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叶晓看似好脾气的笑容，瓦尔德头皮有些发麻。
他当然知道条子们是怎么对待恐怖分子的，就算是在这个极度讲究人*权的国度。恐怖分子也是没有任何权利可言的。
如果有必要，十大酷刑各来一遍也不是没可能。
就小丑做的这些事情，用膝盖想他要是被送到警察局去，戈登分分钟会扒了自己的皮！
“你问吧。”瓦尔德悲催道。
他这一个月是水逆了吗？先是被小丑威胁，然后又被这样一尊大神给找上门来了。
“很好！”叶晓满意的点头：“有没有兴趣让我入股你的餐厅？”
“啊？”瓦尔德愣住了。
“入股冰山餐厅，让我帮你把餐饮事业做大，就像K记，金拱门这样的大集团，有兴趣吗？”
瓦尔德呆呆的看着叶晓：“你，你究竟是什么人，不对，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不会是干你了！
叶晓微微一笑：“我是个生意人，所以我准备收买你，和我合作，保证你得到的要比你跟着小丑得到的多得多。”
“那你知道小丑许诺了我什么吗？”瓦尔德的眼神变得正经了起来。
叶晓无所谓的耸肩：“哪怕他许诺你能当上米国总统也是实现不了的，别迷信他的能力。他只是一个人，而我们是一个军团，有无数优秀的战士！
更何况，国家暴力机关还站在我们的阵营，瓦尔德，你觉得小丑一个人真能刚的过国家机器？他一死，许诺你得一切都只不过是过眼云烟而已。”
瓦尔德沉默了，叶晓的这番话，可谓诛心。
小丑的确很厉害，但这样冒进的人就像烟花一样，虽然璀璨但十分短暂。他甚至都做好了打算来接收小丑的胜利果实。
可如果杀出一个叶咬金来……
话说黑帮怎么和军团刚？先不说人家的专业素质，就是这立场，人家在哥谭就是合法的！
换句简单的话来说，警察能干的事儿他们能干，警察不能干的事儿他们也能干。
到时候就算是自己真的掌控了哥谭的黑帮，人叶晓要是不爽，分分钟挑翻自己这半壶水。
可……要让他完全放弃黑色世界去搞餐饮，瓦尔德心里却又很是不甘。
瓦尔德纠结了许久，才决定坦白：“小丑答应我让我成为哥谭的黑道皇帝，我……”
“黑道皇帝？你还有这么宏伟的理想？”叶晓眼前一亮。
“你的态度看起来和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来，瓦尔德，我觉得我们必须要深入的交谈一番。”叶晓伸手将瓦尔德从地上拉了起来，顺手帮他整理了下衣领：“赛琳娜，介意煮两杯咖啡吗？”
“当然，老板！”
“咖啡壶在柜子里。”瓦尔德颇有些受宠若惊。这家伙该不会也想打黑帮的主意吧？
叶晓笑眯眯的搂住了瓦尔德的肩膀：“听着，瓦尔德，我要你尽量配合小丑，同时我会派人来保护你的性命。
我对你只有两个要求，第一，要向我汇报小丑的信息，第二，当你成为黑帮皇帝之后，我只会要你给我不定期的办一些不太难的小事情。
至于你的报酬，我可以帮你把冰山餐厅的招牌打出去，两年内让你取代K记成为米国最大的餐饮连锁。
同时，我会帮助你让你一直制霸着哥谭的黑色业务，相信我，我绝对比小丑能给予你更多！
怎么样，要合作吗？”
“我有的选吗？”瓦尔德苦笑。
叶晓的条件开的太丰厚了！最关键的是切中了他唯二的两大G点。但和叶晓合作，势必要为他出力。
只不过这位大佬究竟想干什么瓦尔德就不得而知了。
“很好，我喜欢聪明人。”叶晓拍拍瓦尔德的肩膀：“现在和我说说小丑吧！”
“小丑，怎么讲呢，他是一个做事没有计划的人，或者说就算有计划，他也会在某个时刻随机的变更计划。
要和他过招，就不能按照正常人的逻辑来思考。”
“那他有什么癖好吗？”
瓦尔德想了想：“他喜欢吃棒棒糖这算吗？”
叶晓勾唇一笑：“算！你这样做……”
出了冰山餐厅之后叶晓吩咐赛琳娜：“给拉尔斯先生打个电话，让他安排一支小队不限时保护瓦尔德，另外去做一些宣传彩页，不，这件事情我亲自去做吧！班恩，送我去韦恩庄园！”
……
“小布丁，你在家呆着，可以看看电视节目什么的。我得去上班了，天哪，盯着装修队干活可真不是女人干得！
对了，你今晚要吃什么口味的棒棒糖？”
“荔枝口味。”
“好的，晚上我会给你带来的！有事情给我打电话！”亲昵的贴面礼之后，哈莉走人。
确定哈莉走远了之后，杰弗里才叼着棒棒糖打开了电视播放新闻。
“据悉，哈维法案中的首犯费康尼于今早八点保释释放，十二点半，窄岛警方接到报警，刚刚获释的费康尼于十二街遭遇车祸当场死亡。
警方在费康尼的身上发现了属于小丑的扑克信物，当局怀疑这是小丑在履行他制定的规则。”
杰弗里得意一笑，转了转咬在嘴里的棒棒糖，那甜味儿在嘴里炸开，充斥着味蕾的感觉让他颇为愉悦。
继续看新闻：本台记者就此事采访了高级警员戈登探长。
戈登：“警方已经掌握了关键线索，相信用不了多久，这位猖狂的小丑先生就会受到法律的制裁……”
杰弗里嗤笑，心里的愉悦感又被戈登的张狂口气给驱散了。他失去了看新闻的兴趣。换台到动画频道，动画台正在插播广告。
“想要拥有甜蜜吗？想在万圣节拥有最大的开心吗？来自华国的美味糖果，叶氏甜心将为大家带来根本停不下来的快乐！
哥谭时间明晚八点，冰山餐厅糖果分享宴，与你不见不散！幸运观众将有机会获得最新口味的超级棒棒糖一支！
心动不如心动，小朋友们快快拿起电话预约吧！”
叶氏糖果？
杰弗里一下子就想到了叶晓，这个聪明的华国人居然打算拿棒棒糖钓自己？
他脑子有坑吧！
内心鄙视叶晓三十秒，杰弗里拿起电话拨了出去：“瓦尔德，帮我在明晚的糖果宴上留一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