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男神,快刹车! 雪女的传说 03
作者:千览月的小说      更新:2019-07-05

  黑囚不知所指,但却陷入了五遍的恐惧,他已感觉到自己命不久矣。

  “你十年前就是个大盗吧,烧杀抢掠无所不为,后来因为强奸一头母驴而入狱。这次狗屎运碰到大赦出狱却又恶习不改,意图侮辱郭秀秀你是干的事吧?”

  少女瞳眸中闪烁着湛蓝的光彩,黑囚整个人都冰冻了,他想逃跑,却是一步也不能动弹。

  “落入雪山中的伤者病人,我一定要治,这是我的原则。”少女严肃地说了一句,接着又变成调皮的笑脸,“但是在这里,你已经不是我的病人了哦,天快亮了,能不能坚持到官府人看到你,就你是的造化了呀。”

  少女全身散发出凛冽的寒意,却又妖媚地对着黑囚招招手。

  黑囚当即诧异得眼珠子暴突,惊看着一股寒风裹着雪花向自己袭来,将自己完全湮没。

  天芒雪山下的清晨,寒风依旧凛冽,雪花漫漫飘洒,只是太阳升起的晚,都到了卯时天色还是昏暗的。

  在霜叶镇唯一一家大客栈的天子号房中,皇甫少纯掀开床帘起身,身后一位娇滴滴的女子立刻起身伺候他穿衣。

  但是那女子刚披起中衣从棉被中出来就——“阿嚏、阿嚏……”

  “苗苗你不舒服就再休息一天吧。”

  姚苗苗立刻摇头说:“臣妾没事,只是寒风刺激鼻子痒痒,臣妾昨日已经休息一天了,今天一定能陪皇上出去寻找神医。”

  “这儿也就罢了,出去可得改口。”皇甫少纯还是由着姚苗苗帮着穿戴齐全。

  姚苗苗嫣然一笑:“公子是私服出来不想张扬,连衙门驿馆也没去,苗苗知道的。”

  皇甫少纯内心叹了口气,唉,那衙门驿馆着人去看过,破破烂烂的,连客栈的玄字号房也比不上啊,这客栈风景多好,后窗之下还是条冰河,一般人也不大可能从那上来。

  “雪山比不得京城,不该带着你来受委屈的。今天我们上雪山,你就在客栈再休息一天。”皇甫少纯话语间很是体贴。

  姚苗苗忙说道:“一点都不委屈,臣妾能一路跟着皇上承蒙圣恩那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况且、况且臣妾想……哎呀,又忘了改口了,皇上恕罪。”

  皇甫少纯笑说:“爱妃有话但说无妨。”

  姚苗苗娇羞地倚在皇甫少纯身前,有些冰冷的柔荑轻抚着自己的腹部,饱含希翼地说:“听说这里的雪山神庙挺灵验的,臣妾别无他求,只求皇上一世康健、江山万载,也希望能早日为皇上诞下麟儿。”

  皇甫少纯轻拍着姚苗苗的肩膀,勾嘴一笑,心中暗想,后宫妃子能不能有麟儿该来问他这个天子而不是求所谓的妖神,那种妖言惑众的雪山神还是早日铲除的好,否则恐怕会危及到一些东西,只是他如今要找的雪芒谷恐怕就和这雪山大神脱不了关系,先看他们能不能治好太后的病吧。

  于是皇甫少纯宠爱地握住姚苗苗冰凉的手暖了暖,笑着说:“就依你,一会我们就驾车去雪山神庙,只是那庙在镇外有些远,你得多穿些裘袄,我让赵延多备一些炭火便是。”

  又过了一个时辰,一行人用完餐准备停当后,便赶了一辆马车准备出镇前往雪山神庙。

  才走过一条街道,马车突然停下,就听到前面喧嚣了起来,几名侍卫立刻戒备起来。

  “怎么回事?”皇甫少纯问。

  “启禀主子,前面群众引起骚乱,说是雪山大神在南城门显灵了。”

  皇甫少纯微微皱眉,仔细辨别那些噪杂的叫喊,果真听到是有人在喊:“雪山大神又显灵啦!十年前强奸母驴的那个淫贼再次作案,被雪山大神给吸了精魄,吊死在城楼上啦!”

  “有趣,我想去看看?”姚苗苗说。

  皇甫少纯问侍卫:“可有别的路去雪山神庙?”

  “回主子,只此一条路。”

  “一会过去看看。”皇甫少纯放下车帘。

  霜叶镇南城门周围,早已聚集了全镇一半的居民,大家远远地就看见,在城楼之下,有一根白色的缎带吊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但只有前十排的人才看的清,那个被飞雪遮盖了半个身子的囚犯,又瘦又干,活像是被风干的僵尸。“僵尸”脖子上,挂着一条横幅,横幅上写着:“我有罪,我不该再次对人类见色起意,所以我去找十年前去世的那头母驴了。”

  离城门六百米的地方,有一个破落的山神庙,山神庙后面有一个漏风的柴房,柴房中间生着一堆篝火,篝火上烤着一只羊腿,羊腿旁边蹲着一只流口水的狼,还有一个穿着宽大红袍的少女,一边摇着叉着羊腿的铁钳,一边哼着小调。

  “烤羊腿,香味飘,飘啊飘,飘啊飘,在天芒雪山绕着圈儿飘。”

  呼哧呼哧,雪狼向前凑了一步,少女一把将狼脑袋拍回去:“羊屁股都给你吃掉了,不要再抢我这份了!”

  雪狼哼唧了一声,委屈地退了回去。

  “好了,嗯啊,太香了。”少女眯着眼,吸了吸鼻子,正等着凑上前,想等羊腿冷却一下就下口。

  哪知道正舔着嘴唇,突然一阵厉风袭过,她的手中就空空如也,羊腿就被卷走了。

  “哪个不长眼睛的强……强……”少女拍案而起,要跟从她嘴里夺食的人理论,可一看清后面柴火堆上翘着二郎腿,悠闲地啃着她刚烤好的羊腿的那人,只能默默地咽下了口水。

  “强……锵隆咚锵!师父您老人家怎么来了?”

  “因为闻到香味了。”那是个不过三十五六岁的中年人,他非常淡定,掸了掸鼠灰裘袍和鹿皮棉靴,又摸了摸自己花了一个星期蓄好的小八字须,然后非常恬不知耻地享受着自己爱徒饿了半天肚子,花了半天时间弄好的美味。

  少女纠结地绕绕手指头,她心里诅咒了自己的师父一百遍,但和师父抢食物那是找死,于是用只能甜腻的娃娃音说:“师父您慢吃,不够我再给您弄一只去。”

  她趁机就要慢慢地要退出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