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可以。”
那边竖起了大拇指。
“老板，你家做什么生意的？身家一定过百万了吧？”
张凡眉头微皱，感觉有点别扭，但还是回复了句差不多吧。
“我就猜到，呵呵。”
“兄弟，其实，我有件事，想请你帮个忙。”
张凡终止了没啥意义的聊天，直入主题。
“哦？老板你尽管说，有啥事我能帮上忙，二话不说，肯定帮！”
对方语气义薄云天。
“好。”
张凡轻车熟路的把自己想要直播的事说了一遍，拜托他到时候宣传一下。
不料，说完，对方竟直接沉默了。
张凡也没多想，暗道对方应该是在直播中，游戏开了。
然而没过两分钟，那边回复了几个字，“我考虑一下。”
“考虑一下...”
张凡有些无语。
俗话说得好，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先前那几个主播一听，都是很快给了答案，表示小事一桩，到了他这儿...
“嗡嗡。”
手机又震动了。
“兄弟，你好啊。”
竟然是程八两发来消息。
“你好你好。”张凡笑着回复过去。
“呵呵，兄弟，你可以的，直接十发超火，大气！我程八两，就喜欢跟你这样的人交朋友。”
“小意思小意思。”
张凡跟他客套两句，见时机差不多，又把请他帮忙宣传的话，说了下。
“哦哦，兄弟，可以的，想蹭我热度是不是？”
程八两说道。
“算是吧。”
张凡尴尬地一笑，对方是鲨鱼一哥，确实有资格说这种话。
“放心吧，都是小意思，等你开播，我程八两保证，一定带着我程家军，给你捧场！”
“好好。”
张凡喜笑颜开，这位一哥的热度，常年在几百万左右，少说也有几万人吧？
真能一次性到自己直播间，几万不敢想，除以一百，少说也能涨几百点威望值吧？
“好了，兄弟，不多说了，游戏开始，有空再聊，对了，直播记得通知我，我保证捧场。”
“没问题。”
张凡发出了一个OK的手势。
结束了跟程八两的聊天，海涛那边还是没动静。
张凡有点无奈，也罢，这位不愿意就不愿意，自己总不能逼着人家宣传不是？大不了一万块钱，就当扔了。
大概看了半小时电视，张凡打了个哈欠，决定回房。
不过就在这时，飞信上来了消息。
“兄弟，不好意思，刚游戏开始，没空回复你，你别介意。”
是海涛发来的。
“没事。”
张凡简短的回了两个字。
“兄弟，你刚才说的事，我想了下，不是不可以，只是...”
“只是什么？”
张凡问道。
“只是，我们跟平台都有签约，规定了热度必须是多少，要是达不到，会扣钱的。”
“这样啊。”
张凡倒是听过这个说法，以前看直播，不少主播都做些抽奖的活动，据说就是为了完成指标。
强人所难，反而不美。
“我知道了，那算了。”
“兄弟，你不会？”对方似乎是小心翼翼地问道。
“怎么会？大家都不容易，互相理解。”张凡笑道。
“对对，互相理解。”
气氛沉默了片刻。
“其实，把兄弟你宣传，并非是不可以。”
“哦？”张凡来了兴趣，接着问道:“什么意思？”
“这个月过了一半，我的礼物指标也快到了，只要兄弟你肯推我一把，我就帮你宣传怎样？”
张凡愣了愣，随后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双手飞快地在屏幕上打字。
“推一把，不知道是多少啊？”
“不多，对于兄弟你来说，应该是小菜一碟，三万块钱。”
“三万？”
张凡笑了。
“对，就三万，呵呵，我可是知道，兄弟你直接给人家女主播，打赏了四万多，对吧？”
“几百万的身家，在乎这么点吗？对不？”
“也就是说，只要我给你打赏这三万，你就愿意帮我宣传？”
“没错，兄弟，保证帮你宣传！当然，不一定是三万，多多益善嘛，嘿嘿嘿。”
“我多尼玛！”
张凡看着屏幕上的聊天信息，有种破口大骂的冲动。
这是把他当冤大头啊？
虽说海涛在鲨鱼直播，还算是有些名气，可平常热度也就十万左右，根据小道消息，真实人数三四千人撑死不得了了。
在这三四千人面前，动动嘴皮子，就要3万块！千字百万吗？金口玉言？
“兄弟，你又不差这么点钱，对不？”
那边又发来了一条消息。
“我想想吧。”
张凡说完这句话，直接退出了聊天。
“行。”
“我等你消息。”
那边美滋滋地发来两条消息。
“傻叉。”
张凡瞄了一眼，起身关了电视，回房休息。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
