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童女传奇之小马可寻父记 第一一一章神鞭少女
作者:欧宇嘉的小说      更新:2017-10-14

  第一一一章神鞭少女

  就在此时,她突然感到右手腕上一阵钻心的疼痛,差点把手中大刀扔掉,她急忙撤回大刀,一勒坐骑,向后退了好几步。抬眼望去,大吃一惊,那莹骑在鹰面兽上若无其事,笑着说,“你的刀法纯熟,快如雷闪,刀锋贴着我的鼻子擦过,我的鞭子看来只把你的手腕切开了一个不大的口子!看来第一招咱俩都有所保留。”

  萨利旦刀交左手,看一眼自己的右手手腕,发现手臂上有一道二寸来长的口子,伤口虽然不深,但是,也浸出了鲜红的血浆。她心中吃惊,没料到这女孩的鞭子如此厉害,在危机之时出招之准狠。

  萨利旦忍住疼痛,一指那莹道,“你也别高兴的太早!看我如何取你性命!”

  说罢,抡开手中大刀当头劈下,那莹向后一撤身,用鞭子顺势抽过去,口中说,“你这刀还不够狠,我来帮你!”

  她这一鞭正抽打在萨利旦的刀背上,只震的她两手发麻,刀差点脱手,还差点闪了腰。

  全仗她这是虚砍一刀,也只用了六分力,不然那可就惨了。她原本知道那莹的功夫了得,没有全胜的把握,又打算用飞叉取那莹性命,想不到那莹的鞭子来得更快。

  她正要再展功夫,制那莹于死地,就在这时,从她身后闪出来一员战将,声如洪钟,哇哇大叫,“哇呀呀!主母闪开了,杀鸡何用宰牛刀,快把这丫头交给咱了吧!”

  那来人跨下一匹乌骓马,手提一柄开山斧,满脸落腮胡子,支楞巴杈。萨利丹一看,原来是白音达赉的卫队长厄呼烈,她立刻向后一带坐骑,厄呼烈摆动开山大斧,直奔那莹。

  萨利旦想,“他来得正好,我在一旁助他,不怕那丫头不死!”

  那莹正想继续戏弄萨利旦,不想让这个黑大个过来搅和,她啪的一鞭子奔厄呼烈的脸颊抽了过去,厄呼烈急忙躲闪,可是,哪里来得及!就觉得他的半边脸火辣的痛,原来鞭子并没打在他的脸上,只是他半边脸颊的胡须,被鞭梢掴下一撮来,痛的他哇呀大叫。

  厄呼烈怒喊一声,“哇呀呀呀!气死我啦!丫头!你也太损啦!你这是用的什么招数?”

  那莹拍着手笑着说,“笑死我也!你听我说呀!这个老头真奇妙,剃须刮脸不用刀,一根一根往下薅,薅的满脸起大包,你说可笑不可笑!”

  厄呼烈也顾不得脸颊的疼痛,抡斧又向那莹劈砍,他边战还要提防着那莹的鞭子,可是,那莹的鞭子就是不离他左右面颊,他左闪右躲前进不得。

  就在这时,一颗流星直奔那莹,原来是萨利旦在一旁,趁那莹没注意,暗下毒手。不想那莹挥动鞭子,啪的一声在空中打落了那支飞叉。

  萨利旦一看,一击不成,一伸手又抽出了四把飞叉,接连射出,打向那莹。

  那莹一面躲开厄呼烈的大斧,鞭子在空中连响了四声,四只飞叉接连落地。这可气坏了萨利旦,她从出道以来从未遇见过对手,无人能躲开她的飞叉,今日却要栽在一个小丫头手里。

  她一咬牙,拿出看家的本领,把剩下的七把飞叉一齐射向那莹,这一招天女撒花,极为厉害,就算再高的武功也难以招架。

  这七支飞叉,飞速向那莹从头到脚不同方位袭来,那莹用手中长鞭一连破掉五把飞叉,剩下的两把,一把射向那莹的咽喉,一把射向她的坐骑,她微一闪头,正好一口叼住射向她咽喉的那把飞叉,再想躲开射向坐骑的那把,依然不可能了。

  她只好一勒缰绳,她的坐骑后腿站立,前腿凭空腾起,悬身一跃本想躲过这把飞叉,没想到,还是稍慢了一点,那把飞叉正中那莹的小腿。那莹痛的差点掉下坐骑。

  她赶紧把身子伏在坐骑的背上,抱住坐骑的脖子。她这头坐骑善解人意,前腿一扬后腿一蹬,跳起在半空,象似在空中飞翔,一溜烟奔出了山谷,不知奔向何方。

  恰巧,布西里哥仨和马可从白山天池取回天虹宝镜,赶回达旦堡,哥仨正在向前匆忙赶路,忽然发现迎面跑来一匹坐骑,马不像马,鹰不是鹰,背上趴着一位女子,腿上插着一把小钢叉,还滴着鲜血。

  布西里不想惊动受伤的女子,并没多想,伸手掏出一根鹿筋绳,就在二骑交错的瞬间,甩手抛出,正好套住那莹腿上插着的小钢叉,他只轻轻一拽,就把那把飞叉从那莹腿上拔出,那莹痛的往起一跳,坐起身来,差点掉下坐骑。

