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囚凰:殿下,求放过 一百四十一 挡刀子
作者:千世狐瑶的小说      更新:2019-05-18

  “姐姐,你怎的弄成了这副模样?可是那混账姜文做的?”白倾忻捧着白清苡的脸,看到那条触目惊心的疤痕时,白倾忻的手都在止不住的发抖,眼泪倾泻而下。

  “倾忻……这是我……”凤绯樱一人做事一人当,刚想解释,却又被白倾忻出言打断。

  “姐姐啊,倾忻早就说过让你不要这样了,否则你又怎会弄成这样呢?都是倾忻的错,若是倾忻当时能更加坚持地劝阻你就好了,不然姐姐就不会变成这样了。”白倾忻说着,用袖子将白清苡脸上的血污擦掉,将她尚且完好的皮肤清理出来。

  “你姐姐的脸是我划得,你误会人了。”凤绯樱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将白倾忻自责的话语全部堵了回去,听到凤绯樱的话,白倾忻有点吃惊的扭过头,一双清澈的眸子里满是震惊,沉默几秒后,白倾忻的眸子归于平静。

  “原来如此,也是,这是姐姐欠了凤家的……”白倾忻垂下眸子,苦笑一声,却没有任何怨言。

  “你说什么?小贱人!”一句凤家戳到了白清苡痛楚,神智混沌的白清苡突然抬起头,扬起手中的刀子就朝着白倾忻捅了下去,危机时刻,御沐漓眼疾手快将白倾忻扯开,让她免遭一难。

  “小贱人,我变成这样你是不是很开心?还假惺惺的哭个什么劲,装腔作势,真的心疼我就去给我在凤绯樱那个贱女人脸上画几刀啊!还说是我欠了凤家的,你个胳膊肘往外拐的贱丫头,去死吧!”白清苡歇斯底里的喊道,手中的动作愈发的凌厉。

  “姐姐,快住手!”白倾忻吓了一跳,却还是试图唤回白清苡的神智。

  “无可救药!”凤绯铭不屑的冷哼一声,将怀中的凤绯樱一把推开,好死不死的送到御沐漓手上。御沐漓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在凤绯樱清冷的目光中一把将她揽过,带着白倾忻退出几米之外看热闹。连澜自然是没人管的,所以一早就退到了拱门边看笑话,而那个怂包姜文则是战战兢兢的躲到了床底下,只留一双猥琐的眼睛打量着外面。

  “呵呵,凤绯铭,怎么着,想杀我?你不是最疼我的嘛?要杀,你去杀白倾忻那个没用的成天装可怜的贱人啊!”白清苡受到的打击过大,此刻似乎有些疯癫,说话不着边际,全身只是披着一件单薄的外衣,步伐有些踉跄,脸上的鲜血一滴一滴掉落在地上,狼狈至极。

  “疯子!”凤绯铭怒红了眼,颤抖的手掌扶起一阵掌风,将白清苡整个掀翻,撞到身后的大树上,将她裸露的皮肤尽数划破,伤口深的地方连殷红的肉都能看到。一旁的凤绯樱捂着眼睛不敢再看,只觉得自己浑身肉都疼。

  “呵呵,凤绯铭啊,你个绿毛龟!哈哈哈哈哈……”白清苡重新抓起地上的匕首,挣扎着站起,面部神情有些许的扭曲。

  “呵呵,我是绿毛龟,那你是个什么?一双玉臂千人枕的娼妇!连青楼那些妓子都比你干净。”凤绯铭不怒反笑,早点看清这个女人也好,省的以后娶回来了再给他闹幺蛾子。虽然已经想来,可凤绯铭心中却还是,一阵阵的泛疼,自己捧在手心的宝贝,恨不得将一颗心都挖出来的宝贝,原来只是个狠毒的荡妇!

  “凤绯铭,你会后悔的!”白清苡似乎是受了刺激,突然对着他冲了过来,也不知道她那里来的力气,凤绯铭只知道白清苡冲过来时,满身都是凌厉的杀气,配着她那张能吓死鬼的脸,看起来十分骇人。当然,这种程度凤绯铭当然没放在眼里,只是不屑一笑,闪身避开。然而他还是猜错了,白清苡的目标——不是他!

  他正疑惑,为何白清苡明知道没刺中他,却还是一个劲的往前闯呢?而下一秒。他惊恐的发现,白清苡的目标……是捂着眼睛和御沐漓闹别扭的凤绯樱!

  “绯樱小心!”凤绯铭风一般上前,在离凤绯樱一米之外的地方将白清苡拉住,电光火石之间,白清苡反手一戳,在凤绯铭右手划开一条半尺长的口子,凤绯铭吃痛,手上力道稍微放松,却给了白清苡继续前进的机会。

  此时的凤绯樱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而白倾忻全程处于吓懵状态,当白清苡冲到凤绯樱面前时,凤绯樱背已经抵在了墙壁上,无处可逃,只能看着刀子带着冰凉的气死,一点点逼近。

  血,一点一滴往下淌,凤绯樱瞪大一双眼睛,惊红的眸子好比滴淌下来的鲜血一般殷红。愣怔间,一滴温热的鲜血滴落在脸上,再从脸颊上滑下,为凤绯樱吓白的小脸上平添一分幽红的妖娆。

  “啊!”白清苡尖叫着被踢开,撞在石桌的一角,一口咸腥的鲜血喷涌而出,随后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御沐漓丢掉手中的刀子,用另外一只尚且完好的手擦掉凤绯樱脸上的血迹,血迹顽强的附着在凤绯樱脸上,任御沐漓怎么擦,都只是在凤绯樱脸上晕开,根本擦不掉。

  “殿下,你没事吧!”纵使仇再大,凤绯铭也否认不了他救了自己妹妹一命的事实。

  “本宫没事,你带着你王妃和白二小姐处理白清苡的事,本宫带绯樱回去了。”御沐漓不顾自己流血不止的手,拉着呆愣的凤绯樱迅速离开了琴馆。

  马车上,盈箬看着御沐漓不停淌血的手,惊讶的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只能让车夫快马加鞭的往太子府赶。马车中,凤绯樱从自己身上扯下一大块布料,颤抖的给御沐漓包扎着,眼泪一滴一滴不要钱似得往下淌,渗透进尚未包扎好的伤口中,有些许的刺痛感。

  “哭什么啊,本宫还没死啊!”御沐漓刀子嘴豆腐心,说出的话宛如玻璃渣子一般,一点都不讨喜。

  “我怕你死啊,然后就诬陷我涉嫌谋杀太子,我有理说不清啊!”凤绯樱擦了一把泪,将御沐漓手中的布料打了个结,吐出的话和御沐漓一样不讨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