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时代里的名侦探公平 外篇11 国际刑警组织的邀请(下)
作者:晚来天欲雪的小说      更新:2019-09-28

  32.17 真实目的一11080

  第二天早晨,杜公平根据亚宾逊的指示,径直来到了亚宾逊那个神秘给出地址所在地。

  这是一个非常平凡的旧货店,就和这个街道上众多普通且平凡的商店并没有什么两样。杜公平想了想还是径直进入了这个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客人的商店。

  杜公平,“我是……”

  杜公平正思考自己应该怎么讲述,这里的店员才能明白自己是亚宾逊要求过来的时候。这个店员仿佛早就认识并知道杜公平会过来一样,站起身来将杜公平直接引到了这家非常平凡、普通的小店的后门。然后,看着杜公平,示意杜公平可以进去了。

  杜公平看看他,他看看杜公平。两人都没有动作,但是很明显这名店员并没有进行解释的想法。这给杜公平一种非常不安全的感觉。由于婚期的不断临近,杜公平并不准备进行什么不安全的冒险,所以场面一时有一些停滞和僵硬。这时候,这个小门从里面打开了,一个熟人的面脸从里面露了出来。正是杜公平所认识的另一名国际刑警组织的高级警探,法兰克。

  法兰克站在门中热情地给杜公平一个拥抱,然后把杜公平拉入到门内,拉着小门合上。

  法兰克,“你终于来了!”

  杜公平不解,“这里是国际刑警组织的办公地点?”

  法兰克,“准确的说,这里是国际刑警组织和汤国FBI的联合办公地点。而且,其实真正把你从东流球调来的不是亚宾逊,其实是我们。”

  杜公平更加不解,“你们?”

  法兰克,“是的!我们!”

  法兰克和杜公平正说话的时候,又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杜公平的面前。正是杜公平在FBI犯罪实验室的主管,亚伦·霍奇纳。亚伦走了过来,也给杜公平一个热情的拥抱。

  亚伦,“我们又见面了,老伙计!”

  杜公平见到亚伦也非常开心。

  杜公平,“亚伦,你看来近来气色不错!”

  亚伦,“是的!我离开实验室了,我现在为FBI下属的一个专门调查非法移民犯罪的机构服务。我们现在需要你的帮助。”

  杜公平,“我的帮助。”

  亚伦,“是的,你的帮助!你最与众不同的能力。”

  这个隐蔽基地的会议室中,一张一张的PPT不断播放,亚伦和法兰克将一个杜公平无法想像的巨大案件展示给杜公平。这是一起跨国人口走私案件,一个来自东洲的世界级黑暗组织,将来自东洲贫穷地区的女孩贩买到汤国后,直接流入地下色*场所。这些女孩被他们用暴力、毒品和金钱控制后,不得不为这个组织用身体挣得巨大利益。但是就算是这样,这个组织依然并不满足。他们等这些工具再也无法为他们挣得巨大利益时,用将她们杀死,送到地下黑工厂,制作成高价值的各种人体模型。比如:真人的人体骨骼模型,这一直以来就是各个医学院和医院极缺的商品。

  这是杜公平无法想像的罪恶。

  杜公平不敢至信看着这个会议室中仅仅的其他两人:法兰克和亚伦,“你们在开玩笑!”

  法兰克一脸叹息,“我们也希望我们是在开玩笑。但是可惜的是,这是真实的。我们已经基本搞清了整个罪恶产业链的上下游链条。但是我们没有足够的证明,所以我们想到了你。我们希望你能为我提供证据。”

  杜公平立即不解起来,“我来提供证据?”

  法兰克,“是的!其实就是帮助我们来鉴定出一个人体骨骼模型的身份。这一点你是世界上最好的专家,没有你。我们就算扣押了他们的货物,也无法真正指控它们来自一个一个受害的女孩,它们都有着自己非常合法的手续和各种证明。虽然我们明知道它们是假的,但是我确实无法证明这一点。这也就是我们专门把你从东流球借来的最重要原因。”

  杜公平疑惑想起自己在亚宾逊那里调查国际航班恐怖事件的任务和工作,仿佛有些明白地看向眼前的两人,“亚宾逊那里?”

  法兰克微笑地点头,“是的!他那里其实只需要你的证词。真正把你借调过来的是我们。这个是一个世界级的黑暗组织,他们有自己的盟友和情报网络,说实话,我们甚至不敢使用汤国本土的人类学家。就算是你,我们也需要一个叫他们能够放松下来的理由和借口。”

  杜公平认真思考了一会儿自己在亚宾逊那里有些莫名其妙的工作进展,仿佛有些明白了为什么一直以来自己感觉这个早该结了,但是它却一直没有结。

  杜公平,“现在他们已经放松下来了?”

  法兰克点头,“根据我们的观察和我们内线,他们已经撤掉了一直以来跟踪你的暗线。”

  杜公平一惊,“一直以来,都有人跟踪我?”

  法兰克微笑地安慰,“不要紧张!我们一定会保护你和家人的人身安全的。所以你看,我们一直等到确定安全了。才联系你的。”

  杜公平,“他们知道你们在调查他们吗?”

  法,“我想他们并不知道。但是我们依然要万分小心。”

  杜公平,“你们的计划是什么?”

  法,“这一周,他们有一个产品展销会。我们会给你化妆,然后混入里面。我们希望你,在参观他们产品的时候,可以给我们确定一下它们的身份,看里面是否有我们掌握的失踪女孩。”

  杜公平,“你们吓着我了。”

  法微笑,“()你会拒绝加入我们吗?”

  杜公平一脸严肃且认真,“我想不会的。因为他们这种行为,应该是任何人类都无法原谅的。”

  法脸色严肃起来,“()是的!他们这种行为,已经超出了作为人类的基本底限,就算是连环杀人罪犯也比他们更像是一个人类。但我需要特别提醒你的是,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任务。”

  周末,雷根家的餐厅。根据雷根家一周必须聚餐一次的传统,苏珊携杜公平参加了本周的例行餐宴。晚宴对雷根家绝不是庆祝,更不是节日。而更像是一种传统。一家人聚在一起,聊着天南海北的事情。

  费,“杜公平,你在国际刑警组织的事情进展怎么样?”

  杜公平放下自己手上的食物,微笑地看向自己的这位准岳父。

  杜公平,“您知道的,根据纪律,我是不能谈论自己的工作的。”

  丹,“我就不知道了!就是一起已经解决的劫机事件吧!国际刑警组织需要这样重视吗?”

  詹,“可能是他们掌到一些特殊的信息吧!”

  琳,“不管怎么样,杜公平能再次出现纽市也是一件好事。苏珊快毕业了,而且他们两个的婚礼,也需要他们真正在一起商量一下。”

  随着琳达的话,苏珊幸福且温柔地看了一眼自己身边的杜公平。两人相视一笑,顿时幸福的感觉有些温泉的热水满溢全身,立时冲淡了杜公平这两日以来众多的压抑和不适。这使杜公平突然有一种想要了解一名在警察行业从事数十年警务工作者,对于如何面对自我的问题。

  杜公平,“费兰克。”

  费,“什么事?”

  杜公平,“我有一个问题。”

  费兰克放下了自己正在努力工作的的食物,目光微笑且坚强地看向杜公平。

  费,“说,看我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

  杜公平,“对一个不断面对人类社会中无尽丑恶事件的警察,每天不断面对的就是各种各样非人所思的可怕事件。怎么才能不使自己慢慢认为这种罪恶的事情才是人类事件中的常态?”

  费,“这是一个非常好的问题!”

  费兰克将目光投向一边的丹尼尔和詹姆士。

  费,“你们是怎么思考这种问题的?”

  丹,“詹姆士!”

  詹,“(不解)由我先说?”

  丹,“这里就你从警进间最短。所以警队的规矩,从菜岛先开始。”

  詹,“好吧!我认为首先要忠诚警队、忠诚法律,当然家庭的支持和帮助也是非常重要的。”

  费兰克看向丹尼尔。

  丹,“(洒脱)我认为,不要去想它。”

  杜公平,“(不解)不要去想它?”

