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不说话，肯定跑了啊。”
“就是，凡皇威武！”
直播间中，再次带起了一波节奏。
这个凡皇，自然就是张凡了。
此时此刻，他正趴在床上，两条腿像是两把雨刷，晃个不停。
嘴角也是高高翘起，眼中尽是得意。
爽！
还坚持不屈？你丫的倒是再来啊？老子手里面还有7，8万呢。
不过，倒是真的如弹幕所说，坚持不屈，是真的屈服了，彻底的销声匿迹。
“谢谢凡皇，谢谢。”
姜璐瑶感激得不晓得说什么好。
“不用谢。”
张凡打字。
立刻有房管站出来，“大家先不要刷屏，听凡皇说话。”
姜璐瑶也紧张地看着屏幕。
“看你直播很久了，今天才有机会打赏你，加油，看好你。”
“谢谢，谢谢。”
姜璐瑶竟然眼眶都湿润了，小手擦了擦眼泪，感动的不行。
“原来凡皇一直在关注我们瑶瑶。”
“瑶瑶加油！”
“凡皇的脾气真好，一定是一个有教养的人。”
“凡皇，你私聊一下，给人家你的手机号好不好？”
“凡皇，我已经私聊你了，记得回复呀。”
“靠。”
张凡还以为是开玩笑，结果真的几十条私人消息狂涌而来。
“好好加油。”
张凡又打了一句，转眼之间，又是10发超火送出。
“凡皇牛皮！”
“凡皇，我爱你！”
直播间再次沸腾。
“我的天...”鲨鱼总部，男运营深吸一口气。
四万了吧？
前后不到一刻钟。
“好想嫁给他啊。”
女运营双手握拳放在右肩，一副小女人姿态道。
刘子轩咽了一口口水，难掩眼中狂喜之色。
他已经连续两个月没能完成绩效，眼看着这个月快月底，那三位传说中的男人还没有出现，心急如焚。
不料有个凡皇雪中送炭，只要自己加把力，这个月的考核，应该可以能达到！
“话说，这个凡皇到底什么身份？怎么从来没听过？”
直播间里，有人问道。
“不知道啊，要不是这次，我都不知道这么一位土豪人物。”
“真的是牛皮，搞不好是鲨鱼第四个满级的人物。”
“瑶瑶，你认识吗？”
姜璐瑶摇摇头，有点晕晕的。
就在刚刚，她给张凡发了私信，问对方的飞信号，想好好感谢，可对方到现在都没回音。
“刚才没发现，这个女主播，是真的漂亮啊！”
“你才注意到？要我说，这个女主播，恐怕是鲨鱼女主播里最漂亮的。”
“胡说八道，她有大师姐漂亮？”
大师姐是鲨鱼一姐，每天的热度都在三百万左右，据说最高的时候，达到过千万，可以跟狗熊联盟全球总决赛的热度相媲美。
而鲨鱼直播热度的最高值，是一点六个亿，那是一个叫做B总的男人，直出手打赏两百多万华夏币，至今，还没人超越。
“呵呵，油腻的大师姐？整天就知道卖肉卖骚？比得上这个主播？”
“就是，你们关不关注我管不着，反正老子先关注了。”
“长得的确漂亮，可就不知道，唱歌如何？”
“我们瑶瑶唱歌是一绝，瑶瑶，唱一首。”
相比于直播间里面的热闹...
张凡一脸懵逼。
“威望值竟然一点没有涨！！！”
他足足看了好几遍，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虽然说大多数人都是被后来的打赏吸引过来，水分很大，可是也不至于一点没涨吧？
“系统，系统，你是不是出bug了？”张凡急忙问道。
“竟然敢鄙视本系统的正确性。”
系统语气中火药味十足，“宿主我看你是茅坑旁边打地铺，离死不远了。”
“我死也要死得瞑目啊。”
张凡惨兮兮道，假惺惺挤出几滴眼泪。
“系统，别人我就不说了，当事人瑶瑶，我一下子打赏三万多，她没理由不对我印象深刻啊？”
“她认识你吗？”
系统忽然问了一句。
“认识啊！”
张凡下意识回答。
“她真的认识你吗？”
系统把认识两个字眼咬得很重。
“她不认识我吗？”
张凡一头雾水。
“她，真的真的，认识你吗？”
系统近乎于咬牙切齿了。
“她，认识，我吧？”张凡愣了片刻，有点明白了，没什么底气道:“怎么说，我也给她打赏那么多，她不认识我什么样，也一定能记住我的昵称。”
“这不就得了？”系统语气轻蔑，“她连你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见到你的人，连你的名字都说不出，怎么说对你印象深刻？”
“这？”
张凡有些不服气。
“宿主，你自己好好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
张凡愣了一下，妈蛋，这系统说得，好像有那么点道理哈？
“所以宿主，以你目前的智商，本系统建议接下来的属性点，你还是全部加在悟性上为好。”
张凡撇撇嘴，问道:
“系统，要是她知道我长什么样，我就能获得她的威望值了，对吧？”
“或许吧。”
系统高冷地哼了一声。
“行吧。”
张凡叹了一口气，像是被人从头浇了一盆冷水。
按照原计划，高调地打赏一波，既能够完成这次任务，还能涨不少威望值，更能为日后自己的主播道路，打下铺垫，可以说是一举三得！
然而...