  那莹双手紧拉缰绳,带住坐骑,抬眼向前,见四人三骑站在自己身后不远处,其中一位年轻英俊的男子,骑在一匹四不象的背上,身后还坐着一个半大孩子,手中还拿着那把带血的小钢叉。看他们并不像有何恶意,那莹忍痛向他们点头示意。

  布西里说,“我们是达旦堡人,去白头山天池去借一样东西,正往回赶路,见姑娘受伤,腿上插着这把小钢叉,俯身在坐骑上,并无知觉,因此,在下出手为姑娘拔除这柄钢叉!请问姑娘为何会受伤?什么人这样狠毒,使用这样的暗器伤人?”

  那莹说,“我家住在凤凰台,我父名叫那耳跋,是舍勒部的酋长,十二年前我得了一种怪病,是莫温仙长带去天山疗疾,后又留在天山,拜白发魔女为师学艺,十天前,师父突然让我回塞北省亲。在我临下山的前一天,又送我这头千里追风鹋,师父告诉我,说是莫温道长去拜访她时,对我师父讲,他近日夜观天象,发现我舍勒部近日将有干戈之灾,他要立即赶往凤凰台。莫温仙长走后,师父就命我下山,让我快马加鞭赶回凤凰台。

  半路上,我遇见一个祈勒部受伤的兵丁,我为他的伤口涂上了药,因他不知我的来历,起先不肯对我说出实话,他见我帮他疗伤,又是个女儿家,就说了实话。

  他告诉我,白音达赉酋长,正率祈勒部的大队人马,向达旦堡进发,由他的侄儿图巴率领的另一支人马去攻打凤凰台,他是在那天夜里攻打龙珠山时受了伤,他是趁乱离开了那里。

  我闻此讯,急忙赶奔向凤凰台,到了离家不远的黑瞎子沟,发现那里有两支人马正在激战。我先在远处观望,发现一名女将用飞叉打伤打死了多名战将。我猜此人定是敌方人马,我催坐骑向前与她交起手来,也是我一时大意,这才遭到萨利旦的暗算,被她用飞叉打伤小腿。”

  布西里愤愤的说,“又是这个白音达赉!他也太霸道啦!他不但欺辱我们部族,还想侵吞所有部族不成?这个萨利旦阴险狠毒,真是个无耻之辈!四哥!你快去把宝镜送回大营,向父王报信,说我与三哥前去黑瞎子沟助战,然后再回营交令。”

  接着他又对那莹道,“姑娘!我这里有家传的刀伤药,可以外敷内服,你用上就会好的。”

  布西里边说边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向那莹递过去。

  那莹说,“谢啦!我刚服下师父给我的‘天山雪莲虫草还阳丹’腿已经不碍事啦。但不知几位英雄姓氏名谁?为何出手相助”

  布西里见那莹即天真又可爱,不由心中产生一种说不清的感觉。

  他听姑娘问他,忙说,“格格你客气了,可不要说什么出手相助,其实是小事一桩。我今天并没帮你什么,再说白音达赉也是我家的仇人,我叫布西里、那两位是我三哥四哥,我身后那位是我们的小朋友,马小侠!我们这次去白山天池寻找宝镜,也是为了对付白音达赉和萨利旦的。”

  那莹问,“他和你们有仇,他不去打你们,倒跑到我家寻事来啦!我只是不明白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他能与你们结仇?”

  布哼里在一旁着急的说,“老六!看你今天说话这么罗嗦,你就告诉人家咱是忽吉部的,不就完啦吗!”

  布西里说,“对,对,四哥说的对,格格对不起!我们哥仨是忽吉部的,我父也是酋长,他老人家叫布尔泰。我叫布西里,他是我三哥叫布哼里,刚走的那个,是我的四哥叫布呷里。”

  那莹笑了说道,“行啦!行啦!你就说说白音达赉为何与你们有仇吧?”

  布西里说,“只因白音达赉看上我三姐布西娅,多次派人前来提亲,要纳她为妾,我三姐坚决不答应。于是他又带兵围攻达旦堡,他还威胁说,如果我三姐不同意这门亲事,他就要踏平我们达旦堡。经我大哥再三劝说,白音达赉这才答应,给了我们两个月的期限,想必另有阴谋,如今还差许多天,不知他是否会提前发兵前去。

  白音达赉的大老婆萨利旦,是一个黑萨满,她的妖法非常厉害,我族大萨满是我的大姐,她请下神仙卜问,神灵指点,只有取来白山天池中的‘天虹宝镜’,才能破除萨利旦的妖法。因此我们才拼上性命,去白山天池借回宝镜。

  据神灵指点说,近来白音达赉还想做塞北大魔国的皇帝,他去攻打你们舍勒部族,就是要一统塞北所有部落。如果这个吃人肉喝人血的魔王做了皇帝,那天下百姓还怎么活呀!”

  那莹一听皱起了眉头,看了看布西里哥俩,问道,“你们说怎么办才能制止他那卑鄙的野心,不让他的阴谋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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