张凡照例早起打拳，可惜的是，在人工湖并没能遇见那位老者，这让他多多少少有点失望。
打了一遍太极拳，经验涨了十点。
又练了几遍基本拳脚，上一次王霸的指点，让他进步很大，估计要是再遇见当初那几个小混混，他凭借基本拳脚，也能打倒他们。
想到王霸，张凡想了想，还是掏出手机，发了条信息过去，问他有没有到魔都？动手术了没？
发出去没到三分钟，就有了回复。
说是已经到了魔都，昨天下午已经做了手术，医生说手术很成功，接下来只要静养就行，此外就是很多感谢的话，还让张凡过去找他，他随时方便。
张凡关上手机，抬起头，脸上露出一抹笑容。
手术成功就好。
至于现在去找他，还不用这么急。
一方面他还需要巩固消化，另一方面，似乎电脑设备今天就能到，不出意外，晚上就能直播。
想到这儿，张凡隐隐有些紧张。
毕竟还是第一次直播，有没有什么潜规则？用不用脱啊？说话又该什么风格呢？说的太白，会不会被人家说没水平？说的深奥点，那些小白会不会听不懂？
中规中矩，是不是没吸引力，但是太突出，会不会有点太招摇？显得鹤立鸡群？别的主播会怎么看我？该不会？
怎么办啊？到底怎么样才能装作是经常直播的样子？
“话说，宿主，你是不是魔怔了？”
系统有点看不下去了，忍不住道。
“没，没事。”
张凡清醒过来，老脸一红。
“呵呵，就凭你那白银三的水平，也能想这么多...”
“二。”
张凡纠正道。
“不过是后面掉下来了而已。”
“...”
系统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会了。
回到了家，两女已经起床，都在吃早饭，看见张凡回来，江蝶冷哼了一声，转过头去。
“凡哥，你真去打拳啦。”
米小米睁大眼睛。
“汪汪。”霸天飞快地跑到张凡身边，用圆滚滚的狗头，蹭着张凡的裤腿。
“是啊，刚打完，去洗个澡。”张凡蹲下来，伸手摸向狗头。
霸天似乎很高兴，立马倒在地上，露出圆滚滚的肚皮，讨好的叫着。
“咯咯咯，真可爱。”
米小米看得心都化了。
“切。”
江蝶哼哼了一声，自言自语道:“不就是有条狗吗？神气什么？”
“能听懂人话的狗。”
张凡站起身，淡淡的回应一句，走向卫生间。
“什么听懂人话？尽在那儿吹牛。”
“小蝶，我觉得凡哥说的没错，霸天好像真能听懂我们说话。”
米小米小声道。
“呵。”
江蝶冷笑一声，道:“就它，还能听懂人话，咋不上天呢？咋不跟太阳肩并肩呢？”
“额...”
米小米手指了指旁边，道:“小蝶，我觉得你还是别继续说下去的好。”
“我偏要说。”
江蝶以为是张凡在那边，不以为意地继续道:“有什么样子的狗，就有什么样的主人，仗着自己是房东了不起啊，有本事别落在我手里，不然...”
“小心！”
米小米脸色一变。
已经迟了。
只见霸天四肢齐动，一段助跑之后，猛然越起，张开嘴，一口咬在对方的警服上。
“嗤”地一声。
安全降落之后，霸天嘴里面叼着一块布料，头也不回地跑进了张凡屋里。
“啊啊！”
一阵穿云裂石的尖叫声响起，江蝶看着自己大腿处的一处雪白，脸色都变了！
这可是警服啊！一共两套，结果还没有正式上班，就这么被报销了！
“死狗，我要杀了你！”
米小米忍住笑意，赶紧一把拉住她，指了指屋里。
“凡哥还在洗澡呢，你要进去吗？”
“洗澡了不起啊？”江蝶脸微微一红，仍大大咧咧道。
“可是，现在已经八点半了，你不抓紧时间回去换裤子，恐怕要迟到。”米小米指了指墙上的挂钟。
“算你走运！回来再跟你算账！”
江蝶咬牙切齿，不得不把怒火压抑下去。
今天是自己报到的日子，可不能迟到，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
张凡自然不知情，等洗完澡出来，看见霸天邀功似的把一块破布放在面前，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后来一想，这不是江蝶那暴露狂的警服吗？
“霸天，想不到你是这样的霸天，咬破人家女人的衣服。”
下一刻，张凡板起了脸，一副义正言辞的表情。
霸天蹲在地上，一脸委屈巴巴的看着张凡。
“咬得小了点，下回咬大点知道吗？”
“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