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握住方向盘的手，差点没稳住！
他刚才听见什么？陈雨绮，要跟他学什么？
“张凡，我想跟你学太极拳，可以吗？”陈雨绮的声音再次响起，不同于一如既往的平淡，这次带了点撒娇。
“这...”
“陈小姐，你为什么想学太极拳呢？”
程明不甘心，又不解地问道。
“因为我从小就对国术比较感兴趣，看过不少类似的书，也想学些防身之术，可是一直没有门路。”
陈雨绮微微摇头，“正好看见张凡会，所以就想学学。”
“这样啊...”
程明暗暗握拳，“那陈小姐，你对学法律，有没有兴趣呢？”
“不好意思，没有。”
陈雨绮想也不想的说道。
“好，好吧。”
程明握紧的拳头，无力地垂了下来，他还想说，如果你感兴趣，我可以免费教你呢。
“张凡，可以吗？”
“可以不可以...”张凡意外过后，不知道说什么好。
教陈雨绮太极拳，说不定还能发生暧昧的事，然后发展成男女朋友？张凡从没这么想过！
“陈小姐，学习功夫，是一件很辛苦的事。”
“我不怕辛苦的。”
“每天都起得很早，我每天早上六点多就起床，无论寒冬酷暑。”
“我也是每天早上六点多起床晨读，十几年来，风雨不断。”陈雨绮微微一笑。
“关键这种事，还是得看天分，没有天分的话，很难。”
张凡想起当时那位老者给自己摸骨的情形，知道自己并没有天分，如果没有系统，他学功夫？不可能。
“那我的天分如何？”
陈雨绮认真的问道。
“陈小姐，你的年纪太大了，已经错过了学习的黄金时期。”
“所以说了这么多，你是不愿意教我吗？”陈雨绮忽然一笑。
“张先生！”
程明看不下去了，正儿八经道:“陈小姐想试试，你方便的话，就教教她，付学费也可以啊？”
“是啊，凡哥哥，你就教教花花姐嘛，我听说你也是主播，我给你画画好不好？”
张凡听了哭笑不得，自己是主播，跟她帮自己画画，二者之间，有什么内在联系吗？
似乎是猜出他心中所想，七七不服气地哼了声，“凡哥，我画的画很好看的，凡是印有我作品的衣服手办，在海涛的网店里卖的可好了。”
“是吗？”
张凡小意外了一下。
“当然，你可以去看。”
“好，我信好了吧？”
“那你教不教花花姐？”
车里沉默了一会儿。
“好吧，如果陈小姐，你真的想学，我当然可以教，不过你一个女生，能不能受得了...”
“我没问题。”
陈雨绮笑道。
“OK。”
张凡也不再多说，敝帚自珍的事，他不会做，既然老者能够毫无保留将太极拳交给他，他也能无私的教给别人。
说完这些，已经到了七七的家。
因为诉讼的话，还需要时间，期间也只能等，等到开庭的那天，来出庭就行，真到那天，张凡租住的房屋，还有一间次卧，住下一个人，绰绰有余。
返回魔都，又将陈雨绮送回咖啡店，程明却要下车，说是有具体的细节要说，却被前者拒绝了。
透过镜子看到后方一脸受伤的程明，张凡忍俊不禁，“程律师，别泄气，来日方长嘛。”
“唉，话是这么说。”
程明叹口气，“可我能感觉到，陈小姐对我是有意保持距离。”
“正常嘛。”
张凡不以为意道:“她对谁不都是一副冷淡的样子？哦，对异性。”
对七七的话，他感觉还行。
“不，对你不是。”
程明一语惊人。
“对我不是？”张凡惊愕地睁大眼睛，“程律师，你在逗我吧？”仔细回想下，他并没觉得，陈雨绮对自己有啥特殊之处...
“唉，或许吧。”
程明欲言又止，暗自摇头，或许陈小姐只是想跟张凡学太极拳，如果不是这样，他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也许张凡觉查不到，在程明的眼中，他不要太优秀！
有钱这就不用说了，年纪轻轻就能做有车一族，出手大方，给律师费的时候，无比痛快。然后，长得也还行，声音很好听，有磁性，最后，最厉害的一点，就是身手。
看对方霸气的将罗勇打倒，他身为一个男的，都看得热血澎湃。
“程律师，送你到律师事务所，还是？”
“啊？”
程明愣了下，之后忙道:“律师事务所，回去整理一下，准备给法院提交相关资料。”
“好的，辛苦程律师。”
张凡笑道。
“哪里哪里，这都是该做的，而且这海涛不仅侵权，还雇人行凶，已经触犯刑法，放心，我一定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
说着，程明胸腔怒气涌起，热血沸腾，这是他作为一个律师的操守。
将程明送达目的地，到家已经是晚上七点，吃个饭，洗个澡，都快八点了。
“凡哥，今天出去了？回来没看见你。”
米小米从客厅走过，笑眯眯地问道。
“是啊，出去了一下。”
张凡清洗碗筷，回头笑道，此时的米小米穿着睡衣，身材玲珑有致，裙摆下方露出一双洁白的小腿。
“这样啊...”