  丹,“是的!这个社会之上,本身就存在许多的罪恶。这个事情从有人类的历史开始就没有改变。所以,我们所看到的只是人类社会上最为真实的一部分。我们不可能改变它,所以我们只能接受它。”

  丹尼尔拍了拍自己的心部。

  丹,“坚强的心,就是我们最为有利的保障!”

  杜公平看了向费兰克。

  费,“我们是警察!而且你和丹尼尔都是刑警,所以你们等于就是和社会上最为黑暗、丑陋的一面打着交道。丹尼尔由于是警察世家出身,他的想法不能说错。但是如果你一直这样想的话,你的一生就只能停留在刑警这一岗位上。”

  费兰克的话已经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丹,“怎么说?”

  费,“如果说一个社会就像一个房子,你所接触的、打交道的只是厕所和垃圾堆。虽然这是每个人日常生活中不可能缺少的一部分,但是人类真正爱护的则是自己的书房、客厅、或者花园。所以,虽然你一直接触的是罪恶和肮脏,但是只能内心面向阳光和美丽。你才会被社会接触。”

  丹,“你把我说糊涂了。”

  费兰克看向杜公平。

  费,“你听明白了没有?”

  杜公平,“我想起华国最近流行一个词,叫正能量。我认为费兰克的意思是,不管自己接触的事件是什么样的事件,要知道世界是光明的。所以,心中所想、嘴中所说,最好也就是光明向上的。”

  杜公平说完看向费。

  费,“(微笑)虽然不完全一样,但基本也是这种意思。我们是为社会服务的,如果我们都不相信社会是光明的,那么你就会坠入黑暗。但反过来,你如果不能相信社会存在黑暗,你就无法生存。”

  纽市的一间夜市,无数疯狂的男女快乐、忘我的摇摆。夜店的二楼,一间小门之内,那可以叫人疯狂、震耳欲聋的音乐、噪音,仿佛一下子就被另一个世界所隔离。一个黑衣男人,带着两个手下,推开房门,走入这个小门,立时巨大、狂暴的音乐就如果终于得到释放洪水涌了进来。房门关上,声音再次消失。

  仿佛是对房间中的安静不适一般,进来的3人微微停顿了一下。这一停顿立即就迎来了,在这个房间值守的4名黑衣打手的注目。3名打手一一来到这进来3人的身前。

  打,“有什么武器的话,请主动交出来。”

  3人拿出了4把手枪,交到了这3人的手中。但是这3个打手,依然对他们进行了再次的搜身。在确认,真的没有携带不应该带的东西后,3名打手带着之前上交的4把手枪回到了自己原来的位置,并将枪统一交给那一名打手头目,由头目将它们统一锁入这个房间中的一个小柜子中。

  一打手头目为3人打开了这个小房间中另外的一道门。

  目,“先生正在里面等你们。请不要迟到。先生不喜欢迟到的人。”

  黑,“(感谢)谢谢!我们这就进去。”

  黑衣男快速地带着自己的人,走入了这个长长黑暗的走廊。在走廊的尽,打开了另外一扇小门,一个巨大的房间出现在几人的面前。这是一个有着自己独立酒吧的巨大房间,里面或坐、或立、或走着十数个相貌凶狠的壮汉,而且这一名一名的壮汉,一一都在手中玩弄着各自不同的武器。3人进入,引得所有人都停下自己的活动,目光凶狠地看着他们。

  为首的黑衣男,连忙解释。

  黑,“先生找我!”

  一众壮汉立即让开了一个通往巨大房间另外一个房门的道路。但当3人进入时,另外两个人却被这些恶汉隔离、阻拦了下来。黑衣男看向诸人时,并没有人准备为他解释什么。于是黑衣男只好对着自己的两名手下,打出了一个叫他们在这里待自己的手势。自己只身走入到另外的一个门中。

  一进这个门,一个红衣的旗袍美女就迎向了他。

  红,“您来了?先生正等着你。”

  黑,“(感谢、激动)先生正等着我?”

  红,“(微笑)是的,请跟我来!”

  在红色美女的带领下,黑衣男来到了一间满是书架和书籍的房间,一个一身传统长袍中装的中年男人正坐在那里,安静地品着茶水,看着手中的线装古书。红衣女带着黑衣男来到他的身后,示意他在这里等候,然后就转身离开。离开时,并为他们关上了房间的房门。

  中装男看书看得入迷,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但是黑衣男依然不敢打扰。只到那个中装男,突然拿出一个白瓷水杯,用自己手边的茶壶为它倒入茶水后,推到了自己的桌子的对方。

  中,“坐!”

  中装男倒水、说话时,眼光都没有离开自己手中的书。但是黑衣男依然明白,那是在对自己说话。黑衣男小心地半坐到了对面的椅子上,先喝了一口中装男倒的茶水后,才小心地说着。

  黑,“先生,您找我?”

  中装男放下手头的书,小心地将它收回旁边的书架后,才回到自己的座位,看向对向的黑衣男。

  中,“上次交待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黑,“是的,先生。我们的人已经跟踪那名从东流球来的警员十几天了。他确实是在为国际刑警组织调查飞机劫机事件。”

  黑衣男从自己携带的包中拿出一个厚厚的文件,放到中装男的面前。

  黑,“这些是他最近的行踪记录,以及一些照片。请您查看。”

  中装男拿过文件,细细查看。许久才点头认可了黑衣男的工作。

  中,“你们干得不错。”

  黑,“(感谢)谢谢,先生的认可。只不过,我们还要继续跟踪下去吗?”

  中,“有什么问题?”

  黑,“好像已经有人开始发现我们了。”

  中,“(似有如悟)原来是这样。那么,就先停下来吧。”

  黑,“是的,先生。”

  接着那名红衣女进来,再次带走了那名黑衣男。这时,一名帅气的男青年才出现在刚才的那个中装男的房间中。中装男看了一眼他。

  中,“你怎么认为这样事情呢?”

  青,“什么事情?”

  中,“我们在警察中的内线告诉我们,可能正有人要查我们的特殊生意。”

  青,“我可以说真话吗?”

  中,“是的。我想听真话。”

  青,“这样的生意,早就应该结束!”

  中,“不过,公司需要它。我们的公司现在依然处于非常困难的阶段,旧的生意已经无法提供足够公司需求的盈利。新的生意,我们还没有任何进展。”

  青,“这依然不是我们继续保留这门生意的借口。虽然这两年,你因为这种生意看起来使公司暂时渡过了难关。但是却把公司推向更加危险的悬崖边缘。一个不小心就会粉身碎骨。而且这种危险来临时,由于道德等各种原因,我们所有的盟友都不会为我们伸出援助之手。说实话,你是在玩火。”

  中,“(苦笑)我又什么办法呢?你没有当大老板,你不会明白在这种表面光鲜照人的背后,所有人的衣食住行,你都需要负责。每周发薪的日子,我都需要花费巨大的精力来组织协调。”

  青,“这周又要有一起那个的拍卖会?”

  中,“是的。”

  青,“你是在养一群蛀虫!如果是我,我宁愿叫他们在与其他帮派中战斗、死亡,也不会这样白养着他们。”

  中,“你还是太年青!没有任何原因就挑向与其他帮派的战争,就算是警察或政府官员也是不会愿意看到的事情。如果我们干现在这种生意,他们会在事情没有暴露之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话。你那种做法只会引来他们联合的打击。公司可能转瞬就会毁灭、消失。”

  法兰克的秘密基地,一间房间之中,一个化妆师正在不断地为杜公平的脸上粘贴各种各样的小东西,慢慢一个东方人的标准面孔正慢慢变成一个标准的北欧人的脸形。

  杜公平,“真是奇迹!真是太利害了。”

  杜公平站起身来,看向对面的镜子,对面的镜子中是一个棕发碧眼的40多岁的北欧男人。正同步着自己的一举一动,那是一种非常不真实的感觉,就仿佛是掉入到异时空。

  杜公平不敢相信,“()这是我吗?”

