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人间称王 第六十九章:大司马可以骑吗
作者:灯下虫的小说      更新:2018-11-09

  二白和尚离去后,陈子墨才回到那面墙下,耳朵靠在墙上,对墙后说道:“我以为你死了!”

  墙后面传来砰砰砰的声音,显然对陈子墨的话很不满意。

  “吱吱吱!”

  陈子墨哑然失笑,这家伙脾气还挺大,显然在用短木棍击打墙壁。

  “二白和尚说这间小黑屋是专门用来关押山上修士的,坚固异常,元婴修士也别想轻易破开!”陈子墨说道。

  “吱吱吱!”小猴子在墙后面说道。

  然后噗地一声,陈子墨看到一根木棍刺透墙壁,木棍一端钻了进来!

  木棍宛若锋利无匹的神兵,墙壁在它面前竟如纸糊一般。刺穿墙壁后,木棍又在墙上画了的大圆。哗啦一声,青石被小猴子从外面推倒,露出一个大洞。

  昏暗的晨光撞了进来,小黑屋不再昏暗。

  “吱吱吱!”小猴子朝陈子墨招招手,欢喜得又蹦又跳。

  陈子墨躬身而出,出现在庄园的高墙下面。

  此时已是清晨,晨光熹微,初冬的大雪已然停了。庄园外面的万顷良田,宛如茫茫雪海。初升的太阳,在遥远的东方地平线上,露出半张脸。

  金色阳光,穿透薄云,铺在雪海之上。世界一片苍茫,唯有一道金光普照,这副场景,美得让人心醉!

  陈子墨做了个嘘声动作,轻声说道:“花和尚神功了得,时刻关注着小黑屋,你没被他发现吧?”

  小猴子吱吱吱的伸手指向庄园的高墙,陈子墨定睛看去,发现高墙之上,支着一张硕大莲叶!

  陈子墨身形一摆,差点摔倒在地。

  这片莲叶,不就是庄园湖泊中那株莲花的么?

  小猴子怎么搞到手的?

  它不是和我一样中毒了么?

  陈子墨向小猴子投去疑惑的目光,小猴子龇牙咧嘴的一笑,一个纵身跳上高墙,擎着莲杆在高墙之上使劲挥舞。

  陈子墨吓得都快尿裤子了,他连忙跳上高墙,一巴掌拍在小猴子后脑勺,一人一猴,带着莲叶滚下高墙。

  “你找死啊,花和尚是大金刚境,渡劫仙人都能被他一拳打死。打死你我,还不是动动手指头的事?”陈子墨骂道。

  小猴子挥动莲叶,阵阵青光自莲叶飞洒而下,将一人一猴笼罩其中。

  刹那间,外面的风声和遥远的鸡鸣狗吠,都消失了!

  陈子墨张大嘴巴,目瞪口呆!

  “这么神奇?”陈子墨惊讶道。

  这支莲叶,能隔绝一切声音响动,还能隐藏他们的行踪,不被布衣大师神识察觉!这也是为何,小猴子能成功潜入庄园,救出陈子墨的原因。

  只是,陈子墨很疑惑啊!

  小猴子是怎么从花和尚眼皮子底下搞到手的?

  来不及探问究竟,陈子墨催促小猴子赶紧离开。一人一猴,朝远方那座大城潜伏而去。

  陈子墨预料,过不了多久,花和尚一定会发现自己已经逃脱。届时,大搜捕将遍及整个令支国,自己也将插翅难逃。

  他暗自思忖,离枝城作为令支国的首都,里面鱼龙混杂,很适合隐藏行踪。而且,离枝城也是花和尚的大本营,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陈子墨会反其道而行之,如此胆大包天的跑到他眼皮子底下躲藏。

  俗话说得好: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也就是所谓的,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打定主意,陈子墨决定先入城避一避风头,等大搜捕结束,自己再悄悄摸出城去。

  晨光越来越亮,不多时,太阳就彻底挣脱大地的束缚,带着一股无敌气势,越升越高。

  如日中天,大概就是如此了!

  远处那座大城,匍匐在雪原之中。在阳光照射下,仿佛是一位俏美娇娘,身着雪白长裙,顶着一头金色秀发,临风独立雪中,痴痴翘首,以待归人!

  陈子墨顶着猴子,猴子擎着莲叶,来到大城之下。举目望去,只见城门之上,三个金光闪闪的大字,尤其亮眼。

  离枝城!

  宽阔的护城河结满了冰,如一条玉带束在娇娘腰间。

  护城河此岸,已经站满了亟待入城的人。陈子墨的怪异造型,惹来无数双好奇目光,尤其惹人注意。

  一声浩荡的晨钟轰鸣,自城墙上的钟楼响起。紧接着,一座被两条粗大铁链拉着的三丈宽,三十丈长的厚重木桥,在晨光中被卫城士兵缓缓放下。

  亟待入城的人们一拥而上,霎时间将桥头占领,推攘着往城门口走去。

  陈子墨在人流中,如那大海扁舟,在巨浪中摇晃起伏。随着大流来到城门口,守门士兵根本来不及检查入城印信,陈子墨就被推攘的人流挤入离枝城。

  只是如此一来,那杆硕大莲叶,也被拥挤的人流,挤得破碎不堪。小猴子显然对此很不爽,只见它挥舞着光秃秃莲叶杆,朝拥挤过来的人流,照头就是一顿乱打。

  有个尖酸刻薄的声音破口大骂道:“卷毛畜生,你打谁呢,打哪儿呢?”

  陈子墨扭过头,看到一个青年男子,正对着小猴子破口大骂。

  小猴子龇牙一笑,又是一莲叶杆打在青年脸上,留下一道血红印记。

  青年怒极,很想给那畜生一拳,奈何人流实在太拥挤,双手根本腾不开。躲无可躲,挡无可挡,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莲叶杆打在自己脸上。

  “卷毛畜生,你等着,入城之后,老子非扒了你的皮作鞋垫不可!”青年骂道。

  噼里啪啦,莲叶杆留下道道残影,在青年脸上留下密密匝匝的印记,匀称而规整,硬是没有一丝重叠。

  “天杀的畜生,你让大爷我怒了,怒了。后果很严重,很严重。”青年欲哭无泪道。

  小猴子举起莲叶杆,却发现那青年脸上已无一块完好之地,生生被自己打成了猪头。它伸手挠了挠脑袋,突然眉开眼笑起来。

  只见猴子咬了一段莲叶杆,细细咀嚼之后,噗地一声吐在青年脸上,然后伸手将绿色的汁水抹匀,好似在替他涂抹药膏。

  做完这一连串动作,小猴子在陈子墨头上吱吱吱的张牙舞爪,大笑不止。

  陈子墨对小猴子的作为哭笑不得,只得朝青年投去歉意的目光。

  青年气得吐血,对陈子墨骂道:“杂种,你不知不知道我是谁?嗯?我爹是令支国大司马,当今国主的亲叔叔!”

  陈子墨很疑惑,大司马是个什么东西,可以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