵员。

  第一等为八旗贵族,各旗满人,旗人,清初的骁勇善战现已经磨去,乾隆平定大渡河一带的大小金川两土司就打了二十八年,已经认识到了八旗腐朽无能,入关满人多是废物的局面。

  于是一面开始高压统治全国,不断的制造文字狱,遏制百姓思想,创造奴隶文化与自我贬低意识,一面责令黑龙江将军等关外旗将要守好苦寒龙兴之地,将关外少数民族编练入旗,作为最后统治底牌的旗人精兵。

  道光七年及1827年,道光皇帝专门从东北关外抽调八旗索伦兵(东北少数部族抽调编练的军队)至新疆叶尔羌一带平定和卓之孙——张格尔叛乱,此次调兵跨越大半个中国,故而在战乱较大又有蔓延趋势时,满人一向以关外旗兵为最后底牌。

  落后的统治只能愚弄他统治的人群,一旦强力文明侵略来,他都不敢将全国发动起来,只能以小部分兵力去抵抗,因为他本身就坐在火山口上。

  作者君扯远了,其实事实就是这样,我也不抬高,也不贬低,我只是尽可能还原历史基础上,以一个穿越者的角度来写这本书。我发现也有满族人好像也在看我书,我前文把乌兰泰写的惨了点,确实也惨了点,他忠诚卖命,可也凶狠残暴,将三千多妇孺悉数焚杀,落个以尿浇头并不可惜。

  可能我说句站着说话不腰疼的题外话,现在满人都汉姓,说汉话,和汉人没有什么两样,落后文明迟早会被先进文明同化,这是无法避免的,游牧乃至渔猎文化,是战胜不了农耕定居文明的。当初满清统治者学学北魏孝文帝不好吗,反正结局一样,早早改汉姓融入主体文明之中,说不定也能弄个日本局面,何至于清末那么被动,一直不敢改革,被太平天国逼的没办法,到只能重用汉人地步,最后一纸檄文,天下响应,灰溜溜如丧家之犬。

  到现在还何至于被人鞑子野猪皮的唾斥?可能我说这话有点重,但现在满族人真实的问问自己,是否真愿意穿越回去适应那种奴才文化呢?

  我曾贴吧问过一个类似的问题,超一半的满族人回答自己在封建制度下和努尔哈赤创立的奴隶部落混合体制下,其实更愿意帮助明朝去打努尔哈赤,可能是自己也不愿意接受自己是个奴才什么的这种自我的人格贬低吧,或者意识到努尔哈赤的这套制度本身是有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