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神的诅咒 第二十章走阴人
作者:唐一朵朵的小说      更新:2018-11-11

  操,他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我想什么他都知道,我刚想白拿钱,他就告诉我这个工作很累,你奶奶个熊的。

  “二哥,这个职位是低了许多,不过福利嘛还好,不知道薪资待遇如何呢?”

  “职位的确不高,薪资呢自然也不可能高,因为我们这层关系,我和你大哥呢,也想把你的薪资再往上调一调,可惜这权利毕竟有限,你也是新人,还是临时工,如果现在你刚刚上任就给你高工资的话,免不了被其他的鬼差说闲话,所以等到以后有机会,你自己也再争口气,多抓几个鬼玩玩,我和你大哥就有权利给你调薪资了,这些以后都好办,都不是事,你就别看眼前这一时的了!”

  “既然大哥二哥这么看得起小弟,小弟自当恭敬不如从命了,一定不会给你们脸上抹黑,不过这业务吗?从哪儿开始?”我拍着胸脯说道。

  “三弟,我只想先告诉你一声,至于业务,这好办,谁不都是从新手过来的,这个就是一个熟练工种,但是熟练工种里面也有干好干坏一说,剩下的我会慢慢告诉你,那什么,既然你已经知晓鬼差的事情了,二哥我也回去休息了,我下班了,你大哥等我喝酒呢,我先走了啊!”

  所谓阴差,俗称“走阴人”,相当于协警或者协管,他没有资格将亡魂抓取后直接送阎罗殿,只是协助黑白无常抓捕,然后再由黑白无常将亡魂送进丰都阎罗殿报到,由阎王验明正身后再宣判。

  “你奶奶的,你下班回去喝酒了,不让我睡觉,这还是兄弟干的事吗?”

  让黑无常这么一闹腾,我也睡不着了,在床上不停的烙着煎饼,一会儿那个孕妇,一会儿那个婴孩,一会儿又是那个屠夫,一会儿又是灵韵的,这一宿,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不行,我还是得去看看灵韵,我只有见了她,才知道她好不好?

  “咚,咚,咚,灵韵,灵韵,”我拍打着灵韵家的房门,“是我,快开门啊!”没有人应门。

  我看了看手机,虽然才早上六点钟,灵韵一向起的很早,这个点应该已经起来了,她不可能还在睡着啊,我继续拍打着房门,拍的我手都疼了还是没人来开门。

  不会真的出什么事了吧?我焦急万分,拨打着灵韵的手机,电话通了,可是无人接听!

  我的亲娘啊,不是应验那个梦了吧,真的出事了,不行就报警了!

  我这边打着电话,这边敲着门。

  “大清早的,小伙子,你还让人休息不?你这么砸门,整个小区都听到了!?”一个中年妇女从旁边的人家走了出来。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实在太着急了,打扰了大婶,你有没有看到隔壁这个小姑娘。”

  “没看到,大清早我们谁能看到啊,小伙子,再怎么着急也不能影响别人休息啊,是不是,你说我家还有老人呢,谁能受得了你这么大的动静啊?”

  “对不住,对不住,我实在太着急了,您看看,不行你借我把锤子我砸锁成吗?”

  大婶让我气乐了,“行,今儿我就非借你不可了!”转身回屋,真拿了一把锤子递给了我。

  “咣当,”锁被我砸了下来,我一脚将门踹开,这个空档门突然向里开去。

  “哎呦”,我一脑袋扎了进去扑到在地上。

  “艾磁,你干,干什么呀?”

  我抬起头,灵韵满嘴的牙膏沫子,脖子上挎着耳机,面带愠色的低头望着我。

  “灵,灵韵,你怎么不开门?”

  “我刷,刷牙,洗,洗脸,你就把我门踹开了?”

  “啊!我敲了很长时间,你不开门,也不接电话,我怕你出事,就,就进来了!”

  “就,就这么进来了,我的门就这么不结实吗?”灵韵跑了过来,低头摆弄着门锁,“死艾磁,臭艾磁,我不开门,你也不能踹门啊?”灵韵敲打着我的肩膀。

  “谋杀亲夫了,“”我龇牙咧嘴夸张的喊着,“灵韵,我真不是故意的,你老半天不开门,我害怕你出事,还怕扰了邻居,就从大婶借了把锤子,给,给砸开了,不信,你问问大婶,我一开始没想砸门,”我一回头,大婶见势不妙,早就溜了。

  灵韵此刻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呆呆的望着我。

  “行了,行了,不就一个门锁嘛,一会儿我俩儿出去再买一个,你要是不愿意,外带一个防盗门,再说现在谁还用这种防盗门啊,现在都换成智能的了,多大点事,至于你虎视眈眈跟个仇人似的对我,我不也是在乎你吗?我要不在乎你,你死了我也不管,你先把牙刷了,把脸洗了,披头散发的什么样子,一会儿我请吃蛋挞好不好,你不是最喜欢吃蛋挞了吗?”我连拉再拽的把灵韵推到了洗手间,关上了门。

  我轻拍着胸口,长出了一口气,这事闹的!能怪我吗?大清早的听着音乐刷牙洗脸,能听到敲门声吗?所以这件事不能完全怪我。对吧,我自己安慰自己到。

  “噗嗤,大哥,你把锁砸了?”奥敦格日勒乐的一口水喷在地上。

  “你还笑呢!灵韵现在还生气呢!”我手托着下巴颏子愁眉苦脸的说着。

  “大哥啊,你就这么把人家门锁砸了,人家能不生气吗?本来没啥事,愣让你给整出事来了。”

  “那能怪我吗?只能怪那个梦,你说,那个梦怎么那么真实呢?”

  “你说说,什么梦,至于你闯灵韵家去,”奥敦格日勒喝了一口茶水,慢声细语的说着。

  “昨天吧,我和灵韵去个鬼屋探险,就是玩,不是真正的鬼屋!”

  “艾磁,”奥敦格日勒一把把水杯放在桌子上。

  “干什么玩意,吓我一跳,水都崩我脸上了,全是你口水。”我用手在脸上划拉着。

  “这么好玩的事,你怎么不喊我,你自己说,你是不是重色轻友?你说!”

  “我说什么啊,我一开始也不知道,下班打电话的时候灵韵告诉我的,然后她就两张票,我喊你干什么?”我翻了两下白眼,用上下眼皮夹着他。

  “行,我原谅你,然后呢?”

  我弯下身子,将胳膊拄在桌子上,一把把格日勒的耳朵拽了过来,把在鬼屋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仔细的跟奥敦格日勒说了一遍,只见奥敦格日勒的眉头一会儿皱了起来,一会儿舒展开来。

  “你听完了,你帮我分析分析,这究竟是探险,还是真事?我咋觉得这么真实呢,尤其是那个女的死不瞑目的眼神望着我,我现在想起来,鸡皮疙瘩都掉一身。”

  “我觉得不能,你说要是真事的话,这得死多少人?死人了,失踪了,人家家属不报警啊?”

  “你说的吧一开始我也这么想,可是关键,关键那个女人的眼神,”

  “行了啊,还考古呢,一个游戏,一个探险,一个女人就给你自己吓成这副德行,你个怂包,”

  “我靠,我怂?你不怂?”我一把勒住奥敦格日勒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