  化妆师满意地看了看自己的作品。

  化,“你习惯就好。其实没有什么的,就像是换了一身衣服。你还是你。”

  杜公平,“但是好像身体都僵硬了一般,仿佛不管做什么都不对劲的。”

  化,“哈哈哈哈,这只是你的心理作用。你还是你,不要去想它。只要专注你需要进行的事情,就没有问题了。”

  虽然化妆师告诉杜公平告诉杜公平,他这种情况非常正常,但是杜公平出门见到法兰克和亚伦的时候,依然感觉到仿佛那里不对劲。不过,法兰克和亚伦对杜公平这种的外在形象仿佛是非常的满意。

  法,“(十分满意)看来,我们现在就可以进行我们下一步的计划了。我们的朋友,这一周就有一个场黑暗拍卖会。”

  亚,“如果可以确定对像,我们就可以马下动手进行抓捕。杜公平,你的工作非常重要。”

  被自己的工作任务所吸引,杜公平一时就忘记了自己外表上的不适。

  杜公平,“我一发现目标对象就可以动手吗?”

  法,“是的。只要你在现在确认,那里的人体骨骼模型中真实存在我们需要找的人,就可以给我们发动手的信号。”

  杜公平,“感觉就是一个特工。”

  法,“是的,你现在就是一个特工。007先生,有问题没有?”

  杜公平,“根据你们的描述,对方是一个非常小心的家伙,不接受陌生的客户。你们的中间人真的没有问题吗?”

  法,“哈哈哈哈,放心!没有问题。如果你真出事的话,可是会有很多人找我拼命的。所以是你的安全绝对没有问题。”

  杜公平,“好吧!”

  杜公平的目光坚定起来。

  杜公平,“出于人类的基本道德,我也无法漠视这种可怕的事情。所以,我会认真、努力地完成我的工作的。”

  法,“对了!你要记得,我们的中间人其实也并不知道你的真正身份。而你只是一个需要一些特殊纽市特产的特殊买家。”

  杜公平,“什么意思?”

  法,“我们的中间人只是认为是一个人买家朋友做中介。而不是给国际刑警组织做中介。”

  杜公平,“你们这算不算是给别人挖了一个坑,设了一个套?”

  法,“没有办法。我们面对的是国际黑帮。他们可是一些杀人不眨眼的家伙,很难找到不担心对方报复的中介人。”

  一家高档的法国餐厅,餐厅的中央一个小提琴手正悠扬地拉着一曲《爱之喜悦》,一个中年贵妇坐到了杜公平的对方。

  妇,“维克托先生?”

  贵妇的发言,打断了一直坐在那里静静地听着小提琴演奏的杜公平,杜公平把自己那双戴着光学隐形镜片的,碧绿的双眼投向了眼前的贵妇。

  杜公平,“安吉拉夫人?”

  妇,“(热情的微笑)是的,我是安吉拉。您就是巴西蒂介绍来的维克托先生?”

  杜公平笑了笑,从衣服中拿出一枚戒子戴到自己的中指上。

  杜公平,“巴西蒂和我是一个兄弟会的兄弟,实际上,我们俩人并没有那么熟悉。”

  妇,“(理解地笑了笑)听巴西蒂先生说,你要买一些特殊的礼品?”

  杜公平,“是的。上次在巴西蒂那里见到一个模型非常不错!说实话,在北欧也不是没有这样的东西。但是从制作工艺上来说,不得不说这里的要更胜一筹。说实话,我并不是十分较真的人。但是巴西蒂说本周将会有一场拍卖会,会出售这样的东西。巴西蒂是好兄弟,我不能拒绝自己兄弟的友谊。所以不得不麻烦安吉拉夫人了。”

  妇,“(微笑)这并不麻烦。但是不得不提西先生的事是,这种商品是非法的。”

  杜公平,“(微笑)我只关心,我回法国的时候,它会不会有合法的手续,使它可以通关。”

  妇,“这没有问题。”

  杜公平,“既然你们手续完整,这就说明这件货物是合法的。对它之后的故事,我并不想过多知道。而且,我回去后,会直接将它送给我的一个老师。所以对于我来说,它只是一个非常不错的礼品。除非你们想提高价格。要不的话,我对它背后的故事,并不感兴趣。”

  妇,“那就只剩一个故事。”

  杜公平,“(不解)什么事情?”

  妇,“如果你要参加这场地下的交易会的话,我们需要你和陪同你的人的身份信息。”

  杜公平的脸色冷了下来。

  杜公平,“这样并不好吧!”

  妇,“我们只是想保障安全。”

  杜公平,“(冷冷拒绝)这不可能!而且这件商品对于我来说,并不是非要不可的东西。看来,在这件事情上,我们只能表示遗憾了!”

  妇,“维克托先生!”

  杜公平,“我是一个体面的人。对于我们来说,声誉就是生命!我不可能出现在这种地下场所。”

  妇,“维克托先生!”

  杜公平没有回答,但是目光依然显示着自己的坚定。

  妇,“维克托先生,这样吧!我来做您的保人,您不需要提供任何的信息。但是你要告诉我,你需要参加的人数,这样可以吗?”

  杜公平想了想,点头表示同意。

  杜公平,“安吉拉夫人,请注意!对于我个人来说,安全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都可以说不。”

  妇,“(笑了起来)维克托先生,您放心!我可以保证绝对安全。”

  杜公平点头表示满意。

  杜公平,“很好!接下来,就是我们的用餐时间,非常荣幸能与您这样一位美人一同进餐。”

  妇,“我也一样。”

  法国餐厅外停放着的一辆白色小货车中,杜公平和这位安吉拉夫人对话交流的声音不断传来,直到最后两人结束完今天的重点话题,转入到吃饭。这里一直关注的法兰克和亚伦相互击掌庆祝这第一步计划的成功。

  城市的一间办公室中,中装男正看着自己手头的一份,来客名单。他的身边,那名青年人十分随意在坐在一张沙发后来。

  青,“什么情况?”

  中,“有一些新的面孔。”

  青,“这有什么奇怪的?每次不都这样,有老人也有新人。”

  中,“但是总是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青,“那是因为你坏事做多了!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停下这种生意。就算是贩毒,也比这个强。”

  中,“这种话题,我不想多说了。”

  青,“我有一个思考。我认为我们的公司应该进行体制改革了。”

  中装男灿烂地笑了起来。

  中,“体制改革?说来听听。”

  青,“我认为港城的和联社的体制就错。我认为我们的公司如果改成和联社的模式,就很有可能解决掉自己内部的许多问题。”

  中,“放弃我们家族对公司的绝对掌握,变中央集权为联邦制?”

  青,“对!化整为散,个人独立体自主经营,并为总公司上交一部分利益。”

  中,“我看不出,有那点好的!”

  青,“就像现代企业一样,总公司只经营自己的品牌和核心利益。其他业务分解、外包。对那些不好的业务,可以把它们转手出去,风险交给别人来承担,自己只抽利益。对于一些好的业务,总公司可以投资、支持,甚至收购。”

  中,“我们是黑帮,不是现代公司!”

  青,“其实没有什么两样,都是人类群体的集合体,都是需要利益的组织。”

  与青年人的争论,使中装男将自己的全部心思开始慢慢从手头上那份名单那里慢慢移开。直接越过这份名单,到了下一个产品名单的审阅。

  黑夜,一辆从车窗里并不能看到外面的特殊汽车,带着已经化妆成维克托的杜公平和中间人安吉拉夫人,慢慢开入了一片废弃的工业厂房区。

  安,“维克托先生,希望您能够理解。这样只是为了安全。”

  杜公平,“理解什么?”

