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凌无邪从移动营业厅里逃了出来，为什么用逃这个字，因为他看到有客人上门了，而且不是一个两个，是尼玛的一群，不跑不行。
要是再被这群逛街的小丫头围住，今天他就别想好了，这是凌无邪一厢情愿的想法，他都不管别人是不是他的粉丝，就已经把人划到了自己粉丝的阵营。
“怎么去这么久？”回到酒店的贵宾包厢，张楚立刻问凌无邪。
“遇到几个热情的粉丝，给耽误了。”凌无邪擦了把汗。
这时候，凌无邪却不知道，因为自己无心插柳的出现在营业厅，又点燃了网络，他的粉丝群直接炸群。
作为铁粉，何芳自然是早就混进凌无邪官方粉丝群的人，今天亲自见到凌无邪本人，不仅得到了亲笔签名，还有合影，她没有理由不到群里炫耀一番。
所以凌无邪一走，她立刻就回到了电脑前，把和凌无邪的合影传到了网上，甚至签名也被她拍成了照片，一股脑的传了上去。
凌无邪粉丝群，那真是个大林子，什么鸟都有，粉丝年龄跨度也特别的大。从萝莉正太，到大叔大妈，横跨各个社会阶层。
每天不管是什么时候，群里基本上就没有闲着的，总有人在吹牛打屁，而且消息都是分分钟九十九加的。
何芳把照片一发群里，群里还好好聊天的人立刻就炸了。
“我靠，这大妈谁啊！竟然逮到了盟主，还跟盟主合影了。”这是粉丝们看见何芳和凌无邪合影时的第一反应，让何芳心里有一点骄傲。
当然，如果把大妈两字去掉，或者换成美女，何芳的心情会更好。
但何芳有自知之明，自己都奔四的人了，可不就是大妈了吗？
大妈就大妈吧！谁让我有盟主签名合影呢！我有我骄傲，何芳这样安慰自己。
“移动营业厅，让我猜猜，这大妈肯定是在移动公司上班的，而且还是刚刚合的影。”
“楼上你不是废话吗？背景墙那么大，移动欢迎你几个字同样那么大，电子时钟还显示着时间和日期，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出来。”
“我猜大妈肯定是燕京的，时钟上显示的是燕京时间。”
“又废话，你家时钟显示的不是燕京时间。”
何芳看得暗暗发笑，作为一个燕京人，她有一种与生俱来的优越感。
“筒子们猜得不错，本大妈就是燕京人，在移动营业厅上班，以后你们要办理移动业务找我啊！”窥了半天屏，何芳终于忍不住出来说话了。
“看看，看看，我猜得不错吧！”有人嘚瑟。
“大妈说说吧！你怎么遇见盟主的，他怎么跑你们营业厅来了。”终于有人问出了群友们最关心的问题。
“对呀！同问，盟主怎么跑营业厅去了，好奇！”
看到越来越多的人发问，何芳更加的嘚瑟了。
抬头看着营业厅，见一切正常，每个人都在工作着，何芳又把视线投到了电脑显示屏上。
作为领导，她有特权，领导可不就是安排人工作，然后上班玩电脑的嘛！这叫劳心者制人，劳力者受制于人。
“盟主好搞笑的，我感觉我跟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今天跑营业厅来，竟然问我，为什么移动还有双向收费，还有长途漫游费……”何芳吧啦吧啦的，打了一长串的字。
“噗嗤……，确实，盟主跟我们不在一个频率，盟主已经生活在手机单向收费的世界了。”
“其实吧！盟主问出了我们普通老百姓的心声，要是移动能取消双向收费，取消长途漫游费就好了。”
“楼上，你就别痴心妄想了，那么大的一块肥肉，谁傻会舍得割掉。”
“心疼盟主，充话费竟然要自己去，助理是干什么吃的。”
“盟主好像没有助理！”
“盟主，我来做你的助理吧！会暖床，会撒娇，易推倒，不要工资管饭就行。”
“我自带盒饭！”
“有你们这样抢生意的吗？”
群里一片欢乐，何芳笑得合不拢嘴，感觉自己都年轻了几岁。
“筒子们，再给你们爆个料，你们想不想听，想知道的打1，让我看看。”何芳忍不住又继续爆料。
“1”
“1”
……
瞬间刷屏，整齐划一的“1”霸占了屏幕，瞬间99+。
“我问盟主说，充多少话费，你们知道他怎么说的吗？大家猜猜。”何芳欲擒故纵，玩起了套路，吊大家的胃口。
“你倒是快说啊！让人急死。”
“充一万，充少了有失*身份，盟主肯定是这样说的。”
“盟主应该说，充一亿吧！咱不差钱，这才配得上盟主的霸气。”
“楼上是傻呀！还是你觉得盟主傻，充话费充一亿，打到下辈子下下辈子都打不完。”
群里的粉丝七嘴八舌，纷纷猜测凌无邪会怎样说，会充多少话费。
看见众人畅所欲言，却没有一个人猜对，何芳的嘴角不自觉的翘起
“你们都猜错了，就没有一个人对的，我好失望，你们一点都不了解盟主。我跟你们说，盟主其实是一个逗逼。”何芳打字道。
“别卖关子了，盟主怎么说的，你倒是说啊！”有人急道。
“筒子们，听好了！盟主说，那就充满吧！这是盟主的原话。”何芳终于还是曝出了答案。
“噗嗤，充满！原来是这个梗，是盟主的风格。”
“还充满，盟主是以为在加油站加油吗？”
“盟主你太搞笑了，能不能再搞笑一点。”
“@盟主，我手机也欠费了，你给我也充一点，不要你多充，充满就行。”
“@盟主，同求充满！”
话费充满这个梗，被群里的粉丝们玩得不亦乐乎，每个人都@了一遍凌无邪，要求他给自己充话费，充满就行。
凌无邪不知道网上发生的事情，他还在跟蒋浩聊天，聊刚才脑海里闪过的念头。
“盟主，你刚刚提的这个即时通信免费应用程序，我觉得很好，但是它靠什么来盈利呢！”蒋浩最担心的就是盈利，一款不能产生效益的产品，那是没有市场前景的。
“盈利嘛！很好解决，无非就是广告收益和支付这一块做文章。当然，游戏，表情包，企业认证这些，都可以给我们带来收益的……”凌无邪夸夸其谈，听得蒋浩一愣一愣的。
就是对此完全没有兴趣的张楚，都听得津津有味，认为凌无邪又画了一个大饼，有些空中楼阁的味道。
也不怪张楚不上心，没有立刻抱紧凌无邪的大腿，要求搭上这条船，实在是凌无邪这个想法，太过于超前，让他看不懂。
张楚家里也有生意，但都是实体经营，对凌无邪说的这种虚拟产品，他们是不怎么看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