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家。
花古梁焦急着看着脸色苍白的宫琳林。
“你被什么魔兽所伤的?居然能伤得了你这四级的圣者,先吃了这枚疗伤丹药。”
“咳咳,谢谢你,古梁。”宫琳林躺在床上,贝齿咬着下唇,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我是被一只银狼所伤。”
“银狼?!”花古梁惊呼。
“怎么?你见过什么银狼吗?”
“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吗?冷家的废物不是废物了,她还有一只契约的魔兽,那就是一只银狼,我上次就是被她的银狼所伤。”
“这冷轻月简直欺人太甚!”
花古梁听见宫琳林为他抱打不平,十分开心,没有注意到他说出了冷轻月的名字后那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宫琳林吃了那枚丹药,伤势都好了一大半。
“这肯定是很珍贵的丹药吧,你就这样给了我?”
“琳林,我为你做什么都愿意别说这小小的丹药了。”
花姑娘看着宫琳林恢复得红润的脸色,眼里闪着喜悦的光芒。
宫琳林看着他爱慕的眼神,适当的低头,似十分娇羞。
“好啦,你先出去,你这样看着人家,人家怎么休息?”
她害羞的样子可真可爱呀。
花古梁一拍自己的脑袋,连连抱歉,就推门出去了。
待他出去后,宫琳林娇羞的脸迅速变得冷漠。
男人嘛,就这副德性,哪像她的司墨。
这一次真是大意了,差点被那什么王泽掀开了她的面具,害得她暴怒,差点压抑不住她的封印。
幸好,最终她压住了她的封印,不过却受到了反噬,再加上被那人打伤了,情况就更不好了,她只好来到李地下暗场最近的花家,向花古梁求救。
她怀疑那人已经看到她的脸了。
那她的秘密……
王者……
是你么?冷轻月。
哼,无论如何见过她的脸的人都要死。
冷家。
回到了冷家后,白一丰还是喋喋不休,说她那个投降是多么多么的可惜,他看那魔蝎不爽很久了。
“你为什么不爽她?”冷轻月挑眉。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莫名的感觉那个人阴沉沉的,手段又十分的狠辣,莫名的不喜欢。”白一丰挠挠头。
“好了好了,这夜也深了,你也该回去休息了。”冷轻月挥挥手。
白一丰说他这是离家出走,左求右求的,要在冷家借住上一段时间。
冷轻月转身准备回自己的房间,便看见林璟站在她的门前。
“你们是去地下暗场了吗?”
“对。”冷轻月点头,上一次和他一起去了,分这一次没叫他去,是因为不想打扰修炼。
“结果如何?”林璟问道。
“输了。”
“输赢也是常有的事,你别太伤心。”
冷轻月点了下头。
林璟突然没话说了,气氛就这样子冷了下来,有点尴尬。
过了一会儿……
林璟出声:“你是和那个人在一起了吗?”
“你是指冥君狂?”
“嗯……”
“是的。”
“那恭喜你啦,找到了喜欢的人。”
林璟觉得,苦涩就在嘴里面里弥漫,慢慢的就苦进了心里。
说完便转身,到房间里面去了。
冷轻月看着他的背影,眉眼渐渐堆起了惆怅。
这么明显,她还能不知道吗?他喜欢她。
可她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况且冷欣敏还喜欢他。
“唉……情之一字,甚是害人。”
突然,一道声音传进了冷轻月的耳朵。
谁?
冷轻月寻声而望,看见墙头上的白衣男子。
是那个带着没有声音的铃铛的怪男,他到底是什么人,从刚才到现在一直到他自己出声她才发现他在那里,真是深不可测。
他住在冷家也有一段时间了,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有何所图。
对于这种人,冷轻月理所当然的警惕起来。
“忆白公子可真有雅兴,大半夜的在墙头喝酒。”
“要是没有在这里喝酒,我岂不是错过了一段好戏。”
忆白一跳,眨眼间便出现了在冷轻月的面前。
好快的速度,恐怖看不到他的影子。
“你说这些情情爱爱有什么意思?”
“怎么说?”
脸都快贴在一起了,冷轻月退后一步。
忆白又逼近一步,“因为也有人说他爱我,还妄想禁锢住我,你说我该怎么对那个人?”
“禁锢的爱吗?如果我喜欢也那个人的话,毕竟都能虐他一顿,揍得屁滚尿流,因为这样的爱是极度自私的。”
“不爱呢?”
“不爱……即不伤。”冷轻月道。
“不爱即不伤么?”忆白低头,用手抚上自己的心。
“呵呵,装的一脸深沉,你懂吗?”
冷轻月讽刺一笑,见过那么多人,她一眼就能知道,他这种人看似妖娆洒脱,实则比谁都要没心没肺。
毕竟,在杀手的世界里,充满了血腥,整个人生都是满满的无奈。
只好戴上面具伪装自己,戴上面具的那些人,或是洒脱或是妖娆或是不羁……
各种各样的面具都有,像这样的面具,遮住自己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