  安指了指四周隔光的车窗。

  杜公平,“这不算是什么!安东克家族本身就是在不断冒险的过程之中,才成长起来的。”

  杜公平突然停了下来。仿佛是不小心说错了什么话一样,停了下来。再不说过。安只是理解地笑了笑,并没有多说什么。

  虽然这位安夫人口头上说是完全相信杜公平的维克托的身份,但实际上她还是通过自己的关系从侧面对维克托的身份信息进行了调查。但是这种调查从一开始就掉入到早已经计划到这样的事情的国际刑警组织的准备中。各种早已经准备好的信息,被一一传统到这位安夫人的耳中,从而她完全地放下了心来。安东克家族就是杜公平这个维克托身份的背景设定之一,这是一个从一个普通贵族发展起来的强大家族。虽然表面上经营着家族数百年传承的葡萄酒生意,但是却是一个从事众多似非法似合法生意的家族。而且从医学院毕业的他,有着一个非常著名的老师,这位老师虽然是医生出身,但是一名非常有名的政治家。而他的爱好之一就是各种医学模型。

  车内恢复了安静。车子安静地行驶在黑暗、无灯的街道上,直接穿过一个早已经打开的巨大铁门,进入一个黑暗的工厂,接又进入到一个打开铁门的仓库。在仓库之中,汽车慢慢停下。立即有侍者过来为杜公平和安夫人,打开了车门。

  侍,“欢迎来到我们的东普士的秘密小屋。”

  杜公平,“东普士的秘密小屋?”

  侍,“(微笑)我们秘市的名字。”

  杜公平转头看向旁边的安夫人,安夫人只有展示着微笑。

  杜公平,“希望不要叫我失望。”

  侍,“是的。相信您一定不会失望的。”

  说完,侍者带着两人走入到仓库里的一道古老小铁门,打开铁门率先进了进去。杜公平想要进去的时候,安夫人拦住了他,并亲密地为杜公平戴上了一种半遮面的面具。

  杜公平,“这也是这里规矩的一部分?”

  安,“是的。在这里就算是熟人,见面也并想相互打什么招呼。所以这也是规矩的一部分。”

  杜公平,“好吧!”

  杜公平点头确定了结果,等安夫人自己也带上了一个插着红羽毛的半遮面面具后,一同走入了门内的世界。仿佛是一种梦幻的变化,场景立即变成了一种名流涌动的自助餐会。一个一个戴着各种半脸面具的男女不断地在里面走去,手中拿着一个个的小碟或者酒杯,相互热情地交流着。杜公平和安夫人的进入,并没有引起任何的关注。就是有人看到了,也是很快就把头转向了别处。看来这里并不是什么熟人之间喜欢打招呼的地方。那个接待杜公平和安夫人的侍士正在里面等候,见两人的进入。就带着杜公平向着这个自助酒会的一处展区走去。

  侍,“我们今天提供5种产品,每种产品的数量都十分有限。希望先生和夫人,如果有什么需求。不要犹豫。”

  侍者将两人首先带到了一个独立的玻璃罩旁,那里立着一个寂寞孤独的人体白色骨骼。侍士停了下来,示意杜公平可以慢慢观察。杜公平也没有多说什么,围着玻璃罩,转了两圈。

  杜公平,“非常细心的模型,没有任何破损或缺失。唯一的不足,就是它是一个东方人种。”

  安,“(不解)东方人种?”

  杜公平,“”是的。你看它的脚趾骨的大拇指,那是一个连在一起的组成,而在西洲人和北洲人种里,它们应该是由两节指骨组成。

  侍,“先生非常内行!”

  杜公平,“(骄傲)当然。我可是学医出身的。虽然现在并不以此为生,但我绝不能把老师教与的东西还给老师。”

  杜公平的冷笑话,立即引得几个同时哈哈笑了起来。

  杜公平,“有没有别的人种的骨骼模型?”

  侍,“暂时没有。”

  杜公平,“微微有一些可惜。”

  侍,“先生不准备购买吗?”

  杜公平,“这不一定。关键还是要看价格。”

  杜公平在里面欢声笑语的时候,法兰克和亚伦带着自己的行动的部队,已经慢慢将这片厂房区包围。

  亚,“(焦急)我不知道为什么不给杜公平带上那种窃听器。这样总比我们在这里傻傻地瞎等强吧?”

  法,“(微笑)亚伦,我们都知道,这种秘市一定会有非常严格的保安系统,窃听器那种东西根本不可能逃过对方的仪器。如果那样做只会是事得其反。不要着急!我们慢慢等着就是了。”

  亚,“杜公平不会出事吧?”

  法,“不会。”

  亚,“为什么?”

  法,“不为什么。直觉告诉我,我们一定会成功。上帝保佑好人!”

  亚,“上帝保估好人。”

  法,“是的,上帝保佑好人!”

  随着法的话,两人都慢慢静止下来。而东普士的小屋之中,杜公平正跟着那个待者来到了一个新的玻璃展板前,这是一个完全由血管组成的人体模型,不知道对方使用了什么技术,一整块如同玻璃一样的巨大透明圆柱体中,一个完全由血管组成的人形正立体地呈现在里面。

  杜公平扮演的维克托仿佛是惊呆了一样,围着这个展区转了一圈又一圈。侍士并没有催促,仿佛是非常满意杜公平现在的情况。在恋恋不舍的目光中,杜公平问向侍士这种商品的价格。侍士给出了一个价格不菲的数字后,杜公平并没有多说什么。直接交待安夫人,马上可以订一个。

  安,“我不明白,它有什么好的!”

  杜公平,“它太完美了!这绝对是由一个真实人类身上的主要血管体系组成的模型,如果我上学的时候能有它的话,相信我的学业水平一定会上一个非常高的水平。”

  杜公平和安夫人热情地交流的时候,侍士提出了一个杜公平一定不会拒绝的提意。

  侍,“我们还有新产品,您还要看吗?”

  杜公平,“”为什么不?我们的资金充裕。只要你们的产品都有这件的水平,我们今天晚上,我们将是一个丰收之夜。

  杜公平的话使几人同时轻笑出来。然后大家在侍士的带领下,来到了一个独立的空间。那里立着十二个间隔1米多宽的玻璃小墙。这些玻璃墙同样大小、排列整齐地形成一排,每一个玻璃墙之中,都有着一个不同大小的模型。

  杜公平,“这是什么!”

  杜公平叹息地,紧走了两步,来到了这些玻璃墙阵的前面,吃惊地看着这些玻璃墙阵中的东西。杜公平走到这整个玻璃墙的右侧,所有玻璃墙中的东西开始重叠,一个年青、赤裸的东洲女人呈现在里面。慢慢向后移着步伐,重叠的内容开始分离,一个一个不同内容的人体内部组织内容的切片开始呈现。

  杜公平,“(叹息)真是不可思议!从某种角度上来讲,它就是一件艺术品!”

  侍,“谢谢先生的赞誉!”

  杜公平回头看去,发现安夫人并没有跟来。

  杜公平,“她呢?”

  侍,“安吉拉夫人,说她不太适应这里的气氛。她在外面等您。”

  杜公平扮演地的维克托有些难舍地又围着这件展品多转了几圈,每次转完,都会发出一声发自内心的感叹。

  杜公平,“这种产品你们一共有几件?”

  侍,“我们现在一共只有3件。”

  杜公平又是阵感叹。

  杜公平,“你们可能给了海关可以认可的手续?”

  侍,“是的。没有问题。”

  杜公平,“好吧!多少钱?”

  侍士给出了一个数字。杜公平想了想,点了点头。

  杜公平,“再这样下去的话,我今天晚上可是会破产的!”

  侍士微笑着地响应着杜公平的冷笑话。

  杜公平,“你说,你们今晚一共有5种产品。”

  侍,“是的。”

  杜公平,“还有两种是什么?”

  侍,“一个是人体肌肉组织的模型,一个是人体内脏系统的模型。”

  杜公平,“我们都看一看吧!”

  侍,“没有问题。”

  侍士仿佛非常满意杜公平的大方,快乐地带着杜公平走向新的展区。他并没有注意,在杜公平走出这个展示的时候,轻轻按动了自己隐藏在皮带上的一个小小开关。一个没有任何内容的脉冲无形地飞出这片区域,引起了一个正在对这里进行监控的保安室中一个负责监听所有通讯信号的专业人士的一个皱眉。这立即引起,在这里负责的头目的注意。

  头,“怎么了?”

  人,“刚刚有一个奇怪脉冲。”

  头,“(警惕)有人要通讯?”

  人,“不是。就像一个噪声一样,你要知道,就算人打开一个电视打关也会发出一个自己的特殊脉冲。就像这样的一样。”

  头,“不是有人在通讯?”

