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龙尸棺 第二十六章 惹火的杨蜜
作者:眉晴目秀的小说      更新:2019-01-23

  包子咒骂了几句,对春哥道:“老大,你快想想辙呀!都痒死我了!”

  春哥道:“我也没辙。现在咱们手边什么药都没有,只能挺着了。”

  正说着,外面有人说道:“是不是长疹子了?要不要我给你们看看?”

  春哥对那姑娘道:“那就麻烦姑娘了。”

  门被推开,那位姑娘一手端着茶壶,一手捧着盒子进来了。这时包子和大国已经痒到不行了,正用指甲咔咔乱挠呢。那姑娘说道:“别挠,别挠疹子越多!”

  包子和大国僵住了动作,眼巴巴地看着姑娘。

  姑娘放先了茶壶,把小盒子的盖子打开,抠出里面的药膏,往包子背上抹了过去。

  “这药膏不多了,得省着点用。不过你们得了一次疹子后,下次再吃那鱼就没事了。”姑娘说着,又开始给大国抹药膏,回头瞧了我一眼道,“你身上不痒么?”

  我摇摇头,真是奇怪了,为什么我身上不痒?

  姑娘扑闪一下她的大眼睛,没有再说话,接着给春哥抹药。

  “光涂药膏不行,还得喝点红糖水,这样才能完全祛除体内的毒素。”姑娘说着转身出去了,过了会儿端着三只小碗进来,“赶紧喝吧,你们一人一碗,不要多喝,然后睡一觉那些疹子就会掉了,保你们不痛不痒!”

  三人接过茶壶,拿过小碗倒满了喝了起来。

  看他们仨喝红糖水我就眼馋,可是心中却充满了疑惑。同样的洞鱼酱,为啥春哥他们吃了会长尸斑,而我一点反应也没有,这是闹哪样?难道我血管里有天生的抗体?

  姑娘见仍是直勾勾地盯着我,仿佛我脸上长了花,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轻叹了一声,迈步出去了。我朝春哥他们望了望,见他们三个喝了糖水后,眼神都迷离了,面红耳赤,跟刚刚喝过了酒似的,随后往炕上一倒,没多大工夫就鼾声如雷了。

  他们这一打呼噜,我更睡不着了,穿鞋下了地,到屋后去尿尿。

  尿尿的时候我摸了摸石头下面,我藏的东西还在,看来没有被那姑娘发现。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个姑娘不简单,她那双眼睛里隐藏着好多故事。

  我尿完后提着裤子往回走,哪知刚转过身,就被一个柔软的躯体抱了个满怀。借着月光看去,正是那个姑娘。

  我被她吓了一跳,刚要开口说话,姑娘的嘴巴就凑了过来,一下堵住了我的嘴,舌头也伸了进来,一双手臂紧紧箍住了我,眼睛里满是迫切的渴望。

  我急忙用手去推她,挣脱出嘴巴说道:“你疯了?这光天化日的……”

  姑娘吃吃笑起来,舔一下自己的嘴唇道:“现在是晚上,哪来的光天化日?”

  我怒道:“别跟我咬字眼!你非礼我了你知道不?”

  姑娘毫不在乎地道:“当初你第一次见我,不就是这么非礼我么?难道你忘了?”

  我不由瞠目结舌,这姑娘认定了我和她相识,而且如她所说,我还非礼过她,这都是哪跟哪啊?再这么下去,我非得被这姑娘弄得神经错乱不可!

  我呼呼喘着气道:“你叫什么名字?我啥时非礼你了?”

  “我叫杨蜜,你总是叫我大口米口米,有时候还会叫我甜蜜蜜,你忘了?”

  老天,杨幂我倒是认识,可人家不认识我。你说你是杨幂?开什么玩笑!

  “好吧,我不和你闹了,你身上不痒么?”杨蜜退后了一步,严肃地看着我说。

  我耸了耸肩,这才意识到姑娘是和我闹着玩的,可是有这么闹着玩的吗?姑娘你能不能矜持点?

  “我也纳闷,为什么我吃了洞鱼后身上不痒呢?”

  杨蜜笑眯眯地看着我,朝我脸上吹了一口气:“因为你与众不同呗!”

  这姑娘实在太惹火了,虽然以前我把过几个妹子,但没有一个能像她这么大胆率直的,想必是她男人出去久了,她严重思春?

  我挠挠头,绕过她往回走,可是刚走两步,就听她在后面说道:“春哥他们都睡死了,呼噜声吵得闹人,你要不要去我屋里睡?”

  我猛然转身,见杨蜜一脸神秘地看着我,心跳不由加速起来。这不就是赤果果的约火包么?她到底要干什么?

  我没理她,径自回了西屋。

  到了炕上躺下去,我却是一点睡意也没有。春哥他们仍然在呼呼大睡,鼾声震天。我望着窗户外面的星月,内心里涌起一丝不详的感觉。这个自称叫杨蜜的姑娘绝不简单,她孤身一人住在深山里,难道就是为了等待我和春哥的到来?

  后来我渐渐睡去,可是却睡得极不安稳,总觉得窗外有一双眼睛在注视我。

  这一觉足足睡了十多个小时,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我揉了揉眼睛看着外面,接着便听到春哥哎呦一声醒了,揉着自己的脖子说怎么睡这么死?不应该啊!我扭头看去,见他满头满脸的大汗,脸色仍然红红的,就像是宿醉一样。

  紧接着包子和大国也醒了,伸着懒腰说这一觉睡得太香了,农村的火炕睡着就是舒坦。

  这会儿杨蜜已经在外面生火做饭了,屋子里一片蒸腾的白雾,还有馒头的香味。见到我从屋里出来,还会向我丢个媚眼,看得包子眼睛都直了。春哥穿鞋下地和她说了几句话,然后把包子拽进屋咬了会儿耳朵,接着就对我说,他们要去转转,让我留在屋里。

  我一听这话赶紧起来了,让我一个人待在这里,没准会被金钱豹一样的杨蜜给祸害了,我还是跟春哥他们一起去遛弯吧。

  我们穿上大背心,趿拉着鞋往外走。杨蜜拎着一只水瓢目送我们出了门,脸上的表情有些幽怨。我悄悄对春哥道:“昨晚你们咋睡这么死?不要告诉我,那是吃了洞鱼后的反应。你看你的脸,现在还红得像猴屁股呢!”

  春哥回头看了看,低声对我说:“我也怀疑这事呢!没准是那小丫头给咱们下了药。”

  一听这话,包子立刻就火了,大声吼道:“啥玩意?给咱们下药?那小丫头活腻歪了是不是?”

  春哥瞪了他一眼,低喝道:“你吵吵啥?”包子不再出声了。

  大国低声接着道:“奇怪了,她给咱们敷药解了尸斑,可为什么还给咱们下迷药?难道也是为了解尸斑的毒?”

  春哥看了看我,道:“你没喝茶壶里的红糖水?”

  我摇摇头道:“我又不痒,喝那玩意干什么?”

  “那我们睡着以后,小丫头找你说什么了么?”春哥又问。

  我看着春哥和包子大国的表情,嗤笑了一下,道:“她把我拉到了东屋,和我滚了半宿的床单。”

  “滚蛋!跟你说正经的呢!”包子骂了我一句,“你赶紧说呀,我总觉得这小丫头好像有什么企图。”

  我的烟瘾犯了,想伸手在身上摸烟却没摸到,吧嗒着嘴说:“那小丫头没和我说什么,就是偷看我尿尿了,还问我身上痒不痒?”

  “这就怪了,为毛我们吃了会长斑,你吃了一点事也没有?”大国疑惑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