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的不良甜妻 第二百五十三章 眠眠是我老婆,您懂吗?
作者:羌笛菱歌的小说      更新:2019-01-18

  唐雨眠顿时红了脸。

  傅棠礼说着又站起来,象是故意跟傅名深较劲:“我得去厨房看看,还有什么我喜欢吃的,让眠眠做给我吃。”

  何妈赶紧说:“老太爷,你快去坐着,厨房哪是你进的地方?我知道您爱吃什么,都叫眠眠给你做不就行了?”

  “眠眠可以进去,我也可以去瞧瞧。”傅棠礼根本不介意。

  “你去坐着吧,厨房又不大,多站一个人太挤啦。”何妈换了个说法。

  “好吧。”傅棠礼勉强答应回到傅名深旁边坐下来,“我在这儿等吧。”

  唐雨眠不敢多站,拉着何妈赶紧往厨房溜。

  等两个女人离开,傅名深看了看厨房方向,压低声音对傅棠礼说:“棠爷,眠眠是我老婆,您懂吗?”

  “是我孙媳妇。”傅棠礼根本不屑他的话。

  “她首先是我媳妇,才是你孙媳妇,要喝茶吃点心听戏,也是跟我一起,您懂不懂?”傅名深也象是被挑起心性的小孩一样,反复强调自己的主权。

  “不懂。”老头很淡定地看他一眼,“我就知道我孙媳妇很乖,她会给我做我爱吃的菜。”

  这老头儿肯定是故意的……

  从来只有他让人吃瘪,结果今天自己家老太爷呛得自己说不出话来,傅名深觉得心塞极了。

  厨房里,唐雨眠悄悄往大厅的方向张望,担心地看着一老一少斗鸡一样,你来我往地说话,傅名深的声音比较低,老头儿的声音比较大,所以基本上就听见老头的话。

  但是还是大概能猜测得出两个人谈论的内容,她很不好意思,脸红红地,做事的时候心思乱飞,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

  何妈在边上笑得很开心:“家里很久没这么热闹了。小眠,你来了可真好。”

  突然大厅里的傅名深的声音大了起来:“为什么?”

  两个人不明白发什么了什么事,往大厅探过头去。

  原因很简单,因为老头儿说要住一晚上。

  “眠眠不是要在这儿住一晚上?嗯,那我也住一晚上吧。”老头儿说。

  傅名深不只心塞,简直感觉整个人都被塞了一把土。

  “榕庄不是很好吗?又安静,又舒服。”

  “不,我今天要住在这儿。”

  等到吃饭的时候,老头儿又宣布:“我今天要住在这儿。”

  何妈看了一眼傅名深,傅名深不吭声,面无表情地夹菜给唐雨眠:“吃吧,吃了早点休息。”

  唐雨眠很自然地给傅棠礼夹了一筷子菜:“老爷子,你最喜欢的青椒炒肉。”

  “好,”老头儿很得意地看了傅名深一眼,把菜夹到嘴里,“好吃。”

  傅名深把筷子“啪”地往桌上一放:“我吃好了。”

  “饭没吃光,”老头儿看着傅名深的背影,很不满,“太浪费了,一点也不听话。”

  傅名深理也不理往沙发上一坐,继续。

  唐雨眠猜他大概生气自己给傅棠礼夹了菜,可是按何妈说的,傅名深是很孝顺的人,对老太爷百依百顺,所以她孝敬老太爷,不管怎么样他都应该高兴才对……

  难道他还跟老人家吃醋?

  这一点也不象他的风格……

  不过,他既然不高兴,那就尽量按他说的,早一点休息,这样他也许脸色会好看一点?

  傅名深一直坐在沙发上头也不抬,看样子是真的要她早一点休息的样子?

  唐雨眠准备按傅名深说的早一点休息,可是傅棠礼却又不这么想。

  老头子在沙发在身体侧过来侧过去,左看右看了一圈,然后找事了。

  “眠眠,你喜欢吗?”

  唐雨眠点了点头:“嗯。”

  “喜欢大仲马的书吗?”

  傅名深不动声色地抬起头来看了老头儿一眼。

  “我最爱看大仲马的书,就是年纪大了,眼神不好。”傅棠礼说,“你帮我念书,好不好?”

  “好。”唐雨眠当然义不容辞。

  “在书房的书架上,你去拿过来。”傅棠礼对傅名深说。

  傅名深淡淡地说:“没了,找不到了。”

  “不可能啊,肯定有的。”傅棠礼不相信,“我去找出来,哼,臭小子,别想骗我。”

  他作势要起身,傅名深无可奈何地说:“我去。”

  过了好一阵子,傅名深才拿着书从楼上走下来,傅棠礼不知道从哪儿找了本画册,和唐雨眠凑在一起看,说得很起劲。

  傅名深木着一张脸走到两个人面前:“找到了。”

  “好。”傅棠礼很高兴,“眠眠,你来……”

  “我来读给你听吧。”傅名深打断了他的话,忍气吞声地坐下来,“您想听哪一段?”

  他绝对不会让老头儿占了上风,让自己的媳妇给他念书,门儿都没有。

  “眠眠,你累了去睡,嗯?”他翻开书的时候,转头看看唐雨眠。

  唐雨眠突然觉得有傅棠礼在,胆子肥了很多,不肯去睡,靠在单人沙发里,挑着小脸:“我想听九哥读书。”

  “哎,有眼力,我们九儿读书可好听了。”傅棠礼赞扬她有眼力,“一起听听。”

  傅名深失笑,站了一站,然后走过去,走到她身边,挨着她在沙发上坐下来。

  沙发不大,两个人坐太挤,他就把她半抱在怀里,声音好听得象美妙的音乐:“恭敬不如从命。”

  “人生是这样易于变幻,当快乐来到我们面前的时候,我们应该及时地抓住它。”

  “在顺境中,觉得祷告不过是空洞词语的堆砌,而一旦遭受苦难,他就领悟了向上帝祷告的语言多么崇高神妙。”

  唐雨眠窝在他怀里,听着他醇厚低沉的声音,娓娓道来,渐渐地睡着了。

  傅名深看看对面坐在沙发里也已经开始打盹的傅棠礼,停了下来。

  他先把唐雨眠放好,起身走到傅棠礼身边,背过去蹲下身,何妈及时过来,扶着傅棠礼,让人趴在他背上,他背着傅棠礼起来。

  傅棠礼嘴里还叨叨:“喝茶,吃点心,看戏……臭小子!”

  傅名深勾唇,背着老头子进了楼下已经收拾好的房间。

  安置好老爷子,他又走出来,回到沙发边上,抱起唐雨眠。

  “嗯?读完了?”唐雨眠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他。

  “嗯,读完了,等会喝杯牛奶,睡觉。”

  他把人直接抱进了自己的卧室,放在床上,喂她喝完牛奶,漱了口,然后给她把被子盖好,看她睡着,转身出去关上门。

  好象是一种执念,他要让她感觉,她一直是这里的主人,所以要让她睡在他的卧室里。

  他当然想跟她一起睡,把她抱在怀里,可是,就象大仲马说的“自己所爱的女人是神圣的”,他想要认真地对待她。

  过了明天,他就可是正大光明地也躺在那张床上的,为了她,稍作忍耐,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