  人,“不是!”

  头,“那就好!”

  那个监听的人,表情有些犹豫地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最终还是没有去说。这个时候,在车辆中等待消息的亚伦和法兰克终于等到了自己等待已久的信号。

  法,“(惊喜)杜公平找到了一个目标了!”

  亚,“那就是可以行动了?”

  法,“是的!可以行动了!”

  车辆的侧窗打开,一个信号弹被打入到半空,立时整个区域被照明一片。接着又是两个不同颜色的信号弹被入到半空。然后,无数隐藏的车辆同时从各自的位置开了出来,在行进的同时,一个一个全副武装的特警队员不断从一辆一辆车中,持枪跳下。同时,这个厂区中的报警器的声音也开始响遍全区。

  而这时,杜公平和安夫人正站在一个完全是由人体肌肉组织组成的人体模型面前。

  杜公平,“在看完刚才的那个产品之后,这些模型已经完全不能引起我的激动和兴奋了。”

  侍,“您是决定不进行采购了吗?”

  杜公平,“(断呵)这怎么可能!只不过,由于严重超出我今天晚上的预算。所以,我可不可以先订下,回去后,我会立即将钱筹备齐全。”

  侍,“(微笑)没有问题。”

  这时一种剌耳的警告声突然响遍整个场地。

  杜公平,“怎么了?”

  杜公平看向侍者的时候,他已经脸色十分难看。

  侍,“对不起,先生!这里发生了一些小意外。”

  杜公平看向旁边的安夫人,安夫人也脸色紧张起来。杜公平扮演的维克托也立时紧张起来了。

  杜公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侍,“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但是我们依然可以保证您的安全,现在请随我从小门离开这里,好不好?”

  杜公平看了一下安夫人,点了点头。两人立即紧跟着侍者向一个不断有人往那里跑去的小门紧急赶去。

  32.18 事件结束10261

  巨大的铁门已经被一辆货车撞倒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音。一队一队列成战斗队型的特警队伍不断走这这个厂区,并不断发出着非常官方的标准警告声,要求这里的所有人,都要放下抵抗。

  保:怎么办?

  所有的保安人员都看向了这里负责的头目。头目也在巨大的犹豫和挣扎之中,机会转瞬即失,就是这一点点的犹豫。进来的警员已经控制了不少,要害地点。一幕幕的画面在正在不断同步监视各点的保安总控室中立即被展示了出来。头目立即有一种被打败的感觉。

  头:投降吧!责任由我来付!

  随着头目的命令,整个秘密地点的警方进展更加地快速了。

  城市里的一个书房,正在自己的心爱书房中看书、饮茶的中装男,被一声急迫、不礼貌的开门声惊得抬起了头,一个红衣旗袍美女拿着一个手机,惊慌地跑了出来。

  女:先生!出事了!我们的秘市被警察突破了!所有人员和物品都被警察扣了起来!

  书无知地从中装男的手中落下,男不敢相信地看向女。

  男:这不可能!

  女:这是真的!

  男突然平静了下来。

  男:把风月叫来吧!其实我们早就预计这种情况的发生,那么一切就按原来的计划执行吧!马上安排那些该撤离的人进行撤离吧!

  女:(关切)先生您呢?

  男:我是跑不掉了的。而且这件事情也需要一个足够分量的人来承担后果!

  法兰克的临时基地,三个由十二个巨大玻璃切片的人体模型被杜公平指挥人一一合成一体。立时,三个赤祼的东洲年青女人呈再在大家眼前。

  法:(不敢至信)这!

  杜公平:(感叹)利益使人疯狂,疯狂使人毁灭!他们现在已经甚至懒得隐藏自己的罪行,当其中一个我们正在寻找的人就这样出现在我的面前时,我也被惊呆了!

  法:她们就这样被切成了十二片!

  杜公平:我认为应该首先是一种急冻技术,使人瞬间被冻住。然后再被等分地切十二片,然后使用特殊的技术完整地密封在十二个巨大的玻璃切片中。从侧面看,她们就是一个一个的完整人体。一旦它们被拉开,我们就可以看到十二个领人震悍的人体内部结构模型。

  亚:真是太残忍了!

  杜公平:从某种程序上讲,他们制作者可以被称为艺术家!残忍和黑暗、血腥的美丽!

  所有人都不敢至信地看着这3个合在一起的人体模型,而其中2个已经被证实存在于法兰克手中的那个失踪者名册里的失踪人员。

  法:这次我们还封存15个人体骨骼模型和7具人体肌肉模型、8具人体内脏模型。这些我都需要你来帮助我们确定它们的原来的相貌,从而找到她们的身份。

  杜公平:这没有问题!这不正是我真正需要做的事情吗?

  中装男心爱的书房之中,书装男正悠闲地看着自己的书,喝着自己的茶。突然房门被几名警察从外面撞开,接着十几名全副武装的特警冲了进来。飞速地控制了房间中所有的可能角落后,给外面打出了安全的信号。法兰克带着亚伦、杜公平走了进来。

  其实杜公平本来是不需要来的。可是面对这样创造人类史上可怕罪行的可怕人物。杜公平觉得自己确实有对其进行瞻仰的必要性。所以,带是选择共同来见识一下这位这起事件的最大BOSS。

  法:(展示着法院的批文)孔先生,对不起!从现在起,你被捕了。

  在法的示意下,几名检查完这个孔先生全身上下没有什么危险物品的警员,放开了他。这位孔先生平静地坐到自己原来的位置上,认真地将刚才正在看的书认真收藏好。

  孔:是为了人体模型的事情吗?

  法:是的!从某种程序上讲,你的所作所为甚至比那些连环杀人狂更叫人无法接受。

  孔:是的。我应该这起事件负责!

  法:所以,你认罪?

  孔:是的,我认罪。

  孔的话使法有些意外,但是旁边的杜公平突然出声。

  杜公平:不好!他应该喝了毒药!马上送医院!

  法:什么!

  杜公平:相信我!

  法一挥手,几名警探就冲了上去。孔没有任何反抗,依然平静自然。孔看向杜公平。

  孔:你是,杜公平?

  杜公平:是的。

  孔:你来纽市的时候,我就预想到你可能会参与这件事件。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杜公平:你恨我?

  孔:我不恨任何人。正好相反,我反而十分轻松。

  没有时间聊天,几名警探已经抬着孔快速地离开这个房间,向着最近的医院赶去。

  亚:他不会死吧?

  杜公平:很难说。

  亚:你的意思是他会死?

  杜公平:我感觉他早已经准备多时,可能从做这种事情时,他已经做了这种准备。就像打仗一样,我们在别人预设地方,打一场对方早就准备多时的战斗,胜利的可能是渺茫的。

  亚:(叹息)希望你只是瞎猜!

  杜公平:但愿如此!

  纽市的早晨,突然仿佛所有的所有人都一则所有媒体都跟踪报道的新闻给吓住了。是真真正正地吓住了,虽然电视新闻中所展示的内容极少,但是那一个令人感动害怕、恐惧的故事却已经能够被人们一探全貌。一个由国际黑帮控制的一个人口进口、贩买、逼淫,最后部分人口被进行人体器官贩卖、制作成各种人体模型的故事全整链式地被展示给所有的纽市市民。于是所有的人都吓住了。

  纽大的学生宿舍,已经结束自己的实习工作,回到这里准备自己毕业论文和答辩的苏珊,在杜公平来接她的时候,也正在宿舍里和自己的室友一共观看着这个新闻。

  苏:这个事件不是真的吧?

  杜公平:(叹息)很可惜的是,它确是真实存在的。

  苏珊目光离开电视,直视向身边的杜公平。

  苏:你不要告诉我,你前一阵子也参与了这起事件。

  杜公平:是的。我参与了这起事件,而且还像007一样独探龙穴。最终确定了这起事件的犯罪证据。

  苏:你是在看玩笑!

  苏珊真视着杜公平,但发现杜公平的表情认真且无奈。

  苏:是真的?

  杜公平:是真的。

  苏:真是太可怕了!