算了算了，即便不能涨威望值，也能够一石二鸟，知足常乐，知足常乐吧。
张凡叹了一口气，暗道自己该尽快返回魔都，开启直播了。
“再去其他直播间看看吧，把钱花出去，为我直播打响名气。”
点击手机，来到了鲨鱼狗熊联盟板块一哥，程八两的直播间，足足300多万热度。
说起这个主播，确实很厉害，曾经获得过某一届狗熊联盟全球总决赛亚军，那也是迄今为止，华夏国的战队，能够取得的最好战绩。
一进去，只见满屏幕的“程八两牛皮”，“666”，令人眼花缭乱。
张凡看向屏幕里面的主播，长相一般，甚至于有点丑。
“干嘛啊，干嘛发666啊？”
程八两看了一旁电脑上的弹幕，一脸奇怪地道:“我一直都是这样的啊？”
“哎哎哎，哥们！”说完，他又看向游戏，连连喊道:“别上，我没蓝了，我去，哥们，你有点刚啊？”
张凡看了一眼屏幕下方的人气。
下一刻。
“凡皇送出，超级火箭10发。”
“凡皇送给程八两超级火箭10发，赶快来抢鱼丸吧！”
“哇！兄弟！哇！”
程八两顿时惊叹出声。
“凡皇？凡皇兄弟，你有点猛啊！牛皮牛皮。”
“是那个男人！”
“哪个男人？”
“就是之前送了十艘航母的那个！”
“何止！还有二十发超火！十发火箭！”
“竟然来程哥直播间了。”
“大佬大佬。”
瞬间，十条鲜红的横幅拉出，蔚为壮观。
“兄弟，我们私聊，你加我飞信。”程八两兴奋道。
十发超火，一万打赏，他差不多能分到五千，这五千对于他这个斗鱼一哥而言，确实不算什么。
但谁知道这位土豪这次是十发超火，下次会是什么？
张凡看了看弹幕，还是打消了说话的打算。
转战下一个直播间，大黄鸭。
王者实力，据说人品不错，说到做到，常年在鱼塘局，解说风格幽默，热度也有一百万左右。
“各位老铁，这局我大黄鸭要是输了，就发一个一千块的大红包，说到做到，好吧？”
摄像头中的男人，二十六七岁的年纪，长脸，带方框眼睛，十分专注的打着游戏。
一旁的桌面上，摆放着一只脸盆大的大黄鸭玩偶。
“凡皇送出，超级火箭10发！”
“66666！”
“大佬牛皮！”
“又是凡皇！我去，这已经是打赏的第三个主播了！”
弹幕立刻沸腾，铺天盖地，整个屏幕。
“谢谢，谢谢凡皇兄弟送出的十发超火！”
大黄鸭微微张大嘴巴，连连冲着摄像头拱手，“谢谢老板，谢谢老板！”
“老板，我私聊你，记得加我飞信。”
...
算上瑶瑶，接连打赏了六名主播之后，张凡来到了最后一个直播间。
二话不说，一发火箭送出。
“凡皇！又见凡皇！”
“不得了啦！凡皇来啦！”
何飞的直播间，炸开了锅。
“谢谢，谢谢凡皇送出的一发火箭。”何飞忙感谢道，脸色激动。
他是王者打野，一直播得是王者局，比那些鱼塘局的主播，难度大上不少，而热度，也低很多。
仔细算算，哪怕上次收到火箭，还是三天之前，哪像前面的那些主播，收到一发超火，那是日常。
“凡皇，你逛了好几个直播间，不都是十发超火，十发超火的送吗？怎么到了我们这儿，就一发火箭？”
“就是就是，雨露均沾啊！”
不少何飞的粉丝发弹幕道。
张凡见状，微微一笑，立刻十发超火送出。
“凡皇送何飞超级火箭十发！赶快来抢鱼丸吧！”
“凡皇牛皮！凡皇牛皮！”
“66666！”
“谢谢老板！谢谢老板！”
无数弹幕飘过。
“谢谢爸爸！谢谢爸爸！”
令人大跌眼镜的是，何飞直接双手离开键盘，从椅子上做起，穿着一条大裤衩，双手作揖，对着手机屏幕鞠躬。
“谢谢爸爸，送超火的都是我爸爸。”
“那送车票的呢？”
“是啊，送车票的呢？”
“送车票的也是我爸爸，你们都是我爸爸。”
何飞不停地对着屏幕鞠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