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永旺得了曹军的准信,利落的给开了介绍信,盖了章。
一众人又马不停歇的往镇里赶去。
村里一众没有上工的女人,在齐齐松了口气的同时,也开始八卦起来:
“他嫂子,你有没有发现陆知青走路的样子啊?”
“早发现了,还不知道勾引了多少个男人呢!”
箫旋:‘......人民群众的想象真丰富,几乎接近真相了呢!’
“老娘们还不回去干活,都在这儿干啥勒!”古永旺一声大吼,把女人们赶回了家。
箫旋才慢悠悠的从大树后转出身子,拉起顾子安,“走,我们去卫生室,小婶今天教你数学。你先把小婶前几天教你的乘法口诀背一遍。”
“一一得一,一二得二......”顾子安一路不停的背着。
昨晚,箫旋和顾桦辰商量过,是否要让这群人有命来没命回去的,后来想想这群人来了村里也确实没干什么,虽然弄得大家鸡飞蛋打的,但他们也没得手。
不过俩人一致觉得惩罚是一定要有的,于是第二天下午在距离公社还有一两个小时的山路上,一辆马车正疾驰着,马车上唯一的女人正抱着膝盖靠坐在马车一边的栏杆上。
郑建坐在她对面,看着她木然脸,突然体内升起一股燥热,迫切的想要找到突破。扭动了下身子,想要摆脱这种燥热,可那种迫切却更甚了。
朝陆佳丽使了个颜色,陆佳丽眨了眨眼,郑建叫停了马车,“TM的,早上稀得喝多了,老想着尿尿了。”一边说着,一边下了马车往林子里而去。
没一会儿,陆佳丽也下了马车,和众人打了个招呼,往林子而去。车上的小将看陆佳丽往林子里进去,也纷纷下车,他们可直接多了,站在林子边,就地解决了。
曹军则笑着打趣:“你们这群兔崽子,就这么急的在路边解决了!我可是老人了,得避着点儿。”说着也往林子深处而去。
在林子深处,陆佳丽正半跪在一块大石头上,郑建则站在背后冲刺着,此时陆佳丽的心对郑建是怨恨的。路上的两天,她都如此时般像牲畜似的被对待,但身体却诚实的告诉她,这样的感受让她很刺激。
路上的两天,她的身心正承受着冰与火的煎熬。她恨郑建,恨曹军,可她同样喜欢这样的感受。
当曹军看到林子里这一幕的时候,原本看热闹的心,变得万分火热,身体马上有了反应,撑得难受,
“老郑,你完事儿了,给我!”说着,走到了陆佳丽的前面,拉开拉链,把撑着的那一截毫不犹豫的塞入陆佳丽嘴里。
陆佳丽一阵呜咽,恶心的想吐,却又吐不出去,还一个劲的在那抽动。此刻的陆佳丽是后悔的,不知道自己到底如何会落得如此。
有频率的运动还在继续,陆佳丽的手撑到麻木,终于两个男人同时发生一声低吼,腥臭的白腻充斥着陆佳丽的身体和嘴。
当嘴里那玩意抽出的瞬间,陆佳丽立刻干呕了起来,曹军则托着她的下巴,合上她的嘴,脸上露出宠溺的笑:“乖,这些都是我的精华,你怎么能如此浪费呢!”
“你别TM和她废话了,还要就快过来,让我也在前面爽一回。”郑建说着一手按着陆佳丽的腰,一手还在那圆润上拍了一掌,这一掌让陆佳丽突然有了一丝快意。
肮脏的运动还在继续,那边的一众小将等不及三人,组队进林子寻找他们,寻找了一圈却没找到人。
“不就是撒泡尿的事儿吗,怎么可能跑这么里面去。”其中一个小将道。
“不会吧,这林子里可是有大猫的。”
“主任他们不会是出事儿了吧,眼看着都到下晌了。”
此刻,林子里的三个人,还在继续肮脏的运动,根本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好吧,顾桦辰只是在三人周围布了个隐阵,让别人看不到阵中之人,听不到阵中之声,阵中之人也看不到、听不到外界的一切......而已!
他可不愿意看着自己媳妇平白被人骂,被人觊觎。他就是这么小气!
外面的一众小将在林子喊的嗓子发哑,都没得到回应,一致决定先回公社,找革委会的其他人一起进林子寻找。
夜幕降临,两辆马车停在林子入口,火把把林子照的雪亮,众人看到了让人惊心怵目像噩梦般的一幕。
“别看了,把人打晕,拖上马车,回去再说!”尽管心里有所感知,当看到如此不堪一幕时,陈革命还是把这三个人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愤怒地招呼着红小将们。
这一夜,革委会大院灯火通明,革委会的高层和若干公安,坐在会议室中一排长条桌后面。
门口则站着一众小将,被一群身穿白色警服的公安们看守着,不许交谈,只能默默等着。一个个惶恐的进入房间,又一个个满怀不安的走出房间。
时间一点点过去,会议室中充满着烟雾,地上烟头满地,一屋子的男人都默不作声。
其中有一个人道:“这,镇北村没问题吧。”
一个穿白制服的公安,一手拿了个大瓷缸子,一手的手指敲击着桌面:
“从刚才那些人所述来分析,问题应该不在镇北村。再加上前几年,我们在坐的不少人都去过镇北,那里吃的是什么?穿的是什么?
当然,如此并不能说明他们一点都没问题,但至少就这个事件中,他们是没有问题的。革委会小将下去都是突发性的,当时那里也没人出村,就这一碗疙瘩汤的功夫,还没把村里跑一圈呢,哪还来得及做些什么。”
另一个人道:“那这次事件要上报吗?”
话音一落,众人把目光齐齐看向陈革命。
陈革命把手中的烟头扔在地上,用脚碾了碾,道:“这是恶性事件,上报吧!把我们的处理建议也一并写在报告中。”
走出会议室时,太阳已经升的老高了,陈革命抬头微眯着眼,看了眼天空刺眼的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