  杜公平:是啊,简直是人都无法容忍的事件。

  苏:(好奇)你来纽不是来参与什么国际劫机事件的吗?

  杜公平:(无奈)那只是一个幌子,他们需有人来确认那些被人处理的只剩下人体骨骼或肌肉的人体模型是不是那些国际刑警组织手中掌握的失踪人员。

  苏:人怎么能这么坏!把人弄来逼人为娼不说,人死了还拿来做成人体模型来卖,太叫气愤了!

  杜公平:是的,太叫人气愤了!

  晚上的时候,亚伦那边传来消息,那个被人称为孔先生的人在医院抢救无效,已经死亡。这是一种叫人无法接受的情绪,叫人总是感觉就这样叫他轻意死去,竟然是便宜了他!

  杜公平:他就这样死了!

  亚:是的,他就这样死了!就仿佛是在嘲笑我们所有的人一样,我们还给没有代表受害人给他应有惩罚,他就自己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杜公平:接下来,法兰克那里需要我怎么配合?

  亚:你已经没有事情了。祝你结婚愉快!现在你的时间基本上来说是自由的,不过最好的事情是你还需要到亚宾逊那里报个道。因为你的关系,现在依然还在那里。

  杜公平:(惊讶)我的关系,还要那里?

  亚:是的。

  杜公平:你怎么能这样!

  亚:只是为了保密。希望你能理解。

  杜公平:好吧!我明天就会去亚宾逊那里报个道。希望他不要再给我交办什么事情。

  亚:你要热情自己的工作,还有自己的职业。

  杜公平:我是东方人,我热爱自己的家庭!

  亚:家庭,是的,对于我们北欧人来说它一样非常重要。祝你幸福!

  杜公平:好吧!谢谢你的祝词。

  第二天一早,杜公平按时出现在亚宾逊的办公室。亚宾逊正十分悠闲地坐在自己的办公桌之后,这使杜公平十分的好奇。

  杜公平:那起劫机事件已经结束了?

  亚:(肯定)是的,它已经结束了!其实这件事情,早就有很多人要求结束。我只是顺从民意罢了。

  杜公平:有什么结果?

  亚:没有任何结果。

  杜公平:上面是不是很不满意?

  亚:错!他们非常满意。对于这种事情,没有结果就是最了的结果。

  说到这里,亚仿佛是有许多感慨一样,指着自己办公桌对面的椅子,要求杜公平坐下来。

  亚:虽然上面已经叫停,但是我依然认为这起事件中的比克就是受这种恐怖组织鸽子控制的一个幼鸽。

  杜公平:那种被特殊美女恐怖分子,用性、信仰、金钱等控制的下线隐藏恐怖分子?

  杜公平理解亚的意思,为复述着亚想说的事情。

  亚:是的。

  杜公平:你认为这起劫机,钱并不是目的劫机事件?

  亚:是的。你认为这起劫机事件是以钱为目的的犯罪事件?

  杜公平:虽然我不得不承认你的思考方向非常有道理,但是我认为不管是汤国政府,不是东流球政府都不会同意您这种办案思路。

  亚:(无奈)是的,他们不喜欢这种解释,或者说是答案。而之前的简单以金钱为目的的劫机事件,就比较好接受了。所以他们选择了他们喜欢的答案。

  杜公平: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亚:(微笑)我需要预算,需要人手。

  杜公平:(一下被打败)好吧,我承认这两点我都无法提供帮助。

  亚:(苦笑)道德底线这个词你听说过没有?

  杜公平:不明白你说什么,不会是你自己篇出来的词吧。

  亚:我曾经读过一篇文章,虽然里面具体的内容已经记不清楚,但是观点到今我依然记得。那就是虽然大家都是一个社会环境中的动物,大家接受的文化,接受法律都基本相同。但是社会中每一个人的道德底线并不一样的。同样的一件事,他可以认为没有问题,但你就接受不了。比如对自己亲友进行诈骗,你我一定不会去做,但有的人认为很正常。对于警察这份工作也是一样,别人可能认为事情已经可以完结,但是我心中总是有一根利刃挂在那里。

  杜公平:我能理解。

  亚:(好奇)你能理解?

  杜公平:是的,在我们那里,这种情况叫心里不通透。用佛教的哲学来解释,那是因为心里有了牵挂,所以外在就不能随心所欲。也叫心魔。

  亚:怎么解决这种情况呢?

  杜公平:把心魔杀掉就可以了。

  亚:把心魔杀掉?

  杜公平:也就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就可以了。

  亚:(疑惑)是这样吗?

  杜公平:我不是和尚。所以我认为心里既然搞不明白,那搞明白就好了。

  虽然杜公平不反对帮助亚,但是亚的工作依然不得不停了下来。作为名义上的亚的下属,杜公平被分配了一个信息分析的工作。随开始了在国际刑警组织里混日子的时光。由于这时已经离7月杜公平的假日没有两周,所以也没有想要对此改变什么。于是杜公平就很轻地干了两周的文职工作,中间还幸福地陪伴苏珊完成了她的毕业典礼。

  直到最后一天的时候,杜公平将要正式休假的时候,杜公平来到亚的办公室总结自己这两周的工作,以正式明确自己从明天不再来上班的实事。

  亚:(看着手中上的汇报文件,不确定地看向杜公平)你不是在开玩笑?

  杜公平:我没有开玩笑。

  亚:根据你的数学模型,在同等数值的情况下,近来学习飞机驾驶的人数有明显更加。

  杜公平:是的。在经济情况、就业情况、农业飞机使用数量等数值都比往上下降的情况下,学习开飞机的人比往年多一些。

  亚:根据你的统计,也就是不到50人的差距,这应该不算是什么吧?

  杜公平:我只是建立了一个数据模型,然后根据数学模型的需要,不断加入数字,之后就得到了这个结论。

  亚:但是你是来告诉我这里存在危险的!

  杜公平:根据我近期的工作就是负责这些数据的统计分析,它们根据我的分析存在问题,所以根据职责,我就必须进行提醒。

  亚:你不是因为马上就要婚期了,所以随便给我一个难题,然后自己拍拍屁股就走了吧?

  杜公平:(笑了)拍拍屁股就是走,是肯定的。但是自于东流球人传统地对工作的认真态度,我的报告结论是严肃的。

  亚叹息地合上了杜公平的报告,目光复杂地投向杜公平。

  亚:你假期结束后,就应该回东流球警视厅报道了吧?

  杜公平:是的。

  亚:(起身握住杜公平的手)祝你新婚快乐!

  杜公平:谢谢!

  亚:有时间的话,给我发一个请柬。

  杜公平:你会来吗?

  亚:有时间的话,我一定来。

  杜公平:好吧,没有问题!

  杜公平快乐地离开了,奔向自己的幸福去了。亚看着关闭的房门叹了一口气,然后看向自己手中的报告,将它开始向自己的一个统一装垃圾文件的抽屉丢去。抽屉关上,接着又被亚拉开。亚将杜公平的文件再看了一遍,然后想了想,就把它放到了一叠普通上报文件的文件屉中。

  亚:不管怎么说,这也是由严谨数学模型和统计得出来的报告,是否有问题,叫上面的人去头痛去吧!