米小米双手背在身后，小步地走过来，然后忍不住问道:“什么事啊？”
“额...凡哥，我就是随便问下，要是不方便说...”她俏脸微红，意识到自己好像有点关心过头，整个人有种说不出的娇羞。
张凡怔了怔，随即笑道:
“这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的，本来也打算待会儿直播说，既然你想知道，我就早点告诉你好了。”
“小米？”
不过就在这时，江蝶的声音传来。
“小米，你在干嘛？”
脚步声响起，依旧是睡衣着装的江蝶走来，胸前高高鼓起，蔚为壮观，先是嫌弃的看了眼张凡，然后一把抓住米小米的手，“回房间吧，在这干什么，小心被这色狼占便宜。”
“凡哥他不是那种人。”
米小米无奈的说道。
“哼，那是你不知道。”
江蝶直接把米小米拉了回去。
“...”
张凡目瞪口呆。
回了房间，开启直播。
“凡皇，今天怎么这么迟？还以为你不直播了。”
“是啊，凡皇，说好的每天晚上六点开播呢？”
“都少说几句，万一说的主播生气了，不播了咋办？像主播这么好的人，全天底下都没几个。”
立刻，不少条弹幕飘过，屏幕后面，是不少翘首以待的面孔。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张凡急忙道歉，“今天有事，耽搁了下，不直播是不可能的，我还没有成为大主播呢。”
“可以可以，主播这心态。”
“主播，加油，我要看着你，一步一步成为大主播，吊打海涛，成为鲨鱼一哥！”
“看好你！”
“得了吧，还成为鲨鱼一哥？连我们海涛都不敢这么说。”
“就是，有钱又能怎么样？你以为前面说看好你的一群人，有几个是真的你的粉丝？”
“呵呵，傻狗主播。”
“说那么多干嘛？开喷就是了。”
不少喷子们也都跳出来，看样子也是压抑好久。
“来得正好。”
张凡一看弹幕，嘴角露出一抹微笑，“游戏我们先等会儿说，先来说说我今天做的一件事。”
“嗯？什么意思？”
“今天做的事？跟直播有关系吗？”
弹幕纷纷表示不解。
“这傻狗主播，该不是撞了人什么的，要被判刑吧？”
“嘴里面积德，海涛的脑残粉！”
“跟直播没什么关系，但是跟海涛有关系。”
张凡悠哉悠哉地说道。
“什么意思啊，主播？别卖关子了。”
“是啊，主播，你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
“海涛，不好了！”
“海涛，凡皇那傻狗真的要告你！”
“海涛，那家伙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海涛的直播间里，突然出现一大群这样的弹幕。
直播正嗨的海滩瞥了一眼，没怎么理会，依旧笑着跟其他观众交流，正好他这把已经超神，毫无悬念的凯瑞全场。
“哈哈哈哈，可以啊，海涛，人肉威胁别人就算了，还雇人上门行凶？胆量可以的。”
“海涛，我已经给你查过了，就你这种犯罪性质，少说也要判个一到三年。”
“好好珍惜你为数不多的几次直播吧，到了监狱里，可就没机会了。”
“卧槽，你们在胡说什么啊？哪来的水军，在这儿污蔑海涛？”
不少观众坐不住了，有人这么说，可很快被后面的淹没。
海涛脸色巨变！脑袋里嗡的一声轰鸣，雇人行凶？怎么回事？这件事不应该只有自己跟那几个人知道吗？现在有多少？一，二，三，四...数也数不清！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登登！登登！”
正逢团战时刻，见自家中单站在原地不动，队友纷纷打来示警信号。
“呵呵呵，被说中了？海涛，你这叫做自作自受，活该！”
“海涛，到时候进了局子，我会去看你的，喜欢吃什么快点跟我说吧，我怕迟了没机会。”
“你们够了，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什么进监狱，要进你们进，一群智障！”
“就是，海涛，我们好好直播，别理他。”大部分的弹幕，都是支持维护海涛的。
“呵呵，凡皇的脑残粉？”海涛恢复镇定，冷笑道:“用这种方式黑我？你们开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