  亚自言自语地述着自己这样做的理由,然后就继续到自己的其他工作之中。

  杜公平的工作则更加忙碌,加入基督教的洗礼,订教堂、订酒店,给自己在汤国的亲朋好友发请帖,然后一一打电话通知。还有就是安排自己在东流球的父母、妹妹来这里参加婚礼。虽然计划在东流球还人举办一场和式的新婚婚礼,但是杜公平的父母依然坚持要参加这里的这一场新婚。好吧,这就是异地夫妻的特殊婚礼。两场婚礼,一场汤国的,一场东流球的;两个国家的结婚证,一个汤国的,一个东流球的;两个国家的亲朋好友,一个主要参加汤国的婚礼,一个主要参加东流球的婚礼。

  结婚是世界上顶顶麻烦的事情,你会发生你确实一个社会生物,有着许许多多与你有着这样那样联系的人,还有许许多多你要去关注、预订、计划的种种事情。好吧,苏珊是一个利害的女孩,一个理想的妻子,她为杜公平工作了许多杜公平没有想到的事情,反而在汤国的这一场婚礼,杜公平反而清闲很多。

  本来杜公平以为自己有汤国这场婚礼的亲朋好友不会很多,但是一经联系,反而很多人都强烈要求参加杜公平的新婚婚礼。特别是杜公平由于红枫镇和邪教事件结识的汤部南部的那个骑警朋友,一一强烈表示自己一定会过来参加杜公平的婚礼。还有就是杜公平在犯罪实验室的同事,还有纽大的同学和老师。

  时间飞快,每一天都有着自己的真实内容,从而不断推动杜公平一步一步地向前前进。直到杜公平的婚期一天一天地临近。和自己属于男方亲友的骑警、校友,进行了一次疯狂的聚餐之后,大家甚至把拉到了汤市的脱衣舞夜店。而参加杜公平的单身酒会的人中就有丹尼尔和詹姆士。

  望着在五色十彩的圆型钢管舞台上,不断舞动、不断衣服减少的身材好好的脱衣舞娘,杜公平对着自己身边的丹尼尔不由说道。

  杜公平:我可是你妹夫,你竟然把我带到这里!

  不过这里的声音实在是太吵了,丹尼尔指指自己的耳朵,表示并没有听到杜公平的话语。这使得杜公平不得不来到丹尼尔的耳边,大声地吼着。

  杜公平:你把我带到这里,不怕苏珊告诉后,揍你?

  丹:(大声)这里是汤国,这是你结婚前的单身舞会,都这样!这是传统!

  已经只剩三点式的脱衣舞娘,像小猫一样爬着来到了杜公平和丹尼尔的身前,小小的舌头诱惑地在明亮的嘴唇边滑过,使气氛营造得无比诱惑。丹尼尔兴奋地把一张汤钞夹到了舞娘的小裤裤上。

  丹:你要享受自己的最后单身生活!

  杜公平:我觉得我还是早点离开比较好。

  丹尔尼指指四周,一个一个找着自己快尔的杜公平的男团同伴。

  丹:不要叫大家扫兴吗!

  杜公平:我可是你未来妹夫!

  丹:我又不会去告发你!而且你认为,那些女生聚在一起支干什么?我可是听**说,她们可是订了一个身材火暴的男脱衣舞男士去她们的小屋。

  杜公平:你开玩笑!

  丹:我不开玩笑!这就是汤国,这就是传统!我们热爱生活,我们热爱传统!

  丹果然没有给杜公平开玩笑,不仅帮助杜公平从他夫人那里真实地落实了这件事情,还为杜公平安排了一个卡座,并单独叫来了一个脱衣舞娘。当然他给自己也少不了,也点了一个脱衣舞娘。

  丹:这就是人生!

  说完,丹就不再理杜公平,自顾自进行着自己与脱衣舞娘的调情之中。

  杜公平和苏珊的婚礼选在距离纽大学校车程45分钟的LangeFarm,一个非常漂亮的农场。这是一个苏珊和她母新琳达精心计划的地点,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农场。虽然进行了一夜的疯狂,但是由于被幸福的事情所包围,所以杜公平一早起来感觉精神还是十足的。

  新郎新娘中午就开始准备梳洗打扮。西方人结婚都有个讲究,Somethingold,somethingnew,Somethingborrowed,somethingblue。这个讲究是从英国传来的,大概意思是要有一些旧的东西,一些新的东西,一些借来的东西,还要有一些蓝色的东西。一般新娘可以通过服饰来搞定,比如穿个新婚纱,找一个旧头纱,借一些首饰,再置办一点蓝色的配饰。和中国人一样,制备好这些就是为了取个好彩头。

  第一,婚礼仪式Ceremony

  伴郎,伴娘,花童,新郎新娘的父母,新郎,新娘陆续入场:(各有五位伴娘伴郎,伴娘竟然穿的是黑色。顺便说下,参加美国人的婚礼,白色是新娘的颜色,所以女性客人要尽量避免穿白色。)跟电影里的情节一样的是,新婚夫妇两人在教父的主持下各自宣读了结婚誓言(边说边笑边流泪),然后交换戒指,教父宣布其为合法夫妻,作为一个旁观者,我能真切感受到两个人的浓浓爱意。

  第二,餐前酒和点心Drinks&Appetizer仪式结束后,就来到这里吃点心并喝点小酒。

  第三,正式晚宴Dinner正式晚宴换到了内场,新郎新娘的父母,伴郎伴娘,新郎新娘陆续入座。新郎新娘有自己的专座:每张桌子的布置也很别致,有玫瑰花瓣,蜡烛和感谢卡。送给新人的礼物可以放在这里:还有一个专门的甜点吧,客人可以自取。紧接着新郎新娘跳第一只舞:接着新娘的父亲给新娘寄语,并跟女儿跳一支舞:(可以看出来爸爸恋恋不舍自己的女儿)让我没想到的是,新郎的妈妈还要跟新郎一起跳支舞。虽然他们的舞步都比较简单,但是能明显感受到他们非常地开心!

  当这些都结束后,我们就开始吃饭了,陆续上沙拉,面包,牛排等。等吃完后,现场的DJ就开始放不同的音乐,大家都蛮high的,全场一起热舞。

  这个时候,可以选择给新娘新郎小费,同他们跳舞。没过多久后,新郎新娘切蛋糕,抛绣花!

  全场的宾客可以继续饮酒和跳舞,一直party到午夜。整场的氛围是非常开心和愉悦的,东流球内的婚礼差别还是蛮大的。

  而给我最大的感受就是现场的浓浓爱意,不仅是两位新人,新娘的父母都在音乐中翩翩起舞,情不自禁地kiss起来了,可见非常地开心!而且我认识的很多老师,不管年纪轻与否,都在婚礼的甜蜜气氛中跟自己的伴侣亲热,自己顿时都感觉很幸福!

  轰的一声巨大的声音,

  宾:怎么了!

  还没有人能够解释这是什么事情时候,费兰克、丹尼克等一众纽市的警察们的手机就开始不断响起。没有人对此解释什么,就直接一个一个地抱歉离场。丹尼尔的妻子娜奥米手拉着丹尼尔的手。

  娜:亲爱的,发生了什么事情?

  丹尼尔欲言又止,犹豫半天,最后才说。

  丹:亲爱的,根据纪律我无法去说,但是今天晚上不要离开这里,而且注意安全!好吧!

  娜:好的。

  丹深怀地亲吻了自己的妻子,然后转身离开。娜将丹的话转述给大家后,由于剩下宾客中依然有着众多警察部队人士出身的宾客,大家几乎同时都认定是发生了巨大的事情。然后,晚宴就进行得有气无力的。如果不是丹要求娜不要离开这里,而且注意安全。

  一个骑警男宾突然抱着一个电视来到了晚宴现场,将电视放到了晚宴正中,接上电源,打开了电视。电视机里立即显示一个正在直播的新闻节目,一个中年白种女记者正站在一个冒着巨大的黑烟的大厦前,向所有人不断重复宣布着一个消息,那就是纽市世界贸易大厦被飞机撞上了。

  A女:这不是真的吧!

  B男:电视没有骗我们的理由。

  但是电视依然被大家转换了几台,每一个台这时都在播放着与刚才内容相同的报道。那就是自二战结束,50多年以来汤国再一次被人以一种极其恐怖的方式袭击了本土。电视节目中一个一个的主持人激语宣昂,不断展示着自己的愤怒和吃惊。每一个不同男女的电视节目主持人身后都立着一个不同角度的黑烟滚滚的大厦。晚宴的现场,不断有人开始合手为这次恐怖事件遇难的人们进行祝福。一双双男女不断牵拉起双手。

  突然电视屏幕之中,又有一架巨大的飞机的身影出现,然后就一头撞入到正在燃烧的大厦正中。这是一架巨大的民用客机,在场许多人都曾经坐过的那一种。飞机的外表面还展示着那种北汤航空特有的漆染图案。但是它从出现在一头撞到大厦之上,几乎就是一瞬间。没有任何华丽的讲演、没有任何或黑暗惊人、或明亮异常的特殊事情,就一头撞到了正在不断燃烧着巨大黑烟的大厦上面。

  大厦然后仿佛是缓慢地、不断慢慢释放起巨大、不断明亮照人的火焰,然后,大厦的上半部开始倾斜、开始断裂,仿佛是一棵已经被伐木工人切断的巨树,上半部开始慢慢地与下半部分离、倒下、落向地面。在电视机的屏幕中,那地面之上依然仿佛可以看到众多不同服装、不同性别的男女在疯狂窜逃。但是在大厦倒下的那一刻,无数的碎石和黑烟升起,所有人都消失不见。

  所有人都惊呆了,不仅是电视节目中的主持人,就是晚宴中正在看着电视节目的众人也都惊呆了。这是十分可怕的现场。很多人都看到了那些被倒在大厦覆盖的人中,就有许多的人身穿着纽市警察的制服。于是,晚宴中的许多女宾就开始不断现场使用手机播打自己丈夫、兄弟、朋友的电话。但是占线、断线。再重播,依然是占线、断线。

  C:这倒是发生了什么!

  直到这时,依然有许多许多的人不敢相信眼前的一此。

  D:我们正遭受我们敌人、汤国敌人的恐怖袭击。而且这种袭击是针对普通平民的!

  更多的人已经开始愤怒地宣告着自己的怒火。这个时候,杜公平突然感觉自己的小手被自己身侧的苏珊一把拉住,被一边正穿着洁白婚纱的苏珊一把拉住。杜公平以为苏珊正经历着紧张和痛苦,由于没有意外,雷根家的男人现在除了老雷根外,现在都在那里。杜公平回以苏珊一个有力且温暖的大手。

  杜公平:(安慰)亲爱的!相信我,费兰克、丹尼尔、詹姆士他们一定不会有事情的!

  苏:(坚定地看着杜公平)不是这个!

  杜公平:(惊异)啊!那是什么?

  苏:我想去帮助!

  苏珊把目光投向那个如同废墟一般的电视现场,用无比坚定的声音说。

  苏:杜公平!我想去现场!我想去帮助那些可能的幸存者!你呢?

  杜公平:(紧紧握住苏珊的手)我们一齐去!

  没有时间更换自己身上的衣服,杜公平和苏珊就趋车驶往事发现场。不过同行的不光是他们,而是几乎晚宴中的所有宾客都加入到由苏珊和杜公平倡议的活动中,不分男女、不分老幼。大家开着各自参加婚礼的车辆,共同地开往事发现场。

  现实再次证明了一件事,那就是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时残酷的。由于这起巨大事件的发生,整个纽市现在已经陷入到一种混乱之中,首先就是堵车,当大家终于赶到事发现场的时候,已经2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而如果是正常情况下,这点距离也就是30分钟的车程。而且当大家赶到了事发现场时,直实看到了那个已经完全倒下的世界贸易大厦的废墟后,依然被现现的惨烈给惊呆了。无数的士兵、消防队员、警察都在忙碌着,一个个满身满脸都是鲜血的幸存者被一个一个的消防队员或警察扶着不断从废墟里面走出、抬出,形成了一个长长的、针尖对凄惨的队伍。而且现场也已经来了许多普通的纽市市民,他们也抱着与杜公平和苏珊一众相同的目的,想要加入到事故的抢救之中。但是所有这样的人都被现在维持秩序的卫兵给阻拦了下来。

  废墟外面,苏珊和杜公平的队伍被2名全副武装的士兵拦了下来,虽然苏和杜公平向他们解释了自己身份和自己想法,但是依然受到了他们的拒绝。

  士:对不起!各位先生和女士,我们非常理解你们的心情和想法。但是我们接到命令,是禁止一些外人进入,除了有援权的专业救援队伍!

  苏:(指着旁边那个布满伤员的队伍)我相信里面有人需要我们的帮助!

  士:(叹息)虽然我也十分理解你们,但是我们接到的命令就是这样的。可能是怕恐怖分子再次混入,制造更多、更大的事件,所以上面要求我们阻止一切非官方人员和队伍。请原谅!

  大家正和士兵进行真持的时候,杜公平突然来到了一片距离大家不到5米的地方,一片被一片废墟掩埋的地方。

  杜公平:这下面有人!

  杜公平说着,不再管士兵的意见和想法,自己随手找到一根钢棍就开始挖掘起来。苏珊没有多说,走了过去加入到了帮忙。2个士兵相视互望,不敢相信自己已经在这个废墟旁边立了一两个小进,竟然从来没有发现这种情况。就当2名士兵以为杜公平和苏珊是在耍花招、耍花样,想要继续混入现场的时候,一个被两块水泥墙面架起的一个小小空间被杜公平和苏挖开了,然后一个微弱的救声从里面传出。

  声:救命!救命!救命啊!

  宾客们一个一个越过士兵,开始协助杜公平、苏珊清现场的废墟,努力把里面的幸存者救出。这一次,2名士兵无声地退到了一边,没有进行阻拦。

  汤国总统府的办公室,总统面色严肃地立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几名或军装或西服的高官分坐在这个全汤最高权力的办公室的沙发上。一个液晶电视正在转播着发生在纽市的飞机撞楼事件。总统的目光投向四周。

  总:谁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军:我们被袭击了!我们被我们的敌人,用民用的飞机袭击了!

  办公室内的讨论还有没有结果,巨大的空袭警报已经响遍整个总统府大楼。

  总:(不解)什么情况?

  没有等人回答他,已经有几个一身标准黑装西服的总统府保安冲了进来,没有人进行回答,直接裹挟着总统和众高官从总统办公室狼狈逃出。

  不久又一个新闻再次震惊全汤、震惊全球。全球最具实力的超级霸国被恐怖袭击了,它被两架属于汤国的民用飞机袭击了总统府。一架一直撞击了总统府大楼,引发了总统府部分大楼的倒塌和大火。另一架被汤国的空军战机给击落,飞机残骸撞击了一个离总统府不远的一座大厦,引发了那里的火灾和人员伤亡。

  不久全世界的所有媒体都在用着各自的语言,或欢快、或愤怒、或指责、或调皮地述着着这两起已经真实发生的,针对汤国的恐怖事件时,一个自称为“凯达组织”的恐怖组织兴奋地宣称是自己策划,并实施了这两起事件。立时,凯达这个之前并不普遍被人们所知道的伊教军事组织开始闻名全球。它的历史和政府追求也开始被全世界的国家、政府、人民所了解、知道。这是上个世纪80年代苏国入侵阿富汗时期创立的伊教军事组织,它由沙特国富商本登拉出资成立。它成立至少10以上的训练基地,对各国来阿富汗协助抵抗苏国的伊教极端分子提供恐怖活动训练。在上个世纪90年代苏国从阿富汗撤军后,该组织开始将目光转汤国和伊教世界中的“腐败政权”。

  一个由电视台转播的画面中,两个手持着苏式AK47冲锋枪的蒙面恐怖分子正中一个有着长长胡子的阿拉伯人面色严肃地坐在那里。

  阿:是我们进行这两次针对汤国的袭击事件!我们是凯达组织。

  这个在之后,被全世界人都知道的人口中,他正在阐述着一个在正常人眼中,基本是乌托邦的世界:1.在世上建立真主的统治。2.为了真主的事业以身殉教。3.清除伊斯兰各阶层中的堕落分子,实现净化。

  阿:我们欢迎全世界的朋友,欢迎大家加入这一场伟大的圣战。可以我们中许多许多的人都会在无声无息之中死去,但是相信我!真主不会忘记你们……

  在这次全世界所有人都不得不关注、倾听的过程,他再次代表凯达组织宣布了自己组织的目标、追求,以及自己的敌人:1.离经叛道者(穆巴拉克之流);2.什叶派教徒;3.美国;4.以色列。于是整个世界就仿佛进入到一个闹剧的高潮时期,所有的人都积极、主动、欢快地跳了出来,各种扮演着自己应有的角色,国家也是一样。